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在得到確定的消息之后,哼著小曲兒就帶著徒弟回去了,自然就免不了遁地,什么邊防檢查根本就攔不住他倆。
而九叔呢?
這幾天一直愁眉苦臉,到處尋求幫助,一心思的想要將小徒弟的性取好拉到正常人身上來。
至少要是個人吧!
這要求簡直太低了…
可無論他怎么苦口婆心的說,羅素就是裝作沒聽見,最后直接入了城隍廟,跑路了。
九叔只能將這件事情往后緩一緩,畢竟一年的時間還長,還可以好好的說教說教。
他也沒閑著,阿偉的祖宗從外國運了回來,自然就要入土,以前的祖墳被扒了,一墳不能睡兩次,風水大不吉,自然就要找個好墓睡上一睡。
身邊還帶著曾成,他可不像鐘邦天賦卓越還自帶外掛,笨鳥先飛自然就要多學學。
或許是之前在大街上乞討的經歷,曾成十分的踏實,成熟的很,學習道術很用功,甚至有時候自己偷偷的努力,九叔對他的表現還是很欣慰的。。
鐘邦自然就忙一些,他破獲了那丟尸體的案件,打破了無良記者所構造的極其邪惡、變態的罪犯,直接成了保安隊的新貴,報紙更是刊登了好幾天。
他的照片直接印在了頭版,這個時候享受這種待遇的,除了那些頂級大富豪,頂級權貴,也沒有幾個人了。
不過大部分的關注點并不是鐘邦,而是鐘邦的狗,也就是羅素送給他的月狼。
月狼作為一只大妖,雖然收縮了身軀,依舊大的不像話,整的像頭牛一樣。
你見過你跟牛一樣大的狗嗎?
騙子吹牛都不敢這么吹!
月狼一出現,
頓時驚呆了一地的記者,
長槍短炮一拍,
整個hk的民眾都震驚了。
這這這這這這…
這該如何形容是好?
整個hk陷入了熱論的話題,人們將月狼視為上天給的禮物,直接譽為hk之星。
甚至有個叫啥啥吉尼斯的人跑過來,
屁顛屁顛的要拍照,要讓月狼登上記錄。
鐘邦這幾天忙得一個頭有兩個大,
各種應酬,
各種媒體發言,
上面還要應付隊長,下面還要拉攏自己的隊員,
一時間名利雙收。
甚至有不少美女還暗送秋波,寄上了信件過來。
鐘邦看著她們那些漂亮的照片,再加上最近的順風順水,
整個人有些飄飄然。
但是很快一潑冷水就直接澆了過來。
那就是,
他的轄區又死人了!
死人本來就很正常,
尤其是現在的hk魚龍混雜,
幫派混戰,幾乎每天都在死人。
但是有的人死了,
他就是不正常。
鐘邦得到了消息,帶著手下火急火燎的趕過去,那是一個小巷子,
對面就是歌舞廳,小巷子偏僻的很,
根本就不在正路,可圍觀的人擠滿了一排。
“讓開讓開,
讓保安進去!”
吃瓜的人太多,他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帶著手下幾個進來,
只見一個女人躺在地上,渾身慘白,脖子上還有兩個血淋淋的洞。
旁邊一個保安立刻就湊了上來,“隊長,這女的是我巡邏時候發現的。”
“當時我走到這兒,聽到她慘叫一聲,就趕快跑了過來,
看到一個黑影撲棱棱的飛走了,女的就這樣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鐘邦抬手看了看手表,“現在是夜晚十點,
你是什么時候發現她的?”
“大概是九點半過一點點。”
“也就是剛剛過半個小時。”
鐘邦蹲下身子,用手摸了那女的一下,渾身冰涼如同寒冰,這根本就不符合正常人的死后的體溫。
他仔細看了看那女人的傷口,竟然在脖子上,而且有兩個血洞,格外的明顯,因為就是兩個洞,周圍連點血跡都沒有。
要知道這可是脖子啊,稍微弄傷一點,血肯定會流不少,一個不小心,血液直接能飆得老高。
鐘邦用力壓了壓那傷口,一點血絲都擠不出來,他心中震驚至極,這根本就不是人干的啊。
說不定又是什么詭異事件。
這時人群中又傳來紛紛攘攘的聲音,“不會什么厲鬼作案吧?”
“我看啊,這女人就不檢點,大半夜就從這歌舞廳出來,死了也活該。”
“就是就是,這樣的人,死了也無所謂。”
鐘邦心頭止不住的怒火,這可是一條人命,不管人家是干什么,不都是為了活著嗎?
誰不想走正道?
無論生前犯了錯,畢竟已經死了,還要遭到這樣的非議。
要知道害人的可是邪祟,根本不是人,瞅著脖子上的傷口,指不定又是僵尸。
僵尸殺人可是隨機的,到時候禍到自己頭上,看你們還說什么風涼話!
鐘邦心中有氣,但也知道跟他們講不了道理,直接站起身來怒吼,“保安隊辦案,你們在這湊什么熱鬧,快走快走,大半夜的不在炕上造娃娃,跑這看尸體,你們不滲的慌嗎?”
似乎是礙于保安的威嚴,圍觀的眾人也不敢多嘴,三三兩兩的散去了。
現在可不是法制社會,是屬于黑和白的社會,保安收黑錢屢見不鮮,亂用職權更是比比皆是,可不是他們這些平頭小百姓惹得起的。
待人散去后,幾個保安忍不住詢問,“隊長,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先把尸體抬回去,我去問問師傅,他老人家應該知道。”
一聽鐘邦提起師傅,眾保安眼神中閃過羨慕,這可是hk中有名的大腿,頂級風水大師,那可是頂級富豪的座上賓,是個人物都要給三分薄面,留個交情。
可惜,他們沒有修道天賦,抱不上這樣的大腿。
就在幾人搬起尸體,想要將尸體送上車的時候,一人忽然驚叫了一聲,將那尸體撒下了手,把在場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云東,你小子搞什么雞毛?給老子嚇一跳!”
“王,王哥,那女的把眼睛睜開了。”
“什么睜開不睜開的?”
他嘀咕了一聲,在場的眾人感覺背后一涼,一股寒意頓時迎面而來。
他們剛才記得清楚,這女人剛才明明是閉著眼睛的,死人怎么可能會睜開眼睛?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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