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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 消失的……

  “很樂意為你效勞,我的主人。”

  高端的行政座椅不堪蹂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總有大煞風景的人。

  房嬡徹底喪失了語言能力,不由自主閉起雙眼,靈魂仿佛出竅,飄向云端。

  “哐!”

  尤其這種身份差距所形成的心理反差,讓他更加龍精虎猛。

  專門尋這么一個偏僻的幽處,當然不是為了安靜的聊聊天的。

  “快,再快點…”

  當人不會為物質條件所發愁時,難免會追尋精神上的刺激。

  座椅被放倒。

  類似十八禁的場面正在發生。

  他清楚,那位大律師在家里恐怕沒有什么地位可言,可是對方知道妻子和司機這么親密無間嗎?

  “這里不能停車。”

  標準的英文。

  但是房嬡作為正兒八經的名媛,文化程度很高,學位就有兩張,輕而易舉的聽懂。

  不能、…停車?

  房嬡發懵的看向車外。

  不是撿垃圾的多事大媽。

  不是管理公園的大爺。

  只見兩個男人如同幽靈般站在靜謐的夜色下,臉上戴著瘆人的硅膠面具。

  其中一人,手里還舉著手機。

  當目光落在手機攝像頭上,房嬡迷茫的眼神驟然凝縮,大夢方醒般立馬坐了起來,抓起衣服護住身體,不假思索的厲聲呵斥:“把手機放下!”

  她確實身份顯赫。

  可是顯赫的身份在這種情形好像起不了太多作用。

  看不清容貌的兩個男人置若罔聞,一動不動。

  來不及顧及欲望沒有得到滿足的失落感,房嬡聲色俱厲,命令與自己偷歡的司機,“把那個手機砸了!”

  膽子大歸膽子大。

  敢與主子偷情的白人司機也不是不知道輕重緩,褲子都顧不上穿緊,氣勢洶洶的就要下車。

  他可不僅僅只是一個開車的馬夫,同時還兼任保鑣的職責,當然,跟隨房嬡以來,因為房嬡的背景幾乎沒有表現的機會,但信心還是十足,自認對付兩個人完全不在話下。

  可現實很殘酷。

  或許是精力都放在了研究某方面的功夫,而忘記了身手上的操練。

  而且沒有足夠的底氣,人家怎么會明目張膽的找上門。

  白人司機下車,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想在車外也展示自己的神武,可沒一會,車內衣不蔽體的房嬡表情凝固。

  在她眼里強壯可靠的白人司機不提幫她解決問題,居然只不過幾個回合就被撂翻,短短幾秒便狼狽的倒在地上,并且被人用腳踩住頭。

  當然。

  或許不能怪他中看不中用。

  關于中不中用,房嬡已經不是第一次親身體驗。

  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剛經歷了一場酣暢大戰,體能被消耗嚴重。

  唯一的依仗倒下,房嬡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嚴峻,臉色發生變化。

  “你們想干什么?”

  終究是身份非常,她強行維持鎮定,沒有慌亂。

  來歷不明的兩個男人沒有說話,隔著詭異的硅膠面具,房嬡只能看到兩雙微微發亮的眼睛。

  頭一次遭遇這種情形的房嬡的心不禁提了起來,根本來不及穿好衣服,褲襪被撕爛的她只能盡量拉著衣服遮蔽身體。

  玩歸玩。

  倒也不是真的不知廉恥。

  房嬡情不自禁看向被踩在地上的司機,即使對方無數次帶給她身心上的滿足,但此時卻在心里不斷咒罵廢物。

  她明白,目前這種情形,對她很危險。

  如果這兩個男人見色起意,對她產生不軌之心,她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呼救?

  別說附近有沒有人,她這幅模樣,怎么能被看到。

  “說吧,你們有什么條件。”

  房嬡深深吸了口氣。

  如臨現場的江辰不得不承認,這些豪門之后無論個人品行多么不堪,起碼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優點。

  腦子絕對不傻。

  這幅打扮,這幅架勢,明擺著是針對她房嬡有備而來,不是突發事件。

  兩個男人依舊沒有回應。

  但房嬡知道,對方絕不是啞巴。

  “是不是要錢?說個數字。”

  此時此刻,房嬡不得不委曲求全,眼下的情況,只能先擺脫困境,其他的可以以后再說。

  “收工。”

  江辰掛斷視頻。

  旋即房嬡只看到,來路不明的兩個面具人居然沒有提任何條件,也沒有對她做出什么非人行為,松開腳,無聲無息離去。

  房嬡轉頭,通過后面的擋風玻璃,看見他們上了一臺車,車很快掉頭駛離。

  房嬡沒有輕松,反而狠狠皺眉。

  臉皮被磕破的白人司機爬了起來,“抱歉,嬡。”

  “嬡也是你配叫的嗎?”

  雖然衣不蔽體,但房嬡的氣質依舊威嚴。

  什么叫翻臉不認人,這就是了。

  對于這些權貴子弟,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們或許會對你和顏悅色,可一旦你讓他們感到失望,他們會毫不留情,將你一腳踢開。

  房嬡心情惡劣,迅速穿好衣服,只不過絲襪被扯爛,沒法再穿,只能丟棄。

  一條破爛絲襪被扔出車外,落在地上。

  “愣著干什么,開車。”

  房嬡將皮帶扔過去。

  白人司機急忙穿好,一面車窗被破壞的紅旗啟動。

  回到貢院六號。

  房嬡已經調整好表情,若無其事的走進家門。

  調教還是有作用的。

  這兩天,丁禾儼然一個稱職的丈夫,按時上下班,沒有任何多余的應酬,哪怕今天是周末,也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

  “今天怎么這么久?”

  見房嬡回來,他站起身。

  雖然和房家很少來往,但每周末房嬡都要去陪老爺子,這個傳統他肯定是知道的。

  注意到房嬡的表情不對,貌似不太開心,再結合回來的時間,他不禁猜測可能是又被老爺子教育了。

  “一直給你溫著的。”

  丁禾親自去拿來一盅燕窩,像是為最近僵持的夫妻關系鋪一個臺階。

  “你自己喝吧。”

  房嬡沒有領情,或許是今天確實挨了訓,徑直朝樓上走去。

  被無視的丁禾笑容消失,抬起手,一口氣將價值昂貴的燕窩全部喝完。

  上樓。

  來到主臥。

  房嬡已經進浴室洗澡。

  換下的衣服被隨意的扔在床上。

  本來這是保姆干的活,可或許是為了修復夫妻關系,丁禾將衣服一件件拿起來,忽然間,他眉頭一皺,發覺有哪里不對。

  他記得,房嬡出門時,好像是穿了絲襪,怎么現在回來卻沒有了?

  這點微末的細節,一般人恐怕很難注意,可別忘了丁禾的職業。

  四處打量了一圈,確實沒看到絲襪的蹤跡。

  丁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本來想幫妻子收拾衣服的他慢慢的坐在床邊,捏著房嬡剛換下來的衣服,暗暗咬了咬牙。

  難得糊涂。

  確實是維持婚姻關系的一大訣竅。

  可遺憾的是,丁禾是一個律師,而且是金牌大律師。

  律師這個職業與普通人最大的差別,就是觀察力敏銳,善于去發現那些容易被忽視的細枝末節。

  房嬡還是挺愛干凈的,回家就洗澡,并且洗了近半個鐘頭。

  “啪嗒。”

  浴室門打開。

  她擦著頭發走了出來,結果看到丁禾坐在床邊,旋即表情驟然一冷。

  “誰讓你進來的?”

  誰讓你進來的。

  聽聽。

  這哪里是一個妻子對丈夫說話的口吻。

  作為合法夫妻,丁禾進入這個房間,好像合情合理。

  “老婆,我都向你認錯了,而且我也辭退了小方,你應該沒必要再生氣了吧。”

  丁禾像是忘記了不翼而飛的絲襪。

  房嬡不為所動,完全無視了他討好的笑容。

  “這個家里的規矩,是不是讓我還要向你重復一遍?”

  普通或者說正常的夫妻,家里應該擺著結婚照之類的物件,可是這間臥室沒有。

  這間臥室雖然豪華,可是看不出任何溫馨美滿的味道,沒有任何男士生活的痕跡,甚至連枕頭都只有一個。

  事業上出類拔萃,在家里,丁禾貌似也是一個稱職的丈夫,不管妻子態度多么冷淡,繼續溫柔的笑道:“老婆,我也是為你考慮。我是這么想的,我們年紀也都不小了,是不是該考慮孩子的問題了?如果能有曾孫,我想爸媽還有老爺子,應該都會很高興的…”

  房嬡停止擦頭,盯著法律意義上的丈夫看了會,突然冷冷一笑。

  “你想要孩子?”

  丁禾不假思索點頭。

  “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當一個父親嗎?”

  面對妻子的尖刻,丁禾面不改色,“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會用百分百的努力,去…”

  “保證?”

  房嬡根本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你拿什么保證?拿你勾搭下屬?”

  丁禾臉色微僵。

  “…小方已經離開律所了,這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換作平時,房嬡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現在,她沒有去糾結這個問題的心情,干脆利落道:“出去。”

  人都是有尊嚴的。

  低聲下氣的丁禾抿緊嘴,用力捏了捏手指,終于還是沒有忍住,或者說,最后那縷男人的骨氣沒有喪失。

  他看向床上換下的衣服。

  “我記得,你是穿了絲襪出去的,絲襪呢?”

  房嬡眉頭一皺,沒有半點驚慌,反而理直氣壯的質問道:“你什么意思?”

  “我沒有什么意思。”

  丁禾抬起頭,與她對視,“我只是想知道,你穿出去的絲襪去哪了。”

  “丁禾,看來你是越來越放肆了,我的事情,你有什么資格過問。”

  房嬡確實很強大,不僅不解釋,反而咄咄逼人。

  而且邏輯也很彪悍。

  別人只不過參加一個party,就能跑過去大鬧一通,鬧得自己老公顏面掃地,回來后甚至還得逼對方下跪認錯。

  可輪到自己,卻來一句“你有什么資格過問”。

  “就憑我是你的丈夫!”

  丁禾擲地有聲,終于破天荒的硬氣了一回。

  或許是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房嬡愣了下。

  “我們是夫妻,我難道連問問的權利都沒有嗎?”

  談法律權益,房嬡肯定是贏不了的,可是她也根本沒有談法律權益的打算。

  “我再說一遍,你給我出去。”

  丁禾一動不動,臉色逐漸難看,重復道:“你的絲襪去哪了?”

  房嬡臉色也陰沉下來。

  “不出去是吧?丁禾,別以為你是我丈夫,就可以肆無忌憚了,你現在是我丈夫,但是馬上,就不是了。”

  說完,房嬡就要去拿手機。

  丁禾抓住她的手腕。

  “啪!”

  房嬡反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你算什么東西!沒有我,你覺得你是什么?狗屁都不是。還敢對我指手畫腳!”

  丁禾眼神發紅,死死的盯著她,臉皮的肌肉都在顫動。

  房嬡毫不畏懼,昂首挺胸。

  “怎么?想還手?有能耐你打我一下試試。”

  丁禾牙齒都快咬碎,短暫的僵持后,最后還是擠出了一抹讓人望塵莫及的難看笑容。

  就算曾經的江辰看到,恐怕都得自愧不如。

  “應該是我記錯了,你別生氣。”

  房嬡冷笑,滿臉鄙夷。

  “滾出去。”

  “我出去,你消消氣。”

  丁禾轉身,腳步沉重走到門口,拉開門,眼睛里的血絲清晰可見。

  (本章完)

  只見一個胳膊肘不慌不忙收回,旋即一只手伸了進來,從內部打開后排車門。

  被破壞好事的主仆二人思維宕機,根本忘記了阻止。

  螢火醫療中心。

  就在快抵達頂峰的時候,劇烈的爆炸聲響起。

  碎裂的玻璃渣飛進車內,灌入的冷空氣,讓車內的溫度瞬間下降。

  只差一步就要登頂極樂之巔的房嬡下意識睜開眼,頭腦空白。

  通過視頻畫面,車內少兒不宜的景象被江辰盡收眼底。

  雖然有所預料,但是當親眼目睹兩人勁爆的姿勢,江辰一時間還是有些百感交集。

  白人司機也停了下來,不遜色于好萊塢男性的臉還殘留著野性的笑容,只不過眼神有些迷茫。

  一對茍且的男女不約而同望向被暴力破壞的車窗。

  抵住車頂、還套著絲襪那只小腳逐漸繃直。

  房嬡鬢角潮濕,一只腿向上,腳抵到車頂,意識已經迷離。

  這種要求,作為斯文律師的丁禾想必是沒法滿足的,可是對于身強體壯的白人司機,根本不在話下。

  紅旗L5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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