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砰砰砰”!
唯一出入地牢的門后,被封住靈力的邪靈師老狼拼命地捶打,“放我出去!”
“紅玫瑰,你個見女人!”
“黑熊,短刀,你們兩個的腦子也有坑嗎?!”
“你們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詛咒你們!
地牢的設定,即使白天也要有光。
而老狼經歷的是黑暗的地牢。
“砰砰”
捶門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
老狼的咆孝聲也跟著變小,直至消失。
好像有什么東西把老狼從門口拽了下去。
又過了一分鐘,那扇門后再沒了動靜。
期間,巨詭保安胖虎站在門口。
他在執行樓長大人的命令,面無表情,確認任務完成才離開。
紅玫瑰、黑熊、短刀三人全程目睹,而后相互對視,對北原樓長的恐懼又加了一分。
解鎖新場景地牢,“全服”公告。
由于沒人膽敢招惹C級且有大老做靠山的保安隊長,沒人知道第七病棟樓的地下究竟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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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們三個差不多知道了,那里面存在能夠壓制4階靈師的詭異之物。
樓長、保安、地牢,這也太偏心了。
當然他們只是想一想,因為不想步老狼的后塵。
“老狼那家伙最近的狀態是不是不太好?”黑熊陰柔地道。
“我聽說他打算用這次任務的功勛換取一次洗禮。”短刀說。
所謂洗禮,算是邪靈師調整自身精神狀態的重要手段之一。
邪靈師的“修煉”是順應內心的想法,與體內的詭異力量親和。
可畢竟他們是人,詭異之力來自于詭,愛好強大的力量,肆意妄為,不等于愿意為這些成為詭。
而各大邪靈師組織正是掌握了類似洗禮的安撫詭異的手段,才將眾多邪靈師聚集在一起。
現在匯報結束了。
三人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黑熊與短刀默默上樓,病號服上多了一道口子的紅玫瑰卻是和他們的方向相反,返回了保安室。
“叮冬”
提示:你獲得了手工制作的鑰匙2。
手工制作的鑰匙:似乎是專門為某扇門打造,由于工藝粗糙,已接近報廢,當前可使用次數剩余2次,不可復制。
北原涼介端詳著從邪靈師老狼身上翻找出的鑰匙。
按理說與主線任務有關的物品應是詛咒物品,可以放進物品欄。
但這兩把鑰匙不行。
似是不想誰把它們藏到沒人能夠找到的地方。
“有了鑰匙,我就能上六樓了。”
北原涼介道:“怪不得老狼不愿意交出來,這場游戲的終點就是六樓,進去便有可能通關離開這里回到東京,管你是不是大老,再想找他的麻煩就難了。”
“嘖嘖。”
把鑰匙裝進口袋,北原涼介又開始思考今天要不要去院長辦公室瞧一瞧。
樓長的身份震懾樓內的“居民”不成問題。
但以職級判斷,院長才是醫院的老大。
況且他的真實實力不過1階19級,對上院長神宮寺,八成得掛。
他有巨詭保安隊。
呵呵。
不帶上胖虎他們,連后面的兩成都沒有。
自身弱雞才是最大的硬傷。
忽而,一股綿軟纏在了小腿的腿彎處。
北原涼介低頭,看到歸來并重新跪坐下去的紅玫瑰環抱著樓長大人的一條腿,嫵媚的雙眸含情脈脈。
“主人”紅玫瑰討好地道。
聞言,北原涼介一笑,伸手摸摸女邪靈師的頭,以示獎勵。
紅玫瑰果斷吻住其中一根手指,更加曖昧的氣氛就此展開。
實話實說,在身材方面紅玫瑰不如香澤姐姐,勾人方面完勝。
特別是在徹底放下身段之后。
北原涼介很確認,哪怕他現在把黑色警棍給紅玫瑰,她都敢用。
換作兩天前,詭化第二階段,她就算玩出花來,北原涼介想的也是怎么弄死她。
如今,不太好控制了。
都賴香澤鈴,要不了多久便哭哭啼啼。
隨即,北原涼介狠狠地戳了一下,紅玫瑰終于松開了口。
不過她臉上的潮紅不僅未見消退,反而更加濃郁了幾分。
什么情況?
拿手指頭戳喉嚨居然不覺得疼?!
只見被懲罰的紅玫瑰往前挪了一下,把頭枕在北原涼介的大腿上,說道:“主人您懲罰是的對,是紅玫瑰沒能看住那三個家伙,如果您覺得不解氣”
說著,紅玫瑰又往腿里湊了湊,一副真心實意伺候主人的架勢。
毛線跟毛線。
這一次,北原涼介一根手指點在了她的腦門兒上,送了一記腦瓜崩。
“剛才你說關于上樓護士的事情,還有向我單獨匯報的部分。”北原涼介道。
“是的,您!”
這句話還沒說完,紅玫瑰便被男人踩在了腳底下。
這是拿她當腳墊的節奏。
紅玫瑰不敢反抗,也不想反抗,趴在地上繼續道:“我接觸的那幾名護士,看起來確實很正常,但和她們說話,感覺她們不太像人。”
北原涼介雙腳踩著,“怎么講?”
“就是很呆板,像設定好的程序,我問什么,她們答什么,跟四臺語音精靈似的。”
“還有主人,我有一個能力叫做靈魂觸摸,能夠觸及目標的靈魂,我逐一對她們測試過,得到的反饋是她們的靈魂被人動過手腳,像被污染了,有被拼接的痕跡。”
“我得到靈魂觸摸的時間最短,和她們接觸的時間也短,不過我已經記住了她們,哪怕她們改頭換面,我也能找出來,等我處理好新病房,就再去試一試,她們身上應該能挖出新的線索。”
紅玫瑰的話說完了,繼續乖乖趴在地上。
北原涼介一條手臂撐在膝蓋上,居高臨下,“可以按照你的方法去做,不過我建議你挑一個重點目標,如果能確認出一點問題,就把她帶下來,在拼接方面,我也有一定的心得。”
說完這句話,北原涼介便將旁邊桌面上的紙杯與桌子連接在了一起。
平白無故,紙質的杯子長在了木質的桌子上,且無半點暴力的痕跡。
然后,他再用那只將紙與木頭拼接在一塊的手去摸紅玫瑰的頭。
這只手,很危險。
紅玫瑰沒有躲。
“你不害怕我嗎?”北原涼介問道。
“我愿意為您做任何事。”紅玫瑰真誠地說。
“很好,那么從今天開始,你要每天晚上想我,想到沒有力氣再想才能睡覺。”
紅玫瑰茫然。
紅玫瑰反應了過來。
而后低垂眼簾,眉目含情,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