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跟蹤

　　小表妹和對方在談，畢竟她是專業的，知道怎么談更合適更專業，不會讓人起疑心。比如小表妹要做一次線下簽收，推廣她的作品，組織一次粉絲見面會，還要推出周邊產品，這就需要一些配套的公司去幫忙去做，他們有非常成熟的經驗和相關渠道。這類的公司在r本很多，因為r本的游戲產業和動漫產業比較蓬勃，所以滋生出很多服務這些行業的公司。趙明陽在觀察小野健次郎，現實世界里沒有絕世高手可以以一抵萬，但虛擬世界，準確說網絡世界中有絕世高手存在。對方可能是老人，可能是少年，總之老弱婦孺這類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在網絡世界中可能是以一抵萬的絕頂高手。因為在網絡世界中，對于體力的要求不高，而是講究腦力和技術。一個黑客可能把一個城市一個省份甚至一個國家的網絡搞癱瘓，就像仙俠世界中的絕世高手可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摧毀一個城池一般。網絡或許才是人們對于江湖世界的完美展現吧，在這個世界中一名頂尖技術大老是非常可怕的，比如讓銀行的數據變動一下，可以瞬間造成經融危機，也可以破壞一些監獄系統，讓一個地區亂成一團。所以這個小野健次郎如果是李彥清口中說的那位，此人是非常可怕的，他的能量是難以想象的，一般這類頂尖黑客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一場硬仗。現在不少技術大老都被各地區的衙門請去成為座上賓了，就像過去綠林豪杰被詔安一樣。各國衙門就是防止有一天被網絡攻擊，這群技術大老可怕之處是可以通過一切可以實現上網的工具攻擊。比如行駛中的汽車，人群中的手機，電纜等等，這也是人們常說的未來就是網絡戰，這群高手是各家必搶的香噴噴。網絡世界中也是有不成文的規矩的，比如有人作死想要攻擊一些影響普通人生活的事，會有一大群大老出來出手阻止的。如果隱藏在互聯網上的人無視法律等存在，那么這個世界就會出亂子。所以最大的尺度也就是攻擊一些企業，勒索一筆錢，如果真要對影響普通人生活的事下手，就會被圍攻，因為現實生活中的互聯網上的大老也有家人朋友，他們不希望這種平衡被破壞。甚至很多大老主動加入衙門維護這份穩定，因為他們比誰都知道，互聯網世界中沒有法律約束，很多人可以在這個世界中為所欲為。任何可以為所欲為的環境，都必須要限制，否則鐵定會亂的。李彥清和暫時認定是高手的小野健次郎兩人相識也是非常的奇妙，真的是那種非常奇妙的相識。他們是一款游戲的一二名，這個游戲很多人可能都不陌生，那就是貪吃蛇，這兩人每天比誰的分數高。然后就加了聯系方式，雙方都懷疑對方作弊，因為實在想不明白誰和他們一樣無聊，可以堅持這么多年玩這個游戲。他們兩人的成績已經甩開第三名很多了，這兩人基本十年如一日風雨無阻的玩。然后有意思的來了，這兩人互相想要入侵對方的電腦查查看是否作弊，結果李彥清被對方爆了，李彥清本來不是這方面的頂尖高手，他主要是做數據這塊，就像修仙世界一樣，有氣宗有劍宗也有練習丹藥的。李彥清厲害的技能是大數據這一塊，可以快速獲得他人數據整理得出數據給與用戶一些反饋。對方是比較直接，主打一個軟件病毒制造，屬于頂尖人才，他和李彥清如果配合不堪設想。對方發現李彥清沒開外掛，就和李彥清聊為啥玩這個無聊的游戲？李彥清告訴對方，小時候家里窮，而且父親不是一個好父親，經常對她和母親拳腳相向。他小時候有個老式游戲掌機，里面就有個貪吃蛇的游戲，每次不開心就玩這個，玩這個讓他很開心和安心，可以逃避現實，放空一切，久而久之就習慣了。上了大學后發現這個居然可以全球在線排名玩，他好像找到了一群和他很像的人，每天都會在學校機房玩一會，他的技術是從小練習出來的。然后就堅持玩，每天都會抽出一小時到一個半小時玩，這是他的一種樂趣，風雨無阻，堅持玩了十年了，所以積分才會那么高。對方和李彥清說玩這個貪吃蛇也是有原因的，但對方沒說具體原因，兩人就這樣認識了。然后雙方就開始聊一些技術問題，成為了無話不談的網友，對方和李彥清算是那種志同道合的，但都沒透露個人信息。因為李彥清曝出他個人的照片和一些信息表示道歉，不該反追蹤對方的ip地址，本來是請人家來測試安保的。不該找一群人反追蹤對方，就像請一名高手來試藥，結果又召集一群高手去追擊人家，難免讓人不適。因為李彥清的誠意道歉，對方也算原諒了李彥清，對方就和李彥清玩了這個游戲，讓李彥清找到就和他見一面。怎么才能知道之前那個工位是誰坐的呢？這必須得問一個老員工才行，趙明陽又不想直接問，因為這樣容易驚到背后那人。那個人也和李彥清說了，只有一次確認機會，錯了就游戲結束了。對方能給這個提示，這個小野健次郎肯定是個線索。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盯著這個家伙，然后查下他的人脈圈，對方可能是他人脈圈里的熟人。“那么這個項目誰和我們對接呢？是你嗎？”小表妹和一名中年男子說著話。對方看向趙明陽和小表妹說道：“我只負責業務接待，具體負責的人員要等我們簽訂合同安排。”小表妹的手機響了一下，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又瞄了一眼趙明陽。來的時候說好了，怎么去接近小野健次郎，趙明陽發了信息給她了。“我能參觀下你們公司嗎？想要看下你們的辦公環境，想要看看你們之前的一些項目展示之類的有嗎？”小表妹說道。“可以參觀，我帶你去看下我們的企業文化墻。”中年起身帶著小表妹和趙明陽走向了辦公區，主要是展示下公司的工作氛圍還有專業的種類分工，公司企業文化墻，就是看下之前做的項目桉例，有一個區域是相片墻。小表妹聽著業務員的講解，趙明陽在打量著小野健次郎周邊工位的人，又仔細打量了小野健次郎的工位。為什么鎖定了這個工位？因為李彥清誒的照片上，工位上有一個貼紙，目前這邊只有小野健次郎工位有，其他的工位都沒有。那是一張千與千尋的貼紙，不大，差不多半包煙那么大的面積。那張貼紙有點泛黃了，趙明陽走向小野健次郎旁邊的工位，對一名三十幾歲的女子說道：“這個是兵長嗎？這個款式沒看過啊”三十多歲的女子看向趙明陽說道：“這是限定版，已經停產了。”這邊七老八十喜歡二次元的都不奇怪，因為這邊發展的時間有不少年頭了，就像國內現在很多四五十歲看網文一樣，二十年前人家也年輕，養成了閱讀習慣了。“那太遺憾了，我喜歡這個，居然停產了，我還想去買一個呢，只能看看有沒有人出售了。”趙明陽和女子說道。“應該有吧，祝你好運。”女子向趙明陽說道。小表妹和對方的一名負責人聊了起來，最終簽訂了合同，負責對接小表妹工作的就是那名剛才趙明陽接觸的女子。趙明陽和小表妹分工明確，趙明陽盯著小野健次郎，小表妹和那名女子多接觸，做到無話不談的好姐妹。這對于小表妹也是一次歷練，看她能否完成這個任務，趙明陽再三叮囑她，千萬被露出馬腳，引起別人的懷疑，一定要打聽到關于小野健次郎的一些事。比如八卦啊，坐在隔壁的小野健次郎和周圍的人，都八卦一邊，不止小野健次郎一人，然后再去引出關于小野健次郎的一些信息。不得不說，一些天才，不管是什么行業的，好像都異于常人，性格都或多或少有點古怪。所以大家常會把天才和瘋子有時候聯系在一起，因為真的和普通人太不一樣了，這也是趙明陽謹慎的原因。趙明陽和小表妹離開這家公司后，他們就分開了，因為小表妹約了那名三十多歲的女子晚上一起吃個飯聊一下對于作品的一些概述和想法。趙明陽上了自己的車子，從車上換了一身雙面穿衣服和褲子，還有帶鞋貼的鞋子，外面一層顏色，撕下來又是一層顏色。他給自己貼上了假胡子，化了個妝，帶了假睫毛和假發，身穿一身黑色休閑裝，黑色運動褲，然后背著一個相機包，看起來就像一名攝影師。三名保鏢也不間斷的分別跟上了小野健次郎，從他下班開始跟著。四個人隨機跟，每個人跟一段路。小野健次郎下班后騎著一輛摩托車去了一家拉面館吃飯，吃過飯離開拉面館后去了一家網吧，和網吧里的前臺看起來很熟悉了，這次跟著趙明陽的保鏢，都會一些日語，這才是老吳給安排的好處。此時就派上用場了，長得像程序員的那名保鏢背著雙肩包開了一個包廂，就在小野健次郎開的包廂隔壁，進屋后就檢查了一遍后，然后在隔板上按了個竊聽器，可以通過阻擋的隔板清楚的聽到隔壁房間內的聲音。小野健次郎再次從包廂里出來的時候換了一身休閑裝離開網吧，程序員保鏢假裝去詢問前臺詢問能不能包月，有沒有長期住在這里的，能不能便宜一些。其實保鏢已經看出來了，小野健次郎絕逼常駐在這里，因為他是進了包廂直接換了一身行頭了。前臺指著出門的小野健次郎說道：“這位先生就常駐這里的，如果你要包月，我們可以給你打折的，平常包夜要一千六七日元左右，長期包的話，一月六萬日元，每天兩千日元計算，你可以任意時間段隨時過來，那個包廂就屬于您了。”保鏢點了點頭，弄了個包月的，確定了小野健次郎在這里常駐。這邊網吧包廂空間小，但五臟俱全，足夠一個人住宿的，還能免費上網，有公共浴室，有免費漫畫書就看，很多在東晉的打工人會長久這在這類地方，因為便宜。過夜費差不多一百華夏幣，充值多的話，可以便宜到八十華夏幣一夜，這是很多東晉上班族最愛的地方。但包月的不多，比如周一周五，一月四周，真正上班也就二十一二天。平常周六周末可能回家或者旅游，一月也就花兩千一二用于住宿。這里可是東晉啊，房價高租金也高，很多人為了省錢就住這里，有洗衣服洗澡的地方。除了房間過于小了話，沒什么缺點，這類網吧大多地段不錯交通便利，很多打工人都喜歡住這里。比這里更小地方更便宜的就膠囊房了，顧名思義，就像一顆膠囊的住宿空間，和港島的棺材房很像。一張床，抬不起頭，只能坐著和躺著，這類的房子也有不少人租，比住網吧還能剩下差不多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二的錢。趙明陽跟上了小野健次郎，此時是晚上七點三十五分了，他去了一家烤肉店和一群人聚餐。趙明陽也進去了烤肉店，看來吃拉面是先墊肚子，來這里是喝酒聚餐。這群人都不是他公司里的人，加上小野健次郎一共四名男子。各個看起來歲數差不多大，他們坐在那里吃著烤肉有說有笑的，趙明陽點了兩瓶啤酒吃著烤肉，在觀察那桌人。這群人吃飽喝足差不多八點四十了，又去下一場了，去唱歌了，那名保鏢大叔跟上了他們一群人。大叔摟著兩名女孩進了ktv，和小野健次郎一群人一個時間段來到了ktv前臺。一個人來唱歌會引起別人懷疑，大叔也是以公謀私，要從隔壁酒吧帶兩名女生來唱歌，趙明陽報銷。大叔和小野健次郎一群人分別進入了自己的包廂，此時趙明陽和阮黎準備盯著一會出來的一群人，程序員保鏢也來了。大叔保鏢在唱著歌摟著妹紙們，中途去了一趟衛生間，假裝喝多了進入了小野健次郎他們的包廂，直接躺在人家沙發上睡著了。小野健次郎一群人呼叫服務生，服務生叫醒了大叔，攙扶他回到自己的包廂。大叔在沙發里塞了個竊聽器，此時在車里的趙明陽聽著小野健次郎包廂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