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午夜兇鈴里面,貞子因為母親的原因,出生便是超能力者。
后面貞子的母親一次表演,因為心理壓力過大而失敗,導致被人以為是騙子,劇場就這樣黃了,母親也自殺,父親則是為了證明自己,跑山里修行,染上肺結核。
后貞子加入某個劇團巡演,父親快死時,便回家照顧肺結核的父親、結果被日本最后一位天花病人強奸,并被發現自己其實是隱性男性的事情,羞恥加上十九年的怨氣,讓她跳井自殺;
并在井下,利用自己的能力,將天花病毒與超能力結合,將病毒刻錄進光碟。
所有看見光碟的人,都會因為七天后午夜來電而心臟病發作死去。
嚴格來說,在能力等級上,貞子的等級應該與伽椰子對等。
但由于午夜兇鈴的原著是科幻小說——環界,是講述智能病毒和AI模擬相關的內容,相較于伽椰子原生態無污染的惡靈,還是略弱些許。
不過,當看見資料上真子的住所竟然是福利院后,吉崎川知道這位是午夜兇鈴里面那位的可能性已經很小了。
畢竟貞子是一直跟著劇院演出,而演員怎么可能會上大學?
果不其然,在資料里面真子并不是什么劇團的人,她自幼被一對夫妻從海邊撿到,后面這對夫妻出了事故,無奈只能將山村真子交給鄉下的福利院。
后面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勉強完成了基礎學業,而福利院基本是靠著捐款維系、幾乎沒有盈利的來源,所以福利院并未繼續讓她繼續上學。
而后被這座學校選中——
“看來并不是那個午夜兇鈴那個貞子。”
當看見這里后,吉崎川松了口氣。
雖然這個世界可能存在貞子,但是嚴格來說,只要自己不碰碟片的話,遇見的概率還是微乎其微的。
而一旦貞子出現在這座學校…Emmmm,吉崎川覺得埼玉大學可以更名為“惡鬼大學了”,畢竟想要湊齊這些鬼王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午夜兇鈴貞子可是偽娘,真子則一聽就是妹子的名字,這也的確搭不上線。
將名單整理之后,吉崎川猶豫再三,還是將真子劃到自己這里來,無論如何,小心點總沒錯。
如果真是還未走向后面惡靈那個結果的真子的話,自己也…好吧,打不過,伽椰子老祖救我!
與此同時,武川直齋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進來吧。”
吉崎川將文件疊成一摞,將真子的文件抽出去,隨后看向面前的武川直齋,后者眼前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儼然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但見到吉崎川,還是扯出一個笑臉;
“崎川前輩,聽說你找我有事?”
看著這家伙這幅模樣,吉崎川便知道自從幫校長做了那事之后,這個家伙究竟被排擠成啥樣。
不過想想倒也正常,哪怕他老老實實去搞,別人頂多有些怨言,不至于這樣——
非得把別人架在火上去烤,當然,這也有自己的原因。
之前自己的意思是讓他拋磚引玉,他丫的倒好,起步兩萬,還專門跟別人說,人家捐款低于這個數都說不出口。
而日本這邊對于面子看得比前世自己所處的國家還要重。
真是一根大腸通大腦,腦子全被無壓力的排泄出去了。
“之前我讓你捐個五千進去,你干嘛捐兩萬?”
聞言,他臉上浮現一絲尷尬,沒敢接話,經過這段時間被孤立后的反思,很明顯他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說實話,哪怕僅僅只有兩天的職場冷暴力,他感覺自己都無法待下去了。
無人再找自己說話,自己只要走進辦公室,原本所有的老師都住嘴不再說話,或是竊竊私語,自己已經完全變成了透明人。
若不是自己離職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工作、并且也沒什么積蓄的話,他都想離職了。
看著他這模樣,吉崎川想吐槽的心也沒了,搖了搖頭,將桌上的文件推出去;
“這是我篩選出來需要老師們幫扶的同學名單,你跑下腿,拿著名單去找相應的老師,告訴他們,經過你我的討論,決定將原本的每月一千五激勵金額改成每月兩千五。”
“前輩,這…這不合適吧,我根本沒跟你討論過啊!”
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礪,武川直齋已經能隱隱約約知道是面前的前輩想用這個來幫助自己。
“剛才我們已經討論了,武川,伱也不想自己一直被孤立吧?”
聽到這句話,武川在袖口的手指微顫了兩下,隨后抓住文件一角,先是恭恭敬敬鞠躬感謝,隨后便拿起文件;
在臨走之前,他回過頭:“下次選拔校長,我一定會支持前輩的!”
“?”
聽見武川的話,吉崎川緩緩打出一個問號,這孫子是不是想歪了?
人家校長現在還沒死呢!就算是任職期到,選拔多半也會是他、就算不是他,也會從委員會重新選舉,就算委員會實在沒人,那也是高年級教授更有資格,怎么會輪到自己一個低年級…
等等?
為毛線自己要開始思考這種事情,難道自己當真有反骨?
想到這里,吉崎川沉默了一會兒,因為他想到自己掌握的貪污證據、和校長黑料,好像?自己真能扳倒校長…
可惡,吉崎川,千萬別想這些。
你飄零半生,未逢明主,愿意給你分贓的校長已經很好了,怎可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
吉崎川默默打開帶鎖的柜子,將校長的賬單揣在了身上,打算下午帶回家。
與此同時,
另一邊,敬老院中。
山村真子正推著一名年邁的老人緩緩向前;
因為福利院的資金來源大多數都是社會捐贈,所以福利院院長經常會組織院內的孩子一起去外邊做事、類似于打掃垃圾、拔草,稍大一些的孩子則會打一些零工,更多則是會去敬老院兼職。
因為這樣不僅可以引發同情心,而且敬老院的老人們雖然大部分是被孩子“丟”到這里面。
但他們部分也比較有錢。
比如真子前面這位,她的家庭便給福利院、敬老院都捐了不少錢。
“每次被你推著行走,就感覺傷痛減輕不少,或許是我的錯覺吧!我總感覺你不像是一般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