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宏明的微博直接截圖了幾個熱評的賬號名稱和評論內容,都是些無腦噴和謾罵的評論。
然后附上了律師起訴的文件配文:造謠如果沒有得到法律的制裁,那么法律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我要起訴這些造謠者,一個也不會漏掉,希望平臺可以提供這些人的信息給我,如果平臺不提供,我就起訴平臺,你們也別換名稱,別注銷賬號,有什么事我們法庭見。
大部分明星之所以不敢這么做,因為很多人本身就沒這底氣,有底氣的,這么一做,這些人怕得要死,這群噴子被人截圖掛在網上,就會有一群人去他們的主頁去看他們以前發的東西啥的,他們最怕的是被人關注,尤其是發現線下的她們是什么樣子。
這種操作某網文大佬實操過,非常有效,之前有人污蔑詆毀那位網文大佬,結果他就一一去告,他的微博底下,再也沒有污蔑和辱罵評論了,包括垃圾廣告都沒了,這是不是很神奇,平臺估計給他設定了和一些官媒一樣的待遇吧。
趙明陽用的就是這招,直接拿起法律的武器去讓這群暴民閉嘴。
這其中趙明陽直接掛了一些熱評的營銷號所屬的公司,讓人知道這些評論有的是惡意評論,有人花錢買的水軍。
其實這招在娛樂圈是很少人敢用的,得虧趙明陽是重生者,知道這個關宏明是真的沒什么黑點,他前妻十幾年都沒拿出任何證據錘他,全部靠造謠來抹黑他。
其實這些網絡暴民非常害怕被起訴的,比如那位寫手大佬起訴了幾人,那些人就發私信求他原諒求放過,那位大佬一個也沒原諒沒放過。
很多人無非沒時間沒經歷去管這些事,但如果有錢有時間,找個律所全權委托就可以了。
只要一次把她們制服了,后面這群恩絕對不敢來招惹你了。
趙明陽此時就是要封住這群人的嘴,包括一些營銷號,其實就是在告訴平臺,這事你要不阻止不管不問了,我就敢跟你走法律了,到時候層層扒開,發現你平臺恰爛錢,這就不好看了,還有營銷公司,和一些自媒體從業者,你們都別亂帶節奏,我會告的,絕不開玩笑,這個只要清者自清,告贏這些人真的很簡單,所以被告的都害怕,知道基本要敗訴賠償了。
而為什么一些自媒體造謠一些明星的事,一些明星不去告,其實這就是娛樂圈的亂,很多看來非常不靠譜的造謠,可能是真的,有的是一起訴,背后營銷公司就聯系明星私了,我們撤稿子,以后只報道你的好,并且免費幫你運營一波等等。
還有一種就是娛樂圈最常見的事了,有些明星必須靠這些謾罵和詆毀來維持熱度,否則根本沒人關注他們了,這也是很多愛豆和流量明星需要的一種潛在的曝光度和流量關注度。
趙明陽發現,關宏明評論底下還有頭鐵的。
趙明陽沒廢話,直接截圖繼續掛人,大部分網友害怕了,知道關宏明一直在刷微博,然后截圖實時跟進罵他的。
好多人不敢罵了,評論最多陰陽怪氣一下,不敢對他發布過激的言論,更多的是選擇沉默吃瓜,一些自媒體也都不去發布有關關宏明的任何報道了,尤其是個人自媒體。
發完微博,趙明陽打出去了一個電話,過了好久電話接通了,趙明陽開門見山的說道:“有沒有關宏明前妻的黑料,我是空瓶傳媒申城分公司的趙明陽,如果有開個價,你也不用問對方詢價了。
我們手上有她近期的黑料,我想問你有沒有更早的,最好是他們婚內的,就和那大餅臉男的在一起的,你要不賣給我們,我們就曝光她近期的,到時候你曝光也沒啥錢賺和關注度了。”
對方沉默了,因為趙明陽給了大餅臉的提示,對方覺得空瓶傳媒估計也拍到了什么,這個他一點也不驚訝,畢竟空瓶傳媒也有一批在外拍攝的娛記,過了一會對方說道:“一口價二百萬,不能再低了,本來至少五百萬到一千萬的,當然那是賣給雙方當事人的,賣給你們,這就是最低價了。”
“可以,一會讓公司那邊和你們公司電子簽后匯款。”趙明陽掛斷了打給第一娛記的電話,然后打了個電話給顧嫚說明了情況,后期交給顧嫚處理。
顧嫚突然問趙明陽:“你送我的那個硬盤,怎么好多需要密碼才能解壓的。”
趙明陽→_→
“忘了告訴你了,密碼是你生日,感動不。”趙明陽說道。
“滾!”顧嫚掛斷了電話,靠!這是銀行卡嗎?有幾千萬存款嗎?密碼是我生日隨便我刷卡消費嗎?這不是!這是罪惡的源泉!
趙明陽掛斷電話,看了眼時間,九點半了,葉文舒估計這個點喝的差不多了。
要么轉場,要么就該回來了,轉場的話,有專門的公關部門帶一些人去嗨皮,一般這類的事,反而企業高管啥的不會參與,說白了,大家都想留個余地,會專門找一個這方面比較精通的員工帶他們去玩。
可別以為這個玩難道還有啥技巧?有的,有些人天天就混這種場子,可以叫來的公主,比一般人點的要質量高很多,而且五花八門會玩的東西也多。
趙明陽發了個短信給葉文舒,問她睡了嗎?
葉文舒回了一句:我剛散了酒席,回酒店的路上。
趙明陽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接通了,趙明陽說道:“你打車,還是做同事的車回酒店的。”
“和幾個同事一起回去的,有什么事?不急的話,回去我打給你。”葉文舒坐在七座商務車內,還有三名同事和她一起回酒店,這時候葉文舒很尷尬,想和趙明陽說些話,又不好意思說,不說吧,又怕趙明陽生氣。
趙明陽一聽,知道葉文舒身旁有其他人在。
“行吧,你到了酒店在回我話吧,沒什么急事。”趙明陽掛斷了電話。
葉文舒掛斷電話,身上還有不少的酒氣。
不過她沒喝多,她非常不喜歡這種酒局,因為一般化這種酒局談的事都不靠譜,但沒法子,有時候,必須要有這種酒局,最起碼這是一條路子。
但組織酒局的就很難不喝酒的,葉文舒能喝一斤白酒,但她今晚說自己不甚酒力,知道一群人故意灌自己酒,但葉文舒都一一化解了,她帶的幾個女同事,各個都是一斤起步的,還有幾個男同事,那也都是一斤起步。
今晚不管怎么喝,都要把那群人喝好了,對方確實喝好了,但葉文舒也知道,今晚這酒局意義不大,因為連喝酒都沒有個度的人,就這點自控力,也都不是什么高職級的人,之所以請這群人喝酒,就是不想讓他們這群小人背后搗亂。
葉文舒喝了只有三四兩酒就撤了,回到酒店,葉文舒下車,先行進入酒店,
沒走幾步,手機響了,葉文舒看了一眼號碼,是這地方本地的號碼,本想掛斷的,結果還是接了,深怕是哪個部門的人。
“您好,是葉文舒葉女士嗎?”一名女子的聲音傳來。
“是我,你是?”葉文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