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兩個大老爺們蹲在一起,手里咬著肉包子,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妹子們。
街上的妹子有保守一些,有穿著長裙的,也有開放一點,穿著jk制服的、洛麗塔的,還有旗袍什么的。
身穿短裙的妹子們長腿裹著一雙過膝長襪,那若隱若現的絕對領域露出的一抹白皙,給人無限的遐想。
這些奇怪的服飾流傳起春風樓,全部都是由江臨設計,然后交給了林姨去實施。
本來是春風樓用來提高營業額的。不過由于款式新奇好看,而且魔教又不像是正派那樣保守規矩,自然就深受廣大妹子的喜歡,而且日月教妹子的顏值普遍也高,便成為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當然了,也迎合了各大lsp的胃口…
“老房,你還說你不會劍法。”
看了看房抄裙,咬了一口包子,江臨笑道,這個家伙的劍氣凌冽中又透露出堅決,更像是一種醇酒,感覺有些故事。
“別說了。”
房抄裙惆悵地抹了一把臉。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暴露身份之后,房超群也沒有什么好別扭的。
其實嚴格來講,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暴露不暴露的,房抄裙相信很早之前,江兄就隱約懷疑自己等人的身份了。
一陣風從街上輕輕刮起,一個身穿百褶短裙、身材姣好的妹子裙擺被輕輕吹起,江臨和房抄裙不約而同地同時伸長了脖子。
那妹子趕緊按住裙擺,然后順著那兩道猥瑣的視線罵了幾聲“流氓”,紅著臉跑開。
“粉色的。”
“嗯,還帶著藍色的條紋。”
兩個紳士同時評鑒道。
“要喝酒嗎?”經過一點小插曲,江臨再次回歸正題。
江臨的意思很明白:“要喝酒嗎?我請你,然后你給我講故事。”
“酒好嗎?”
“八二年的女兒紅。”
“給我一壇。”
“瓜子呢?”
“我比較喜歡磕西瓜子。”
江臨白了這個異類一眼:“我喜歡葵花籽。”
于是,蹲街吃包子二人坐在了陳府的門前,一邊喝酒一邊磕著瓜子。
小花還很不耐煩的給這兩個家伙做了一只咸水鴨,然后再哐當一聲把門關上。
“你老婆還在里面?”吃著咸水鴨喝著酒,房抄裙問道。
“嗯。”江臨點了點頭。
“你的老婆和你另一個老婆的老媽在探討人生,說真的,老江,我挺佩服你的......”
“別說了。”江臨輕聲一嘆,“俺頭疼......”
“話說小花該不會是你的通房丫頭吧?”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小花本來就是小嫁的貼身侍女啊,只不過聽說你家的小嫁一直以姐姐對待。”
“呃......還是別了吧......”江臨的額頭冒出冷汗。
自家的小嫁自己都對付不了,現在還在來一個小花姐,這怕不是要把自己錘成人干。
“算了,不說這個了,趕緊說你的故事,搞的我很閑一樣。”
江臨轉過話題。
正如同林姨之前說的,房抄裙本來就有心事,而且也好像要找自己商量,但是卻始終是沒有下定決心開口。
或者說,其實房抄裙是在逃避。
也許在房抄裙的心中,本來就是等著自己去逼他,“逼”他說出來。
雖然這么說的有些矯情,但是對于男人來說,必須要有人在背后推一把,否則的話永遠都不會邁出那一步。
正如同不久前,江臨找房抄裙去荒原切磋。
如果房抄裙不想要暴露身份的話,那么江臨敢保證,就算是自己拔劍放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拿起那一根木棍。
可是最終他還是拿起來了,看似是他被自己“逼”的,其實是在自己的推力下,不知不覺順從他的內心做出了選擇而已。
“老江,其實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江臨白了一眼:“那就長話短說!”
房抄裙想了想,組織了下語言:“我其實是一個很厲害的劍修,然后,我本命飛劍斷了,在這里養老來著。”
“你還是說復雜一點吧。”
“嗯。”
房抄裙抓了個條雞腿,緩緩陷入了自己的回憶殺。
“我其實是一個龍鳴洲的劍修,很多人都說我是一個劍道天才,不瞞老江你說,當時你沒有出生,我完全可以對著同時代的劍修說一句‘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雞......’而且我說了后,別人還只能忍著。
當時我是何等地意氣風發,老江你是不知道啊,不知多少仙子想要給我生猴子啊…就連歡喜宗現在的那一個宗主,當年看見我的時候,腿直接就軟了…”
“我們能講重點嗎?”
“咳咳…”
房抄裙咳嗽了幾聲。
“總之啊,當年我那叫一個強啊。”
“每個人都覺我將會成為又一個飛升境劍修,其實我也這么覺得…”
房抄裙抬起頭看著天空,語氣逐漸深沉,江臨知道,這個家伙真的要開始說內心隱藏的最深的事了。
“老江你也知道,我有一個妹妹,不過不是我的親妹妹,而是我一個兄弟的表妹。
在一次出任務的時候,我那個兄弟死了,我答應他,好好照顧她的妹妹。
她就是房憫…
當時我去接憫憫的時候,她只有三歲,小小的,可愛極了,而且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對劍道的天賦極高。
我把她帶回了宗門,身為玉璞境的我,已經是單獨開辟了新的山峰,不過未收一個弟子。
憫憫便是我的第一個弟子,雖然和我沒有任何一點的血緣關系,但是,她對于我來說,與妹妹相等了。
我教會了她劍法,她學的很快,也很乖巧,隨著時間的一天天過去,憫憫也是出落地越來越亭亭玉立。
可是沒想到的是,我把憫憫當做妹妹,可是,憫憫卻好像不是這么看我的…
我與一些妹子聊天的時候,憫憫在一旁會嘟著小嘴,每當有女子和我比較親熱的時候,憫憫總會抱著我的胳膊,看著那些女子像是防賊一般…
一開始我也沒有在意,以為憫憫只不過是缺少安全感,像是妹妹對哥哥的依賴。
但是直到那一次,我前往萬里城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