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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被染紅的九天寒宮花(完)(4K)

  “我…我為什么要踢你,難不成你…你要做壞事,還是欺負人?”

  趙靈妃又小聲問。

  趙戎凝眉,“青君,為了寶寶。”

  趙靈妃咬了咬唇,又咬牙:“行,但夫君不能過分…我怕癢你知道的。”

  趙戎點頭,伸手開始脫衣服。

  新郎服脫起來有些麻煩。

  小芊兒默默起身,主動幫他解開腰帶。

  趙戎低頭,伸手摸了摸小丫頭乖巧的腦袋,然后手往下伸,摸了摸她身上這件純白肚兜的面料。

  這件肚兜兒他十分熟悉,沒想到青君竟然給小芊兒穿了。。

  這時,旁邊某個思想單純的女子顫抖的聲音又傳來。

  “你…你們怎么突然脫衣服。”

  “真是個小笨蛋。”趙戎沒去瞧大娘子,嘀咕了一句。

  他伸手撩起小芊兒細頸上的秀發,露出了她頸脖后面系蝴蝶結的肚兜白帶子,手指在蝴蝶結上輕輕環繞了圈…

  趙靈妃微微睜眼,回嘴:“你說什么,你才是笨蛋!笨蛋夫君。”

  這時,小芊兒正乖巧無比的跪坐在趙戎身前。

  偷笑著脫下了趙戎的新郎服外衣。

  她轉頭道:“小姐,要不你過來一起幫下。”

  趙靈妃咬唇,“我才不來,他還說我笨蛋呢,你個傻丫頭就寵著他吧…什么都伺候他,幫他做。”

  她頓了頓,有點吃味的提醒道:“還有,

  你別忘了你之前說的要幫小姐我的話,等會兒他要是欺負人,

  你得站我這邊。”

  “行的,

  小姐。”

  趙戎好奇,

  “芊兒,你答應青君什么了?”

  小芊兒眨巴眼,

  “沒什么。”

  這時,她動作一頓。

  “對了。”

  像是臨時想起了什么,小丫頭抬起頭,

  去摸了下心上人的臉龐,“先等一下,我和小姐還有件事沒做。”

  趙靈妃也是有點疑惑:“什么事?”

  趙戎沒多想,朝小芊兒點點頭。

  纏繞她頸后繩帶的手指停止。

  他又低頭看了看身前少女,覺得從這個角度看去某條純白小褻褲…

  “好像穿和沒穿都一樣。”

  心里嘟囔。

  旋即,

  他看見某一幕,

  又是一愣,

  “額這是…”

  小芊兒先是不出趙戎意外的,

  取出了一方處子珍藏的白喜帕。

  放在了一旁。

  然后旋即,她朝他甜甜的一笑,

  抬手摘下了那一朵一直待在她鬢畔秀發間的九天寒宮花。

  這是趙戎沒想到的,

  這是要…

  “戎兒哥,我覺得離地那個關于離女滴血驗身的習俗挺有趣的。”她說。

  少女摸了摸這朵他送她的九天寒宮花,歪頭呢喃:

  “離女在新婚之夜,為了讓心上人憐愛并珍重她們忠貞不二的心意,于是當著愛人之面,用來自九天月宮的明月之花,

  驗證一生獨一貞潔無比的處子之身,

  望君珍重…”

  趙戎輕輕皺眉,按住小芊兒略癡捧花的手,搖頭,“你們知道的,我送你們九天寒宮花,不是這個意思。”

  在祭月山巔摘這兩朵九天寒宮花回來,他根本沒想這么多。

  小芊兒甜脆道:“我愿意。”

  她轉頭,看向自家小姐,笑說:“小姐,你有沒有覺得,離女的這個習俗,

  這很有儀式感。”趙靈妃明白她的意思。

  試問有哪個女孩不喜歡儀式感,

  包括大多數女子一生獨一的婚禮,不就是在充滿儀式感的典禮中,將自己托付給心上人嗎。

  洞房花燭夜,亦是如此。

  趙靈妃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夫君,微抬下巴,率先點頭了。

  離女的這個習俗她也耳聞過,也知道些九天寒宮花的特性。

  聽說它好像是來自月宮,是純潔神圣的不染一絲雜質的。

  處子之血,無法染色它,只會讓它愈發純白,而非處子之血或者其他水液,則會污染它,使之發生變化。

  “嗯,是很有儀式感。”趙靈妃頷首。

  小芊兒笑了笑,明白小姐已經同意了。

  她看向了趙戎。

  后者見狀,只好無奈點頭,叮囑,“手指別割的太深…”

  旋即他便重新坐下,旁觀二女。

  小芊兒率先掐訣,喚出一柄秋千,白馬過隙般的從指肚采下一粒血珠。

  “夫君,看好咯”

  她眨巴下桃花眼,曲指一彈,血珠便落在了右掌心九天寒宮花的花瓣上。

  只見。

  純白帶光暈的花瓣分毫未染,芊兒的血珠,如露水落至夏荷一般滑下,滴在下方墊著的白喜帕上。

  婚床上反而更亮了點,是這朵受到洗禮的明月之花光芒更盛了。

  毫無疑問的處子之血。

  趙戎笑著搖頭,拿起了芊兒的白喜帕。

  他覺得就是多此一舉,不過她們喜歡,便葉不好說什么。

  趙戎低頭,看了看手里這一張今夜第一次‘落紅’的白喜帕。

  芊兒的血珠滴落之處,多了一粒紅點。

  宛若女子眉間的一粒朱砂痣。

  趙戎覺得煞是好看,兩指輕輕揉了揉。

  可能是因為這是女子為他落的血,不管是什么血,重要的是這獨一份的心意,趙戎都愛煞了。

  作勢還想嗅一嗅手帕芳味。

  “戎兒哥,討厭,還我手帕…”小芊兒紅臉伸手。

  趙戎笑著遞了回去,這確實是女兒家的私密之物,并且過了今夜,還會寄托另一層重要意義。

  “哼。”

  某個秋眸女子突然輕哼一聲。

  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頓時吸引了趙戎與小芊兒的目光看去。

  趙靈妃瞧也沒瞧某個大豬蹄子。

  她精致的下巴微昂,直視床外方向。

  翻手取出了白喜帕,繡著趙戎熟悉的肥鴨子。

  此時被趙靈妃墊在了身前。

  同時又掐指,姿態優雅的摘下耳畔的那一朵九天寒宮花。

  另一只素手翹起一根芊長食指,也不見她如何割開傷口,指肚眨眼間便浮現出一粒細小血珠,毫無傷口。

  趙靈妃的這根食指輕描淡寫的一歪。

  血珠安靜落下,滴在了下方承接著的九天寒宮花上。

  趙靈妃看也沒看九天寒宮花的反應。

  依舊微昂細頸,像一只昂首展翅不屑去看地面的白天鵝。

  她輕輕斜目,矜持的瞥向夫君。

  秋眸女子這點兒小傲嬌的姿態,要表達的意思很簡單:

  大豬蹄子,還不趕快把妾身這張清清白白、貞潔無比的白喜帕撿起來遞給娘子我。

  然而這一次,周圍的氣氛卻是似乎有些不同。

  趙靈妃輕嗯一聲,余光之中,夫君正低著頭遲遲沒有動靜。

  谷</span“怎么這么呆,不哄我?”

  她忍不住了。

  假裝漫不經心的轉首。

  然后瞪了眼不開竅的夫君。

  只是他還是沒有反應,低頭在看著什么,咦,芊兒也是!

  看什么呢?

  趙靈妃低頭一瞧。

  她手上有一株殷紅如血的花骨朵。

  九天寒宮花,紅了。

  趙靈妃的俏臉‘刷’的一下煞白似雪,第一時間望向趙戎,手中血紅花骨朵落地,然后幾乎是同時,她手一劈,把同樣小臉蒼白的小芊兒手里的那朵潔白飄揚的九天寒宮花奪來,當著他的面,抬手咬破食指指肚,指尖血被擠的直流而下,重新落在了這株新的花骨朵上。

  趙靈妃杏目圓瞪,盯著花瓣與血的結合處。

  幾乎是剎那間。

  她手里又有了一株殷紅如血的花骨朵。

  婚床上氣氛安靜下來。

  兩朵血紅的花骨朵落在了一起,落在了那張繡肥鴨子的白喜帕上,分不清誰先誰后。

  但都沾染了一個女子的血。

  趙靈妃抬起了頭,注視著趙戎的臉。

  “戎兒哥,你相信我嗎。”

  女子很久很久沒喊過他這個稱呼了。

  小芊兒噤若寒蟬。

  此時哪怕一秒的沉默都會顯得無比漫長。

  趙戎低著頭,默默看了會兒下方那兩朵血紅的花骨朵。

  他忽然伸手,抓起趙靈妃咬破后血流不止的手指,徑直含進嘴里,一嘬一嘬的吮吸著止血。

  動作小心。

  趙戎突然感受到了嘴里這根流血蔥指顫栗的幅度,和它的主人此時的身體一樣。

  他邊吮吸,邊微微上翻眼睛看著她,“你怎么這么傻?叫你們別玩這些陌生事物,偏要玩,現在好了,還把自己弄傷弄哭了。”

  趙靈妃看著溫柔的他,語氣顫顫的爭了句:“我沒有哭。”

  她空閑的那一只素手連忙抬起,手背擋著嘴,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道,“戎兒哥,這兩朵花有問題,我讓芊兒去摘多些來,我要再試一下!”

  “試你個大頭鬼,不準再試這奇怪東西了。你怎么什么都要爭個高下。”趙戎抽出嘴里的蔥指,低頭仔細檢查了下她咬破的傷口,他輕輕點頭,“不過這花…確實是有問題。”

  看見趙戎的態度,趙靈妃心尖兒一顫,一時都有些說不出話。

  趙戎垂目。

  這兩朵血紅的花骨朵,他見過。

  他的須彌物中此時就正好有一朵。

  須彌物內,它正靜靜趟在那件霜天曉角的旁邊。

  是在望闕城遺跡中,那個透明女子送給他的那一朵小紅花。

  “這來自月宮的花朵,只是能驗證離女的處子之血嗎?是不是還能檢驗出一些別的東西…比如青君…”趙戎心里默默想著,同時,他在剛剛低頭時,仔細觀察與思索過了:

  “處子之血是讓九天寒宮花愈發純白,而非處子的血只是會讓它黯淡灰敗,沒聽說會染成其他任何色彩的…青君的血,能讓它染紅,這是何含義…預示著某種同根同源的契合親近?”

  趙戎壓下思量,暫時默不作聲。

  又低頭給娘子吮吸了下嬌嫩的指肚傷口。

  趙靈妃忍不住開口:“你真的相信…”

  她說到一半,頓住話語。

  不問了。

  吸了下鼻子。

  夫君絲毫沒有提及這多染紅的九天寒宮花,但是他的所有行動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了,明白無誤的表露出了他現在的態度。

  這比一切寬慰她或自證他心意的話語都還要有力!

  趙靈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身前這個低頭認真檢查她傷口的男子。

  她感覺這根被他吮吸的手指酥酥麻麻的,從這一根食指傳到她嬌軀上下,芳心深處的全部心弦都被撥動。

  癢癢的。

  甜甜的。

  趙靈妃忽然喊了聲:“戎兒哥…夫君。”

  “嗯?”

  “這個世上,其他人怎么看低我、看高我,都無所謂,但是就是你不可以,你永遠永遠也不能看低我,永遠。”

  她沒由來的蠻橫,“你,知道了沒有。”

  趙戎笑著點頭應聲,“好。”

  “知道了,永遠永遠。”他點頭。

  趙靈妃頓了頓,提出的要求十分不講理:“就像剛剛一樣,我一點也不準你往那方面想,你不能想的,想歪一點也不行。”

  “好的,娘子。”

  趙靈妃看著夫君。

  趙戎心有靈犀的抬首。

  二人凝視。

  對視良久。

  她幽幽說:“我只有你。”

  趙戎心中一暖。

  看見了女子秋眸里他唯一的倒影。

  是啊,青梅竹馬,從小到大,好像她一直都把他視為那個唯一。

  小時候,她牽著他的衣角。

  長大后,她手捧他的詩文。

  到現在,她跪坐他的婚床,穿著他新娘的嫁衣,做他的新娘。

  婚床上,二人對視間。

  趙靈妃倏然低頭,朱唇吮住被他吮吸過的那根食指。

  然后朱唇與濕指一起前傾,噙住了趙戎微張的嘴。

  于是乎。

  一根鮮血已經止住的蔥指間,有唇有齒在追逐纏繞。

  “唔!你們…”

  旁邊剛轉驚為喜的小丫頭一愣,旋即粉唇一嘟,‘俺也要’的擠了進去,二娘子永不缺席,加入了一場青梅竹馬三人成行的游戲。

  一時之間,春色滿屋。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黑暗里的婚床上,跟隨著那喜慶的戲水鴛鴦被褥一起,兩方潔白如雪的手帕被一些看不清的東西一下又一下推推搡搡的擠到了床邊,它們或是被疊放或是被雜糅纏在一起,又或是單個的攤開;至于那兩朵紅色花骨朵,被潔白的手帕給小心翼翼的包裹,然后又被猛地捏緊揉成花泥紅液,給鴛鴦紅的被褥又增添了兩抹旖旎的深色。

  夜有點喧囂。

  今夜,趙戎不關心人類,只想她們。

  另外,給大伙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因為小戎的撲街,劍娘被安排了這兩天在起點限免兩天,同時,還在筆趣閣全年三百六十六天限時免費,喜上加喜,趕緊白嫖。

  至于碼什么,嘶好像有現成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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