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要回來了?”
裴菱等著漆黑大眼睛,滿是好奇的向裴彤打聽。
裴彤有些不高興退裴菱:“榨菜,你別湊這么近。”
“丑女人,別叫我榨菜。”
裴菱憤怒的響一只炸了毛小貓,“那是涪陵榨菜!你個白癡…”
“大家就喜歡叫裴菱榨菜,怎么辦?”
裴菱憤怒樣子,反而讓裴彤笑的很開心。
“丑女人,人丑心更丑。不怪找不到男朋友。”裴菱恨恨罵道。
裴彤用手瀟灑的抹了把留海,“我的美麗你不懂。”
“你還美麗,一個沒有奶只能平A的家伙,哈哈哈哈…”
裴菱對著自己親姐姐,小嘴巴非常惡毒。
裴彤長的身材高挑,容貌精致,就是平胸。這也是她最大的煩惱。
聽到妹妹diss自己,裴彤雙手捧著裴菱嬰兒肥的小臉蛋,“你個豬到的哪都肥,你很得意是吧!”
裴菱不甘示弱,抓著裴彤腰部軟肉用力捏。
兩個美女扭打在一起,吸引了周圍很多人的注目。這是個大商場的休息區,一些老男人們都看的津津有味。
被眾人圍觀,裴菱和裴彤都聰明的停了手。兩姐妹打鬧,也不能讓外人看了熱鬧。
兩人從嘈雜休息區出來,到了一家安靜的咖啡館。
點了咖啡,兩姐妹品嘗著精致甜點,一臉的滿足。
她們雖然是裴家嫡系,可父親死后,母親又改嫁,她們的地位直線下降。現在連基本生活費都拿不到。
好在她們父親還留下一棟房產,在天京這個地方,有房子住能解決很大的問題。多余的房間出租出去,也能有一部分收入。
加上裴彤已經上班了,雖然一個月只有六七千塊,兩姐妹到也能活下去。
享受精致的甜點、咖啡,對她們就有點奢侈了。兩人都不想浪費。
吃喝過后,兩姐妹都覺得很滿足。
裴菱更是滿足的嘆氣:“以后我有了錢,我天天喝咖啡吃甜點、巧克力,躺在床上吃,然后一天不起床…”
“你的生活愿望和豬一樣。”
裴彤對裴菱的愿望很不屑,工作之后,她已經學會了現實,不再有那些不著邊際的想法。
裴菱也不生氣,在她看來比她大三歲的裴彤已經是個老女人了。
她轉移了話題:“裴玄是真的要回來了吧?”
對于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裴菱還是挺有感情的。因為裴玄對她一直很照顧。而且,裴玄這個哥哥太帥了。
裴菱一度很嫉妒,就是媽不一樣,為啥她和裴玄差別那么大。
她聽到裴玄殺人的消息,還想著去看裴玄。結果,裴玄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怎么也打聽不到消息。
直到昨天,裴菱才聽堂妹說了一句裴玄的事。堂妹一家對裴玄極其厭惡,裴菱也識趣沒敢多問。她只能找姐姐問問情況。
裴彤有些無奈的搖頭:“我也不清楚,就是聽老太婆在那狂罵裴玄。”
裴彤年紀和裴玄差不多,小時候和裴玄感情不錯,但長大就慢慢疏遠了。現在提起來,也帶著幾分生疏。
“聽說裴玄成了傳奇強者!”裴菱好奇的問。
“這種消息你也信…”
裴彤不屑的說道:“他才22歲,動動你的豬腦子吧,有這個年紀的傳奇么!”
“啊…”
裴菱有些失望,她嘟著嘴說:“要是玄哥哥真成了傳奇,我們就能揚眉吐氣,重回裴家。把失去的都拿回來!”
“你電視劇看多了吧。”
裴彤用纖長手指戳著裴菱腦門,“裴家現在有錢有勢,還有大腿抱著,就算裴玄真成了傳奇,也斗不過他們的。你還是老實點,別妄想了。”
裴彤想了下又說:“還是給你玄哥哥祈禱吧,裴家這群人見不得人好。只怕背后要使各種陰招對付裴玄。”
“都姓裴,至于么?”裴菱很不解。
“就你都想重奪回裴家大權,別人還能不防著。”
裴彤搖頭說:“這水太深太渾,你千萬別摻和…”
“我這小身板,想摻和也摻和不了…”
裴菱說這話的時候,完全不知道,她們的對話影像,都被專業人士偷拍到了。
裴家老宅里,裴松陪著裴母看完了這段視頻,裴母冷笑用手杖敲著敲著茶幾:“看到沒有,小婊子人還沒長大呢,就惦記著想奪家產了!裴元的兒女果然也沒一個好東西,一點都不知道感恩!”
裴元就是裴玄的父親,并不是裴母的親兒子。這個裴母是裴元父親后取的。
也正這個裴元這個后媽,讓裴家亂成一團。裴元也死的不明不白。
裴松是裴母的親兒子,也是在老媽強力扶植下才做了家主。
看到裴母怒氣沖沖,裴松勸道:“小孩子不懂事,不用理會。”
“那可不行,這樣小婊子不能慣著。你去把她們住的房子收回來。”
裴母冷笑,“我看她們就是活的太安逸了,還有時間胡思亂想。”
裴松輕輕嘆口氣,他堂堂家主,沒興趣和一對小女孩為難。可老媽說了,當然就要做。
“好好,我照做就是。”
“那個裴彤不是還上班么,把她開掉。”裴母不依不饒。
“好的,。”
看到裴松配合,裴母這才出開心。
裴母看著畫面上笑嘻嘻的裴菱裴彤,心里又是一陣厭惡。
到了她這個年紀,對于年輕好看的女孩子,總是本能的討厭。何況,對方還是裴元的女兒。
裴母又說:“小婊子還敢罵我,找人把裴彤腿打斷。她不是腿長么,以后就讓她當個殘廢永遠也站不起來。”
裴松微微皺眉:“媽,這樣有點太過了吧。裴玄已經成了傳奇,我們也沒必要太刺激他。”
“你啊,就是個軟蛋。總想著讓一步,讓個屁。”
裴母其實長的并不老,外表看起來就像四十多歲,是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只是她一臉的刻薄樣子,看起來就讓有人生厭。
裴松對這個強勢老媽也沒辦法,他解釋說:“裴玄到底是傳奇強者,把他激怒了,我們也有危險。這又何必呢。”
“裴玄可不這么想。”
裴母一臉的怒其不爭,這個兒子年紀不小,做事還好很天真。
現在不是他們想怎么樣,而是裴玄不甘心想要報復。他們還不下先手為強,等什么?
看到裴松臉色不快,裴母只能放緩語氣:“裴玄絕不會善罷甘休。你看他手段就知道,才成傳奇就殺了數人,毫無顧忌。此等毒辣心性,是我們的大患。”
裴母又說:“裴玄一回來,我孫兒就死了。我看就是裴玄在搞鬼…”
裴松滿臉無奈,他雖然心痛裴峻被殺,但這件事怎么也和裴玄扯不上關系。
老媽這么說,簡直是胡攪蠻纏。
“裴玄既然這么沖動,我們正好給他一個刺激。”
裴母冷笑說:“他要敢亂來,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那我們也很危險。”
裴松并不贊同,他已經找了好了人,會在軍中鉗制裴玄。一有機會,就送裴玄去死。
直接刺激裴玄,卻很難控制局勢。誰知道裴玄會怎么做。
裴母看不慣兒子的優柔寡斷,她一擺手:“算了,這件事我來處理。不用你管了。”
裴松苦笑,他也只能苦笑。
這個老媽權力欲望極大,做出的決定不容反駁。也就是他親媽,換做別人,他早就忍不了了。
而且,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裴玄又不是傻子,就算受到刺激,誰知道他什么時候報復。這完全是不可控的。
但是老媽已經做了決定,他也不能反對,只能盡量配合,以免局勢失控。
“這是你的劍。”
楊主任得意洋洋捧著雙劍,鄭重放在桌子上。
深沉的黑色劍鞘,上面雕刻著復雜星辰圖案。暗金色劍格如同一朵橢圓蓮花,樣式古樸簡潔。
橢圓蓮花內實際上有兩個篆字,一劍曰:正。一劍曰:反。
一正一反兩個字,正是按照袁虎意思鑄造的。
劍柄修長,有著精巧盤旋弧線,表面還是磨砂材質,顯得低調內斂。又方便握持發力。
交叉的雙劍被固定在黑色劍套上,上面的卡扣巧妙把雙劍穩穩卡住。
劍套就和槍套一樣,有斜十字交叉皮帶,可以像衣服一樣穿在身上,在胸口出有固定的卡扣。
袁虎把劍套穿上,這劍套完全根據他身材制作,不松不緊,非常合體。
皮帶搭在身上,受力均勻。扣住卡扣后,就完全貼合住身體。
袁虎一伸手把雙劍拔出來。一聲悠長劍鳴,兩道明凈銀色劍光就布滿了整個房間。
站在袁虎對面楊主任笑容一滯,冷銳無匹的劍光讓他心驚膽顫,怎么也笑不出來了。
老頭能當主任,修為也是大師層次。但他也不清楚袁虎出了多少劍。
只是這滿屋的劍光,絕不是幻象。而是袁虎雙劍連斬留下的殘影。
老頭估計,要是袁虎對他出劍,這會他都被斬成肉餡了。
劍光漸漸消散,雙劍露出本來面目。修長劍刃明凈之極,散發出純正的銀光。
但那劍刃中似乎有水波在劍刃中蕩漾流轉,這也讓劍刃沒那么明亮,更多了幾分悠長靈動韻味。
袁虎隨手一擲,雙劍就像兩道歸穴的銀蛇,閃耀間回歸劍鞘。發出錚錚的清鳴。
楊主任在旁邊看著,也有點目眩。這一手投劍入鞘的本事,真是讓他嘆為觀止。
施展快劍,這個很多人都能做到。可劍鞘交叉在背后,就是找人幫忙插進去都很難。
袁虎看都不看,一揚手就把雙劍扔到劍鞘內,對于分寸力量了掌握真是精妙入微。
要知道這可是烏金雙劍,鋒銳之極。要是出個差錯,雙劍就插在自己身上了。那后果相當可怕。
楊主任滿臉佩服的說:“果然是傳奇劍客,厲害厲害。”
袁虎也微微點頭:“好劍。”
有烏金做材料,劍肯定是堅韌鋒銳。關鍵是要控制劍的重心,還要讓劍能溝通源力。
這對長劍,隱隱間已經有了兩分靈性。這可是非常難得。
說起這對劍,楊主任也滿是自豪:“這對劍可是我鍛造最好神劍,每柄劍長四尺四寸,重一百零八斤。劍成的時候,甚至有龍吟虎嘯般劍吟…”
這等夸張的說法,袁虎自是不信。不過,七維空間中靈性生命眾多,雙劍生出靈性也很正常。
也許,這個地方很適合鑄造武器。
楊主任又介紹說:“劍套是用一個特殊邪物的皮制作的,堅韌之極,也不怕水火,有極強防護功能。還能調整雙劍位置…”
劍套制作的也很用心,尤其是后背位置,有大片皮革,也是為了給后背增加防護。甚至還有擴展的皮帶掛扣,可以佩戴手槍之類的武器。
帝國在這方面非常先進,這種常規個人裝備很成熟。楊主任也只是使用材料更頂級,其他到沒什么可說的。
“謝謝。”
雙劍比預想的要好許多,袁虎很滿意。他雖然也付了工錢,卻還是要表示感謝。
“你滿意就好。”
楊主任也很高興,他說:“你今天回去,剛好回帝國過大年三十…”
袁虎點點頭,既然劍成了,就沒必要再待下去。
這段時間是很安逸,但他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藏在暗處窺伺他。
很奇怪的是,宗師級的感應,加上第七感,依舊找不到問題。
袁虎坐車進入了空間通道,離開空間通道的剎那,他覺得渾身一松,似乎有什么無形負擔沒了。
眼前突然明亮起來,再沒有之前的晦澀。
袁虎看了眼后視鏡,后視鏡里白茫茫一片,并沒有任何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彌漫的煙氣動蕩了一下,一只長長觸手從煙氣中探出來輕輕擺動,似乎對袁虎說再見。
袁虎再看,后視鏡上煙氣蕩漾,剛才那長長灰色觸手似乎只是他的幻象。
“鬼地方…沒意外的話我可不會再來。”
袁虎在心里嘀咕:“永別了,邪神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