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真君”
蠻族大尊感受到體內生機瘋狂流逝,眼中閃過濃濃的驚駭恐懼!
絕對是陰陽真君境的蓋世強者出手了!
他自負戰力強大,縱然是五行真人境巔峰強者,都能夠接下十來招,能秒殺他的,唯有陰陽真君級的蓋世強者!
可這等強者,不是只有那無上圣地中才有的嗎?
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還對自己出手了?
他想不了那么多了。
因為他的生機在飛快流逝,已經瀕臨死亡!
在死亡前的最后一刻,他心中充滿了濃濃的后悔。
一個天驕而已,死就死了,可以再培養就是,為何自己要找上門來,將自己也搭進來?
臨死之際,他腦海中閃過最后一絲念頭:“我死亡之后,偌大蠻族,誰能護佑?”
蠻族大尊隕落了!
圍觀眾人甚至不知發生了什么,更不知誰出的手,一尊五行真人級強者,就這么暴斃在眾人眼前!
天地一片死寂,鴉雀無聲。
良久之后,才有人驚駭道:“死死了?”
寂靜被打破后,天地間接連響起一片驚嘆之聲,但極其壓抑,不敢大聲喧嘩。
他們皆是低呼道:“這可是蠻族大尊啊,五行真人級強者,整個東荒北域蠻族的支柱靠山,無敵強者,就這么死了?”
“他戰力強大,甚至有同時大戰三位五行真人級強者的輝煌戰績,這等實力,就連高他一個小境界的強者,都可大戰一場,不分勝負,現在竟然不明不白的死了?”
“就這樣莫名其妙被秒殺了?”
就連大盛皇室老祖,此時眼神中都充斥著濃郁的驚駭!
“這這股氣息,是那頭白鶴?
八十年前,那頭剛剛晉升五行境的白鶴?”
他沒見過鶴千紙化形之后的模樣,同時,鶴千紙將氣息也收斂的很好。
直到剛剛出手的那一刻,皇室老祖才從這股靈力中,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機!
赫然是八十年前,獨自將大盛皇朝打的求和的那頭白鶴!
如今,八十年過去,這頭白鶴的實力更加恐怖了!
就連戰力超強的蠻族大尊,都直接秒殺!
這絕對不是五行真人級強者,所應有的實力。
“既然不是五行真人級強者,那便是陰陽真君!”
想到這個可能,他全身毛骨悚然。
陰陽真君!
那頭白鶴,竟然在短短八十年內,就從剛突破五行真人境,飛速提升到陰陽真君境?
這怎么可能?
要知道,五行境之后,實力每突破一個小境界都難如登天,需要長年累月的修行,他自己更是卡在五行境中期足足兩百年!
這頭白鶴的修為,憑什么突破如此快?
就在他驚駭失神,恐懼萬分時,卻見鶴千紙那冰寒目光投了過來。
這讓他全身一震,如墜冰窟!
堂堂五行真人級皇室老祖,因為鶴千紙一個眼神,驚駭失神,腦中一片空白!
此時,他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完了!今天,在劫難逃!”
不過就在這時,一聲清朗的聲音響起:“千紙,將他交給我吧,我正好想試驗一下五行境強者的手段。”
聽到這道清朗聲音,那凌厲無比,殺意凜然的鶴千紙,卻是俏臉微微一紅,恭順點頭道:“好的,殿下。”
好的?
殿下?
皇室老祖有些懵。
他呆愣的看了看凌九玄,又看了看那乖巧的鶴千紙,感覺自己世界觀都要被顛覆了!
堂堂陰陽真君級蓋世強者,殺人不眨眼的絕代古妖王,在這和親皇子面前竟然如此恭敬?
這姿態,謙卑的如同婢女!
“這這凌九玄究竟有什么身份?”
皇室老祖震撼,目光中充滿不可思議。
“與我一戰,練練如何?”
凌九玄見到皇室老祖那一副驚駭失神的模樣,心中也是充滿愉快。
他想要和皇室老祖一戰,也不是無的放矢。
畢竟,周天到五行,是一個巨大飛躍!
五行境強者,已經在看破虛妄,窺探世界本質了。
他們的手段強大又詭異,凌九玄想要提前感受一下與五行真人級強者對戰,到底是怎樣一種感覺。
“可惜,這皇室老祖實力還強了些,五行境中期對我來說,壓力還是太大。”
凌九玄并不是妄自菲薄。
他很清楚自己雖然戰力強大,可與周天巔峰強者一戰,但與五行境還差了很遠。
就算真正的周天巔峰強者,面對五行真人時都擋不住一指,又何況自己呢?
不過他心中沒有絲毫恐懼。
鶴千紙成為了自己的守護鳳裔,可分攤承受傷害,以皇室老祖的實力,根本傷不到自己。
也就是說,凌九玄已經先天立于不敗之地!
見到凌九玄邀戰,皇室老祖咽了咽喉嚨,看了看凌九玄身后那乖巧的鶴千紙,心中無奈苦笑。
這他敢拒絕嗎?
“好”
皇室老祖苦澀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很好!”
凌九玄滿意大笑,手持大戟沖了上去,全身神威如獄,神恩如海!
此時,天邊已出現一絲曙光!
整片星空都暗淡了,但凌九玄身上還跳躍著濃厚的星輝!
“來戰!”
元辰星相術,再次顯威!
面對凌九玄的強勢進攻,皇室老祖卻顯得有些小心翼翼,他淡然一揮,天空中憑空出現一道小河。
透明的水珠,在星輝映照下熠熠生光,形成一道薄而透明的水幕,輕松就將凌九玄的一擊擋下。
凌九玄心中一驚!
這層水幕,似乎一觸即破,就連三歲小兒都能夠輕易穿透,可自己石破天驚的一擊落下,竟然被輕而易舉的化解了?
這究竟是為什么?
“再來!”
凌九玄大喝一聲,再次凝聚星辰之力,數十道恐怖星相神獸巨影浮現!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還有角木蛟、亢金龍、氐土貉.
它們全都融入萬界屠天戟中,攜大本源之力轟擊而出!!
凌九玄自信,就算周天境巔峰強者,硬抗這一擊也要受傷!
面對這大勢磅礴的一擊,皇室老祖,依舊輕描淡寫的揮手,又是一道薄薄的透明水幕出現,攔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