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趙老師
男人告白：“我愛你，嫁給我好嗎？我孩子也會愛你。”
女人驚訝：“你有孩子？”
男人開口：“如果你同意和我結婚，我安排你們十個月后見面。”
女人害羞：“那…七個月行不行？”
男人：“！！”
莽渣驚恐。
“你報價多少？”
“2400萬，一季2000萬最少。”
對方直接問，韓為也直接說。沒有任何虛晃。
兩個藝人談價格，畢竟只是探底。具體談的話還是韓為公司和平臺方去談。
龍澤陽想了想：“倒也不算貴。”
韓為笑：“肯定是沒你貴吧？當然我現在也的確沒法和你比。”
龍澤陽搖頭：“那也不是這個意思。”
看著韓為：“我不拿錢，或者說我拿薪酬是另一種方式。”
韓為不解，龍澤陽開口：“你知道嘻哈這種形式在國內還處于地下。目前這種形式的選秀還是第一次，不知道什么前景。所以招商不是很順利。還是節目組先找到我，我團隊幫我分析這個節目對我很有利。所以很多商也是看著我投資的。”
韓為明白過來，剛剛他也提了一句，沒具體說而已。
“那你的薪酬…”
韓為詢問。
龍澤陽點頭：“第一季是這樣，我不拿薪酬，薪酬是以投資的方式，到時候分成按照比例來分。也就是說成績好的話，分成肯定比薪酬多。當然風險在于如果不賺錢，你就等于白干。”
韓為開口：“這個模式倒也不稀奇。電影項目用的比較多。”
看著龍澤陽：“你的意思是…”
龍澤陽開口：“制作經費比較緊，包括場地，包括錄制，包括找那么多選手，還有其他一切費用。投資方也是要看后續的率播放量來逐漸打款。因為綜藝和電視劇都不止一期一集，不像電影拍完就完。所以電影一般會把預算打過去，綜藝和電視劇不會。方也是看后續率陸續打款。”
看著韓為：“如果你不是那么急需錢的話，那就效仿我這樣當做投資等分成。努努力用心做節目收益會更多。而且之后開拍播出一共12期，其實也就幾個月而已。”
韓為思考著，手里還有點錢，而且注定那部電視劇天兵傳也不會投入太多。再說他也不能指著這一個綜藝賺錢。如果可以分成的話，那當然更好了。前提是這個節目到時候真的成績不錯。
不過這樣也激勵幾個人可以更用心。
龍澤陽見韓為思索，開口道：“我也只勸你這么做。因為另外兩個，李傲和狗哥薪酬不多。給了也就給了，不是誰都有投資的資格。況且你加上我的流量還有熱度，以及你的創作能力還有自帶話題屬性包括綜藝感，我很有信心做出咱倆都受益的節目。這檔比較冷門，但換句話說一旦成功我們的收益也不是別的節目可以給到的。”
韓為嘆口氣：“如果我不缺錢，你一說我就能同意。我哪怕對節目沒信心，結交你一個頂流的人脈也值當這點薪酬。”
“我懂。”
龍澤陽開口：“你要自己做項目的事我也聽說了…”
詢問韓為：“你只做影視劇嗎？不做綜藝？”
韓為愣了一下：“也做啊。”
龍澤陽示意：“那不也挺好嗎？你投資，我幫著說說，你把你團隊插入進來當做學習或者練手。當然不能耽誤主創的運作。”
想了想，龍澤陽開口：“我再給你介紹幾個代言…”
“哎？！”
韓為打斷：“你要這么說我還就得直接答應了。都是男人也不是什么十八線，咱別走這一套就俗了。”
龍澤陽開口：“不至于…”
韓為搖頭：“至于。因為如果我和你一樣選擇用薪酬當投資，這也是我節目，不只是你的。大家都要盡力為節目出力，讓你犧牲的前提不就成了你是主咔了？雖然本來當然你也是c位。”
龍澤陽笑了笑：“原來你在意的是這個。”
看著韓為：“那你的決定是…”
韓為想了想，對著龍澤陽：“把策劃給我發過來，詳細的。我仔細看看，以節目好壞做決定，其他賺錢做影視劇那是我自己的事，不該讓你們解決。”
“好。”
龍澤陽開口：“回頭就讓他們發…對了。”
看著韓為：“我還聽說領證了這個綜藝是你改動了關鍵策劃，包括先導片是你一手包辦的。這也是我特別希望可以你的原因。如果你覺得哪里需要改動，多提提建議。包括現場的即興發揮以及節奏氣氛帶動。”
有些無奈：“我人設決定我只能裝酷，綜藝感這種事沒你放得開。”
“哈哈！”
韓為笑出來：“這么直接啊？這讓你粉絲知道…我怎么沒錄音呢？”
說完擺弄手機，龍澤陽也笑，和他干杯。倒是關系親近很多。
說起來之前韓為也具體查過，畢竟要打交道嘛。
除了演技是真的爛，仗著流量高總演名導大片結果一部比一部演技尬。所以被群嘲，其他方面倒是沒有任何黑點污點。
和前世幾個頂流小鮮肉比，口碑是要好很多的。
“一言為定吧。”
韓為和他干了一杯，之后不多說，各自都挺忙。
韓為就不說了，人家龍澤陽是頂流肯定各種活動通告的。
隨后星空視頻，也就是國內三大視頻網站之一的暫定名回到地上綜藝給韓為的天秀傳媒發去了整個策劃和邀請。
先放那放著，韓為回去再看。
因為還有事。
“就是這啊？”
第二天的時候韓為上午把專訪做了，下午拍了兩個，一個伊利糯米糍雪糕，一個雅格西服。報價都不低，叫到1200萬兩年。比原本報價多200萬，是因為近期浮動，很多品牌方找他。自然就調整一下，都能接受，這也是市場常態。
當然短期內韓為就這個價了，那不是你想改就改的。要根據你的作品還有人氣以及口碑熱度知名度后續的總體衡量進行變更。有時候還不是你自己決定。
你叫個一億都隨便你，關鍵外界認不認。
當然如果以后有特殊情況，或者短期內人氣話題度極具增高還能穩下來，就是事業有突破。那叫價還會往上提。
當然除了還有封面，要做成海報以及想好詞。暫時就這些，后續會有一些商務活動要配合出席，這些也都寫在合同里的。
這過程都是叫李錦跟著的，站在一邊看著提前感受一下一個藝人的工作到底什么樣。李錦在一邊都不敢說話，但是眼神卻一直帶著艷羨和躍躍欲試。特別專注認真。
韓為都想笑，藝人的工作也就是工作而已。不存在什么熱不熱愛那都是扯淡。唯獨李錦一直保持這樣的心態，或許就是洛克李那樣的努力型天才。只不過李錦在娛樂圈的天賦和資質比洛克李要高多了。
至少顏值和身材絕對該吃這行飯。
忙完這一切，回去酒店收拾一下就要去見趙老師。
已經約好的去她家看望。
碰到周惢經紀人接她的時候，兩人見面沒多久就談正事還沒談好就分開。周惢經紀人陶濤主動上前賠笑：“韓為。多謝你照顧我們周惢…”
韓為皺眉：“不客氣…不過我用你謝？”
“呵”
周惢笑了一聲，拽拽他手臂。
韓為看著周惢：“我們周惢？你告訴我誰的周惢？”
周惢湊到他耳邊：“你的，行了吧？”
陶濤輕咳一聲，看著韓為：“電視劇劇本我們看了…不過聽說有個電影項目暫時上不了嗎？”
“喂！”
周惢皺眉看著陶濤。
韓為無所謂拉著周惢，對著陶濤開口：“暫時上不了，因為項目不成熟。但早晚能成，所以先上個…對了。”
韓為看著陶濤：“她在你們經紀公司，你們資源怎么配給的？電影電視劇還有其他什么行程，不說多好是不是得排滿啊？”
陶濤嘆口氣：“我不是怪你。但你知道之前你對她造成的影響，我們公司自然也…”
“陶濤！！！”
周惢呵斥一句，韓為看著她：“他也是為你好，你得珍惜這樣的好經紀人。”
周惢低頭沒說話，陶濤看著韓為：“無所謂。娛樂圈就這樣，只要你紅了一切都對。一切都順風順水，資源上趕著找你。想撬動也輕松，可是你不紅就是原罪。”
周惢沉默，韓為看看她，對著陶濤：“放心。我肯定想著她。”
詢問周惢：“你這情緒怎么了？最近就有點怪怪的。”
周惢搖頭：“沒什么。”
扯起嘴角看著韓為：“我先回去了。”
說完和陶濤走。韓為還想問幾句，結果尤華過來催促，那也不講了，和趙老師約好的。
“叮鈴”
“怎么住這？”
在苝京還能找到筒子樓你敢信？
看著都早該拆了的感覺，很破舊的一個小區。韓為帶著曹嫣，尤華還有李錦一起上門。還買了水果糕點特產之類的東西。
結果就找到這。
尤華仔細看著：“沒錯是這…”
看著韓為：“不過你說的對，以前不住這的。”
“咔嚓”
門打開，結果韓為正要打招呼，突然驚訝。
“你？！”
尤華也愣住：“小薇？！”
沒錯，漂亮的眼睛露著小臉透過門縫，正是白凌薇。
“進來吧。”
白凌薇開門，幾人進去。換鞋的時候往里走，給她介紹一下，除了李錦都認識。
李錦已經驚呆，以她這個高二農村孩子來說，韓為哥已經是很大牌了。但是真正讓她憧憬的肯定是青春靚麗的頂流女星。尤其年齡差不多少。白凌薇就是最近爆火的而且是爆款劇的流量女星。
形象口碑粉絲人氣都超高。
見到真人不敢相信都，哪怕這些天已經習慣見很多明星，當然都是通過韓為。
“小妹妹很漂亮啊。”
白凌薇夸了一句。
李錦趕忙開口：“小薇姐好。我是韓為哥公司新簽的藝人，我叫李錦瑟…藝名李錦。”
白凌薇疑惑：“李錦瑟多好聽啊，還有詩意，改名叫李錦就有點中性了。”
“用你管？”
韓為看著她：“你怎么在這？”
白凌薇輕笑：“我為什么不能在？”
韓為詢問：“你和趙老師很熟嗎？”
白凌薇擺弄手指：“還行。”
“我…”
韓為手下意識要拽著她，白凌薇忍著笑躲閃回避視線。
韓為看著她：“我問你我中戲有沒有熟人，你說你不知道。我問你有沒有熟人，你說你上學和誰都不熟。現在鄭雪解決完上學問題了，你告訴我有一個很熟的老師，而且你和她關系也還行？！”
“呵”
尤華笑。
白凌薇瞪他一眼：“笑什么？你們又湊一塊去了？！以前禍害中戲還不夠，又禍害娛樂圈？！”
尤華故作驚訝：“小薇姐你是和我說話嗎？真是榮幸，上次在橫惦遇到你都裝做不認識。怎么了？人太多認識我掉價？現在還能和我說句話，在最紅的時候？”
白凌薇忍著笑嘀咕：“還有孩子在別什么都說！”
韓為感慨拉著她手臂推搡：“你真是個綠茶！！太清新脫俗了！”
“怎么一直不進來？！”
白凌薇笑著掙扎的時候，突然有聲音傳來。
白凌薇趕忙掙脫跑過去抱著一個手臂：“趙老師，他倆又欺負我？”
“趙老師。”
尤華第一個笑著行禮，但隨后韓為就愣住了。
看起來不到五十歲的一個風韻女人，保養得特別好還有氣質。
只是戴著眼鏡看起來稍微有點古板。
推推眼鏡看著愣住的韓為：“聽說現在大明星流量都喜歡玩失憶？新人設啊？”
一句話韓為回過神就笑了。
“趙老師。”
親切感和記憶應該沒關系，就好像韓為遇到李錦母親陶姐的時候。
“終于是把你盼來了。”
趙老師看著韓為：“畢業之后再沒有聯系，起初我以為你只是事業忙還沒紅，沒時間過來見我。結果紅了居然也不來？”
韓為無奈笑著，剛要說話，突然耳朵被揪住。
“哎？！哎！！！”
有點疼。
趙老師看著他：“你們兩個…”
原來尤華居然也被揪著，他就比較皮實了，只是笑著承受。
“欺負小薇？她一個人的粉絲比你倆加起來都多。”
白凌薇扶著趙老師的肩膀看著。
曹嫣和李錦也笑著看，一片和諧。
“韓為，吃飯了”
“韓為？吃飯了！”
“啊？啊…”
當白凌薇進來叫他的時候，看到韓為坐在房間里發呆。
當然不是臥室，是書房。
白凌薇好奇看著韓為好像特別安靜，在人家的書房里。
“看什么呢？”
白凌薇別過頭發進來，詢問開口。
結果發現居然是一本相冊。
里面很多是韓為的照片，不過少量的韓為和趙老師的合影，以及和尤華同趙老師的合影。包括那一屆畢業生的合影。
不過很多都不認識，只有一個有印象。前幾天剛見到，站在角落里耷拉著臉的羅翔。
可是更多的是韓為的照片。不止是在學校，好像還有在家的。
一大桌菜，還有餃子，還有之類的。
有的是正好吃東西結果被拍到的照片，還有生日蛋糕，戴著生日帽然后臉上還有蛋糕的。
韓為一邊看，一邊神色復雜的笑。
“哇”
白凌薇驚訝：“我怎么都不知道？”
看著韓為：“你和趙老師關系這么好？”
韓為輕嘆：“我以為失憶之后，我在自己家都找不到一些過去的痕跡。沒想到在這里看到了許多。”
白凌薇沉默，隨后詢問：“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韓為恩了一聲：“不只是不記得，以后也夠嗆記得起來。”
白凌薇沒說話，韓為一張張照片看過去，就好像再看著過去的回憶一般。
許久之后合上相冊看著白凌薇：“不過有什么關系？記憶不會隨著存在或失去就讓已經有過的羈絆就消失。存在永遠存在…”
“哎呦”
白凌薇輕笑后退：“莽夫硬漢自稱的男人突然感性起來真是讓人著不住。”
韓為嗤笑開口：“更著不住的是你自己不記得也有人提醒你。”
白凌薇一頓，咬著嘴唇看著韓為：“不是人家提醒，是你自己非得知道。”
韓為恩了一聲：“好。以前還想補償你的，如今你居然爆紅，比我還紅。那一切也都過去了唄。”
“什么叫比你還紅？”
白凌薇看著韓為：“我本來就比你紅，后來只是讓你小爆一下，還覺得自己就反超了？”
韓為斜眼看著她：“你能紅老天真不開眼，一個綠茶真的是…”
白凌薇笑：“說你自己呢？我是綠茶也只是綠茶，你自己做過那些事怎么評價自己？偏偏還挺紅？”
韓為皺眉：“你非得和我犟嘴是不是？咖位高人氣爆底氣也足了。和我對著干？”
詢問白凌薇：“忘了那天在樓梯…”
“喂！！”
白凌薇瞪他一眼，看看門口：“吃飯！趙老師等你呢。做了一桌子菜。”
韓為得意：“怕了吧？怕公眾知道初吻沒了掉粉？”
“快出去吧？”
白凌薇推著他出去：“早在拍戲的時候就沒了。一個大男人那么猥瑣碎嘴呢？”
突然疑惑看著韓為：“之前我就發現你好像特別抵觸排斥我紅了，我還沒當回事。”
好奇詢問韓為：“是酸嗎？是不是酸？”
“我會酸你…”
“干什么呢？！”
趙老師已經在桌前擺筷子，飯和飲料也都放好：“過來吃飯。”
韓為抬手推了白凌薇一下，白凌薇輕叫一聲，回頭還手，隨后一起坐下。
曹嫣和李錦幫著盛飯放在那。已經認識了，趙老師仔細看著李錦，聽了她的身世，拍胸口保證肯定讓她進去。不過自己也要努力，至少文化課這一塊是幫不了她。其他藝考統考才藝指導這些就讓她留在苝京給她補習。順便找個高中上。
高考時候再回原籍。李錦可開心了，趕忙道謝。更親熱親近跟在趙老師身邊忙前忙后，趙老師很是喜歡。雖然李錦是農村出身總有些浮夸，但是孩子本質好，而且上進心十足。
這是老師都喜歡的類型。其他都可以慢慢改，這一點是很難弄的。
一頓飯吃完，曹嫣和李錦收拾碗筷在廚房洗碗忙碌。
其他幾個坐在客廳吃著水果閑聊。
“韓為。”
趙老師看著他：“后背傷嚴重嗎？”
韓為摸摸后背：“不嚴重，早好了。就是落疤…”
“我看到了。”
趙老師開口：“在節目上。給我看看”
韓為咧嘴：“吃著水果掀開衣服給你看傷疤？你吃得下嗎？”
趙老師拍他后背一下：“快點！現在還講究起來了，忘了以前在我家果睡的時候？”
“噗！咳咳”
牙簽插蘋果的尤華剛往嘴里放就嗆到了，白凌薇很是嫌棄看著韓為：“你是真不見外。還果睡？”
韓為平靜掀起衣服給趙老師看：“隨你們怎么說，反正我也不記得。”
“這么嚴重？”
趙老師皺眉看了一會，突然抬手抽了后背一巴掌。
韓為咧嘴縮了一下：“干什么？”
趙老師瞪著韓為：“早叫你收斂點你不聽！！結果鬧到人家拿刀子捅你連明星的身份都不顧忌。差點死掉你高興了！”
尤華沒見過，此刻也湊過來看看，被趙老師推開瞪著尤華：“看什么？！你也不是好東西。當時上學你倆就在那狼狽為奸助紂為虐的。不是欺負這個就是欺負那個。”
尤華無奈：“趙老師，我委屈。畢業后韓為也不理我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喂！”
韓為瞪他一眼，尤華一頓，笑了笑，看著那邊趙老師還在看傷口。
尤華看看白凌薇，湊近開口：“小薇。我知道你對我印象不好。”
白凌薇沒說話。
尤華皺眉：“你怎么和韓為和解的我不知道，但是你該清楚就是因為我替你說了幾句話他就和我翻臉了。最近因為失憶才把我找回去工作。”
白凌薇看看他：“現在的韓為莽但不傻，相反很聰明。可是以前的他腦子有點缺根弦。你那么聰明，和你無關？”
“我聰明嗎？”
尤華反問：“我聰明到今天還沒混起來。”
白凌薇語氣一滯，尤華開口：“那天在橫惦你們都走我和他喝酒，之后又打起來了。前幾天才又見面。”
白凌薇沉默，趙老師突然疑惑看著兩人：“你們還有什么誤會？”
對著韓為：“你上學時候還給小薇寫情書呢，畢業之后是不是又糾纏人家來著？”
韓為看看白凌薇，平靜開口：“人家現在紅了，眼光高。估計富二代追都不帶同意的，可能得富一代出馬。我們這種人氣沒她高的看都不看一眼。”
白凌薇嚼著蘋果咔嚓咔嚓的：“你對我紅這件事怨念這么深？我越來越覺得你就是嫉妒。”
打量韓為：“不過不應該啊。為什么不嫉妒楓姐和柔姐？”
恍然開口：“是覺得她們紅就應該，我紅你就受不了。”
韓為看著白凌薇：“我跟你說你別得意，早晚有你求我的那天。到時候我…”
“你怎么？”
趙老師抽他一下：“到時候你怎么的？”
白凌薇笑著看著趙老師：“你早該找他回來了趙老師。不然真是沒人管得了，以前只是在學校橫行霸道，現在干脆是要在娛樂圈興風作浪。”
韓為看看她，突然對著趙老師：“您知道嗎？白凌薇在我面前直接就…”
“喂！！”
白凌薇臉色一變用力拽他。
韓為疑惑衣袖被拽開：“因為綜藝溜粉被黑公司沒告訴，就跟活不起似的…你以為我要說什么？”
白凌薇瞪他一眼，松口氣。
趙老師看著白凌薇：“我也聽說了。以前上學只教你們演技的事，進入社會的那些生存法則沒人教，自己適應吧。”
白凌薇開口：“沒什么。”
說完看了韓為一眼，繼續吃水果。
趙老師看著韓為：“還有你！小薇我從來不擔心，就是你！！”
韓為無奈：“我已經不一樣了。我現在…也找機會改過自新。不過我也不記得…”
“腦缺氧是吧？”
趙老師看著韓為輕嘆：“那已經是失去體征還有假死狀態，都不呼吸了。你真是撿條命。”
尤華坐回去：“趙老師覺得是報復？不信是搶劫？”
趙老師搖頭：“畢業之后就沒聯系，但是我就教了你們這一屆，所以肯定關注你們。”
看著尤華：“你啊。外形不錯，也有靈性。就是心思總用在人際往來上，娛樂圈是靠人脈，但自己業務才是根本。不然你能接觸的層面也就停留在那。”
對著韓為：“你就更不用說了，圈里那些傳言是真的吧？吃喝樸堵抽簡直都玩全了，還總和女明星勾勾搭搭。正事一點不干。”
韓為點頭：“然后還能紅？你說多氣人？”
“呵。”
白凌薇笑著看他一眼，趙老師也沒好氣瞪他。卻攬著白凌薇：“小薇是好樣的，一直有正事有上進心。”
皺眉開口：“就是心太冷，跟誰都不遠不近。”
詢問白凌薇：“你看你都紅了，圈內有多少人脈和朋友？在學校那一屆你最有明星樣，可是跟老師也都不親，跟同學都是。”
“我有點怕生”
白凌薇不好意思笑著。
“就是綠茶。”
韓為平靜吃著水果，好像話不是他說的一般。
趙老師看著韓為：“怎么說話呢？男人一點風度都沒有，直接說女孩綠茶。”
白凌薇開口勸著：“算了趙老師，我都習慣了。其實他也幫我不少忙…”
趙老師詢問韓為：“今天菜還合口味嗎？”
韓為點頭：“挺好的。”
示意趙老師：“不過你得嘗嘗我公司食堂大姐陶姐的手藝。真的有時間你得過去…那簡直了。”
趙老師笑：“不錯啊，自己都開公司了。”
好奇詢問：“你沒失憶的時候就跟不認識我了似的再也沒回來看看我。如今失憶了過來，以后再恢復的話會不會后悔？”
韓為指著頭：“永久性的，腦缺氧損害了記憶區，不是心理性失憶還有恢復的可能。我有正事也是從那一刻開始的，你就當我是一個新學生就行。”
趙老師點頭：“希望你還能把我當你老師…”
“他剛剛在書房內看相冊都看哭了。”
白凌薇突然開口，咬著水果眼睛看著韓為。
韓為輕笑：“是啊。抱著白凌薇嚎啕大哭，給她衣服都哭濕了。”
“呵”
白凌薇笑著吃飯。
趙老師給他遞了一顆草莓：“你還認我這個老師就好…”
突然看著韓為：“羅翔的事，已經畢業進圈了，你倆就別和他計較了行吧？”
尤華驚訝看著趙老師，韓為倒是笑了，好像沒覺得意外似的。
唯獨白凌薇好奇：“羅翔？你們遇到他了？”
然而誰都沒說話，卻只是都看著韓為。
韓為吃著草莓，挺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