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三百六十八章團聚 樊玲仙子。
性別女。
年齡與渠良相當,脾氣相當乖張,并且有時喜怒無常。
能力,掌控銀絲。
渠良對其評價:“十分可怕的女人。”
當然,也是他最重要的人之一。
最開始的時候,對她的感覺很復雜,直接的讓人有一陣難以接受。
雖說樊玲處處對他好,可總覺得身邊多了個活寶很麻煩、也是很不舒服。
隨后接觸的時間越長越發現,其實她人挺好的,直率的性子,敢想敢做,除了他以外又什么都不在乎。
渠良潛移默化中…也就習慣了。
自從樊玲離開以后,沒有她時常搗蛋霍霍人,他甚至還有點不得勁。
二人一見面,本是讓渠良興奮的事,許久不見,有很多話想說。
最近她過的如何?
失蹤后又去了哪里?
發生了什么?
卻就在此時,突發變故。
眼前女子殺氣全無,怒氣卻滿溢。
已經實力削弱一半以上的渠良完全不敵返虛境界的樊玲仙子。
剛側身躲避開直砍喉嚨的一劍,就被她一把抓住衣領,生生撞破湖心亭外的欄桿,沖出去湖面十幾米遠。
速度太快,巨大的沖擊力使平靜的湖面掀起兩股巨浪。
狠狠拍向湖邊兩側。
又由于這里是一座山谷,所有湖水馬上又開始劇烈回流。
霧氣彌漫,水聲喧囂。
聲勢之大,令紫袍瞳孔微微收縮。
山谷植被盡毀,斷木、巨石滾落。
紫袍愣了好一會才搖了搖頭喃喃道:“哎,葉神裴幽香這是得多背才能降在這個煞星身上,想必她腸子都毀青了吧,若是看到這場景…嘖嘖嘖,還是離遠點好。”
說著,消失不見。
片刻湖水倒灌回湖,霧氣慢慢消散,顯出二人身影。
樊玲單手捏著渠良的脖子,懸空湖上。
她眼角含淚,咬著銀牙一字一頓狠狠道:“渠…良,你好狠的心,為什么?為什么?”
渠良被沖擊的有點蒙。
水順著發梢往下流淌,渾身濕透,冰涼感又讓他迅速清醒。
“什么為什么?”
看到樊玲后,見她沒事一塊大石剛剛才落下,就被劇烈的沖擊嚇傻了。
這女人又變強了?
返虛境界?
樊玲凝視著他,過了會緩緩開口:“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你的心里果然沒有我,深淵中為了見你,我都是吃著蟲子才活下來的,就是為了活著見你…可你…你卻結婚娶了別人。”
渠良一愣。
結婚?
他也不想,那是被逼的。
唐蘭和他爹密謀坑他。
正想開口解釋,卻因為樊玲激動之下,捏著他脖子帶著股下巴被抵住的力道,也張不開嘴。
樊玲可憐兮兮的表情望著渠良,幾近哀求:“怎么,你連解釋都不想了嗎?”
渠良:“…”
拼命搖頭。
“哦:還是不說?行,你有種。”
樊玲眼淚盈眶,手死死抓住胸口:“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只能呆呆地聽著你的事,心里好像被撕了一條口子。”
她極力控制著情緒,聲音僵硬:“因為你的婚禮,我瞬間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身子就像掉進了冰窟窿里。”
“我知道,我沒有資格埋冤你什么,可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我不會耽誤你的婚姻,可我想知道,你到底…喜沒喜歡過我?”
渠良下意識閉上了嘴,聽著樊玲的話,一時有些恍惚,看著她越發哽咽他自己也是心底一痛。
看來,自己害她擔心了。
樊玲幾乎從最開始就看上了他。
而二人分開那次,渠良也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同樣沉淪。
她很重要,他根本不愿在她心里留下傷疤。
見樊玲就在一旁沉默地望著他,渠良無奈抬手指了指脖子,又攤開手臂聳了聳肩。
樊玲一怔。
而后他脖子上的鉗制被松開,腳下也出現一塊巨石,使得渠良平穩站立在樊玲面前。
隨著最后一點霧氣散去,水聲漸息,陽光灑了下來。
渠良定了定神,二人四目相對。
樊玲:“你有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
渠良抓了抓頭,半晌才道:“有,這事挺復雜的,我大概率這婚是沒結成…大概吧。”
樊玲的身子抖了一下,依然注視著他。
渠良繼續道:“我保證,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是知道我的。”
樊玲猛地抬頭,表情雖然未變,眼眸中卻流動著異樣的神采。
不知過了多久,渠良慢慢地道:“我來正道,其實就是來找你的。”
樊玲聞言一震,微微長大了嘴,忽然間只覺眼眶一熱,此時的渠良又變回了她所熟悉的那個人,直接抱了上去。
“我相信你,良兒,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