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宣表現的很霸氣,無形之中,給詹潛和丁力很大的壓力。
“說吧,詹潛,誰派你來殺我的?”
“是青城仙門的人,具體是誰,我不知道。”
許宣手隨便擺動幾下,一旁的飛劍隨他的手勢飛行。
詹潛看著凌厲的劍光,顫聲道:“我、我…真的…沒有撒謊啊,請…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好,做的不錯,再接再厲,你就可以痛快的死去。”
許宣不會讓詹潛和丁力活著離開的,這是板上釘釘的事。
“到你了,丁力,你為什么殺我?”
“因為今天白天的事。”
“哦。”許宣笑道:“那就是面子問題了。”
丁力低著頭,不再說話。
許宣一揮手,控制飛劍飛到詹潛面前:“你聽到了嗎?他要為了他的面子殺我,現在他發現了我的實力,我能留他嗎?”
“不能!”詹潛強烈的求生欲使得他腦袋非常靈光。
許宣道:“劍在你面前,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了。”
詹潛一劍砍向許宣,飛劍在半空中便停住了。
“再給你一個機會。”
詹潛徹底放棄了,實力差距,天壤之別。他揮舞飛劍,一劍砍翻丁力,然后揮劍自刎。
許宣收起飛劍,拿出一方手帕,將飛劍上的血擦干凈。
他擦的非常用心,用真元跌宕一遍之后,飛劍一塵不染,他才將飛劍收起來。
走在長街上,伴著落葉和秋風。
靜謐的街巷,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
小白站在許府門口,等待許宣回來,看著許宣的神情,她知道,丁力和詹潛肯定死了。
“阿宣,回來睡覺吧。”
許宣嗯了一聲。
“有燕窩,你猜猜是誰做的?”
“誰?”
小白笑道:“小青。”
“那個吃貨,竟然會做飯了。”
“可不是嘛,這幾天一直往廚房跑,就學會了燕窩這一樣。”小白的衣裙在秋風中揚起,甚是迷人。
許宣先前陰郁的情緒一掃而空,笑道:“走,讓我嘗嘗小青的手藝。”
小白轉過身,拉著許宣去書房。
小青正在書房里焦急的等候,她可算找到一件喜歡的事情了。
便是她自己都沒想到,烹飪原來這么有意思。
小青見許宣來了,急忙把他摁在座椅上,然后把燕窩端到桌子上,“快嘗嘗。”
許宣喝了一口,很不錯,不算頂尖。
長時間在天宮喝酒吃飯,養刁了胃口。
“很棒!”許宣提高了評語,給小姨子一個鼓勵嘛。
小姨子來了那么久,可算找到一件喜歡的事了。
小青聽了,跳起來,大笑道:“看來我果然是天才,烹飪天才!”
大唐的廚師地位不高,放到別人家里,若是聽到小青的話,多半說她胸無大志。
許宣不同,后世烹飪大師地位崇高,有些人心心念念成為名廚。
經歷不同,感觀不同,他真心為小青開心。
這么一鬧,壞心情變成好心情。
直到他與小白回到臥房,才說起詹潛和丁力的事。
小白抱緊許宣:“劉營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有預感,下一次來的人,實力會增加很多。”許宣并不是很擔心,“小白,別怕,這里是大唐長安。”
“嗯。”
許宣長出一口氣:“劉營的賬,我早晚會跟他算的。”
小白輕聲道:“我支持你。”
“小白,這個秋天,算是真多事之秋,唐人街的事,道盟的事…不會安穩的。”
“我不怕。”
許宣抱著小白,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二天,出大事了。
金州唐人街分部頭領丁力失蹤了!
李世民要整合唐人街的力量,還沒正式開始,就有人失蹤了。
許宣做的,自然清楚,丁力不會再回來了。
李世民沒有找許宣的麻煩,要么是不知道,若是知道,便是說,他默許許宣殺掉丁力!
會議正式開始,具體談什么內容,與許宣無關。
許宣只負責安全問題。
丁力死了之后,金州、秦州、梁州三地的要員們安分了。
人不會無緣無故失蹤的,突然失蹤,肯定有問題。
朝廷說要調查,也確實動手調查了,但什么都沒查出來。
丁力失蹤的第三天,又出事了。
茂州分部頭領荀津死了!
這么一來,各個分部的人可謂人人自危。
許宣也感到奇怪,他見過荀津,這個人很低調,不惹事,淡泊名利,只想為老百姓做點事。
在大部分不守規矩的修士中,可謂鶴立雞群。
這樣的人,為什么會突然死掉。
李世民對唐人街的整合仍在繼續,許宣聽說進展很快。
但是又有意外發生——柳州分部頭領庚含死了,潔州、洪州、梧州分部副頭領死了。
房玄齡把長安本部的人全部召集起來。
他很生氣,很憤怒。
在這個關頭,突然死了那么多人,而本部的唐人街什么都沒查到。
下令嚴差之后,他揮手示意眾人行動起來,但特意留下許宣。
“陛下要你查這件事。”房玄齡一點彎子都沒繞。
許宣見房玄齡直來直去的,他也不繞彎子:“我一直在查。”
“可曾查出來什么?”
許宣嘆道:“方向太散,而且我不清楚談判進程。”
“也是,不清楚談判進程,確實難辦。”房玄齡笑了笑,“陛下信任你,老夫便與你說了。”
接下來,許宣仔細聽完房玄齡所說的內容,大概是這樣的:
談判進展很快,在推進整合力量的過程中,的確有些人不服。
這些人覺得自己受到的制約太多了,他們想要更多權力。
李世民做出一次退讓之后,這些人仍不滿意,反而聚集起來,暗中組成小團體,對抗整合的推進。
小團體的頭領叫庚含。
這種刺頭不能存在,得盡快拔掉,然后庚含就死了。
另外潔州分部的副頭領也不老實,所以被順便鏟除。
可是其他死掉的人,不但不是刺頭,反而是堅定支持李世民的人。
了解了這些信息之后,許宣道:“看來有人想阻止陛下整合唐人街的力量。”
房玄齡靠著座椅靠背,沒說話。
許宣又道:“多半是道盟動的手,問題是,道盟是通過誰動的手!”
“這就是你我要查的。”房玄齡坐正身子,“道盟伸入唐人街的觸手,得盡快拔出來,他們潛伏的越久,危害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