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召回的人越來越多,赤給巴托洛米奧留下足夠的傷藥后就離開了,將訓練場交給巴托俱樂部使用。
菲爾頓看著手中的傷藥,有看了看往樓上走去的赤,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快點干活吧,省的兄弟們難受。”
岡比亞推了一下菲爾頓,轉身繼續為新來的傷員上藥。
“哦,好的,來了。”
菲爾頓又看了一眼樓梯的方向,發現赤早已消失不見了,也轉身投入到救治傷員中去了。
當所有的傷員都處理好,也沒有人在來之后,已經是下午了。
巴托洛米奧了解到能來的都已經來了,而沒來的不是背叛了就是被扣下來了之后。
登上了一邊的觀戰臺開始。
“小的們。”
巴托俱樂部的成員在聽到巴托洛米奧的聲音后,紛紛停下看向觀戰臺。
“今天我們巴托俱樂部被別人打得狼狽不堪,但是只要有本大爺在,巴托俱樂部就沒有輸。”
巴托洛米奧雙手中指扣在食指上,兩臂交叉然后猛地向外一揮。
一道特地被巴托洛米奧加深顏色的屏障出現在離眾人一頭高的位置,讓所有人都可以清晰的看到。
隨著巴托洛米奧的動作,屏障如同墻壁一般猛地從眾人頭頂一沖而過。
帶起的氣流將場地上的巴托俱樂部成員卷的站立不住滾了一地。
“這是…什么啊?”
“好…好厲害啊…”
“這是…這是我們的…首領啊~~”
滾落一地的眾人,被驚得目瞪口呆,紛紛開始自言自語,想要尋找一點安慰。
“這是‘食人鬼’巴托洛米奧,我們的首領啊!!”
隨著這一聲喊叫,眾人像是找到主心骨似的,紛紛開始齊聲大喊。
“首領~首領~首領~”
隨著巴托洛米奧雙手往下一壓,聲音開始慢慢減弱。
最后,所有人都用一種狂熱的眼神看著站在那里雙臂高舉的男人。
“小的們,現在我們先在這里休整一晚上,明天我們就要去將屬于我們的拿回來,并且是十倍百倍的拿回來。唄~”
“嗷嗷嗷~~”
聽到這一番話后,見證了巴托洛米奧的神奇能力的眾人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激情四射。
恨不得立刻打回去讓之前侮辱他們的敵人見識一下自家首領的厲害。
不過在巴托俱樂部一眾干部的安撫下,眾人按耐住自己的激情開始原地休息。
不過卻止不住的紛紛議論著今天見到的一切,效果神奇的傷藥和自家首領的神奇的能力。
“他們在這里我沒有意見,今天的晚餐和明天的早餐我也可以提供食材,不過這些都需要你們事后給我補充回來。”
赤看著面前的三人推了推自己的帽子,開口說道。
“當然了,這是應該的,感謝您的慷慨,到時候我們會加倍補償的。”
岡比亞一臉感激的開口說道。
一旁的菲爾頓看著一臉無知的巴托洛米奧和重新低下頭的赤,偷偷的戳了戳還在那里滿口感謝的岡比亞。
“咳咳,那個赤大人。”
岡比亞看了一眼菲爾頓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了兩聲,然后一臉媚笑的搓著雙手。
“嗯?還有什么事嗎?”
赤疑惑的抬起頭看著岡比亞。
“那個,赤大人,那個…”
菲爾頓沒有想到看起來混不吝岡比亞還有這么靦腆的一面,不由得又戳了戳他。
“還有什么要求直說吧。你來說也行,那個…你叫什么來著?”
赤看著有些靦腆的岡比亞也有些不可思議,覺得確實看人不能只看一面。
當看到菲爾頓的動作,頓時發現是這個人的想法后,想要說什么卻發現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過看他與巴托洛米奧等人迥異的穿衣風格,也明白他與巴托俱樂部那一伙頭腦簡單的家伙不一樣。
“咳咳,菲爾頓,赤大人,我叫霍克·菲爾頓,原凱普社的社長,不過現在已經加入了巴托俱樂部,成為巴托洛米奧首領手下的一員。”
菲爾頓看到自己的動作被發現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裝,干咳了兩聲。
“是這樣的,赤大人,我想向大人求取一些那種神奇的傷藥,好在明天的戰斗中以備不時之需。”
整理了一下情緒后,菲爾頓開口說道。
“是的,是的,赤大人,就是這個。”
這時岡比亞也在一旁開口附和道。
“阿勒,我們是來要這個的嗎?不是要晚飯的嗎?”
一直在一旁無所謂態度的巴托洛米奧這時一臉困惑的歪著腦袋看著岡比亞和菲爾頓。
“哈??”
“來之前不是說好了嗎?”
岡比亞和菲爾頓一副被背叛的樣子,瞪著大眼珠子看著一臉無辜的巴托洛米奧。
“嗯?這是你的想法嗎?菲爾頓先生。”
赤掃了一眼三人,最后將目光定格在時不時整理西裝的菲爾頓身上。
“是的,赤大人,今天我有幸見識到了這種傷藥的神奇,所以冒昧的請求您能給我們一些。”
赤雙眼緊緊盯著菲爾頓,像是要看出什么花兒似的。
“赤…赤大人,有什么問題嗎?如果不行的話,那就算了。”
菲爾頓被赤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鬢角冒出一絲冷汗,不自然的開口說道。
“喂,小子…”
“嗯?”
這時一旁的巴托洛米奧大大咧咧的開口說道,卻被赤銳利的目光看的一滯,原來的話說不下去了。
“咳咳,赤小哥,我記得你那里好像有不少的這種藥吧?分給我們一些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看到赤的眼神,巴托洛米奧想起來之前的訓練,不由的打了個冷戰,開始擺正態度。
“嗯,可以給你準備一些,不過你拿什么來換啊?要知道你可是還欠著我錢呢。”
赤收回目光,放松的躺在沙發上看著巴托洛米奧。
“什么嘛,以后再說啦,赤小哥,要是我們這次失敗了,那么剩下的錢可就沒辦法還了啊。”
巴托洛米奧這段時間以來被訓練的在赤面前不敢有絲毫的脾氣,不過卻也越發的有些沒臉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