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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哄老婆技巧

  她撇了撇嘴,貓耳動了動。

  這么敷衍的笑容緋月大人真的看不出來嗎?

  好想揭穿主人的假笑。

  她扭過頭,看了一眼緋月,卻看到了她若有若無的警告目光,仿佛能看穿自己在想什么。

  好可怕。

  心覺縮了縮腦袋,往森川羽的懷里又拱了拱。

  就說嘛,緋月大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只是主人和緋月大人都在照顧對方的面子,假裝沒看出來。

  夫妻之間的事情好復雜。

  我還是好好當暖被窩的女仆吧。

  森川羽撓了撓心覺的下巴,讓她換個舒服的姿勢,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他重新看向緋月。

  剛才笑的時候他沒怎么細想,現在回憶一下,好像歷史上有個陰陽師就是說母親是白狐,而且在京都活躍,身世神秘,叫做安倍晴明。

  對方不會就是御津子假扮的吧?

  可是歷史上作為晴明母親的白狐叫葛葉才對,才不是什么玉藻前。

  “大狐貍假扮的那人名字叫什么?”

  他忍不住問道。

  “好像叫......安倍晴明。”

  緋月回憶了一下,終于說道,同時又喝了一口茶。

  森川羽愣了一下,心情有點復雜。

  不會吧,他還真猜對了。

  安倍晴明是日本平安時代的大陰陽師,陰陽道的大成者,一生之中有著各種傳聞逸事,最知名的是退治大妖怪玉藻前的傳說。

  現在緋月告訴他安倍晴明就是御津子,玉藻前是她的同族,也太奇怪了吧?

  退治玉藻前的傳說是兩條大狐貍演的一場戲?

  安倍晴明竟在我身邊?

  “那玉藻前呢?”

  森川羽忍不住繼續問道。

  玉藻前和御津子一樣,是九尾的大妖狐,在日本傳說中和安倍晴明一樣知名,后來更是被牽強附會,和天朝與印度扯上了關系,傳播的很遠。

  這只白毛大狐貍不會也還活著吧?

他緊盯著緋月,卻見  “死了。”

  死了?

  森川羽睜大了眼睛,比知道御津子就是歷史上的安倍晴明還要驚異。

  玉藻前不是御津子的同族嗎,而且和御津子互相幫對方掩飾身份,怎么會死了?

  “她怎么死的?”他問道。

  “被御津子殺死的,而且妖力都被煉化了。”

  “因為玉藻前占她便宜?”

  森川羽下意識的回問。

  緋月白了他一眼,微微嘆了口氣。

  “你啊,雖然我也很討厭御津子,但她還沒有那么小氣。”

  “那到底是為什么?”

  森川羽有些疑惑。

  “都是些以前的事情了,你問這個干什么?”

  “因為那只大狐貍現在消失了,還有可能密謀著什么事情,為了抓到她,必須要更多的了解她。”

  “所以我想知道。”

  緋月放下了茶杯,直直的看著他。

  “既然這樣。”

  她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又把裙子稍微上翻,露出了膝蓋上面的部分。

  “那我就和你說說好了。”

  森川羽愣了一下。

  這是在準備給自己膝枕?

  講以前的事情還有膝枕福利可以享受?

  老婆大人對自己這么好?

  他不禁想到了上次緋月給他的膝枕,有些心動。

  心覺還正貼著他的胸口,突然感覺身前一空,直接摔到沙發上的靠背上。

  她的貓尾直直的繃了起來,疑惑的抬頭,才發現森川羽不知何時站了起身,已經來到了緋月的身前。

  緋月往旁邊坐了坐,留出了可以讓他躺下的空間。

  森川羽清咳一聲,躺在了沙發上,把臉枕在緋月的大腿上,長出了一口氣。

  雖然上一次已經枕過了,但果然還是想再享受一次啊。

  這種滑嫩柔軟的感覺,簡直太棒了。

  他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雪白的大腿肌膚,還有微微翻起的裙角,心跳有些加快,用臉蹭了蹭,鼻間滿是好聞的清香。

  “夫君,正經點。”

  緋月俯下身,微嗔了一句,輕輕揉了揉他的后頸。

  “平時都不見你這個樣子。”

  那是因為你平時給我的印象太可怕了啊。

  森川羽下意識的心里回答道,但是沒把話說出口。

  他平時看到緋月,就會想到緋月神代大妖怪的身份,還有她掃平積木一樣輕松摧毀城市和高樓大廈的景象,然后才想到“啊,這是我老婆”。

  這種情況下該有不該有的想法,都會平白打個對折。

  緋月也嘆了口氣。

  她揉著森川羽的后頸,卻沒有繼續剛才的責怪,而是低聲道:“請放松一些,夫君。”

  森川羽有些奇怪,但還是聽著她的話,放空心神。

  淡淡的倦意襲來,他打了個哈欠,再睜開眼睛,眼前卻是讓他有些驚訝的景象。

  客廳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幽長的走廊,外面是簡潔干凈,又有種古式韻味的庭院。

  外面也不再是上午的陽光,而是垂暮的黃昏。

  半輪夕陽沉入地下,余暉下的庭院分外陰暗,有種瘆人的冰冷感。

  他想要起身,才發現自己現在就是站在走廊上,面向著庭院。

  他猶豫了一下,向庭院里打量了,才看到院子里面有人在走動交談,是穿著和服的男人和女人,不過樣式有些奇怪。

  他只能憑感覺認出這是和服,卻認不出來是什么和服。

  突然,森川羽皺起了眉。

  他看到庭院外走過了一個巨大的身影。

  那是一只皮膚發青,頭上長角,面目猙獰,身高超過二三層樓閣的惡鬼,庭院的板瓦和屋檐,還不到它的大腿高。

  它站在院子外,扒著院墻,滿是血絲的眸子,盯著院子中走動的人,伸出大手,抓向院子中說話的男女。

  森川羽心中一驚,一個踏步前斬,來到庭院中,伸手入懷,卻神色一僵。

  御朱印帳,不在他的懷中。

  他咬了咬牙,沒時間多想,翻身后躍,從院中小樹上掰斷一根樹枝,驅使疾風,斬向惡鬼。

  惡鬼恍若看不見他一般,巨爪緩緩伸下,他的一斬也毫無阻礙的穿了過去,仿佛面前的只是空氣。

  這是幻境?

  森川羽怔了一下。

  院中的那對男女也像是察覺到了不對,轉起了頭。

  兩人沒有看森川羽,仿佛他并不存在,卻都看向院墻。

  見院墻晃動,出現斷裂,兩人驚呼一聲,拉著手向庭院的殿房跑去,神色慌張。

  惡鬼的爪尖,已經來到了二人的頭頂,仿佛只要一抓,便能把兩人直接握住,張口送入嘴中。

  可惡,緋月在搞什么鬼。

  森川羽皺緊了眉,手中樹枝被他握的粉碎,卻見眼前泛起淡金色的光芒,形成了封禁領域。

  一個比惡鬼的身軀都要龐大的光團從天空落下,帶著無匹的威勢,將它連帶著院墻壓塌,撞的粉碎,落處只剩下四散的妖氣。

  頃刻之后,光團緩緩消散,淡金色領域退去,顯露出原本的院墻。

  那對男女也終于逃進了屋子里,趴在門后,瑟瑟發抖。

  “御津子,你又多管閑事。”

  院子外面,突然傳來了有些抱怨的嬌媚聲音。

  森川羽皺了下眉,幾步跨過走廊,翻上院墻,站在上面眺望,發現庭院外是一條鋪滿了石板的道路,路邊錯落著許多相似的庭院和建筑。

  這里有些像古代的村町,但應該不是普通的村子,畢竟平民穿不起庭院里男女的和服,也住不起這樣的庭院。

  森川羽環顧完四周,低下頭,看向道路,跳了下來。

  兩位身著和服正裝的少女站在路中央,其中一個金發九尾的少女緩緩的放下手,輕輕一揮,驅散了惡鬼的妖氣。

  森川羽沉吟了一會,猜測那名金發少女是御津子。

  至于為什么是猜測,主要是因為對方和他印象里的金發美少女有很大不同。

  她的臉有些像御津子,但是更年幼,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而且妝容很奇怪,原本的眉毛沒有了,更上面的位置畫著蠶眉,怎么看怎么別扭。

  一時之間,他實在不敢確認對方的身份。

  另外一個白發九尾的少女似乎有些不滿,拉著她的手,好像撒嬌一樣。

  “御津子啊,不過只是些人類,用得著管嗎?”

  “它已經很餓了,需要補充生氣,生吃個人也沒什么吧?”

  森川羽皺起了眉。

  什么叫做“也沒什么吧”?

  你這個發言的問題很大啊。

  生吃了人,你不抱歉嗎?

  前世網抑云里經常有人引用《人間失格》里太宰治的“生而為人,我很抱歉”,久而久之,有些看不下去的人就會調侃說“生吃了人,我很抱歉”。

  現在聽到對方說出“生吃個人”,他刻在DNA里的反應馬上就出來了。

  森川羽搖了搖頭,把DNA里的奇怪東西拋到一邊,打量了一下白發少女。

  對方和御津子看起來差不多年歲,也同樣畫著奇怪的蠶眉,不過看起來比御津子還要難看一些。

  御津子的妝容雖然奇怪了一點,但依然有種溫潤清雅的美感,她看起來就遠遠不如了。

  但是因為妖怪的天賦加成,她比御津子多了一種從容的媚態,還有種少女的嬌憨,混在一起,有種丑萌丑萌的感覺。

  結合之前緋月的話,對方應該就是御津子的同族,同為九尾大妖狐的玉藻前。

  意識到對方的身份,森川羽有些難受。

  傳說中魅惑眾生,傾國傾城的玉藻前就長這個樣子?

  坑爹的吧?

  這是個什么幻境啊。

  老婆我要退票!

  “你眼前的,是歷史的殘影。”

  “一千多年前,御津子和玉藻前在這里救下了京都的小貴族安倍益材,成為了安倍家的恩人。”

  耳邊,突然傳來緋月的聲音。

  森川羽回過頭去,正好看到緋月從一片光芒中顯出身形。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用的是原身,本就美麗的面容,現在更是好看的讓人挪不開眼睛。

  “老婆!”

  森川羽直接抱了上去,把臉埋在緋月的脖頸,蹭著她的臉。

  看了剛才御津子和玉藻前的奇怪模樣,現在再看緋月,尤其還是她的原身,他覺得自己被救贖了,只想永遠抱著緋月不分開。

  “夫君。”

  緋月也抱著他,拍著他的后背。

  “說正事呢,松開我吧。”

  “可是我好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想抱抱你。”

  緋月遲疑了一下,嘆了口氣。

  “那你抱一會好了,等你抱夠了再說。”

  “嗯......真的?”

  “真的,如果你愿意一直抱著我,在這里抱一百年也沒問題。”

  森川羽聽到她的話,輕咳了一聲。

  他松開了緋月的身子,拉著她的手,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美麗雙眸。

  “老婆,你太慣著我了。”

  緋月輕輕一嘆,握緊了森川羽的手。

  “你是我的夫君,我不慣著你,誰慣著你呢?”

  姐姐啊,她肯定慣著我。

  良子應該也會。

  以前有真希老師,她也挺寵我的。

  實在不行的話,繪見也算一個,有她在我就能偷懶,就是傲嬌了一些。

  森川羽下意識的在心中想到,但沒敢說出來。

  “夫君你在想一些很過分的事情吧?”

  緋月的狼耳豎了起來,瞇起了眼睛,眸子里紅光一閃。

  “你臉上的表情太明顯了。”

  “咳”森川羽被嗆了一下。

  他剛要解釋,就見緋月閉上了眼睛,把臉貼了過來,抵住了他的嘴唇,吻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森川羽感覺自己都要窒息了,緋月才終于松開了他。

  “這是你剛才那些過分想法的懲罰,明白嗎,夫君?”

  森川羽用力的呼吸著空氣,勉強緩過來后,苦笑了一下。

  雖然剛開始被緋月強吻也還挺享受,但是后面的缺氧感的確很折磨。

  以他現在的體質,一個小時不呼吸也沒事,真不知道緋月抱著他吻了多久,整的他腦袋都有些發蒙。

  御津子她們也都該走遠了吧?

  他想著,回過頭,發現御津子和玉藻前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像是被暫停了動作一樣。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御津子的臉正對著剛剛還在擁吻的自己和緋月,皺著眉,臉色難看。

  啊這......

  他看向緋月,就見緋月微紅著臉。

  “這是失誤,夫君,我才沒有想報復她。”

  你這么說明顯就是想的報復她啊。

  森川羽嘆了口氣。

  多大的人了,還玩這些,幼稚不幼稚?

  不過這樣的緋月也挺可愛的,本來還以為她不怎么吃醋,沒想到只是平時不顯露出來。

  “她們現在怎么了?”他問了一句。

  “被我停止了時間。”

  “停止時間?”森川羽有些驚訝。

  老婆你也會時停?

  他以前看過一部叫《JOJO的奇妙冒險》的漫畫,里面的一位主角和反派都擁有使用“替身”停止時間的能力,而且他非常想要主角的替身“白金之星”。

  他也經常幻想,有了無敵的白金之星,他能做的事情。

  但他沒想到,緋月居然會時停。

  自己不會被她用停止時間做過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緋月搖了搖頭,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種停止時間,能在現世停止時間的力量早已經不存在了。”

  “這里只是歷史的殘影。”

  “我的這個權能可以重現過去發生的事情,以及存在于過往的片段。”

  “因為只是歷史殘影,本質上只是可以讀取的信息,所以可以停止時間的流動,不會對現世造成任何影響。”

  “不過這個權能也就這樣,也沒什么用。”

  森川羽點了點頭。

  不過他不同意緋月的說法。

  這種能力,在他看來用處很大。

  前世他追查案子的時候,經常會頭疼還原案發現場和推斷嫌疑人。

  有這個能力,基本上就能直接知道過去發生了什么事情,簡直就是開掛,怎么會沒用?

  森川羽:“這個權能有名字嗎?”

  “沒有。”

  “它只是我從月讀尊神那里搶來的一些力量,并沒有什么名字。”

  “如果不想讓別人權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也沒必要取名字。”

  她說著,卻見森川羽睜大了眼睛。

  “啥?月讀尊神?”

  雖然他不怎么了解日本神話,但他也知道這個名字背后的意義。

  月讀是日本三大尊神之一,是月的神格化,也是掌管黑夜的神明,怎么就被她搶了?

  緋月皺了皺眉:“很奇怪嗎?”

  “良子沒有和你說過神代的事情?”

  “神代衰落之時,那些神明都很衰弱,再然后,我們就誕生了,祂們也都逐個消散。”

  “我只是偶然碰到了當時的月讀尊神,見祂快要活不成了,就拿走了祂的一些力量,祂還問我要不要祂的神位,被我拒絕了。”

  “后來豐饒神和三輪明神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我也沒要。”

  森川羽眨了眨眼睛。

  老婆你說的好輕松啊,但你就這么告訴我有三個神明隕落在你的手里,我也很難接受啊。

  緋月似乎看出了森川羽的想法,有些不滿。

  “我沒有殺祂們,只是拿走了祂們的力量,之后祂們才消散了。”

  森川羽微笑的點著頭。

  他又不認識那些把神位送出去都被拒絕的可憐神明,當然要哄著些老婆。

  不過他還是有些無奈。

  要是良子和他講這些事情,說不定會有種聆聽久遠秘辛的恢宏時代感,但聽緋月說這些,天大的事情也簡單的和吃飯喝水一樣。

  但他也能理解,緋月畢竟是神代衰落的親歷者,而且還奪走了那些衰弱的神明的力量,導致祂們徹底隕落。

  對她來說做了就是做了,和昨天吃了牛肉,今天吃了烤魚一樣,頂多回味一下。

  但是良子是經過一代代神主傳承下來的秘聞,肯定會添加一些想象出的“細節”,但這些細節的真實性,可能也就真的只是想象出來的。

  “老婆你還宰過......見過那些神明?”

  “唔......”

  緋月咬著嘴唇,似乎不想說。

  森川羽見她忍得辛苦,搖了搖頭。

  “算了,你不想說就不說吧,我又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就討厭你。”

  “那些神明早就沒了,我又不會在意。”

  緋月松了口氣,似乎也有些愧疚。

  她猶豫了一下,又抱緊了森川羽,吻住了他。

  森川羽的視角余光卻看向了不遠處還被停止時間,臉色難看的御津子。

  哪怕知道對方只是過去的殘影,他也有種莫名的生草感。

  “抱歉,是我老婆先來的。”

  他心里小聲的說了一句,不再關注御津子,專心享受與緋月的溫存。

  剛才緋月說的事情,他差不多也都理解了。

  神代在結束前,誕生了緋月和御津子這樣的神代大妖怪,她們一個個的尋找已經衰弱的不成樣子的神明,奪走祂們的力量,終結了祂們所主掌的時代。

  神代結束后,就是人類與妖怪共處的世界。

  神代的大妖怪和當時像良子這樣的神主們,作為超然的力量,相互制衡,最后人類的工業發展起來,妖怪們潛入黑暗,形成了如今的現世。

  不過這是日本的情況,世界的其他角落就不清楚了。

  他雖然想去其他地方看看,但現在自己連老婆都打不過,實在沒什么興致。

  “老婆,你是想讓我直接看御津子她們過去做了什么事情嗎?”

  森川羽松開了緋月,問道。

  緋月點頭:“對,既然你要了解以前的事情,親眼所見,總比我說出來好。”

  “省的你懷疑我背后說那只臭狐貍的壞話。”

  “老婆大人光明磊落,天下第一!”森川羽馬上送上了夸贊。

  緋月明面上沒有表示,但是尾巴卻微微搖擺了起來。

  森川羽暗自點頭。

  果然,就算是狼,高興了也會搖尾巴。

  哄老婆小技巧1。

  “對了,緋月,她們現在的樣子是怎么回事?”

  森川羽指了指御津子的古怪妝容。

  “那是這個時代流行的風尚,御津子她們化出人身的時候,遵循當時的審美,做出了這樣的變化。”

  “夫君你不會以為我是故意把她們變成這個樣子的吧?”

  緋月瞇起了眼睛。

  森川羽果斷搖頭,心里嘆氣。

  好家伙,這個時代的日本審美也太重口了吧。

  把我對fgo里玉藻前的美好幻想還回來啊,你們這些混蛋古代日本人。

  他大概明白了,妖怪變化成人,就和玩捏臉游戲一樣。

  時代的審美風潮,會影響妖怪把自己的人身變成什么樣子。

  除非是懶得變成人,或者不屑變成人的妖怪,不然對于相應時代的人來說,妖怪就沒有難看的。

  現在他覺得玉藻前難看,只是因為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接受不了一千年前日本人的審美。

  他想著,突然看了一眼緋月。

  既然御津子和玉藻前這個樣子,那緋月她......

  緋月白了他一眼。

  “別想了,我這個時候用的都是真身。”

  “普通人很難不到我,能看到我的人類強者和大妖怪,基本都瘋了,因為這個原因,信濃地區的神主還和我打了一架。”

  “也就你是個異類,居然喜歡我這個樣子。”

  森川羽笑了笑。

  其實他是因為有系統,能看到緋月妖力輝光下的真實面容而已,只是不好告訴她系統的存在。

  緋月也露出了笑容。

  “夫君,你要是想看符合現代人審美的玉藻前,可以讓臭狐貍變給你看啊。”

  “她當初和玉藻前是摯友,很熟悉對方的樣子,而且她的力量善于偽裝和變化,完全可以變出來哦。”

  緋月笑著說道,但是森川羽沒有回答。

  這他媽可是送命題啊。

  怎么回答都是錯的。

  他沒有猶豫的握緊了緋月的手。

  “不用了,老婆你就是最好看的,我就喜歡你的原身!”

  他的視角余光盯著緋月的尾巴,果然發現她的尾巴搖了起來。

  好,輕松解決送命題。

  學以致用,不愧是我。

  “老婆,她們現在要做什么?”

  森川羽馬上扯開話題,看向御津子。

  “她們現在應該是要去京都,臭狐貍和我說過,她當初救下了安倍一家,就前往了京都。”

  緋月的目光掃向了夜色下的遠方。

  “現在是平安時代中后期,神代接近凋零,就算是與人類聯系最深的稻荷大明神,也已經衰弱的不成樣子。”

  “臭狐貍這個時候絕對和稻荷大明神見過了,不然不會對京都感興趣。”

  “為什么?”森川羽問道。

  他很好奇為什么大狐貍會接過稻荷大明神的神位,畢竟緋月和其他的神代大妖怪都拒絕了神位。

  “因為當時的日本只剩下近畿地區還沒有神主,各個地區的神主也一直關注著京都。”

  “我們都或多或少被那些家伙攔著,只有臭狐貍能不被阻攔,前往京都。”

  “要說沒有稻荷大明神與那些家伙通氣,野豬都不信。”

  森川羽點了點頭,但沒有說話。

  大狐貍成為稻荷大明神的事情,似乎遠比他想的要復雜。

  緋月也微微皺眉。

  “以前我問臭狐貍繼承神位,以稻荷大明神的身份成為神主的原因,臭狐貍也不告訴我。”

  “我只知道她殺了摯友玉藻前,成為了神主。”

  “這一次我正好也看看,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緋月打了個響指。

  時間仿佛開始流轉,御津子和玉藻前重新動了起來,周圍也突然有了聲音。

  不遠處的御津子把目光轉向玉藻前,眉頭皺的更緊。

  “我已經說過了。”

夢想島中文    我在東京快樂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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