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齊柏林的事情搞定,魯宏長舒出一口氣,幸虧有自己這個關愛艦娘的指揮官在,及時地發現齊柏林發高燒了,并且迅速地給她吃退燒藥,不然后果可就嚴重了。∷八∷八∷讀∷書,≮※o
畢竟發高燒這種事情,要是持續的時間久了,聽別人說是會燒壞腦子的,不知道在艦娘里會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齊柏林,原本魯宏是想去浪的,可一想到她醒來后可能會迷迷糊糊,需要人來幫她,便咬咬牙留在這里了。
當然,魯宏可不是小傻瓜,傻乎乎地坐在房間里等齊柏林醒來,在這種時候,不拿筆記本電腦過來玩,那真的是不懂得合理安排時間啊!
于是乎,魯宏興沖沖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把筆記本電腦還有配套的鼠標、鍵盤拿走,愉快地回到齊柏林的房間里。
現在自己有照顧齊柏林這個強而有力的借口,就算是被人發現,也根本不用慌了。
就這樣,魯宏呆在齊柏林的房間里,開心地玩起了電子游戲,絲毫不用擔心艦娘們的突擊檢查。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時間很快便臨近中午,魯宏心滿意足地把電腦關掉,今天早上的娛樂直接拉滿了。
魯宏把筆記本電腦關掉的同時,在床上吃了退燒藥的齊柏林也醒來了。
齊柏林吃力地挨在床頭,今天早上那場高燒雖然是退了,但現在暈暈乎乎的,而且身體的溫度比平時還是要高一點。
“指揮官,你怎么在我的房間里坐著?我記得你應該是走了才對,難道你又回來了?”
顯然,齊柏林說的是魯宏飛奔去拿電腦的事,不過她后來真正睡著了,就沒有注意到魯宏回來。∟★八∟★八∟★讀∟★書,2▲3o︾
魯宏把筆記本電腦蓋上,反坐在椅子看向齊柏林。
“齊柏林你說我離開的事嗎?那是我出去拿東西而已,拿完我就回來啦。”
“誰讓你早上生病的時候,港區大多數艦娘在上課,我這個作為指揮官的,當然得留在這陪你一下。”
“怎么樣?齊柏林你現在覺得身體好一些了嗎?早上你那額頭滾燙滾燙的,嚇了我一大跳。”
然而,齊柏林并沒有回答魯宏的話,而是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從床上離開,看樣子是想去喝水。
見齊柏林這個樣子,魯宏搶先一步把水倒好,然后將水杯遞到她的面前。
“想喝水就說一聲嘛,你現在還是處于生病期間,是一個病人,有什么需求告訴我就可以了。”
瞄了魯宏一眼,齊柏林冷冷地說了一聲謝謝,然后從他的手里接過這杯水,開始咕嚕咕嚕地喝下。
補水完畢的齊柏林,又開始自顧自地走路,不過這一次魯宏就幫不上忙了,因為上廁所這種事,自己可不能幫。
無聊的魯宏在齊柏林的房間里四處看,發現在床頭的位置,放著自己送給她的小人玩偶。
這個玩偶是彩蛋節那天,魯宏親自給齊柏林送的,一個齊柏林的縮小版玩偶。
魯宏伸手把那個玩偶拿過來,先用手捏了捏它的臉,然后再戳一戳,感覺上還挺不錯的。
“好玩嗎?玩夠了就把那個玩偶給我放下來。”
齊柏林那突然發出的聲音,把魯宏著實嚇了一跳,差點就將手里的玩偶扔掉。
“嘿嘿嘿,這個玩偶是我送給你那個嗎?感覺還不錯啊,現在是午飯時間了,我陪你去飯堂吃飯吧。”
一邊尬笑一邊將玩偶放下,魯宏立刻開始轉移話題,看齊柏林的樣子,這個玩偶好像是不能被人輕易觸碰的。
“不用了,指揮官你先走吧,待會我自己一個人過去就可以。”
“這哪能行呢?現在齊柏林你可是病人啊,我在這等你一會就好,不用擔心耽擱我的時間。”
魯宏坐在椅子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該強硬的時候就得強硬,當然在某些時候例外。
“呵,那是不是我要換衣服,指揮官你也要在這里等著我?”
這樣一說,魯宏才發現齊柏林還穿著睡衣,這身裝扮去飯堂,確實是有點不太好。
“那好,我在外面等你,齊柏林你慢慢換也沒問題的,反正我是個無所事事的指揮官。”
說完這話魯宏便溜出去了,靠在墻上等齊柏林出來,齊柏林還真是有夠冷漠的。
在外面看了一會手機,房門便被打開了,齊柏林穿著的服裝,非常符合她那一貫的風格。
“齊柏林,你穿什么衣服都可以,但現在你的病還沒有完全好,怎么就穿著高跟鞋出來?這樣可是很危險的。”
“要是一時犯迷糊了,可是很容易會扭到腳的,聽我的話,回去換雙平底鞋出來。”
雖然魯宏說是這樣說,但齊柏林完全沒有聽他的話,直接踩著高跟鞋往飯堂走去。
對于齊柏林這種行為,魯宏是無可奈何,就算現在她處于生病狀態,自己也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來到飯堂后,齊柏林端著飯菜坐在她自己指定的位置上,一個人孤獨地坐在那里。
“齊柏林,指揮官說你今天早上發高燒了,現在身體好點了嗎?這幾天記得要好好休息。”
“對啊,就算是吃了退燒藥,也得好好休息才行,不然藥效發揮不充分的。”
“這個我深有體會,有次我感冒吃了藥,沒有去好好休息養身體,結果快一個星期才好,那段時間真的是太痛苦了。”
艦娘們圍坐在齊柏林的身旁,就齊柏林生病的事情,開始七嘴八舌地說起來。
以往一直單獨坐著的齊柏林,在里面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除了有人問她話會回一下以外,基本上是在沉默中度過的。
魯宏在遠遠的地方坐著,現在可不是自己的時間,要是齊柏林融入了港區,那今天早上就不是自己去找她,而是有人代替自己的位置了。
“指揮官,齊柏林還是和以往一樣沉默呢,看來她一時半會是改變不了原有的想法。”
吾妻坐在魯宏的對面,用勺子把飯送到他的嘴邊,讓他舒舒服服地可以吃到。
“是啊,這種事情還是得要慢慢來才行,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她內心里的想法,這一點不改變,永遠都只能游離在港區的表面,不能真正的融入其中。”
魯宏一邊點頭一邊說,說完才把吾妻送來的飯菜吃掉。
這次是個好的契機,就是不知道齊柏林的內心,愿不愿意融入港區而已。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