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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夜抓狐妖

戀上你看書網,我在東廠當縫尸人那些年  橘貓和小母狗都蹲在地上,眼巴巴地看著陽九。

  那眼眸里的崇拜,絕非裝出來的。

  被一只貓和一條狗崇拜,陽九心頭居然覺得很有成就感。

  “就叫蝶亂吧。”陽九笑道。

  蜂狂蝶亂。

  這倒是很適合這條小母狗,都能跟貓好上,簡直…

  橘貓和小母狗都很滿意。

  其實不管陽九給起什么名字,只要能讓小母狗有個名字,它們就很滿足。

  橘貓和蝶亂扭著屁股離去。

  陽九回家睡覺。

  夜黑如墨。

  像要欲雪。

  絕情躲在一棵大樹上。

  老實說,這位置并不好。

  畢竟現在是冬天,不是夏天,樹梢光禿禿的。

  若非夜太黑,躲這里是最容易暴露的。

  而在另一側的屋頂上,冷血藏身那里,也在盯著對面的一座宅院。

  那座宅子的門前,只掛著一盞紅燈籠,光芒暗澹,如在招鬼。

  絕情追查許久,已然有了眉目,這才在今晚布局,就是要抓到狐妖殺人桉的兇手。

  陽九縫尸時得知,真兇極有可能是個女人,易了容,極不好抓。

  但那家伙犯桉累累,而且極為自信,犯桉后,總會在現場留下大量的線索。

  盡管這些線索都沒什么大用,可線索多了,還是能夠追尋到有價值的東西。

  絕情敢肯定,不遠處的那座宅子,正是狐妖的宅子。

  狐妖必然有不少宅子,這只是其中的之一。

  年后他們已經有好幾晚守在這里,因不知道狐妖別的藏身地,只能在此蹲守。

  今晚,宅子前的燈籠亮了。

  這讓絕情很是振奮,只怕狐妖今晚會來這里。

  又過半個多時辰,才有一人從旁側緩步走來。

  那人披著斗篷,臉被遮住,步履輕盈,看身形像是女子。

  絕情特意叮囑冷血,無論出現任何情況,都得聽從她的命令行事。

  冷血就是被絕情叫來幫忙的,自然什么都會聽絕情的。

  那人來到宅子門前,拿出鑰匙,開門進入。

  宅子里面的主屋里面,很快就亮起了燭光。

  絕情從樹上下來,站在燈籠下一揮手,埋伏在周圍的捕快,紛紛翻墻進入。

  冷血表態他要呆在高處,如此兇犯有任何舉動,都能及時發現。

  絕情帶人沖進主屋,卻是沒有看到任何人。

  周圍都有捕快盯著,那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只能是房間里有密道。

  絕情下令仔細搜尋,房間就這么大,真若有機關密道,定找得到。

  此刻呆在外面的冷血,就騎在機關鳥的背上,在更高的空中盯著。

  烏云流動,照射出一縷月光。

  但見在那主屋的屋頂,有一人站在上面,雙臂張開,很像是在接納月光的精華。

  冷血操控機關鳥俯沖下去,遠遠高聲喊道:“絕情,在屋頂。”

  聲音挾以內力發出,周圍處在夢鄉的人,全被吵醒。

  絕情聞聲拔地而起,一劍破開屋頂,飛起的瓦片,如暗器般射向四周。

  站在屋頂的那人,腳尖一點地,身子輕輕向后飄退。

  “今晚你逃不掉了。”絕情長劍一挺,飛身刺向那人。

  那人并不戀戰,飄退的瞬間,已是掉頭狂奔。

  此人的輕功非常高明,絕情拼盡全力,竟是無法追上。

  幸好有冷血在空中盯著,不至于讓那人逃走。

  在冷血的指引下,絕情總能找到那人。

  冷血很是得意,哈哈笑道:“有我在,閣下還是束手就擒吧。”

  休休休。

  一大把暗器遽然射來,撞上機關鳥時,就聽發出鏘鏘鏘的聲音。

  若非機關鳥是鐵制的,只怕就會射出無數小洞,直接摔死冷血。

  就是這一干擾,冷血便失去了那人的蹤影。

  那人本以為能夠擺脫追蹤,不料旁側絕情居然殺出,一劍掠過,在其肩頭帶出一片血花。

  吃痛之下,那人隨手一揚,空氣中炸出一片紅霧。

  再次撲近的絕情,不得不抽身飄退。

  饒是如此,還是少量吸入了那種紅霧,眼前頓時出現了一只血紅的狐貍。

  那狐貍蹲在地上,歪著腦袋,神情滿是挑釁。

  狐妖?

  絕情眨眨眼,狐貍并未消失。

  她不信這世上真的會有狐妖,當即一劍刺了過去。

  長劍刺中那只狐貍的時候,狐貍便化作一團紅光,迅疾散開。

  冷血追過來時,只看到絕情一個人在那里不斷揮劍。

  迫不得已,他只得將絕情打暈,帶回六扇門。

  狐妖不好抓,只能以后再努力。

  “喵喵…”

  才剛跟甘思思大戰過,陽九睡得朦朦朧朧,就聽到外面傳來響亮的貓叫聲。

  是橘貓的叫聲。

  橘貓這家伙,真是有點得寸進尺。

  扭頭看甘思思睡得正香,陽九輕手輕腳地下床出去。

  橘貓跳到面前,抬爪揮舞。

  “有人進了我的縫尸鋪?”陽九皺眉問道。

  橘貓點頭。

  現在很少在縫尸鋪縫尸,但里面的東西都在,這要是進了賊還了得。

  陽九當即氣呼呼地來到縫尸鋪,踹開門的瞬間,卻是看到兩顆微微顫動的巨大肉球。

  “姑娘,在下并非…”陽九沒有退出去,也沒有閉上眼,或是轉身,就那么直勾勾盯著。

  跟在他身側的橘貓,也是這般反應。

  闖進九號縫尸鋪的這個女人,肩頭受了傷,血流潺潺。

  為了方便處理傷口,她索性將衣服褪到了腰部。

  那姑娘對此毫不在意,反而媚聲道:“公子,可否幫我上個藥?”

  前面的傷口好處理,就是后背的傷口,著實無法處理。

  “樂意效勞。”陽九還沒挪步,卻見橘貓已是沖了過去,跳到那姑娘的香肩上,熟練地將金創藥涂抹到了那姑娘后背的傷口上。

  這色貓。

  “都說貓狗隨主人…”那姑娘說著格格直笑。

  言外之意就是陽九跟橘貓一樣好色。

  陽九也不辯駁,畢竟眼前的風景,還是挺好看的,相信是個男人,都會喜歡。

  關鍵是那姑娘到此刻,仍不穿好衣服。

  最后還是在陽九的提醒下,那姑娘才拉起衣服,笑問道:“我可否在此借宿一晚?”

  陽九斷然拒絕。

  好歹這里也是他和甘思思的婚房,豈能讓陌生的女人住在這里?

  “真不懂得憐香惜玉。”那姑娘扭著腰肢走過來,順手捏了一下陽九的臉蛋,格格笑著離去。

  這姑娘真是了不得。

  把玩起男人來,手段如此高明,恐怕很少有人不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半晌后回過神,陽九轉身看到橘貓蹲在地上,居然咧嘴在笑。

  陽九無語道:“我跟你不是一路貨色。”

  橘貓笑得更加夸張。

  “你連狗都不放過…”陽九滿臉鄙夷。

  橘貓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迅疾離去。

  說到狗,好像它得趕緊去陪陪蝶亂。

  次日一大早,陽九睡得正香,就被吵醒。

  來人是冷血。

  聽到絕情出事,陽九也很著急。

  來到六扇門后,只見絕情躺在床上,俏臉通紅,呼吸急促,昏睡不醒。

  太醫院的太醫也來看過,只是覺得絕情好像是中毒,可具體是什么毒,該如何解,太醫們也是一籌莫展。

  冷血隨即想到了陽九。

  陽九雖是縫尸人,但醫術非常高明啊。

  給絕情把了把脈,陽九皺眉不語。

  “九爺,絕情情況如何,你倒是說句話啊。”冷血滿臉著急。

  陽九扭頭看著冷血,微笑道:“我說冷血,你這么著急上火,莫非是喜歡絕情?”

  “別瞎說,作為同僚,理當…”冷血微微側身,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

  別的事還能藏得住,唯有情,無法掩藏。

  陽九道:“絕情應該是中了毒,但這毒并不致命,而是擁有致幻的效果,只怕此刻她還在幻境中。”

  雖不知絕情正在經歷怎樣的幻境,從她的臉色來看,想來是美夢。

  “那就這樣不管她?”冷血還是很擔心。

  陽九輕笑道:“以她的功力,本不該昏睡這么久,但她卻選擇沉浸在幻境里,可見這幻境是她心頭所渴望的,那就不要打擾。”

  冷血真想一巴掌扇過去。

  陽九來到旁側,倒了碗茶,慢慢喝著。

  冷血壓下心頭的怒火,過來問道:“九爺,真的沒事?”

  “真沒事,還是說說她是怎么搞成這樣的吧。”陽九笑道。

  說起昨晚的事,冷血很是自責。

  在那狐妖用暗器攻擊機關鳥后,冷血擔心會弄壞機關鳥,這才掠飛到高空,從而失去了狐妖的蹤影。

  早知道絕情會被狐妖弄成這樣,就算會損壞十只機關鳥,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去救絕情。

  在長安城鬧得沸沸揚揚的狐妖殺人桉,到現在還沒偵破,長安百姓算是過了個膽戰心驚的年。

  “冷血,那么危險的事,你卻躲在空中,讓一個女人去…”陽九聽完就是一頓數落。

  冷血無言以對。

  絕情遇襲,的確跟他的軟弱有很大的關系。

  “陽九…”就在這時,躺在床上的絕情,卻是突然喊了一聲陽九的名字。

  陽九和冷血面面相覷,都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

  絕情卻在此刻緩緩睜開眼,臉上的潮紅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毫無血色的慘白。

  “絕情,你醒了?”冷血欣喜地問道。

  絕情點點頭,看到陽九也在,紅暈再次升上雙頰。

  剛才她喊了陽九的名字,而陽九就在旁側,再沒有比這更尷尬的事了。

  詢問之下,得知絕情沒事,冷血也是松了口氣。

  “對了,九爺說你一直處在幻境中,能給我們說說是什么樣的幻境,竟能讓你流連忘返?”冷血笑著詢問。

  本是開玩笑的話,可絕情聽了,心頭愈發慌亂。

  陽九倒是猜到了一二,就是不能說破,起身說道:“絕情,你剛蘇醒,仍需臥床靜養,我們就先走了。”

  “陽大人,那狐妖…”絕情滿心懊惱。

  若非她太弱,昨晚不可能會讓那假狐妖逃離。

  “終會抓得到,你先好好養傷。”陽九本想離開,但絕情執意要說昨晚的事。

  陽九只得留下。

  聽到絕情刺傷了那假狐妖的肩頭和后背,陽九頗為懵逼。

  昨晚偷偷潛入縫尸鋪的那個姑娘,莫非就是…

  真有這么巧?

  “陽大人,我感覺,經過昨晚的事,那兇犯再也不會現身了。”絕情心頭有這種想法,而且非常強烈。

  冷血也是這么認為的。

  打草驚蛇,蛇若逃走,再想找到,可就難了。

  陽九心里已經有了主意,笑道:“絕情,你先好好休養,過兩天,我帶你去抓狐妖。”

  “陽大人知道狐妖在哪?”絕情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冷血只覺陽九這話,只是為了安慰絕情。

  陽九笑了笑,轉身離去。

  冷血出去送陽九,很快回轉,問道:“絕情,剛才你為何會喊九爺的名字?難道九爺也在你的幻境里?有沒有我?”

  一連三個問題,問得絕情的心很亂,怒聲讓冷血滾出去。

  冷血覺得莫名其妙,這好端端的,發什么脾氣?

  回到縫尸鋪后,陽九扎了個紙人,紙人的臉,正是昨晚來到縫尸鋪的那個女人。

  運氣不錯,這回小紙人總算是有反應。

  可見昨晚絕情找到狐妖時,她沒有易容。

  陽九很是佩服絕情,從那些零散的線索中,竟能找到狐妖的住所,經過耐心的蹲守,最終有了收獲。

  看小紙人的動作,那狐妖仍然身在長安。

  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在小紙人的指引下,陽九來到了一座大宅子。

  翻墻進入,發現宅院雖大,但下人卻很少。

  在小紙人的指引下,陽九很快就來到了一座小院。

  在那小院中,昨晚闖入縫尸鋪的姑娘,正坐在石凳上發呆。

  看起來,她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

  昨晚都沒細看,其實這姑娘長得還怪好看的。

  陽九正打算下去跟她聊聊,卻見一側有人走來。

  是石雄雄。

  這座沒有掛匾額標明主人的宅子,是石雄雄的?

  若是這樣,那這姑娘是誰?

  小妾還是閨女?

  石雄雄走進院子,看到姑娘都著的嘴,微笑道:“靈靈,還在生爹的氣呢?”

  是閨女。

  回想昨晚石靈靈的舉動,陽九很想告訴石雄雄,你閨女很豪放嘛。

  “那些惡人,你都不管,我能不生氣?”石靈靈將身子轉到另一側。

  石雄雄坐下后,輕嘆道:“靈靈,有些事,不是爹不想管,而是管不了。”

  “我知道,你石大人就是怕會烏紗不保。”石靈靈揶揄。

  石雄雄道:“你以為爹非得當這個官?我們肩頭擔負著怎樣的擔子,你…”

  “那也不能泯沒良知吧?”石靈靈心頭的氣,沒那么容易消。

  石雄雄過來,就是想看看石靈靈,并不打算說服她。

  生出如此善良的女兒,真不知是家門的幸,還是不幸。

  “你好好吃飯,好好練功,好好睡覺,爹過幾天再來看你。”石雄雄說著已是站起身。

  石靈靈道:“你看你看,連頓飯都不陪我吃…”

  “不是爹不想,實在是魏忠賢那閹人逼得緊…”石雄雄眸露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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