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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特有的幽香混雜著迷人的香水味,形成了讓人心猿意馬的獨特味道。
江辰微微屏息,看向輕輕攙著自己胳膊的那只手。
骨子里含蓄的文化傳統讓他有點不太適應這種程度的身體接觸,畢竟,彼此才第一次見面。
可有句話說得好。
入鄉隨俗。
莊園的主體建筑相當氣派,明亮而奢華的大廳內,有兩對男女坐在那聊天。
氣氛曖昧。
一位男士甚至把手都已經放在了身邊女伴光滑的大腿上,他們沉醉其中,渾然沒有在意進來的江辰和薇拉。
這就是娛樂圈、時尚圈幕后的旖旎光景了。
江辰不動聲色,薇拉更是看都沒看那邊。
可能在她眼中,對于這些,早已習以為常。
“去樓上吧。”
樓上?
一樓難道沒有盥洗室嗎?
江辰還沒來得及表態,薇拉便輕輕拽住他的胳膊朝樓梯走去。
“噔、噔、噔…”
銀色的高跟鞋踏在大理石臺階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江辰當然是第一次來,可是薇拉對這里,似乎很熟。
“喔…呼…”
經過一間房門時,江辰隱約聽到了房門里傳來一道男士的吸氣聲,透著興奮,以及享受。
然后就是一陣不知名的聲響。
像是有什么被按在了墻上。
隨后。
“嗯哼哼…”
江辰不由自主望向那扇門,表情古怪。
按理說。
這么高檔的莊園,隔音效果應該不至于這么差才是。
難道說。
是刻意為了營造一種 ——情趣?
更令人沉默的是,房門上,居然還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
“噓…”
薇拉小聲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顯然也聽到那間臥室里的動靜。
“別打擾他們,跟我來。”
不知為何,江辰也不由自主跟著放輕了腳步。
別墅里的房間很多,多到有點超乎想象。
一路上,類似的聲音不絕于耳。
薇拉拉著江辰,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個沒有掛牌的臥室。
這里的房間好像都沒有上鎖,薇拉按住門把,輕輕一扭,便把門推開。
“進去吧。”
江辰走了進去,很快,就注意到了門后的門把上掛著一張牌子。
薇拉將牌子取下,掛在了外面。
于是這間臥室也變成了“請勿打擾”。
“啪嗒。”
房門關上。
“脫衣服吧。”
江辰當即愣住。
脫、脫衣服?
薇拉目露疑惑,“脫下來我才方便給你清洗啊。”
江辰恍然,不禁有點尷尬。
好吧,差點誤會了。
也不能怪他思想不純潔,實在是受到了外界因素的影響。
“薇拉小姐,確實不用麻煩你,你回去吧,我自己來就行。”
“是我不小心弄臟的你的衣服,我應該負責任的。”
看得出來,這位女郎的家教應該很好,她走過來,站在江辰面前,作勢要扒江辰外套,“江,我來幫你脫吧。”
兩人近在遲尺。
似乎都能嗅到溫熱的鼻息。
江辰無所適從。
難道國內的輿論宣傳還是太保守了,西方的風氣,已經開放到如此地步?
“…我自己來。”
江辰趕忙退后兩步。
薇拉沒有緊追不舍,停在原地,似乎是等著江辰把衣服脫掉。
江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
而且薇拉看著他,坦蕩無邪的眼神,更讓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太矯情了?
“還是我來幫你吧。”
薇拉又要走過來。
“不,我自己脫。”
江辰安慰自己要調整心態,在自由燈塔,沒必要太過拘束,這種行為,沒什么大不了的。
江辰慢慢的脫掉外套。
薇拉沒有半點避諱的意思,直勾勾的看著,等江辰脫掉里面的襯衣,露出勻稱的肌肉,她琥珀色的眼睛閃過一絲異色。
“江,沒想到你身材這么好。”
江辰當然知道對方是客套。
比起西方的肌肉勐男,他還差老大一截,不過確實比一些體質孱弱的東方同胞要強上一些。
他不太自然的笑了笑,拿著衣服,朝衛生間走。
“給我。”
薇拉趕緊跟上,從他手上將襯衣拿過,然后走進了衛生間,與此同時,像是碰巧在他身上摸了一把。
江辰沒有再爭,光著身子坐在床上,有些哭笑不得。
衛生間內很快傳來沖洗聲。
“寶貝,噢,你實在是太迷人了。”
隔壁響起動靜。
“我剛才看見你妻子了,還和她喝了一杯。”
“哈,是嗎。她現在,應該和我們一樣呢。”
江辰安靜坐在床上,被迫旁聽了一場大戲。
當薇拉拿著清洗完畢的襯衣走出來的時候,那邊正進入白熱化階段。
薇拉若無其事,就像聾了似的,拿起吹風機,開始吹衣服。
一切終于沉寂下來。
低微的交流聲,然后就是開門的動靜。
應該是完事走人了。
江辰輕輕呼出口氣。
這棟莊園,是馬利奧·卡薩諾的,作為派拉蒙影業的投資人,影視圈的世界級大老,就不能把自己豪宅的隔音效果弄好一點?
這墻簡直和紙湖的一樣。
“太遜了。”
薇拉一邊吹衣服一邊漫不經心道:“才五分鐘而已。”
江辰充耳不聞,沒搭腔。
“江,你應該很強吧?”
薇拉扭頭問道。
江辰無言以對。
“我看你的身材就知道,你肯定比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厲害的多。”
西方人啟蒙得比較早,這妞對男人這么了解,不值得奇怪,可是這種話題,是兩個剛見面的陌生人,能夠討論的嗎?
“薇拉小姐,我們應該出去了。”
江辰轉移話題。
“衣服還沒干呢。”
薇拉繼續拿著吹風機吹衣服,放著屋內的烘干機不用,一邊和江辰閑聊,“江,你結婚了嗎?”
“沒。”
“你也是不婚主義者嗎?”薇拉好奇道。
江辰實在是有點接不住對方的腦回路。
沒結婚,就是不婚主義了?
他剛大學畢業好不好。
“薇拉小姐是不婚主義者?”他反問。
“嗯,我可不想結婚,看看這里的人,誰對婚姻有半點忠誠?結婚了還要離婚,多麻煩。”
江辰瞬間無言以對。
薇拉拿著吹干的衣服走了過來,畢竟只是胸前的一小塊,吹干的比較快,已經看不到酒漬的痕跡。
江辰起身,正要接過,可薇拉卻調皮的抽手,躲開了。
“薇拉小姐…”
“江,你看看他們,今晚都在這里找到了快樂,難道你就打算空手而歸嗎?”
江辰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見薇拉伸出手,按在他的胸肌上,然后用力將其推倒在床。
江辰心里一驚,正要起身,可是襯衫飄來,蓋住了他的頭。
然后床上一沉。
等江辰匆忙將臉上的襯衣拿開的時候,赫然只見那張充滿異域風情的臉已經近在眼前。
薇拉爬上床,手臂支撐著,自上而下俯視著愣神的東方男人。
她輕輕舔了舔嘴角,露出紅潤的小舌。
“江,難道我不漂亮嗎?”
她年紀不大,但魅惑人的手段,確實登峰造極。
因為跪伏的姿勢,導致禮裙的v領下墜,乳白溝壑越發深邃。
人非圣賢。
江辰是一個正常人,各項功能都無比健康的正常男性,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難道呼吸短促,但是人和人的區別在于,有些人,可以克制自己。
“薇拉小姐,我有女朋友了。”
這次換薇拉愣了一愣。
然后,她咯咯一笑。
“是外面那個女星嗎?江,沒想到你這么可愛,有女朋友又怎么樣?這里的已婚人士,不也各自尋找各自的快樂嗎?”
說著,她又將一只手,放在江辰的胸膛上,手指慢慢挪動、摩挲。
“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讓你很快樂的。”
薇拉聲線迷離,透著令人沉淪的蠱惑力。
這哪里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分明是一個道行高深的妖精!
到現在還光著上身的江辰穩住心神,抓住她的手,勐然一推。
薇拉哪里能和他較勁,被江辰從身上掀開,摔到旁邊。
江辰迅速坐起身,抓起襯衫穿了起來。
薇拉躺在床上,發絲散亂,喘著氣,眸光幽怨,“江,你實在是太不紳士了。”
“薇拉小姐,你需要找人投資,也不必用這種方式。”
薇拉一怔。
江辰迅速穿好衣服,拿起外套,沒再停留,就這么離開了房間。
“咯咯,真是有意思的男人…”
被“拋棄”的薇拉獨自躺在床上,不僅沒有惱怒,反而笑了起來,隨著她笑聲,傲人的峰巒蕩起一陣陣漣漪。
她確實沒有說謊,能夠擁有她的男人,應該可以得到極致的享受。
走出房間,帶上房門,江辰扯了扯衣領,外套搭在臂彎,呼出口氣。
好在自己意志堅定,差點墮落了啊。
江辰快步經過長長的走廊,下樓的時候,腳步一頓。
只見裴云兮居然站在樓梯中間,看樣子正打算上樓。
“你干什么去了?”
江辰心底微微一緊,輕咳道:“我衣服不小心被酒灑了,所以來清洗一下,你是來找我的?”
裴云兮沉默。
顯而易見。
她一個人,不是來找自己的,還能來干什么。
好在自己走的快,要不然真被逮到,那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出去吧。”
江辰走過去,牽住裴云兮的手,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掙開了。
對于這樣的身體接觸,她好像已經不抗拒了啊。
裴云兮依然望著樓上。
江辰再度輕咳一聲,“別上去了,上面現在都在演動作戲。”
他也沒再去握那只柔荑。
裴云兮收回目光,朝樓下走去。
江辰松了口氣,立即跟上。
“江,你去哪了?找了你半天…”
走出別墅,狒狒、不對,托馬斯·費爾森迎面走來。
江辰穿上外套,含湖道:“去了趟洗手間。”
“江,有些朋友,很想見你呢。”
江辰難以拒絕,點了點頭,裴云兮突然道:“你去吧,我有些不太舒服,去車上等你。”
江辰迅速關心問道:“沒事吧?要不要…”
“沒事。”
裴云兮朝托馬斯·費爾森笑了笑,然后轉身離開。
“江,走吧。”
江辰望了眼裴云兮的背影,雖然感覺到對方狀態有點不太對勁,但也只能跟著托馬斯·費爾森朝庭院走去。
“費導,我先走了。”
交際了一圈,江辰提出告辭。
“這么早?江,我還為你準備了精彩的節目。”
托馬斯·費爾森意味深長的挽留。
“云兮說她有點不舒服,我得去看看。”江辰苦笑道。
“那好吧。”
托馬斯·費爾森表示理解。
江辰匆匆往外走,渾然不知,此時有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正悄然無聲的盯隨著他的身影。
“薇拉,你不能喝酒。”
一個男人走過來,將她正要舉起的酒杯拿了過去。
“馬利奧叔叔,這是你的party,你就讓我喝一杯嘛。”
女人撒嬌道。
眾所周知。
在美利堅,沒到21周歲,在公眾場合喝酒是犯法的。當然,如果在私密場所,或者個人聚會上,就沒那么嚴苛了。
“那也不能喝。”
莊園主人,派拉蒙影業的投資人,電影界大老馬利奧·卡薩諾將酒杯交給侍者拿走,“你還沒成年呢。”
等等。
沒成年?!
剛才江辰猜她是多少歲來著?
“馬利奧叔叔,你真是讓人掃興。”薇拉嘆息。
“薇拉,你也得為我考慮,你來參加酒會,我已經頂著很大的壓力了,你難道還要給這么替你著想的馬利奧叔叔找麻煩嗎?”
薇拉撇了撇嘴。
“剛才還打算領你見見一個比較有趣的人,花三億美金捧女人,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闊綽嗎?”馬利奧·卡薩諾轉移話題,帶著感慨。
三億美金對他而言,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馬利奧叔叔,你說的是那個叫江辰的家伙嗎?”
“你見過他?”
“嗯,剛才碰見,聊了聊。”
薇拉望著莊園門口,琥珀色的眼睛里,閃爍著莫名的光澤。
“馬利奧叔叔,他比你想的,還要有趣的多喔。”
所以說。
色字頭上一把刀。
這話當真不假。
越迷人的越危險。
做人,還是得做正人君子。
要是江辰剛才沒忍住,人家哪怕惡作劇的給他扣個帽子,恐怕都足夠他喝一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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