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子劍仙來的快,去的更快。
只留下眾人的一臉懵逼。
而盧府的事情結束之后,江臨等人把事情與盧姥爺的嬌妾們交代。
盧府發生的前因后果說完之后,盧姥爺的十八房嬌妾皆是跪坐在地上,一個比一個哭得動容,口頭上罵了那盧夫人不知多少遍。
那些嬌妾對亡夫的眼淚讓幻雪宗的兩名女弟子淚眼朦朧,同情心泛濫,甚至幻雪宗的男弟子也是沉默不語,表示傷心。
而江臨以及那些女子散修就是眉頭微抽了。
他們皆不是幻雪宗那些弟子們那么單純。
江臨和那些女子散修皆是在凡塵歷練過,也在修士底層跌怕滾打過。
那盧姥爺死的時候已經是近七十,這些嬌妾年紀沒有一個超過三十,而且基本上是用錢買來的,用屁股想也知道,夫妻情誼深厚的可能性能有多少?
只能說女人不愧是天生的演員,現在盧府上下沒有一個可以繼承家業的男丁,也是沒有什么女兒,聽說盧姥爺也沒什么的親戚。
她們在博得同情,希望幾位“仙人”能夠幫幫說說話,好分多一些家產罷了。
但是江臨可不想管這些事情,也沒有必要管。
拿了自己應得的那一份報酬之后,江臨一行人就離開了。
那些女子散修也是與江臨分道揚鑣,畢竟在昨晚,她們還以眼神指責江臨為什么不出賣色相救她們呢。
現在江臨沒有跟她們計較就不錯了,怎么可能還有臉跟著。
而江臨則是跟著幻雪宗的弟子們同行。
經過昨晚一戰,江臨不僅是沒有像其他散修一樣,從背后反刺他們,而且還沒有丟下他們逃走,這些幻雪宗的弟子們就覺得江臨人不錯。
對此,江臨也只能說,這些幻雪宗的年輕修士們,是真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啊......太容易相信人了......
還是說自己在妖族天下待的時間太長了一些,導致現在自己看誰都要多思考幾分,想一想人心的險惡?
但不管如何,他們信任江臨,江臨也沒有想過害他們,而且患難之后,情誼加深了不少,一路上,江臨與這些幻雪宗弟子們算是相談甚歡了。
其中一名長相雖然不算是出彩,但是也絕對算得上清秀的女弟子經常偷偷瞄向江臨。
跟江臨說話時也很緊張,一不小心碰到手指 她更要臉紅一陣。
她名為秦玲 也就是在昨晚使眼色讓江臨趕緊跑路的那個嬌小女孩。
江臨對她印象確實不錯,她對自己的好感江臨自然也知道 但是江臨真的是不打算沾花惹草了。
真的不是因為她的外貌不夠出眾,相反 這種鄰家小妹妹的感覺更是給人一種真實感。
再說了,修仙界雖然顏值普遍偏高但不是誰都禍國殃民的 要不然那太夸張了,江臨覺得這種真實也是挺好。
只是自己情債已經是欠了一身,再來真的是頂不住了,所以故意和這個女孩保持距離。
而幻雪宗的幾位師兄也是察覺到自己小師妹的心意對于小師妹的心意 他們也樂見其成。
他們現在對江臨的印象真的不錯,尤其是這些天交談以來,要不是修士之間比較忌諱大道的牽扯,要不然他們都差一點要像凡塵一樣拜把子了......
看著這幾位幻雪宗的哥們故意走在前面,讓自己和秦玲小妹妹獨處 然后時不時地撮合,江臨其實也是有些挺無奈的。
江臨只能委婉地表示自己其實已經是有道侶了而且十分恩愛,甚至連孩子都快有了這次去寒雪宗,只不過是為了看看能不能進去寒雪宗找一份閑雜的工作 賺一些奶粉錢。
聽到江臨有道侶之后 這位秦玲小妹妹心情有些低落,江臨也挺不好意思的,不過除了孩子都有了,其他確實是實話。
幻雪宗的弟子們也不再亂點鴛鴦,那位名為秦玲的小妹妹除了有時看著江臨緩緩出神之后,也沒有其他的舉動。
不過這已經是算是很好的結果了。
要不然她如果表白,江臨肯定是要拒絕的,這樣一來,先不說會傷了這個小妹妹的心,怕是連朋友都做不了。
一路上說說笑笑,江臨也是對于極寒洲的風土人情以及寒雪宗有了更深的了解。
提起寒雪宗,幻雪宗的弟子門皆是露出崇拜憧憬的神色。
幻雪宗作為極寒洲第一大宗,綜合實力極為強勁,而且寒雪宗的名聲極好。
名聲好也是和門風嚴格有極為密切的聯系,在外面的話,寒雪宗的弟子絕對不能恃強凌弱,更別說是為難凡人了,要不然被宗門知道的話,那就不只是禁閉那么簡單了。
不過在宗內 ,聽說就沒這么嚴格了,除了不能暗算同門之外,其他的基本比較松,而且有著極為嚴格的等級制度!
外門弟子與內門弟子是一個檔次,內門弟子與真傳弟子是一個檔次,真傳弟子與嫡傳弟子更是一個檔次。
反正除了不能搶下司老婆啊什么的事情外,下司絕對不能因為一些小委屈啵上司的嘴 其實其他宗門也差不多,只不過寒雪宗比較規范,修士間也是默認,總的來說,有點像是江臨上輩子那個島國的職場。
兩個月之后,江臨一行人來到了附屬于寒雪宗的一個凡塵城市,此處距離寒雪宗的山門,不過是半天得路程了。
而剛好,寒雪宗弟子選拔,也就是在明天開始。
“雪梨姑娘,還好嗎?”
看著寒雪宗的方向,江臨呼出一口熱氣,確實,很久沒見了啊。
與此同時,寒雪宗一座院落之中,少女輕咬著手指,來回在房間踱步。
兩個月了,自從知道江臨出現在凜冬城之后,已經是過去兩個月了。
她曾經沖動之下離開宗門千里,不過卻又折返回來,隨后每天反復 寒雪宗的人看到,還以為自己的女神是在嘗試什么新的修煉方法。
“好了,別晃啦.....”
劍靈前輩化形而出,輕輕拉住她的柔荑。
“他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