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靈掌門離開后,渠良二話不說,就分給了秀妮一麻袋靈藥,把秀你嚇得花顏失色。
這種事她連想都不敢想,卻有那么一天,真就擁有了屬于他的靈藥。
渠良看哪個瓶子金貴還好看,就分給她哪個。
秀妮的臉蛋通紅,全都看在眼里,深深地感動著。
樊玲仙子再旁一一確認后,就道:“都是提升修為的靈丹,沒事的,只要循序漸進,她的修為應該會進展的極快,切記,不要吃的太快。”
秀妮似乎沒聽見,依舊偷偷瞧著渠良。
渠良感到了那股灼熱的目光,卻也沒當回事,沖著她笑了一下。
“加油啊!”
“嗯…好的,良師兄。”
渠良點了點頭,就站在湖邊示意她們離開一些距離,給他一定的空間。
幾人很是聽話的連忙退后,讓出了一大片空地。
渠良輕笑一聲,心情激動,這可都是靈藥啊。
整理了一下衣冠,戴上了口罩遮蔽口鼻,又戴上了圍脖在鼻子上又蒙上一圈,來增加嗅覺的防護效果。
隨后就一瓶一瓶的將靈丹直接摔碎。
靈丹從瓶中溢出,遇土瞬間氣化消失化為靈氣。
靈氣氤氳,湖面上慢慢變得猶如仙境般朦朧。
劉管事已經看了三天少爺摔藥,見怪不怪,在旁邊看著,感覺還挺帶感。
“加油少爺,要不我幫你一把,你這一瓶一瓶弄,需要摔到什么時候啊?”
渠良頭都不回地囑咐道:“去去去,別瞎湊熱鬧。”
樊玲仙子見過幾次,也已經不當回事了。
滿臉陶醉,對著秀妮道:“看,我家良兒扔個東西,都這么帥。”
只有秀妮卻是呆若木雞,說實話,她已經頭疼了。
“這…是不是…”
浪費的話沒有說出口。
因為已經超乎她的理解范圍。
據村中老太太們蹲坐村口時常言,修仙者煉制金丹,服用一顆增加壽元幾百年,增加修為幾百年,不只是寶貴,而是稀有和罕見,每一枚都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靈丹妙藥。
可在這里第一次見到它們,卻不是吃…而是銷毀。
她那個腦瓜只有一個想法,要無條件信任良師兄。
但是另外一邊,從小到達的傳聞也在刺激著她,兩相碰撞,讓她又是一陣頭疼。
樊玲仙子見她氣色不太對,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笑嘻嘻道:“不要在意,良兒呢,他對藥過敏,那家伙鼻子跟狗鼻子似的,他在宗門里,一直能感受到這些藥物對他的侵害,所以只要銷毀了,他就沒事了。”
樊玲仙子把她自己猜測的事情告訴了秀妮,說完后就繼續陶醉地望著渠良。“侵害?”
“是啊,要不然摔藥干嗎?他是很無聊嗎?”
只見秀妮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登時恍然大悟。
她也知道良師兄五感簡直超出常人太多了,鼻子靈敏,這個她瞬間就信了。
一點都沒有懷疑,她認為這就是真的。
看著手中良師兄給的這些靈藥,以及他依舊戴著的口罩。
頓時就一陣感動。
想必為了她的修為,良師兄已經做好了準備,應該還要多忍耐一陣子。
為了她,良師兄真是仁至義盡。
為了她,良師兄真是稱職的好師兄。
為了她…
秀妮的臉已經紅了,眼睛也已經有些濕潤了。
默默走到遠處,把那一兜子靈藥都放在了身前。
靈藥價值連城,她來到這里的第一天,就知曉了。
可要是讓她扔,又有些不舍得,可要是長期去服用,那豈不是讓良師兄繼續受苦?
所以一咬牙做了一個決定,為了他怎么樣都值了。
直接就一瓶一瓶打開,往嘴里強咽。
畫面開始有些古怪,渠良一瓶一瓶摔,秀妮一瓶一瓶吞。
劉管事和樊玲仙子都只在望著渠良,一個陷入了沉思一個陶醉,誰都沒有留意到,身后躲著遠遠的秀妮,已經開始胡亂吞服了。
一個時辰后。
渠良總算有點感覺沒意思了,活動活動了肩膀。
只覺得體質已經達到了一個非人的程度。
似乎肌膚都變得雪白無比這種白看起來還不顯得脆弱,而是一種晶瑩的白。
他想不到,有一天會變成真正意義上的小白臉。
就說胳膊和手臂吧,隨便跟一個女子比,那女子就得哭。
特別打擊人。
不光如此,他身上沒有哪怕一絲多余的贅肉,黑發變得更加光澤明亮和柔順。
似乎有一種一輩子不洗澡也不會臟的感覺。
渠良苦笑一聲,這個罪惡值真是好東西,就這幅皮肉賣相,基本上男女通殺了吧。
一具充滿力量和美感的軀體。
渠良已經不再為增加的完美感到興奮了,反而有種變丑一點點也挺好的感覺。
苦惱地嘆了口氣:“唉!”
嘆道:“試試看破壞力吧。”
說完,從地上撿起一枚石子。
絲毫沒有用力,輕輕一捏,頓時石塊完全粉碎,變成了細末。
一伸手,細末沒有落地直接飄散。
看得渠良一愣一愣的。
真的是已經變成了不是人的境界。
這股龐大的破壞力的出現,渠良不光沒有驚喜,反而有些驚懼。
這豈不是說,哪怕是以后不小心碰到別人,一個不小心就要惹出人命嗎?
渠良當即收起那些沒有銷毀的靈藥,現在他需要的已經不是變強,而是如何控制這股力量的方法。
那批靈藥只能先暫時存起來了。
與此同時,突然傳來一聲氣喘。
渠良、劉管事、樊玲仙子全都循聲望去。
突然發現,秀妮的身子背對著他們,在遠處側著身暈倒了。
幾人同時驚呼,連忙上前。
渠良一怔,瞬間提高到了最高的速度,最后一個動的他,反而是第一個到達的人。
正要伸手去碰。
突然怔住了,手伸在半空,臉上一股難言的情緒,不敢去碰。
只是口中在叫道:“秀妮…秀妮,你沒事吧?”
樊玲仙子立即趕至,抱起秀妮就伸手扶脈。
旁邊的劉管事驚呼道:“她竟然一次性吃了這么多靈藥?她不要命了?”
渠良轉頭一望身前的那一袋子,這才發覺,剛剛給她的靈藥,已經所剩無幾了。
驚訝道:“仙子,她沒事吧?”
樊玲仙子眼睛睜的很大,咽了口吐沫驚呼:“不是吧,我就說你受不了靈藥的味道,她就把藥都給吃了?”
渠良沒明白怎么回事,吼道;“我問你呢,她沒事吧?”
樊玲仙子一怔,隨即緩過神來。
深呼吸了一下,嚴肅道:“有事,附近沒有絕地,沒有辦法給她處理大量的靈氣,她現在就和入魔儀式一樣,體內積聚了過多的靈氣,隨時有可能會死。”
渠良大腦嗡的一下。
費盡了心力才把她救出來,怎么就又出事了?
她到底是有多倒霉。
喝道:“絕地?只有絕地才可以救嗎?”
樊玲仙子點了點頭:“新絕地沒有祭壇,那里用不了,而最近的絕地不在渠家堡,而是在五鹿原,可是太遠了,一般需要一夜的時間才能趕到,我怕她…堅持不到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