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陽是害怕夏知秋盯上了徐傾傾她們,那就不好了,而夏知秋看來是鎖定趙明陽,想要拿下趙明陽,因為她的歲數不小了,她想要上岸了。
女人黃金年紀就是二十五六歲,夏知秋只要過了三十,就沒什么優勢了,男人黃金年紀是五十以內,很多男的到了四五十才有了所謂的男人味,但是如果說擇偶的話,男人就是三十五以內有車有房有事業是最佳年紀,俗稱黃金單身漢,可以找小一輪以內的都不會覺得唐突,但這類的還是少,這里的有房有車還要加一句無負債。
趙明陽看了一眼郝仁說道:“你怎么還不找女朋友啊,這都不小了啊,可以嘗試談一個了。”
“不是不想找啊,上次談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我太主動,嚇跑人家了。”郝仁喝了口可樂說道。
“哎呦談過了啊,說出來分析下,看看情況。”瀟灑哥笑道。
“就是我一個人去電影院看電影的時候,在電影院里,中午就我們倆,說來也巧,中午沒人看的一部電影,我們倆分別過去看了,還是鄰座,那女孩是一名大三的學生,,看完電影我就直接表白了,她也沒拒絕,說是緣分可以試著談一下。
可是等到看完電影走出電影院我就去去牽她手,摟了一下她的時候,她說她去個衛生間,然后就沒了,我們留了電話,發信息給她,她也沒回。”
趙明陽········
瀟灑哥·······
“你這知道問題出在哪了嗎?”趙明陽看向郝仁問道。
“出在哪了?”郝仁好奇的問道。
“你這是饑不擇食寫在連上了啊,那么完美的邂逅,你最起碼要好好珍惜啊,你這怎么直接上手了,下一步是不是要上嘴了?你這把人嚇壞了,甚至給人家女孩留下了陰影,給人一種輕浮和老色批的印象,你們沒感情基礎啊,你就這樣,我就讓你多談戀愛吧,這是需要經驗的。
你這犯的錯誤,真的,只有十五六歲的小屁孩才會犯的錯誤,你這戀愛技巧和初中生差不多,甚至不如初中生了。”瀟灑哥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那我怎么辦?”郝仁說道。
“怎么辦?你這基本沒救了,女孩很難對你有什么好印象了,因為你把你最丑陋的嘴臉第一次就展現給女孩了,你說你牽手,摟住人家,下一步是不是要親嘴,在下一步要做什么?你想做什么?你怎么可以把自己的想法直接告訴對方了?你這是憋壞了是不是,給人留下了個饑不擇食,十分下作的印象啊。”瀟灑哥再次吐槽道。
趙明陽也起身拍了拍郝仁說道:“找個女人好好的談一場戀戀愛吧,真怕你下次做出更恐怖的事,影視劇看多了吧,剛認識的你就想什么呢?你這樣早晚吃大虧,栽跟斗。
你以為是艷遇啊?那也不到你啊,我先走了,記住了,幫我查下,我去跟進下那幾個拖拉機手。”
郝仁做的這個事,就是典型的生瓜蛋子戀愛,這種事真的讓人無法去說,這玩意真的需要經驗,談戀愛必須學習,就是談幾次,要不然一輩子都困在第一步,甚至有人一輩子打光棍。
感情真的不是你想就可以獲得經驗的,可以自己談戀愛的就自己去,不能自己貪戀的,就別拒絕相親和朋友介紹。
記住四個字就可以“來者不拒”,就這速度,相親三次以后,就基本有了經驗,五次基本可以說找對象結婚問題不大了。
就怕那種一輩子啥經驗都沒有的,最后稀里糊涂結婚了。
趙明陽開車去往蘇城調查那幾個拖拉機手,最終趙明陽在最后一個人家停下了,
這戶人家就是最后那位去世的拖拉機手,逝者生前是幫造紙廠去各個村收稻草的,姓劉,生前大家都叫他老劉。
家里的人得到趙明陽一萬元現金獎勵和價值二萬元的禮品后,開心的合不攏嘴。
趙明陽開始和這家人說起了三十幾年前的一些事,這家的老太太還在世,這家人口很多,老太太有五個女兒兩個兒子,現在在二兒子家住,三十幾年前老太太家最小的閨女也都十歲了。
劉家人沒和趙明陽說太多,看出來有點謹慎,趙明陽也沒多問了,就說聽人說的。
趙明陽又去找同村人打聽了,這家人的秘密,同村人,尤其年紀大點的,估計都知道。
錢到位,好處給足,很快就打聽打聽出一些事了,這家人是不缺孩子的,有人告訴了趙明陽三十幾年前吳忠華女兒的事。
這件事村里人還真有不少人有印象,他們說當初老爺子在世的時候,拉過來了一個小女孩,準確的說是小女孩睡在了拖拉機后車斗里。
由于那個季節天冷,主要是睡著了的人更容易坐在車斗里凍著。
女孩在車斗里睡了一夜,當時老爺子回家就沒看拖拉機車斗車斗里放著的那堆塑料布,車斗里放塑料布是害怕運輸稻草的時候突然下雨了,所以就隨車準備著。
吳忠華的女兒就用這個蓋在身上,睡在了塑料布里,留了個小口子呼吸。
結果沒想到她睡在這里啊,直接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家主老劉準備去拉稻草,看著天氣不好,準備把塑料布給收起來鋪好,結果看到了吳忠華女兒,也是嚇了一跳,這女孩被懂得發燒了。
劉家家主被嚇到了,但很快緩過神,招呼家里人把孩子抬進屋內,找了點藥給孩子吃,那時候也沒想著報警啥的,關鍵家里沒電話啊,村里也沒,距離這里最近的派出所是十里外的鎮上。
劉家人先把吳忠華女兒照顧好,等她醒來在說,可是吳忠華的女兒高燒不退燒了三天才有好轉,又在床上休息了兩天內,五天時間這丫頭才有好轉。
問她哪里人,她說是西域的,那可太遠了啊,怎么跑到這了?
又問她爸爸媽媽在哪,她說在申城,申城哪里,她說不清楚,主要說清楚劉家人也不知道,大部分村里人,即使申城和蘇錫常比較近,大部分村里人那個年頭一輩子連鄉鎮都沒出去過,出個縣都算出遠門了,老劉也就在方圓五十公里轉悠就算常年在外了。
劉家人就打聽,村里誰去過申城,想法子得給娃娃找到家啊,吳忠華女兒說她被人騙到這邊的,講述她怎么跳上拖拉機的。
這下可好,這個村距離吳忠華女兒跳上車的地方有三十多公里,回去后,在到車站,又是多公里,差不多五十公里了,可是到了車站去哪里?
就是不知道去哪里找,而且老劉還得每天拉東西,一周才去那個區域一次,等到一周后過去,老劉順帶帶著吳忠華女兒去車站,但這邊車站沒人找吳忠華女兒啊。
老劉自己也沒去過申城,他帶著丫頭準確坐火車去申城,也不敢大張旗鼓的說,因為丫頭說那群人在火車站附近,老劉也怕,害怕那群人重新關注到這個丫頭,他也沒法對付,那時候大家還是比較怕事的,尤其惹上一些不法分子,都怕被打擊報復,老劉覺得等到了申城再說。
可到了申城后,丫頭找不到去家的路不說,老劉身上帶的錢還被偷了。
這下可好,第一次去申城的老劉和小丫頭就這么在申城漫無目的的溜達一圈,結果步行回家,火車速度多快啊,一站路程,他們走了好幾個小時才回去,重新開拖拉機回去。
主要是那時候一周了,吳忠華和他老婆的注意力沒在車站,而在其他地方了。
丫頭就在老劉家暫住,老劉家對丫頭不錯,畢竟孩子都大了,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都結婚了,只有老六和老七一個十三歲一個十歲,兩個都是丫頭,正好和吳忠華女兒在一起玩。
剛開始吳忠華女兒還吵著鬧著想要去家,可沒找到啊,他們又去當地派出所報案,趕巧了,那時候鎮上出現了多起偷盜案,本身警力不足,也沒聯網,就做了個記錄回去了。
真的是各種巧合趕在一起了,好像就是不讓吳忠華找到女兒,沒過多久,來了一場大雨,下了好多天,這地方開始鬧水災了,派出所的檔案庫都被淹了。
老劉一家和吳忠華的女兒全部加入到了家園保障當中,深怕家被淹沒了。
那場暴雨最終還是讓老劉的家的房子被淹塌房了,大家都各自的重建房。
這又是大半年過去了,吳忠華女兒和老劉家都漸漸地習慣了在一起了,加上后來老劉身體不好了,臥床好幾個月在床上,一家人都在照顧老劉,也沒人有心思幫吳忠華女兒找家了。
老劉家的老六中途帶著吳忠華的女兒偷坐著火車去找過家,可是這丫頭也沒出過遠門,兩人在申城轉悠一天又回來了。
申城說大很大,說小很小,熟悉的人覺得這里很小,就這么大點地方,不熟悉的,那可是可以容納三千萬人的城市啊,太大了啊,你壓根不知道一個區有多大,所以吳忠華女兒找不到家。
隨著時間的流失,記憶也會流失,吳忠華那時候也離開申城去邊疆了,只有吳忠華老婆在沒有目的的找。
后來老劉家也沒去派出所報案了,說點自私的,這一家人和吳忠華女兒有了感情了,舍不得了,別說人了,阿貓阿狗養久了都會舍不得的。
這家孩子們舍不得了,老劉也不在乎多養一個,就把吳忠華女兒當自己女兒養了。
在村里給弄了個名字,又在村里小學上了學,三年后已經忘記差不多了,兒時的記憶真的會隨著時間越來越模糊。
七年,為什么很多人會說七年之癢,或者一別七年什么都可以忘記,有想過為什么是七年嗎?
因為人的身體七年換一次細胞,包括記憶的細胞,除非是有非常重的執念,否則沒有什么事是七年無法忘懷的。
尤其孩童時期的記憶是最容易模糊的,比如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他們四五歲的記憶可能都不是很深,然后六七歲后上學接觸的人多,會每天刷新記憶,這就讓一些記憶會模糊,其實是最怕是絕望,孩子的絕望。
吳忠華的女兒在這個村里生活下來了,她其實還是記得一些事的,記得爸爸媽媽,但是到了十一二歲基本忘了,忘了家在哪里了,爸爸媽媽叫什么了。
在之后去鎮上上中學,學習成績優異,又去縣里上了高中,最后上大學了,而且就考上了申城的同大。
大學畢業的時候拿到學校全額獎學金去了國外讀書,去的還是全球頂尖的學校劍橋,為了報答老劉家的養育之恩,吳忠華的女兒沒有少給家里寄錢。
而吳忠華的女兒目前在申城某科技公司擔任首席CFO,她的名字叫做劉薇,今年剛回國的,在海外待了近十年了。
這些事不是劉家人告訴趙明陽的,劉家人沒說什么過多的信息,而是趙明陽根據村里打聽到的。
沒想到,這女孩就在這里,而且非常的優秀,不得不說基因的強大,只不過,她后來為什么不去找家里人了呢?
趙明陽聯系到了這個劉薇,他要確定一下,兩人約在了劉瀾山那個會館。
趙明陽以業務交往約了對方,主要確認對方是不是吳忠華的女兒,真的是龍生龍鳳生鳳啊,這女兒在那個條件里依然這么優秀,不容易啊。
當趙明陽見到對方的時候,對方已經近40的歲數了。
氣質很好,看得出來屬于那種非常干練的女強人。
她所在的公司主要是從事網約車的,趙明陽想要和對方合作,吉豐汽車推出一批網約車,只做高端私人專享網約車,一款主打商務的車型,對標阿爾法那類的。
劉薇絲毫沒察覺哪里不對勁,中途服務生收走了咖啡杯和餐具。
劉瀾山馬上安排人送去和吳老做DNA鑒定,等到有了結果,第一時間通知了吳老。
劉瀾山親自開車接吳老過來的,趙明陽一直拖著劉薇,吳老到了后,在隔壁房間看著包廂里的景象。
服務員提醒趙明陽可以用餐了,趙明陽邀請劉薇一邊用餐一邊聊,讓服務員上菜。
其實心里有數了,吳老來了,趙明陽要幫吳老問一些問題,因為突然的見面,是很難直接溝通的。
吳老的到來,讓趙明陽知道,眼前的女孩正是吳老女兒。
“冒昧的問下,劉姐結婚了嗎?”趙明陽看向劉薇問道,他可以去調查,但是等不及了,吳老等不及了,而且有些事,調查清楚,就沒了一種過程參與感。
“我這歲數是該結婚對吧?”劉薇說道。
“不,我覺得婚姻是自由的,很多像您這么優秀的女性都晚婚。”趙明陽說道。
“趙總真會說話,我有個女兒了,和我先生屬于和平離婚,他和我是校友,嚴格說是我師兄,現在在這邊當大學老師,沒有狗血撕逼劇情啥的。
我們想了很久,就是覺得不適合在一起了,但兩人都沒結婚,一直陪著孩子,孩子今年都十歲了。”
吳老一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他一個人坐在包廂里看著監視器。
“劉姐,我想和你說一些事,不知道怎么講,你還記得你叫吳靜秋嗎?”趙明陽看向劉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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