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良很快反應過來:“父親,我覺得你說的太對啦,躺了半年后這一坐起來,我就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打人打的還挺爽”
“呃!不對…我是說…不把力氣用出去就賊難受啊。”
烈陽公先是愣了一下,這良兒什么時候開始,一會父親一會爹的叫來叫去了,這聽著還真是舒服極了!
就是不知道這是不是再為自己前不久惹事推脫了。
渠良繼續贊嘆起來:“你不說玄靈門是我們自己家的嗎?這葉青云還是挺懂事的,還知道讓我變得可以修行!”
司琦走了過來,搖頭打擊道:“葉青云那未老先衰的小伙,估計是拿你試藥呢吧,你不要想太多,這不入流的靈根能獲得靈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一個不好身體死了,那豈不是和入魔了一樣?既然你吃的是玄靈門的藥,我看最好還是在那觀察一下吧!”
渠良打量著司琦,心里嘀咕:“想不到你還挺懂我啊,知道我想去看看,這很好,爹也說行,那么我就該去,順道把葉青云也給擄走。”
烈陽公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很認真地說道:“是得去看看,到時候還得拜托長老他們幫忙留意著他身體上的變化,就這么一個獨苗可不能出差錯啊!”
渠良笑了:“那個…爹,咱們家葉青云不就是玄靈門的人嘛,不如讓他帶我去吧!”
侯爺眉頭微皺,感覺這小子笑的有鬼!
極為鄭重地說道:“不行換一個。”
“為啥要換,我看他挺順眼的啊。”
“他讓你可以聚靈不說還救過你的命,你不能欺負他,我渠家本就要對其感恩的,勿要做那忘恩負義、過河拆橋之人啊!”
渠良有些意外,看著父親睜大了眼睛瞪著自己,用目光無聲的警告著。
他苦笑起來,自己以前就是個好人啊,穿越前奮不顧身救小孩,這形象好的可以上電視了吧,想不到在這里竟被嚴重懷疑了。
他委屈啊!
不過想想,自己前不久還真是為了罪惡值差點打了他,看他年紀大這才放棄,再說當時也認為那一切都是父親的功勞。
渠良抬起頭直視烈陽公,舉起一只拳頭嚴肅地說道:“父親,我發誓絕不會欺負他,打老人家的不是好漢,如果我有違誓言那該下鍋蒸了,活得蒸,鍋下面擺上干柴烈火,對,這樣喊聲也大,干柴一定要干,烈火一定要旺…然后抽筋剝皮,尸體剁成肉餡拿出去喂狗,…然后…”
侯爺臉色一會青一會白,這說的哪跟哪啊,前一秒聽他發誓還覺得他有點改變有些欣慰,后一秒怎么就覺得有些慎人。
連忙擺手制止:“得得得別說了,你發誓就發誓,不要那么在意細節,燒材點火的其他事不用你操心,都是下人們做的事。”
渠良不樂意了,親爹啊!
怒氣沖沖道:“不行,我就是讓你們看看,我渠良說不欺負他就不欺負他,本來誰帶我去都行,但我覺得現在受到了到了侮辱,我還非他不可了呢!”
侯爺搖頭:“既然你堅持,就不要讓我再失望了,隨你好了。”
渠良松了口氣,耶!
大功告成,成功拐走安神湯的制藥者,關于自己變強的事,那就讓他們誤會去吧,最好把這老頭坑的回不來才好。
侯爺剛說完立即察覺不對,可具體哪不對又說不上來,這小子干慣了壞事,膽子大得很,還是得防一手。
繼續道:“我會安排一些人,在宗門外監視你的,宗門內也不準告知外人你的身份,除了長老你就給我乖乖的當一個普通的內門弟子好了,司琦,把我們送出去!”
司琦有些遲疑,隨后嘆了口氣,把雙手合十似在乞求:“小弟弟,你別忘記你說過的話。”
渠良無奈,她還當真了!
“你自己出來挑不就完了?”
司琦氣結:“我若那么好出去要你干嘛?”
隨后又可憐兮兮起來:“在沒有被邀請的情況下我無法外出,實在無趣,你給我帶來個英武男子陪我樂呵樂呵吧,姐姐我會記住你的好,你就權當做一次好事吧,救我與水火啊!”
侯爺搖了搖頭不理會,他也知道這里的苦非常人可以忍受,司琦無非是找人說說話,也做不出什么過分的事來。
渠良卻不知,他現在很傷心,當著自己這么一個帥哥不要,要其他的?
你這是要求太高還是瞧不起人呢!
只能苦笑不已。
看來自己早就被她當作弟弟,妖孽的容貌一點都沒給他帶來哪怕一點桃花運。
好打擊人的自尊心啊!
心里可惜了一下,司琦長得還是挺漂亮的,如果她要把自己留下,那自己說什么也要住個一天兩天的。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吧,她的性子有點怪,這里也挺可怕,誰愛呆誰呆他是真不想再來了。
司琦再次跪地禱告,藤蔓落下纏繞將二人送出,她本人則留在了絕地之中抬頭向上仰望。
歪著脖子盈盈一笑:“我還要留在這看看那些下跪的魔物是怎么回事進行匯報,就不送了,那么小弟弟,我期待下次見面哦,拜拜啦!”
渠良一愣,這女子似乎笑的很落寞,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也對著她笑了笑。
不知何處出現的藤蔓纏繞著他迅速起飛,這次心里有了準備,反而覺得挺刺激的。
渠良一個失重的感覺剛出現沒多久,視野就迅速爬升,片刻功夫,就重新回到了靈殿之中。
藤蔓將二人放置在裂縫外,隨后轟隆隆作響,地面就像被縫合的傷口一點點恢復了正常,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出那里有任何裂開的痕跡。
渠良感嘆道:“爹,咱們家地下埋這么多魔物尸體,不太吉利吧!”
侯爺只是“哦”了一聲。
完全不在意:“我們家祖輩就有它存在了,在百姓的口中,我們侯府就是五鹿原的鎮魔司,有它在是我們家族的榮譽。”
渠良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作為穿越者他有點接受不了,這家里地下埋數不清的魔物尸體,怕是晚上都要做噩夢吧!
他頓時覺得司琦有些可憐,一個男子在那里都容易瘋掉,她一個女子是怎么扛過來的,需要多么強大的心臟才能甘愿放棄外面的美好。
不禁問道:“司琦她…要看護這里多久?”
侯爺嘆了口氣:“唉!也許需要很久很久,靈殿自有規矩,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我小時候的那個女祭司在前幾年老死在絕地中,才換了這個來,估計也差不多一樣吧!”
正要再說下去,葉青云突然急沖沖地跑了過來,口中喘息不止。
張口便道:“烈陽公…魔物…魔物攻打侯府來啦,你快去…快去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