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珠峰頂,姜魚泥與陳嫁面對面坐,江臨坐在另一邊,現在江臨身邊的小念念舉起小手給自己的粑粑揉著腰子......
雖然小念念的小手沒什么力道,甚至小手捏起來還有些小癢,但是這畢竟也是自己女兒的一份心意嘛,江臨還是很感動的。
不過之前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而且又很熟悉,就像是自己被掏空了一樣,這種感覺好像是在迷蹤秘境的時候自己也有一次。
不過在迷蹤秘境那種地方被什么山精野怪啊什么的給吸了精氣也是正常的,為什么在雙珠峰也會腰疼?
難道是昨天練太過了?
練拳還會腰疼的嗎?這不對啊......還是說自己昨天晚上和雕大他們對打的時候自己拳架的姿勢不對?
“粑粑,好些了嗎,念念再幫粑粑揉。”
站在江臨的身邊小念念認真地用掌心在江臨的腰部揉著圈。
“好多了,謝謝念念。”將小念念抱起身坐在大腿上,江臨微笑地揉了揉念念的小腦袋,看向互相坐在對面大眼瞪小眼的二人,“好了,事情都解釋清楚了,應該沒事了吧?”
從迷蹤秘境開始,足足花了半個時辰,江臨才把來龍去脈和自己的師父講清楚,也解釋向陳嫁解釋了早上的誤會。
不過講迷蹤秘境的時候,每當講到一些關鍵的地方,江臨都刻意避開了小念念,以心湖傳音,要不然小念念現在還太小了,過早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不太好。
萬一小念念來一個我要找到自己的親生粑粑和親生麻麻。
這咋辦......
自己是幫還是不幫呢?不幫的話,要是小念念一直傷心怎么辦?身為老父親的自己怎么能讓自己這么可愛的女兒傷心呢?
如果幫的話......幫到最后小念念得知她的親生父母是被自己不知道前多少世給一劍砍死的......那小念念不還得提前噴死自己......
所以江臨努力在小念念的心中保持著原來的世界觀,江臨還順便給小念念普及了“打是親罵是愛,其實粑粑和麻麻有時候吵架也是恩愛的表現”。
至于在小念念面前為了演繹溫馨快樂的家庭而用那些肉麻的稱呼的計劃......江臨一早就忘了。
開玩笑?溫馨快樂的家庭需要演嗎?要發自內心的營造好不好!
其實主要是江臨一早想通了,覺得不能欺騙小念念,畢竟自己和陳嫁又不是真的夫妻,再萬一以后遇見了林師姐和蕭姑娘她們呢?那一起演嗎?
這太不現實了,所以還是讓小念念潛移默化中緩緩接受粑粑和麻麻們的關系就好了,但是對于小念念的愛護,江臨相信是不會少一點的。
只不過為什么自己一想到陳嫁和林師姐以及蕭姑娘在一起,眼前好像就有菜刀閃過去?
......
不過就算是江臨解釋完,姜魚泥和陳嫁二人還是互相敵視著,好像有種天然的不對付。
自己的師父就像是一只守護著自己的栗子的小松鼠,緊緊地盯著陳嫁,而陳嫁就像是一只虎視眈眈的小貓咪,要搶回自己的魚干......
“好了,師父,別這樣看著人家陳姑娘了,陳姑娘又不是敵人。”江臨輕輕彈了彈坐在自己身邊的師父的腦殼。
“嗚~~~~”姜魚泥雙手捂著額頭眼睛委屈地看著江臨,“可是......”
“可是什么?”
姜魚泥嘟起小嘴:“可是......可是她想要和師父搶小臨臨......”
看著自己的師父,江臨不知道為什么,總有種想生氣但是又生不出來的感覺。
“師父放心,小臨會一直和師父在一起的,陳姑娘搶我干嘛,對吧陳姑娘?”
“我......哼!誰想搶你!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亡了!我都看不上你!”
女孩剛剛話語落地,陳嫁自己都愣了一會兒......
天啊......自己在說些什么啊......
這樣一來自己和這個呆子的距離不就是越來越遠了嗎?
可是這怎么能怪自己嘛,哪有人直接這么問的呀......
啊......氣死了我!
都怪這個呆子!
笨蛋!大白癡!
陳嫁大口喘著氣,胸口沒什么幅度地起伏著…
可是陳嫁越想越氣,而自己又不能當著別人的師父出拳......
但看著他哄著面前這個可愛女子的樣子,自己又感覺有些不舒服。
自己也知道這個禽獸的師父是為了保護他才變成這個樣子的,神智才會有損傷的,也很感謝他保護住了這個禽獸,江臨這個禽獸對自己的師父也是只有師徒之情。
可是為什么自己卻感覺極為的不安呢?這是為什么呢?
這個姜前輩為什么給自己一種危險的氣息呢?
“好了師父,你看陳姑娘都這么說了,就被傷心了哈。”江臨熟練地順著自己師父的頭發,安慰道。
“嗯嗯。”姜魚泥點了點頭,伸出手握住江臨的掌心蹭了蹭,一雙美眸偷偷瞥向陳嫁。
哼!和本座搶男人!你個小妮子還嫩著呢!
陳嫁也注意到了姜魚泥的輕輕一瞥,不過傻傻的女孩根本就沒有明白姜魚泥眼神中含義,只是覺得江臨這個禽獸確實有一個很可愛的師父,而且......
陳嫁往姜魚泥的脖子下看了看,再往自己的脖子下看了看......
失落的眼眸不由爬上她清秀的眉梢,小嘴巴可愛地嘟起。
“粑粑,麻麻好像有些傷心......”
坐在江臨懷中的小念念拉了拉江臨的領口。
江臨看過去,眉頭不由抽了抽,這個小妮子在胸前比劃著什么呢?你再比劃也沒什么用啊......
將小念念輕輕放在師父的懷里,江臨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醞釀了下措詞,淡然道:
“沒事的,草原也是稀有資源。”
陳嫁拳意瞬間涌起,雙眸微微瞇起:“江禽獸你說什么?”
“咳咳咳......我說......陳姑娘,今天我們如何練拳?我感覺我泥胚境已經有所成了,就算草原,我單拼體力跑下來都不帶喘氣的。”
陳嫁白了江臨一眼,震開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咸豬手:“武夫入門不算難,你的泥胚境我感覺也已經差不多了,但是最后的塑形才是最重要的,不過我不敢幫你塑形。”
“嗯?那誰幫我塑形?陳姑娘的父親?”
“我娘!”
“哈?!”
江臨額頭冷汗一冒。
“我們…能換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