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祁希立帶著隊員加入,以不可壓倒的氣勢迅速控制住局面。
餓狼們被護衛員放倒,很快,原地就只剩下最后兩只活的了。
它們對視一眼,覺得自己毫無勝算。不甘心,卻又被這慘烈的局面嚇得不得不往后退。
可祁希立沒有放過它們,直接兩顆花生米,就把兩頭狼送上了西天。至此,危機徹底解除。
李鋼鐵看著越走越近的人,直接抱住祁希立的大腿嗷了起來:“老祁啊,你可算來了。你不知道剛才都嚇死我了。我死了不要緊,可還有這么多人呢。你說我好生生把大家帶出來了,要是讓他們遇了難,我就是死了這靈魂都不得安寧啊。
我悔啊,怎么就那么貪心,沒有早點下山呢......”
李鋼鐵哭得聲淚俱下,讓和他一隊的幾人都心有戚戚。
“隊長,別哭了,我們不怪你。畢竟誰也沒想到會遇見狼群。”
“這事說到底大家都有責任,都是為了多吃幾口肉才冒險的。隊長你就沒必要往身上攬責了。更何況,現在不都沒事了嘛。”
“就是啊,沒必要的,不就破了點兒皮,又沒傷筋動骨。”
祁希立看了一眼眾人,見他們雖然形容狼狽,卻沒受什么重傷,就扒拉開李鋼鐵問:“究竟怎么回事?”
李鋼鐵沒隱瞞,把他們捉兔子、捉蛇、捉豬、捉羊、捉鹿、捉魚的事情講了一遍。
最后總結:“大概是我們收獲太豐富,引得老天嫉妒,才放出一群狼來阻攔我們去路的吧。”
祁希立聽完他們的經歷大呼不可思議,都不知道該說他們走運還是不走運了。
說走運吧,天黑了都沒下山,還被狼群差點啃成渣。要說不走運吧,他們忙了一天才捉到幾只兔子和野雞,可人家不僅有豬還有魚,收獲是他們的好幾倍。真是不能比。
現在更是,一地的狼,全是肉啊!
“行了,趕緊下山吧,他們的傷口需要處理。”祁希立拍拍李鋼鐵的頭說道。
李鋼鐵點點頭:“對對對,趕緊下山。”
祁希立幫忙把狼捆到一起,由沒有受傷的護衛員拉著。李鋼鐵和常安輝撿起掉在地上的魚,重新裝回筐里。
沈彥明沒去幫忙,不過把那頭被他毒死的狼扔了出去。然后不動聲色的剪開自己的衣袖。
猙獰的傷口暴露在冷空氣中,讓他狠狠打了個激靈。
沈彥明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塑料瓶,打開將里面的液體淋在傷口上。
這是靈泉水,剛剛媳婦兒給裝的。一小瓶,不是很顯眼。
然后又拿出一包藥粉,灑在傷口上。傷口迅速凝血,沈彥明拿出一條干凈的紗布纏上。
不過他一只手不好操作,紀康永見了就過來幫忙。一層一層紗布蓋上去,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愈合著。
沈彥明用的藥粉很妙,它能修復內里的損傷,卻無法掩蓋表面的痕跡。這樣就算去了醫院檢查,也不會被人發現異常。只會以為,傷口本就不深。
紀康永幫沈彥明包扎好,又拿繩子捆住了他豁口的袖子,這才開始處理自己身上的傷。
紀康永就是個倒霉蛋蛋,被狼抓傷了臉,要不是他躲閃的快,眼睛都能瞎。
沈彥明用靈泉水給他洗過傷口,然后也涂上了剛才自己那種藥粉。給他臉上貼上紗布,還嘲笑他:“這下可是跟秦伊人湊一對兒了。”
紀康永也沒生氣,好脾氣的點點頭:“嗯,回去問問她嫌棄不嫌棄我。不嫌棄的話,正好把證領了。”
他知道沈彥明有祛疤膏,所以根本就沒擔心毀容的事。
沈彥明笑笑,從包里拿出一顆藥丸子往他嘴里一塞,有些愧疚地說:“抱歉啊,把你喊來,結果害你差點丟了命。”
紀康永不在意的擺擺手:“不用,是我愿意來的,你又沒強迫。話說,你給我吃的啥。”他怎么感覺身體都暖了起來。
“藥啊,就是提高抵抗力的。”實際上是預防狂犬病的,可他沒敢說。
“哦,挺有效果的,感覺身體都暖了。”紀康永一本正經的點頭。
“大概是你心理作用吧。”沈彥明白眼一翻,心說還真會瞎咧咧。那里頭也就一點點靈泉水,再加上空間生長的藥材,頂多藥效好點。可讓身體發熱,絕無可能。頂多就是舒服點。
祁希立捆完狼正好聽見了兩人的對話,他問:“還有藥嗎,能給他們處理一下不?”否則幾個小時后回到護衛隊,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沈彥明點點頭:“還有,可以處理,不過我水平不行,回去照樣得看醫生。”
祁希立笑笑,沒把他話當回事。他可是知道老沈有好藥的。那傷口,怕是處理后就沒啥大礙了。
“行,你先給大家處理,等回去了,再到基地醫院統一檢查。”
受傷的護衛員不明所以,還以為是因為沈彥明帶著醫療物品,才讓祁隊長下這個命令的。
不過他們也樂意配合,畢竟傷口沒清理,自個兒都感覺不干凈。萬一感染了,可沒多少抗生素給他們打。鬧到最后截肢......
哎呦那個畫面太凄慘,簡直不敢想了。
于是一群人沒急著離開,受傷的都把傷口露了出來,讓沈彥明處理。
老沈同志先是給他們用靈泉水清洗一遍傷口,然后再撒上特質的藥粉。
紀康永跟在他身后幫忙,主要是給大家包扎。
很快,傷患就處理完畢了。沈彥明喂了大家一人一顆藥丸子,他自己也吃了一顆。
不過沒人說身體發暖,大家伙兒吃完都沒啥感覺。這讓紀康永不得不懷疑,他剛才的感受是不是錯覺。
紀康永不知道的是,沈彥明后來喂給眾人的,都是普通藥材制作的,當然不可能有那暖暖的感覺了。哪怕是錯覺,都不會有。
不過被處理過傷口的那些人明顯面色好了許多,他們都感覺身上的傷口沒那么痛了。
沈彥明說:“可能是天冷,降低了大家對疼痛的敏感程度。”
大家伙兒覺得有道理,就被忽悠了過去。
祁希立招呼一聲,一行人就收拾上獵物,下山去。
路過野豬的時候,還把它放了下來,直接扔地上滾著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