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結束了,大和也隨著團藏回到了根,身體并沒有發生什么顯著的變化,還和以前一樣。
可是分別時,大和曾突然瞥見大蛇丸那一抹詭異的笑容讓他至今都有些毛骨悚然,按照大蛇丸的套路,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東西?
不過過了幾天時間,大和都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心想是不是自己多慮了。
這天,平靜了幾天的大和被團藏暗中召見,應該是又要發布什么任務了。
“來了,甲!”
團藏正在榻榻米旁閉目養神,一陣微風吹過,大和便無聲無息的蹲伏在一旁。
“去孤兒院把這個東西交給巫女,順便再帶幾句話過去。兩三年了,呵…快了…”
團藏的語氣之中有種盡在掌握的感覺,說完遞給大和一個東西,是一張照片。
這是?
大和心中一震,面上卻不動聲色的接過來。
“是!”
說完就是一個瞬身術離開原地。
木葉孤兒院。
這里可是一個名場景啊,不是因為孤兒院有名,而是從這里走出去的那個人有名。還好來得不算太晚,要不然又是一個悲劇要發生了。大和沒想過改變劇情的后果是什么,不過他今天想要試一試。
三戰還未結束,局部仍在爆發戰爭,所以孤兒院的孤兒還在繼續增加,負擔日愈漸重,所幸孤兒院依靠各方救濟還勉強能維持下去。
上至院長,下至孩童,都穿著一身修士服。有些時候,宗教的寬容心總是要大于國家之別,因為它敢收留各個國家的孤兒,對他們都抱有平等的心。
“烏魯西哥哥,惠一又欺負我了…”
院子里一個小女孩屁顛屁顛的跟在一個十三四的男孩身后,男孩看起來是孤兒院里差不多年紀最大的,不僅要照顧弟弟妹妹,還有做各種活兒。
“哎呀,他是弟弟,你讓讓他嘛…”
這時屋里又跑出來一個小男孩,嘴里嘟囔道:“烏魯西哥哥,熏子說謊話掉大牙,明明是她先欺負我的。”
“哎呀!她是女孩子,你一個堂堂小男子漢要讓著點她嘛,乖哦!”
烏魯西也不容易啊,自己也只是個半大孩子。
“烏魯西哥哥,我房間的屋頂壞了…”
“烏魯西哥哥…”
“烏魯西哥哥…”
院子里不斷有小孩跑到他面前,或是抱怨,或是炫耀…
不遠處一個正在洗衣服的修女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欣慰的笑笑,不過笑容轉瞬即逝,臉上又露出若有若無的傷感,似乎想到了什么。
大和在暗處也將孤兒院看得清清楚楚,不過大和還是沒有立馬進去,而是等到了晚上九點,這個點正是孤兒院熄燈睡覺的時候。
“出來了,蹲了一天了。”
等孩子們睡了之后,修女才提著燈,走到院子里,朝一個黑暗的角落淡淡的說道。
喲?被發現了?雖然自己沒有刻意隱藏,但也不是一般人能發現的。不愧是團藏最欣賞的諜報忍者,這份感知與洞察確實讓人佩服,要知道她的主業可是一名醫療忍者啊。
大和也不懼,慢慢從藏身地走出來。
“甲?”
同為根的成員之一,兩人認識也屬正常,而且別看大和只有十一二歲,但是他加入根比卡卡西加入暗部的時間還要長。
“巫女…哦不,是野乃宇院長,我奉團藏大人之命,給你送東西來了。”
木葉的前醫療部隊長,也曾經是“根”所屬諜報部的精英,被人稱作“行走的巫女“。
“是嗎?快讓我看看!”
野乃宇語氣中有些著急,好像為此等了好久,迫不及待的從大和手里接過照片,借著微弱的燈光查看起來。
“瘦了不少呢,是不是又吃了不少苦啊…”
野乃宇有些含淚的撫摸著照片。上面是一個戴著眼鏡,白頭發男孩。
“團藏大人讓我給你帶句話,只要你完成巖隱村那個任務,自會安排他回來。”
“你說的是真的?”
野乃宇本來就是根出身,對于團藏的作風她太了解了,理智告訴她,團藏的話不可信,但是為了這個孩子,她愿意冒這個險。
“你信了?”
剛才原本一臉冷酷的大和,突然畫風一變,一臉笑意的看著野乃宇。
“嗯?甲,你什么意思?”
雖然兩人交集甚少,但是對于這樣的大和,她還沒有見過。
“礙于某些限制,有些東西我不能明說,不過,這玩意兒可能就是…”
舌禍根絕之印,讓大和有些東西難以說出口,不過避過一些敏感詞,再用抽象的語言加上動作表達,大和這才算是把照片的陰謀給她講清楚。
“什么?這不是兜?為什么?不愧是團藏大人,好狠的心啊…”
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后,野乃宇一氣之下將手里的照片撕個稀碎。
“為什么?”
等怒氣消散一些之后,野乃宇才抬起頭看著大和,疑惑的詢問道。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做,大和不是團藏的心腹嗎?難道說這也是團藏的陰謀?
“唉…非我所愿啊,你說當根的人有了感情會怎么樣?”
大和也是一陣感嘆啊,本來自己是一個多么純潔善良的孩子,為什么偏偏生在了根,在團藏的陰暗統治下,開始慢慢變成了自己討厭的人。
“什么?你是說?”
野乃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大和,在根,有感情就等于…死。
“不錯,是我,不過我其實跟你是一類人,我也向往自由,向往平淡的生活,我的夢想就是成為房產大亨。可如今有些奢望。”
房產大亨?這個夢想…
倒不是野乃宇看不起,只是感覺有些市儈了。
“所以,你想怎么樣?需要我做什么?”野乃宇很上道,知道有些東西并不是白得的。
“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你必須活著,誰死了你都不能死,還有,沒事叫你干兒子給我做場小手術。”
大和還對這事耿耿于懷呢,這次一定要等兜把大蛇丸的全部本事學到手,沒有多大危險了之后才行。
“小手術?什么小手術?我好歹也是前醫療隊長,你想做什么手術我幫你看看。”
野乃宇有些好奇到底什么手術非得要兜做,不過提起兜,她又惦記起兜的醫療忍術學得怎么樣了。
“小手術,不值一提,就是三度移植融合柱間細胞。”
野乃宇:“…”
你這叫小手術?恐怕整個忍界都沒有幾個敢做這樣的手術吧?不過她用她醫療忍者的角度感知了一下大和,頓時有些吃驚。
“不對,之前在根里見你的時候你沒有這么大的生命力,對了,你說三度,也就是說你已經進行了一次再度融合實驗還成功了嗎?誰幫你做的,難道是綱手大人?”野乃宇越說越驚訝。
“什么生命力?我并沒有感覺有什么變化啊?”被她這么一說,大和有些疑惑不解。
“你再用一次木遁試試?”野乃宇想了想說道。
還別說,自從實驗回來,大和還沒用過木遁呢,就顧著養傷了。想到這,說用就用。雙手結了一個簡單的印:
“木遁!”
話落,頓時從地里鉆出幾根尖銳的木條。
“沒什么變化啊?”大和看了一眼,不由有些失望,還以為有什么特別的呢。不過就在這時,野乃宇上前幾步觀察起他的木遁,突然一聲驚呼:
“甲,你看…”
大和聽見,隨她所指看去,真有不一樣的地方。
“發芽了?居然發芽了?”
只見大和一直以來的干木條上居然有幾個青色的小包,這是要發芽的征兆啊,終于不再是之前那樣死氣沉沉的木遁了。
大和這才反應過來,大蛇丸的實驗似乎在他身體里開始有著不一樣的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