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有一女子,聲稱是那位江臨劍仙的師父。”
御書房之中,一名侍女欠身一禮,緩緩開口道。
“江臨的師父?”
御書房之中,身穿帝袍的幽幽已經是抬起了頭。
由于幽幽的爺爺還沒有回來,所以一直是幽幽執掌著國事。
實際上,自從那一場平亂之后,幽幽的名聲已經是達到了頂峰,尤其是幽幽在城頭為將士親自錘鼓的事情傳出,白國居民更是對這么一位新君帶著許多的尊敬以及敬畏。
“不需要擺駕了,我親自去迎接吧。”
放下的奏折,幽幽趕緊走出御書房。
在宮門門口,幽幽便是見到了江臨的師父。
當看到女子的那一刻,就算是同樣身為女子,幽幽的心跳也是加速了幾分。
女子身形高挑,黑如泉的長發在雪白的指間滑動,一絡絡的盤成發髻,玉釵松松簪起。
再插上一枝鹿神樣式的木質發簪,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
唇絳一抿,嫣如丹果,黑色的羅裙著身,黑裙微微分叉到膝蓋上一點,羊脂般的勻稱長腿若隱若現。
翠色的絲帶腰間一系,頓顯那裊娜的身段萬種風情盡生,眼眸之中,先是冰山般美人的寒冷,但是寒冷之下卻又像是包涵著炙熱的火焰。
同樣,當見到白國這位新女帝之后,姜魚泥也是心中吃驚。
姜魚泥知道白國的這位新女帝是小臨的朋友(雖然也有可能不只是朋友),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女孩竟然如此的年輕!
年紀看起來不過是人族十五六歲的模樣。
甚至給人一種天真無邪之感,如果她扎上雙馬尾的話,那簡直是可愛的過分。
要不是隱隱看到圍繞著幽幽身邊的帝王龍氣,姜魚泥很難相信這樣的女孩會是一國之君,在城頭為將士錘鼓。
“幽幽拜見前輩。”
幽幽對著姜魚泥欠身一禮,驚訝對方如此貌美的同時,也是慶幸著想好江臨那個大豬蹄子與面前的這位女子是師徒關系。
畢竟在浩然天下,師徒之間若有情愫,是不符合規矩的。
而且一般情況下,師父也是不可能會對自己的弟子下手的,要不然那也太那個了…
而且面前的這位前輩如此漂亮,肯定早就已經有了道侶,哪里還會對自己的弟子下手呢。
“梧桐洲日月教姜魚泥,見過白國新主了。”
姜魚泥抱劍一禮,冰山女王般的外表下,更是英氣,冷漠的語氣仿佛本來便是如此,不過卻也不會讓人感到冰冷。
當然了,不過是對于幽幽來說,才會如此而已,畢竟這是小臨的朋友,而若是換做陌生人,那姜魚泥的語氣比江臨的劍氣還要來的凌厲。
更別說還對別人行抱劍禮了。
“不知前輩來此是......”幽幽開口問道。
“小臨......他......”姜魚泥修長玉指輕捏著小拳頭,游離的眼眸更是帶著些許緊張與羞怯。
看著姜魚泥前后的反差萌,若不是怕失禮,幽幽都想捂著小嘴感嘆一聲“好可愛......”。
“小臨他......他在嗎?”
仿佛下定了人生之中最大的決心,女子抬起頭看向幽幽,眼眸之中頗有一種破釜沉舟的意味!
是的!
沒錯!
姜魚泥打算破釜沉舟了!
她不想要再欺騙小臨了!
短短幾年的時間,小臨就被各種各樣的女子下手惦記!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再沉默下去!別說是正宮之位了,怕到時候就要給舞愫愫那臭蝴蝶提鞋了!
到時候那家伙霸占自己的小臨,打自己的娃!
雖然說自己現在還沒有…但遲早會有的,自己怎么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姜魚泥決定坦白了!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小臨!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和真面目全部展現給小臨。
如果小臨生自己的氣,不肯原諒自己的話。
那自己就撲上去!把自己準備的所有“春風了無痕”喂給小臨!
如果小臨接受了之前的隱瞞,原諒了自己的話。
那......那......那晚上就讓小臨稍微休息那么一會兒......
嗯,就一會兒.......
“前輩抱歉,江臨前往極寒洲了。”幽幽開口道,“一個半月前江臨剛剛離開。”
“極寒洲?”姜魚泥眼眸眨了一眨,聽到自己的小臨不在,女子的心中既有些許的失望,也有點點的輕松。
失望自然是因為見不到小臨了。
輕松則是因為自己的“坦白”可以稍微推辭了......
“是的。”提起這里,幽幽嘟起小嘴,“好像是白帝國的國主需要去極寒洲療傷,所以他連忙趕去了。”
“白帝國國主......白玖依......”
突然,姜魚泥那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小臨會去極寒洲治療白玖依那只狐貍,但是現在自己的形式已經是很緊張了,若是讓白玖依恢復,然后在極寒洲那種冰寒干燥之地......
小臨和白玖依又是干柴烈火,還沒有其他人打擾,晚上再來一個同眠取暖......
不由間,姜魚泥那一顆柔軟的心悄然揪痛了起來......
白玖依可以醒,但是自己絕對不能讓其他的事情發生!
“前輩?誒?前輩?”
看著面前這冰山般的美人眼眸中披著水霧,就當幽幽不解的時候,姜魚泥直接御劍而起,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
“果然,儏芷還是像之前一樣那么急性子呢,真好啊,她還沒有變。”
“誰!”
姜魚泥前腳剛走,一道陌生的聲音在幽幽身后響起。
幽幽裙擺輕揚,轉過身,在女孩的面前,是一個頭發金黃的女子。
女子身形高挑,一襲波浪的金發披肩而下,在她的眉心,是一滴金色的雨珠花鈿。
內穿薄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腰束蔥綠撒花軟煙羅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蟬翼紗。腰若細柳,肩若削成,巧笑動人。
只是她的美不像是凡人,好像只可遠遠觀望,始終不可接近。
再看向身邊的侍女,她們皆是維持著一個動作,一動不動,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葎乘,曾經被世人成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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