自從來到木葉的第一天。
小南......哦不,現在是小楠,她就對卑留呼產生了濃郁的好奇心和興趣。
一樣的淡紫色長發。
一樣的俊美面容,雖然自己有點嬰兒肥。
正如茫茫人海中,就只看了你一眼,就已確定了永遠一般,小楠在卑留呼的身上體悟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
親切,親昵,忍不住想要和他親近。
就好似自己曾經在雨之國還沒有淪落為孤兒時,蕩漾在媽媽的懷抱中一樣,溫馨而又甜蜜。
“他,會不會是我的家人?”
悄悄地躲在灌木叢中偷窺,眼眸愈發明亮。
回憶起前些天自來也師父對卑留呼叔叔的介紹,看似年輕實則已經三十多歲......
再看眼前空中飛舞的紙片。
小楠心思萬千,手指悄悄伸出,凝結出一卷潔白的紙片,與卑留呼所化的紙片一般無二。
“天生就會變成紙張。”
“自來也師父說這是家族中遺傳的血繼限界,但媽媽不會,也從來沒有聽媽媽提起過父親的名字和來歷。”
“歐多桑......”
想著想著,小楠雙目泛紅,淚珠順著眼角止不住下流。
瀑布下。
卑留呼化作紙蝶翩翩起舞。
經過半晌的努力,新一君在卷軸中記載的神之紙者之術·式紙之舞·天使形態得以熟練使用。
從初始的控制紙張凝物都費勁到如今凝聚天使翅膀可以飛行。
天知道卑留呼下了多大的苦功和努力!
“呼,接下來可以嘗試進行油質化,爭取把紙遁最大的弱點消除掉!”
散去背后的翅膀,卑留呼緩緩落地。
從一旁翠綠的草叢中取出一本小兒臂長的卷軸徐徐展開,結印取出其中封印好的油桶。
直接使用紙遁進行油質化,卑留呼目前還做不到。
從油的性質著手,研究其屬性和性質變化,或許可以應用到紙遁上制作油紙。
當然,卑留呼對此并沒有報太大期望。
“如果一個月的時間還研究不出來的話,就去找新一君移植油遁血繼限界,大概可能應該會有吧!”
想想新一君萬能的表現,卑留呼肯定的點點頭。
“一定會有的!”
言罷,開始著手用查克拉滲透油脂,感悟油脂的性質。
淡黃色的濃稠油脂在湛藍色的查克拉滲透下漸漸分開,其中出現些許紙屑,猶如琥珀中的細小蚊蟲。
“成功了?”
卑留呼不確定的低頭細看,打心底覺得不可能。
事實證明他在想peach,心底里的感覺是對的,細小紙屑是油脂中的空隙被紙遁侵入造成的。
想要將油脂轉化為紙張甚至是油紙,任重而道遠!
“卑留呼叔叔......”
灌木叢中,小楠終于忍不住心頭的悸動走了出來。
“嗯?”
卑留呼雙眼微瞇,右手瞬間化作一根短紙矛,背上紙張附著化成天使翅膀,隨時準備開溜。
受新一影響。
打不打得過且先不說,逃跑的手段要時刻捏在手中。
打不過可以直接跑,萬一在打得過的情況下陰溝里翻船,還可留待有用之身以期將來組團帶人復仇。
卡卡西、帶土等人如此,卑留呼亦是如此!
就連野乃宇,都被新一言傳身教了不知道多少保命手段......
“小楠?”
卑留呼驚訝的同時心中又有些許失望。
被新一調教了這么久,他的一身實力直線上升,就想找個人練練,但因為內向的原因,一直沒能得逞。
如果這次來人是間諜什么的。
他就可以大展雄風,不會辜負新一君一直以來的期望......
“你來這里做什么?”
被卑留呼溫和的目光盯著,小楠感受到親切的同時心頭又閃過一絲羞澀。
雙手食指在胸前對在一起戳戳點點。
內向的樣子和卑留呼如出一轍,小臉羞紅道:“卑留呼叔叔,你剛才用的紙遁......”
“紙遁,怎么了?”
卑留呼心頭閃過一絲不好的想法。
新一君用來移植紙遁血繼限界的忍者,該不會和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姑娘有什么關系吧?
如果真是這樣,也就不要怪自己辣手摧花了!
作為新一君唯一的知己好友,卑留呼覺得自己有義務幫助新一君解決掉這些小麻煩。
盡管眼前這個小女孩是自來也的徒弟也在所不惜。
“我......我也有。”
怯怯懦懦的舉起白嫩的小指頭,生怕卑留呼不相信,又好似想要急于證明自己,一整條手臂都化作紙張被查克拉凝聚在一起。
查克拉控制能力不足。
勉強維持了三秒,紙張聚合的手臂怦然散落在地,給小楠都快急哭了。
不展示還好。
這么一展示,卑留呼對自己心中的猜測更加肯定,就差沒當場動手將小楠溺死在瀑布水潭中。
“卑留呼叔叔,你以前有去過雨之國嗎?”
“你認不認識一個和我一樣淡紫色頭發,常年穿一身黑色風衣的女子?”
“你記不記得安和街旁的小酒館?”
“你......是不是我的歐多桑?”
許是關乎自己的身世,小楠吐字語速極快,到了最后一句,聲音小的近乎蚊蠅低鳴。
“雨之國?”
“黑色風衣女子?”
“安和街?”
“小酒館?”
“歐多桑?”
卑留呼實力不咋滴,那是因為他的戰斗意識不行,被新一調教了這么久,一身實力底子在上忍中也是可以排的上號的!
小楠說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這都什么跟什么?”
每個詞單獨摘出來他都能理解,但被小楠串聯成一段話,反而將他弄懵了。
不過經小楠歐多桑這么一叫,他倒也稍微明白了小楠的意圖,好像是把自己認作她的父親?
不管怎么說。
不是因為紙遁來找新一君麻煩的,卑留呼心中的敵意也就漸漸消退了。
“嗯嗯嗯!”
小楠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琥珀色的眼睛中飽含期待。
“不是!”
卑留呼很誠實的搖搖頭,打碎了小女孩的幻想。
不屑于欺騙是一個原因,更多的還是他不想和眼前這個相對陌生的小女孩有什么太多的牽扯。
他這一生,只求一知己足矣!
有新一君在,其他任何人在他眼中都是妖艷賤貨。
就算是新一君的女友野乃宇也不例外,頂多算是個不算陌生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