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兩手一攤:“二師兄,你做人不要這么不要臉好不好,我們幾個就你實力比她強,我說話如果得罪她了,我怕出門被麻袋套頭,挨悶棍!”
二長老臉色難看:“我架打得過她,可我說不過她啊!”
三長老冷笑:“嘿,巧了不是,我架打不過她,也說不過她啊!”
二長老一愣,怒道:“哼,你弱地還倒理直氣壯!”
三長老冷笑:“就是這么不要臉,跟你學的!”
二長老搖了搖頭,連忙對著樊玲仙子笑呵呵道:“樊仙子,別的我就不說了,他身份很有來頭,地位超然,他的重要程度超乎尋常,你不能太過份啦!”
樊玲輕輕皺眉,原本美麗又懶散的表情變得越來越有興趣,雙眼都在放光芒,雙手都有些顫抖。
三長老一陣哭笑不得:“二師兄,你成功把樊玲仙子說來了興致,還不如不說!”
二長老直接選擇無視,怒喝:“好話我說盡了,你若敢…”
樊玲笑呵呵擺了擺手:“行啦行啦,二長老你這一輩子就只會說你敢怎樣怎樣,我就怎樣怎樣啊,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這是我家良兒,你們幾個老不死放心吧,我心疼著呢!”
樊玲仙子又轉頭看向渠良:“嘿嘿嘿!”抿嘴笑了笑。
“別看我與他們輩分相當,我還沒有到二十歲哦,我的良兒盡管放心,從今天起,我就當你師父好啦,為師體貼你,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哦!”
渠良:“…”
眼睛都快瞪出去了,這里不會是煙柳之巷吧,怎么聽她說的這么刺激!
楓聞言突然抬頭,雖蒙著面,但眼神古怪。
渠良幾乎腦瓜子已經嗡嗡地了,看著這古怪女人已經是一臉警惕,感覺不妥。
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愣,不對啊!
我是誰?公侯府家小少爺啊!
大齊國的惡少!
我來這玄靈門本來就是為了惹禍的,怎么才來氣勢就被她壓住一頭了呢。
這我可不服,我的尊嚴何在?
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氣。立即恢復了惡少的本來樣子:“切,不稀罕,你愛干嘛干嘛去,勸你少來惹我,看見你我就跟看見了一只蒼蠅一樣!”
樊玲本來正笑嘻嘻等著他乖乖就范,日后方便好好調教,聽他一言頓時就被噎住了。
幾個長老嚇得臉色驟變,都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目光看著二人。
幾個長老下意識連忙退后,得,離遠點省的噴自己一身血,這道服可是高級貨。
可剛后退又發現,不對…說什么也不能讓這小子出血,要出還是自己出血吧。
又圍了回來,一臉謹慎的看著樊玲仙子。
樊玲也是有種想狂扁他的沖動,她才不在乎這小子身份如何,在她眼里,好男人都是打出來的,還不夠好就是欠調教。
可現在,一是出于對他的喜愛,二是剛剛已經當著眾弟子的面夸下了靠本事拿下他的海口,抬起的手已經是揮不下去了。
渠良美滋滋,有靠山就是爽,看吧,我身后的長老都是弟弟,這么多弟弟的保護下,你倒是打我啊!
他把臉往前探了探,一幅有種你打我的表情,很賤,而且眼神已經開始略發囂張!
正想著呢,心中突然一響:“罪惡值加一、力量加一、敏捷加一、精神加一,罪惡值為負數時修煉者死亡,目前罪惡值二百二十一點。”
渠良心情巨爽,哈哈,看來這女人肯定心里恨地牙直癢癢吧。
渠良舒暢了,總算扳回了一局,頭可斷血可流,面子發型不能丟。
樊玲板起了臉:“良兒,跟著我,為師會對你體貼入微的,你想做什么都行,為師身上都是寶,保管你滿意。”
渠良汗顏,這女人真是瘋子吧!
她看的開的程度已經超過了自己的道德底線,屬于他無法理解的那種。
不由翻了個白眼:“我不需要,憑我的身份,我本來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干嘛非得要你?”
幾個長老互相看看,似乎沒毛病,說的都是事實,可這么說給樊玲仙子聽,估計要出事啊!
果然,渠良漫不經心的話,徹底惹怒了她的怒火,此時她已經是怒意滿滿,胸口起伏不定起來。
“罪惡值加一、力量加一、敏捷加一、精神加一,罪惡值為負數時修煉者死亡,目前罪惡值二百二十二點。”
渠良差點呻吟起來,爽啊!
立即怒喝道:“我堂堂正正男子漢,何患無妻,怎么會看得上你這種?”
“…罪惡值二百二十三點。”
“你也不撒潑尿瞧瞧你的德行,真是讓人惡心啊!”
“…罪惡值二百二十四點。”
“我突然感覺好難聞啊,嗯,就是你身上難聞的味道,難怪那么讓人惡心,趕快離我遠點吧!”
“…罪惡值二百二十五點。”
幾個長老臉都黑了,已經全副武裝起來,在渠良身前立下了好幾個防御屏障。
似乎還覺的不妥,拿出了幾個炫彩奪目的法器盤旋在渠良四周,保護的嚴嚴實實。
幾個長老心都涼了,這才想起劉管事的話,少爺是那種不惹小事的性子,果然誠不欺我啊!
渠良在這一個人的身上漲了好幾點屬性點,覺得這女人真是值得發掘啊!
正要繼續語言伺候的時候,突然“哇!”地一聲,樊玲立即蹲在地上,把頭埋在臂膀中哭了起來。
渠良已經是傻了,這是啥情況?
心那么大的女人怎么就哭了呢?
一個大男人把女人惹生氣那還沒什么,畢竟她欺辱自己在先。
可把她惹哭了,渠良就有點不舒服了。
伸出手指頭在她頭上輕輕點了點,樊玲仙子立即嗚嗚嗚搖起頭來,哭聲更大,委屈滿滿。
渠良有點懵逼,他可從來沒哄過女生。
一開口就是:“喂!真哭啦?”
樊玲像是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委屈,立即抬頭,眼眶已經是紅腫濕潤了。
渠良:“呃!啊!是真的!”
樊玲嘴都嘟嘟了起來,又把頭埋進了臂膀里。
楓搖了搖頭,把拳頭中握緊的安神湯又收了起來。
心里感慨,平時嚴肅到一絲不茍的組織,這次下任務怎么跟鬧著玩似的。
這小少爺的古怪脾氣她是真沒輒了,怎么才算惹大禍?
她平常只知道殺人哪里懂這些,不過這少爺倒真是有趣。
靜安和大師姐二人基本上腦袋不夠用了,樊玲仙子可是宗門客卿,年紀輕輕就實力強橫無比,在修行屆那可是數得上號的天才。
宗門內無人敢惹,宗門外各方拉攏,天之驕女啊!
今天竟然被小師弟弄哭了,真是太不可思議啦。
渠良此時又開口道:“啊呀,這么大的人啦,說哭就哭,快別哭啦,丟人不!”
“…罪惡值二百二十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