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冬的話,崔鶯鶯莞爾一笑,那不經意流露出的風情,讓這片天地都失了顏色。
她自是不相信張君瑞會自殺,剛才估計是林冬用了什么其它科技吧。
“咳咳…你這個臭蟲,老子今天一定要將你扒皮抽筋!”
突如其來的三倍重力直接讓張君瑞摔成重傷,他咳出一口鮮血,雙眼血紅的沖林冬嘶吼著。
“孫飛虎,只要你讓喪尸軍團把張君瑞干掉,我立刻出城投降。”
發現自己可以感應到喪尸的精神光團,林冬滿臉戲謔的沖孫飛虎喊到。
聽到林冬的話,張君瑞心中忍不住“咯噔”一聲:這個小子還真是歹毒啊!
“嗤,想把老子當槍使?你還嫩了點,真把老子當三歲小…”
“吼。”
孫飛虎的話還沒說完,三只喪尸突然發狂一般向張君瑞撕咬過去。
“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眼前這一切,孫飛虎滿臉懵逼。
他剛才只感覺腦袋一痛,然后便與三只喪尸失聯了。
“孫飛虎!你腦子是進水了嗎?那小子現在占據這么大優勢,你真以為你殺了我他就是出城投降?”
狼狽的削掉一只喪尸的腦袋,張君瑞滿臉怨毒的盯著孫飛虎。
“不是我!我沒有!你在亂講什么?”
心中滿是憋屈,孫飛虎直接給張君瑞來了個否認三連。
“吼。”
孫飛虎的話語剛落,又一只喪尸向張君瑞撲了過去。
“還特么說不是你?好啊,既然你想要老子的命,那老子也不介意拉你做墊背!”
隨手解決掉撲來的喪尸,張君瑞滿臉殺氣的向孫飛虎沖了過去。
“媽了個巴子!我知道了,是城墻上那小子搞的鬼!”
想起林冬剛才的話,精明的孫飛虎好像瞬間明白了什么。
“好好好,是我還不行嘛。”
作為一位誠實守信的新時代青年,林冬毫不猶豫的認了。
“張君瑞你聽到沒有,那小子…”
“孫飛虎!你真把老子當傻子了?誰不知道喪尸軍團只受你的控制!”
沒想到林冬認的這么痛快,孫飛虎臉上剛露出一絲笑意,張君瑞瞬間就殺到了近前。
孫飛虎:???
“咻。”
軟劍貼臉而過,孫飛虎的肩頭被劃出一道血痕。
“媽了個巴子,真以為老子怕了你了?你想打老子就奉陪到底!”
摸了一把肩頭的血水,孫飛虎的眼睛當時就紅了,他本就是一方梟雄,哪里受過這種委屈?
不就是白馬營地的人嗎?干了!
心底最后一絲忌憚被憤怒擊碎,孫飛虎立刻操控喪尸軍團和張君瑞血拼起來。
幾十只喪尸被屠殺,張君瑞身上也傷痕累累,雙方都已經打出了真火。
“孫飛虎,你可要速戰速決啊,如果讓張君瑞把白馬營地的信號槍打出去那可就不好收尾了。”
沖城墻下喊了一句,林冬又來了個火上澆油。
“一起上,殺了他,別讓他有發射信號槍的機會。”
陰毒的瞪了林冬一眼,但林冬這次用的是陽謀,孫飛虎只能照做。
“是!”
身后的小弟們應了一聲,和喪尸軍團一起向張君瑞發動了攻勢。
三分鐘后,張君瑞力竭身亡,而孫飛的喪尸軍團也銳減2/3。
“咻咻咻。”
箭樓上還在不時發射箭矢,孫飛虎盯著城墻上的林冬滿是恨意。
“孫首領你千萬放心,只要你不來打擾我,我一定不會讓別人知道是你殺了白馬將軍的故人的!”
與孫飛虎的目光對視,林冬沖城墻下大聲喊道。
“該死的垃圾!”
十指緊攥,咬牙切齒的盯著林冬,孫飛虎萬萬沒想到,他縱橫末世十余載,現在居然被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吃的死死的。
“哼,我們走!”
冷哼一聲,孫飛虎只能狼狽的帶著喪尸軍團離開了。
“叮,恭喜你成功建造并守衛了自己的營地,任務已完成,儲物欄已增加16格。”
孫飛虎剛撤軍,林冬耳邊就響起了游戲提示音。
“哇,林冬哥哥好棒!”
看到林冬輕而易舉的趕走了崔鶯鶯束手無策的兩個大壞蛋,紅娘滿臉崇拜的抱住了林冬的大腿。
“叮,本次游戲時間已經接近尾聲,您將于半小時后被傳送回望海,請您在離開前做好妥善安排。”
剛抱著紅娘走下城墻,林冬耳邊又響起了游戲提示。
花費五分鐘制造智能城門并安裝,林冬臨走前把儲物欄里所有食物都留了下來。
崔鶯鶯二人如果節省些,足夠一個星期的分量了。
“鶯鶯姑娘,如果你們不嫌棄就把這里當成家好了,我有事情需要離開幾天,還請姑娘暫待我管理營地。”
把營地總控令牌遞給崔鶯鶯,林冬靜等崔鶯鶯回復。
“林公子大恩,鶯鶯愿用性命相報。”
接過令牌,崔鶯鶯滿臉感激的望著林冬。
“那我先…”
“對了林公子,外面十分兇險,鶯鶯有幾式劍招可讓林公子修習傍身。”
林冬剛要轉身離開,崔鶯鶯卻突然把他喊住了。
“林公子你且看好了,此招名為破軍!”
隨手撿起一節枯枝,崔鶯鶯開始為林冬演示劍招。
劍招起手平淡無奇,但隨著崔鶯鶯劍式展開,一陣讓人骨寒的殺氣悄然彌漫。
耳邊恍若戰馬嘶鳴喊殺震天,這劍招當真是有龍城飛將的赤膽,不教胡馬度陰山的霸氣!
即使身處萬軍叢中,也能輕而易舉取敵將首級。
“林公子,這第二招劍式名為守骨。”
聲音響畢,崔鶯鶯立刻為林冬演示起了第二招劍式。
守骨主防御,因此殺氣淡些。
聚精會神的盯著崔鶯鶯的每一個動作,林冬仿佛看到了一位赤膽忠心的兵士,在萬軍之中守衛將軍的尸骨。
“呼…林公子,這第三招劍式名為百戰死,鶯鶯只會其形卻未能領悟其中精髓。”
喘了口氣,崔鶯鶯突然滿臉凝重的站在了原地。
不知怎的,這名為百戰死的劍招只有一式簡單的刺擊,但林冬卻感到了百戰后空前強烈的戰意和馬革裹尸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