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意識流
“我擦？！”
韓為愣愣看著蜷縮在角落的一個身影，小心翼翼湊過去的時候等他抬頭，發現他居然長得這自己一模一樣？
可韓為直覺都不需要0.01秒就能直接確認，那不是自己。更不會是他什么狗血的雙胞胎兄弟。
看眼神就看得出來，一臉猥瑣畏縮的樣。韓為第一反應就是想直接嗬腿給他一口。
打量周圍的環境，又看看這個身影，韓為不由撓頭，這就有點玄幻了啊。
什么特么鬼？周圍跟太極似的，黑白分明只不過是長方形然后在中間整齊的一條直線，線分左右為黑白，而不是太極圖然后兩條魚。更沒有點。
“喂！”
韓為踢了那個身影一腳：“這里什么地方？意識空間啊？！”
本來吐槽一句嘛，但韓為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不一定說錯了。原本就是穿越還是魂穿奪舍的話，這么狗血超脫物理常識的事都能發生在他身上，其他的發生什么也談不上用合不合理來斷定。
那自己怎么出去呢？不用糾結什么地方，關鍵自己怎么來的他從來不知道，能出去能正常生活才是第一要務。
這是現實又不是小說。
“說話啊！”
韓為已經知道這是誰了，還以為他徹底消失了。沒想到他居然還一直在？只是從來沒出現過。
結果韓為發現一點奇怪的地方就是，這個身影的確是前身那個渣男韓為，但是此刻好像意識不全，就是本能一點能量體的感覺，根本不是一個完整靈魂。
“擦。”
韓為撓撓頭：“又或者想復雜了，就是做夢。”
輕輕拍著自己額頭，關鍵周圍又什么都沒有，一片白望不到盡頭又一片黑。真沒什么可看的。
最終韓為還是蹲在那個能量體面前，有些厭惡的打量他：“你怎么這個德行？你怕什么？”
能量體當然不能說話，就怯怯的看著他，眼神都沒焦距。
韓為碰一下他，他就縮一下。韓為詢問：“嘿！到底誰殺了你？”
或許他能提供點信息的話，自己不就是因為沒法接收前身記憶搞得一團亂，不過幸好現在自己也適應很多。從一開始自己想知道前身到底和多少女藝人有過來往，到現在好像只有一點到底當初自己傷害那個女人那么狠還直接差點被弄死這一點點懸念了。
“哎。”
看著對方也還是沒有回應，韓為起身再看著周圍，那這有啥意義啊。來到這時間也不短了，自己已經慢慢以自己的身份闖出來了。甚至還認識了林妃嵐金小曼，尤其金小曼甚至童曉萌的意義很重要。那都是他自己渣的，和前身無關。
明顯前身放浪的年代是不認識她倆的。
想到這就想笑，和董晴柔一起，和陳楓，甚至和周惢還能舔臉說什么補償是吧？和金小曼童曉萌就肯定不能算是了，曾經前身都不認識的話，那不就是臭不要臉就是渣唄。
輕蔑看了一眼那個能量體，也就是自己前身殘余的這么一點點印記，哪怕韓為雀占鳩巢，或者也真的就是雀占鳩巢所以太過制霸也瞧不起他。
他是渣，自己就是莽，是不講理。奪舍了人家現在還理直氣壯。
“滾一邊去。”
韓為覺得無聊，踢了能量體一腳，因為可能兩人都算是意識形態倒真的踢到了。
白的地方真沒什么可看的，沒聲音一片白也沒有任何物體。他想試試去黑的地方怎么樣，而能量體正好擋路而且在交界。
意外的是韓為剛邁步要到黑的那一邊，一直沒反應很怯懦還躲閃韓為的能量體居然下意識拽著韓為褲腿。韓為驚訝看過去，他甚至有點恐懼。
“干啥？”
韓為不耐掙脫：“滾。那點出息。”
蹲下揪著能量體的頭發拽過來：“嗎的早想懟你了，一直也見不到還以為你徹底殘渣了。你看你那德行，就知道自己痛快，上完就完了，也不顧人家死活，還那么渣嫌人家沒意思，還特么勒索還要打女人，我靠！”
說完又推搡幾下，結果發現對方好像有些波動，很不穩定的模樣。韓為下意識松開，隨后很是無奈站起，能量體也不是靈魂，他眼神都很空洞，就這點印記了，別再晃散了。
起身邁步到黑暗地帶。結果沒有什么狗血的，強勢插入。
直接就風云變色一點過度都沒有，和白色區域的沒有聲音沒有畫面沒有過往不同。
韓為剛沉浸在黑暗區域瞬間就鬼哭狼嚎腥風血雨甚至各種悲慘和凄厲的叫聲和血跡撲在臉上打在耳膜韓為直接受不了后退出來到白色地帶。
“我靠！我靠！！”
韓為跌坐在地上，面對人他沒怕過，可是剛剛真的，一點過度鋪墊都沒有，瞬間就這些壓力好大，負擔太重。各種負面情緒撲面而來。
我特么…
韓為看看白色地帶又什么都沒有，又看看黑色地帶心有余悸。他好像有點懂了，這好像就是他自己的精神世界，或者俗氣點可能是夢境中自己的情緒反應。
一邊是正派的世界一邊是邪惡世界。但不是正常人的心理空間，他很確定。如今的人都是復雜的，應該更多是灰色地帶，不好不壞，沒多好但也沒多壞，或者反過來說也行。哪有自己這樣大奸大惡和大正大扇涇渭分明的。
“我靠我靠！！”
韓為調整的過程無意中看到能量體，突然驚愕發現他有消亡的癥狀。韓為趕忙撲過去，曾幾何時他想著自己用第二人格忽悠人，奪舍誰不希望完全成功沒有對付一點精神和靈魂印記存在。
徹底和身體融合。現在經歷過剛剛邁入黑色地段，哪怕能量體沒有自己的思緒韓為也不想就只有自己。結果看不上他的時候他不消失，現在自己極度空虛寂寞冷不想一個人呆著的時候，他特么要消失了。多狗啊他？
“喂你別消失！！”
韓為過去要拽結果突然穿透能量體，徹底消散韓為撲了個空。
“我…”
韓為欲哭無淚，最后了你居然還能渣我一下，還能坑我一次，留下這么多爛攤子都甩給我！
自己還看不上他，人家最后能量體還能玩他一次，這是渣到最高境界了。
“我算你狠…恩？”
這回這個獨有的角落，韓為抱肩縮在那里。突然發現異樣。
他說怎么這個比坐在這里一直不動，原來自己想錯了，他的世界的確黑白分明但不是沒有灰色區域。只不過就這么屁股底下一小塊而已，還被他占了，所以自己根本沒看到。
坐在這里就有意思多了，又不像是純白的這片區域沒有聲音沒有顏色沒有任何事物一片白，又不像純黑的區域進去就是各種負面情緒陰暗吵雜。
坐在這里他也才了解，這里好像就是從他奪舍之后才出現的，因為在這里可以看到的畫面都是從他后背中刀醒來之后發生的事。全部都有，瞬間就覺得這個位置特別有安全感，甚至因為那個能量體徹底消散，從此以后真的是，他自己以前只是猜測奪舍干凈前身什么都沒有，現在是百分百確認了，這個身體就是他自己的。
“哎呀我艸！！哎呀我艸！！”
韓為老激動了，那是一種什么感受呢？
他發現在這個灰色地帶可以隨意調取自己的記憶當然僅限于他后背中刀之后的。即便如此，這些記憶都是影響。其中當然就包括…他和很多女人毫無保留相對的那種肢體語言交流過程畫面。
好刺激，你知道自己看自己的A片什么感受？尤其還是和不同女…女神們的互動。
“哎呀哎呀呀呀”
韓為就覺得這灰色地帶是不是代表猥瑣？那不應該這么小的區域啊？應該占據黑白。
笑得口水都流出來，就這么看。
“真變態…”
“怪不得都說我變態…”
“太浪了…”
“都不讓人咽下去…”
“哎呀我去…”
“整人家一臉…”
“真不是人那”
韓為一邊咂嘴，一邊還喃喃評價。
私人影院嗎？這比快.播什么的浪多了。董晴柔的，陳楓的，周惢的，歐瑤的，金小曼的，童曉萌的和丁雨詩的…
“我靠！！！”
韓為好像發現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當然不是什么前身記憶，早就沒有任何痕跡了，記憶都是從他來到這個世界開啟。
那他發現什么了？
他居然發現，不全是他和已經發生關系的這些女神在床上的互動。沒發生的…
白凌薇的果體最誘人的呈現出來，但是沒有他也就算了。這也不意外畢竟他和白凌薇就差最后一步了。只是自己沒那么禽獸非得硬來。但是出現宋楹就不應該了吧。
當然宋楹穿著也比較保守，但還是一顰一笑有影子。
更不應該出現的是唐糖，自己就和她見過一次，而且前后也不愉快。她純凈完美顏值的可愛娃娃臉配合高挑性敢的身材也在他面前一次次展現。
最畜生的是…除了這幾個。
居然還有李錦的美腿反復在韓為面前呈現，無限循環似的。
然后是姜琪的小腹就跟動圖一般直觀在韓為面前閃動。
甚至，甚至還有Nancy的微胖大兇…真的好兇。
而且居然還有陳瀟的？孟琰琬吳海婻的，林妃嵐的都沒有？
可最讓韓為這樣下限都難以接受的是，鄭雪和鄭冰抱在一起看著他，雖然表情還是沒變，但是就這么抱在一起好身材完美顏值的看著他，韓為發誓真的就瞟了一眼，偷偷瞟了一眼，不知何時蘇靈韻竟然攬著兩人，一起對著韓為看過來。
“我靠受不了了。”
韓為那么猥瑣下流賤格而且還是自己空間，他都不忍直視。難道這真是他最心底最陰暗的一面嗎？
太特么真實了。
“嗚嗚嗚”
“嗚嗚嗚嗚”
就在韓為不忍直視躲閃的瞬間，突然驚恐的一幕呈現。所有這些女神們全部從魅惑變成哭泣，直接哀嚎著朝著他飄過來。
韓為剛剛還罵那個犯慫能量體那么膽小怕事，轉眼自己也有點發抖。
“恩？”
突然感覺好像有個聲音很熟悉，嗚嗚叫著…
黑虎？
這么一想，突然什么黑白分明的空間，什么灰色地帶全都如同漩渦一般卷成一起，韓為所有五感都回來了。
感覺臉是被舔著的，那口氣能清晰感受到是黑虎的舌頭在臉上亂舔。
韓為總算松口氣，感覺渾身大汗。
結果睜眼看到的居然不是黑虎，而是潔白的天花板。
還沒醒？
韓為第一反應是如此。
隨后思維認知協調了。不是沒醒，而是沒在房車，是在…
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