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與親朋好友揮別,列車緩緩啟動,載著蘇一帆遠去。
火車啟動的這一刻,也就是開啟蘇一帆撈金的征途,一萬億只是個數字,蘇一帆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還真有這個野心。
如果沒有這場意外穿越,他蘇一帆也不過是一個小小富人,沒有多少想法,手里的錢足夠安享晚年。
如果非要說有多大作為,那就扯了,他那點錢真的不算什么。
至于談什么高調,報效國家,真的杯水車薪,毫無意義。
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說的就是你首先具備這一能力,否則,還是老老實實地過普通百姓日子,甚至不排除為柴米油鹽醬醋茶操勞。
也是,連自己生存都不能維持,說那些空話大話有意思嗎?
今日不同往日,蘇一帆是一位比別人有優勢的穿越者,心中有著使命感促使他奮進。
這就是男兒,漢家男兒獨有的特點。
我無需再為生存犯愁,而是要考慮如何為這個民族做貢獻。
進了臥鋪車廂,盧圣濤打趣:“我的老大啊,小弟越來越佩服你了。蔡子妃、喬夢溪先不說,我發現你與虞嬌也是扯不斷。清華園兩大美女被你一網打盡,都不給別人一點活路。”
盧圣濤的工作不理想,希望跟著蘇一帆闖一闖,最終說服家人辭職下海。
“呵呵,眼熱了啊......過些年你也不是一般人物,機會還是有的。”
放下行李,反正閑著沒事,蘇一帆不介意調侃幾句。
“說笑可以,辦真事可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不是有那句話嘛,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明里不見人頭落,暗地使君骨髓枯。若不想早死,最好當一名正常人。”
“嘿嘿,這話應該是你自己留著吧......”
蘇一帆邪邪一笑,拍拍盧圣濤肩膀:“我本就是非常人,美女來者不拒。所以嘛,這是哥哥給你的警句,不想看著你變成僵尸......”
喔靠!
還有這樣人,憑什么我不行你就行?不都是肉長的嘛。
盧圣濤不服氣呀,腦門子上飄過一萬只草泥馬......
這個時代沒有高鐵,綠皮車咣當當慢的要死,漫長的旅途非常枯燥。
蘇一帆在餐車就餐時,點了幾個小菜,二人喝著啤酒消磨時間,并趁此機會蘇一帆給盧圣濤傳授經驗。
前世蘇一帆曾經在房地產摸爬滾打,套路門清。
而房地產這一塊,蘇一帆希望盧圣濤能頂起來。
“你雖然說了這么多,我還是有點擔心,畢竟沒有干過,怕就怕給你搞砸了。”
“誰都不是生來就會,慢慢來,遇事考慮周全一些,相信你很快上手。”
“是啊,誰都不是生來就會,為毛你什么都知道?去年還是學生,轉眼官袍加身,一年后搖身一變,攜巨款闖蕩江湖。也沒見你研究什么房地產開發,卻說得頭頭是道。怎么解釋,難道這就是生來就會?”
不怪盧圣濤質疑,實在是蘇一帆知道的太多,對盧圣濤打擊太大。
“呵呵,這可沒辦法,你只能把我當成另類。”
蘇一帆自不會告訴盧圣濤,自己穿越來的,只能含糊其辭。
“哈哈,這話我愛聽,老大絕對是非人類......”
“滾!你才是非人類......”
長途旅行,身邊有伴說話倒也不寂寞。
蘇一帆如出籠的鳥兒,輕松自如,反而盧圣濤時不時焦慮。
“老大,咱到深市兩眼一抹黑,更何況各種手續繁雜,一時間不好開展工作啊。”
蘇一帆淡然一笑:“這你就不必瞎操心,都安排好了。下車有人接站,直接去酒店入住。至于各種手續,自會有人幫忙,費不了多大事。你只需要按部就班地拉開架勢,招兵買馬組建架構,估計很快就有項目啟動。”
就目前情況看,進展要比蘇一帆原計劃順利的多。
嚴格說蘇一帆原始積累并不光彩,但他沒有半點愧疚。
作為過來人蘇一帆很清楚,不做白不做,有太多的人干這種勾當。
比起他的克制,不知有多少人的原始積累血腥且骯臟。
與多數人發財之后揮霍不同,蘇一帆要用這筆財富去創造更多的財富,強國富民。
說起來蘇一帆要感謝前身,如果不是他舍命救出虞嬌,蘇一帆也不會與虞家扯上關系。
那樣的話,蘇一帆需要白手起家,一點點積累原始資本。
盡管虞嬌成為家族聯姻的犧牲品,從虞長遠傾心幫助蘇一帆方面看,虞嬌在虞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至少在虞長遠心里,他特別寵愛自己妹妹。
而蘇一帆也能猜到,他在虞嬌心里很有重量。
迫不得已她答應與王家聯姻,作為條件,她會給蘇一帆爭取到足夠的回報。
蘇一帆本身也很爭氣,經受住考驗,贏得了虞長遠的信任。
臨行時對虞長遠說的那些話,蘇一帆相信他能理解。
走仕途的人大多很敏感,哪怕一個小小提示,所帶來的后果極其強大。
人與人之間不能單方面索取,要學會付出利益。
蘇一帆所知道的發展趨勢,對自己來說是歷史,對虞家來說意義重大,前提是虞長遠理解自己所說的話。
蘇一帆并不知道歷史上虞家如何選擇,至少他知道虞家一定會彷徨。
當然,這種彷徨不僅限于虞家,這將在太多的人和家庭身上重演。
原始積累,作為普通人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按照原計劃,蘇一帆不知道需要花費幾年時間。
即便有點家底,與現在相比,估計沒得看。
對個人來說,機遇真的很重要。
而且蘇一帆獲得了虞老三全力支持,只能說蘇一帆非常幸運。
當然,若蘇一帆俗不可耐,入不了虞家法眼,作為回饋,虞家給他一份體面工作,雙方關系也就到此為止。
權利也是資源,沒有利益回饋,誰也不會隨便揮霍有限的資源。
只有蘇一帆是可造之材,會給對方帶來利益,虞家才會繼續投入。
重要的是蘇一帆不貪心,見好就收。
作為過來人他知道,即便繼續留在北都一年或者幾年,一點問題都沒有。
蘇一帆有自己的原則,如今啟動資金足夠了,早走出來早放心,更何況外面有大把的機會。
這一路南下真的很疲憊,到了粵州幸虧有人接站,乘坐小車前往深市。蘇一帆習慣了后世高鐵、飛機,慢騰騰的火車讓他感覺自己骨頭架子都散掉了。
深市起步也不過幾年時間,路況與后世沒法比,等到了酒店已經是黃昏。
去接蘇一帆的人,是接待辦一位中年男子,臨走時告訴蘇一帆,晚上領導設宴為他接風。
“老大,你徹底顛覆了我對你的認知。以前我崇拜你,其實那時候的你與今天有天地之別。今天的你才屬于真正崇拜的對象,猶如站在高高的喜馬拉雅腳下的小弟.......”
盧圣濤算是長見識了,原本以為來到深市會很艱難,誰成想根本不是那回事,被人如貴賓一樣接待。
“屁崇拜,別說廢話了,瞧一瞧咋倆的狼狽相,趕緊洗澡,換一身裝,打扮的人模狗樣兒好去赴宴。”
不錯,二人的形象實在太差,胡子拉碴的蓬頭垢面,如果不是服裝還看得過去,簡直是叫花子。
差不多兩個小時略事休息,洗刷干凈,二人煥然一新。
剛剛坐下來喝一杯茶,門外響起敲門聲,接他們的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