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氣不氣?
“韓為！”
正在打球熬到下課的韓為林妃嵐回頭，幾個男生無奈圍著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孩拍球過來：“單挑嗎？”
已然如此，其他幾個男學生只能跟著一起。這時候退以前做狗腿的功績都前功盡棄了。
一個男生附和：“看你綜藝好像特別壯，而且身高也夠，應該玩得挺好吧？”
韓為瞪眼：“沒禮貌！！我多大你們多大？！叫哥！！”
指著幾人：“不想進圈了？！信不信打壓你們？！”
“呵呵。”
幾人都笑：“不怕。”
韓為警告：“我老婆是影后！”
“哈哈哈！！”
“喔喔喔！！”
幾個男孩開口：“我同學是影后！！”
林妃嵐也笑出來：“這也行？”
程旭東笑：“打壓我們啊？我可是導演戲的，不是表演系。”
韓為好奇看著林妃嵐：“我不能打壓導演嗎？”
然而林妃嵐突然一愣，看著程旭東：“你是程導…”
程旭東沒理會林妃嵐，對著韓為開口：“而且我們是大學四年的同學，我不信你們領證了綜藝也拍四年。”
周圍都圍過來，尤其程旭東可是風云人物。聽說家世背景不一般。在圈內人脈很廣，第一天上學又是開豪車來又是副校長親自接待。傳聞他是某位大導演兒子。不過這種事輕易不會認。
大家也都跟著大笑起哄尤其是男生。女孩就和他們對噴。就鬧唄。
體育老師也笑著抱肩看著。
韓為攬著林妃嵐肩膀看著幾人：“萬一我們擦出火花就不止一季了，我們就一輩子的事。”
林妃嵐倒是很自然笑著，也沒什么靦腆臉紅。只是目光一直盯著程旭東。但是人太多，根本沒誰關注氛圍，只是繼續起哄。
如今的男生，這里都是將近00后的，觀念尤其嘴炮是不輸人的。
“你都多大了？”
“哥！韓哥！！”
“大哥哥！！比林妃嵐大10歲！”
“老牛…”
韓為瞪眼：“誰說的？！誰10歲？！”
對著體育老師：“你教他們數學是吧？”
體育老師哭笑不得，果然躺著也中槍，體育老師教數學？
“什么老牛？！”
韓為看著幾人：“我年紀也不大好嗎？”
“分跟誰比！”
“當節目就好了，私下別惦記。”
林妃嵐看著他們鬧，拉著韓為要走。
韓為自然也就順勢避開這個話題，拍節目呢，鬧什么鬧？輸贏都沒意思，根本沒必要的環節。
估計也是這些學生都是準娛樂圈的人，不像路人素人見到攝像機也先天的就緊張或者避開。
這幾個學生居然還挺主動熱情的。
可是宋洪不在，節目還是穩點好。不過也不是什么大事，避開就算了…除非有人刻意。
“不敢？”
程旭東笑了：“怕輸啊？不至于吧？就是玩而已。”
韓為驚訝回頭看著他，上下打量。卻沒看到林妃嵐表情已經不太好，回頭看著他：“程旭東。”
程旭東看著林妃嵐開口：“你放心，就是斗牛嘛。男生打籃球的事你擔心什么？”
看著鏡頭：“拍著呢？綜藝不就是要有意思嗎？”
笑著對著林妃嵐：“不用怕我有心機想蹭熱度，我重申我是導演系的。以后也不會出現在臺前。”
韓為疑惑看著旁邊，他以為自己無意中得罪人了，比如前身怎么樣。但感覺好像不是，程旭東的情緒，和林妃嵐的態度變化，應該是他倆有事。
表演班的體育老師上前看著程旭東：“人家拍節目呢。旭東你回去上課吧。”
程旭東沒理體育老師，包括另一邊場地早看著這邊，也都停下圍過來。
“哇單挑啊”
“和韓為？！”
“加油！！”
“程旭東加油！！”
“程旭東加油！！！”
“打倒韓為！！守護林妃嵐！！”
“打倒韓為！！！守護林妃嵐！！！”
“哈哈哈哈！！！”
眾人一陣笑。感覺節奏有點被帶起來了，程旭東已經不需要說什么，就一下一下顛著球而已。但是說是挑戰韓為，可目光看著的卻是林妃嵐。其他學生都起哄鬧起來，體育老師也不好控制。尤其程旭東那班的體育老師還是順著程旭東。
韓為看著這些學生：“你們真是…”
女孩大叫對著其他學生：“loser！！”
男生女生互噴，至少氣氛炒起來了。然而就在這時。
“砰！！！”
“啊啊啊啊！！！”
所有人女孩尖叫韓為也回頭看去只見程旭東的直接一個扣籃，現在還掛在籃筐上。
真挺厲害了不到一米九的身高扣籃還能掛框。
“我去”
韓為還是刷綜藝感，故意后退到林妃嵐身后：“什么意思？先震懾一下？！”
程旭東白白凈凈陽光高大帥氣的男孩此刻倒是依舊很溫和笑著拍著球。
“旭東好樣的！！”
“啊啊啊程旭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也尖叫并詩閏了。
林妃嵐此刻臉色已經不太好，漸漸學生沒什么聲音。
走過去看著程旭東：“你什么意思？”
周圍都不太懂韓為趕忙過去拽她：“喂。不顧忌拍攝可以剪輯你這些同學面前你也別換張臉。”
宋洪不在信任他讓他控場，真特么一口毒奶剛走就出狀況？
結果讓韓為意外的是，林妃嵐平時特別溫柔懂事純潔和善，此刻只是看了一眼那些同學他們都不太說話了。
好像第一次認識她一般。可關鍵是林妃嵐根本不在意而不是像其他藝人或者誰下意識暴露出真實的一面，隨后緊張收斂。
她直視程旭東：“我問你呢。你什么意思？”
程旭東都下意識有些避開她，但是后面很多人，退無可退。故作評價開口：“就是玩嘛。玩不起就算了唄。”
“你…”
林妃嵐指著他要說什么，坦白講這一面韓為都嚇一跳。
不過他有心理準備打針的時候，可以讓他這種二把刀外行把暈血和暈針治好那是韓為功勞嗎？他只是輔助。
真正意志力超強的是林妃嵐。看著柔弱好像從來都笑呵呵很清純干凈溫和如春風一般。
年紀輕輕得影后，還經歷過之前被綺麗傳媒針對能是一般人？
林妃嵐看著韓為：“我們走。”
所有同學明明剛剛還挺熱情氛圍挺開心的，突然這么一搞都不知所措。
程旭東卻反而沒完直接開口：“不比算了認輸也行。”
韓為自己無所謂啊說過的他沒偶像包袱。
“林妃嵐怎么了？”
“她好像認識程旭東？”
“是不是私下和程旭東處對象？”
“感覺是。你看著剛剛的狀態，明顯有內味了。”
林妃嵐抿起嘴角，好像不在意似的。
可是看著她的背影，在韓為的身高和身材來看，那么嬌小。
瞬間韓為狗血的想起曾經她被陳楓和綺麗傳媒于瑯黑的時候，經歷網上各種群嘲和負評，是不是也這樣的情緒？
董晴柔還和他提過，她是18歲影后，但她以后的風雨才剛開始。
因為她太優秀擋了很多人的路，哪怕韓為私下接觸發現她比很多娛樂圈的女藝人都好多了。
卻依然要承受這些。明明18歲而已卻總是戴著一副面具又總是小大人一般好像很成熟，或許也的確成熟。
但是她有沒有這個年齡小女孩該有的一面？
尤其是對比她閨蜜金小曼那么外向貪玩直來直去，真的只是性格不同嗎？
“額…”
突然林妃嵐身子一頓，因為被一只手拽住。慣性就后仰一下靠在一個堅實的胸口。
但是說過的，她從來不是在意外在的性格，有點男女小接觸就臉紅心跳的花癡女孩。
只是茫然回頭看著韓為，韓為開口：“你這么一走不是真就鬧大了嗎？”
果然，那邊同學議論紛紛就算了。程旭東也是一直緊盯著這邊。
韓為偷偷開口：“解決辦法多的是。信我就回來。”
沒等林妃嵐說話，韓為卻已經轉身背對他，對著一臉笑容卻隱藏一點點得意的程旭東，邁步走過去。
“韓為…”
林妃嵐要叫沒叫住。
這一刻她突然攥著拳頭，為什么至少此刻男人都無視她？
雖然她不是沖著韓為有這樣的抱怨，可事實就是如此。
鄭雪不知何時走到她身邊：“你認識這個叫程旭東的？”
林妃嵐目光銳利：“程導演的兒子。”
鄭雪一頓，看著林妃嵐：“韓為在控場，對方沖你來的，后續手尾你能處理好嗎？”
林妃嵐驚訝，打量鄭雪：“你…擔心他？”
鄭雪平靜開口：“不重要。關鍵是你…”
林妃嵐沉默，不過已經由不得她多想。
因為韓為走到程旭東的面前，所有人都注視。唯獨程旭東是越過面前韓為還看著林妃嵐的。韓為更確定他就是針對林妃嵐，好像如果可以的話他都想找林妃嵐單挑。
不過外人來看兩人就是平靜對視。身高差不多，也都那么帥。
只是一個更年輕而已。
韓為看著他半響，周圍好像下意識也屏住呼吸。
終于程旭東目光投到韓為這里，不是因為他吸引自己注意力，只是因為林妃嵐沒走，卻再也沒看他一眼。
“接受挑戰了？”
程旭東詢問。
韓為突然開口：“你是不是喜歡我老婆？”
一瞬間的沉默，突然所有人爆笑。
“啊啊啊啊！！！”
“哇喜歡我老婆！！”
“這么直接？！”
“哈哈哈哈！！！”
林妃嵐已經走上前哭笑不得推他后背一下，但是鄭雪拽過她，湊到她耳邊：“你別再火上澆油了，他好不容易控制住局面。”
林妃嵐愣住，反應過來。
剛剛自己真的扭頭就走，就算這一段肯定是要剪輯掉的。那又怎么樣？學校老師還有同學不都會對她改變印象？雖然她不是很在意，因為這些不是路人，可是和程旭東自然就要懟上。
韓為不管是為了節目還是為了林妃嵐，此刻就是在控場。包括此刻隨著韓為一句話把這個氛圍一下又弄得搞笑搞怪，大家也都笑了。氛圍重新起來，包括體育老師也笑著看。
那么這就又變成綜藝節目范疇內的環節和情節，不像剛剛大家都意識到好像有什么沖突似的。
程旭東也是愣住，看看那邊的林妃嵐，爽快開口：“是又怎么樣？！”
“啊啊啊啊啊啊！！”
“我去！！”
“旭東好樣的！！！”
周圍都尖叫起哄，林妃嵐不為所動，和鄭雪站在一邊。
至于程旭東那邊體育老師見韓為又回來，不顧林妃嵐這一班的體育老師阻攔，舉手開口：“好！！那么比賽正式開始。”
“啥啊？！”
韓為驚愕：“啥就正式開始啊？！”
韓為瞪眼：“我就問一句他是不是喜歡我老婆就比賽開始？！老師你可以用比賽決定老婆歸屬嗎？”
“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
“韓為！！！”
“果然是大為！！”
“哈哈哈！”
韓為還管那個，你是他們老師也不是我的。再說我都畢業多久在娛樂圈什么人氣？大家都是社會人有什么不能說的？
體育老師笑：“我以為你回來就是答應了。”
韓為指著程旭東：“這都會扣籃了，非得找我單挑不單挑就冷嘲熱諷。明顯就是想虐菜炸魚。你問都不問就比賽正式開始？！偏幫你自己學生是吧？”
林妃嵐這邊體育老師看得出火候，過來打圓場：“就是。人家還拍節目呢，你們別起哄了。”
結果節奏已經帶起來，學生都叫囂。
“是不是不敢？！”
“韓為慫了！！！”
“林妃嵐別跟他了！！！”
“跟程旭東吧！！！”
所有人男生叫著，女孩維護：“你們過分了！！”“人家不會你非得比！就是羞辱人家？！”“就是小心封殺你們！”
然而林妃嵐體育老師在壓事，程旭東體育老師見韓為在秀綜藝感，就依然支持程旭東還能表現配合拍攝的節奏。畢竟剛剛領導也打過招呼會有個綜藝過來拍攝優秀校友影后林妃嵐。
笑著詢問韓為：“那我現在問，接受單挑挑戰嗎？”
“我接受個…”
韓為故作生氣。林妃嵐還是不想韓為為難，即視感一般之前就是他頭都想禿了，才想到開拍先導片這個一舉多得的辦法。現在又是為了她而要力挽狂瀾，她都沒意識自己的內心是不想看到的。
直接上前開口：“老師他不會。我們走了。”
程旭東見林妃嵐搭腔了，笑著開口：“剛剛教你打籃球的時候我們也看到了，教得挺好的。”
“就是！！”
“韓為不敢了？！”
“拍節目呢不能慫啊！！”
果然大家看著vj方向，林妃嵐開口：“老師！！影響形象…”
體育老師一直也是幫著她的，對著學生揮手：“算了算了，好好上課，人家還有工作。不是普通學生，都散了吧。”
程旭東半開玩笑：“如果不敢的話，林妃嵐就得留給我們苝影。你中戲的帶不走。”
“呦呵？！”
韓為攔住要說話的林妃嵐，看著程旭東：“上升到苝影中戲了？”
看著所有起哄叫囂的學生，直視程旭東：“非得這樣？”
“韓為這就沒意思了。”
男生都故作失望要退開：“不是說綜藝感嗎？”
有的男生笑著：“短視頻還說接地氣沒偶像包袱。”
程旭東直視韓為：“可以讓你三個球。”
韓為表情怪異看著他：“程旭東是吧？”
程旭東點頭：“是，我叫程旭東。”
顯得自己很有禮貌。
韓為開口：“多大？”
程旭東開口：“和林妃嵐同歲。”
韓為詢問：“吃定我了？！”
程旭東搖頭，但顯然不退縮。
林妃嵐拉著他：“走吧。我去請假。”
但是這次鄭雪拽住林妃嵐去一邊，干脆不靠前。
“囈”
所有男生看著林妃嵐又認真，覺得沒意思。而女孩也都有點擔心看著韓為。議論紛紛，尤其對林妃嵐指指點點。
韓為和程旭東握手，笑著開口：“特別好，不過年輕人你太草率了。既然你要虐菜我讓你虐，但今天我要教你…不對。”
韓為指著所有男生：“不是提什么中戲苝影嗎？又拿我老婆做賭注，那今天我就教你們所有苝影學生一個道理，讓你沒進圈之前先接受一下社會的毒打。”
“喔喔喔”
男生起哄，以為韓為這是普通的比賽前說狠話。但是只要同意就好。但是鄭雪笑了一聲。
林妃嵐皺眉看著她：“你還笑？”
鄭雪開口：“你覺得他的話符合邏輯嗎？明知道是被虐菜還上去教人道理？”
林妃嵐愣住：“或許他裝的？其實打得很好？”
鄭雪搖頭：“那他早接受挑戰了。而且這也不是打籃球的事。”
林妃嵐不懂：“這什么意思？哪怕明知道輸了也會贏？”
鄭雪開口：“看著就好。會反轉的。”
都沒再說什么，一起看下去，單挑，加上林妃嵐之爭，正式開始。
“砰！！”
“扣籃得分！1:0。”
“啪啪啪啪”
“唰！！”
“中投進球！2：0。”
“程旭東加油！！”
“剃光頭！！！”
場上一邊倒，但是場下很歡快，甚至特別激動都。
主要是男生，女生都有些無奈因為韓為打籃球好像有點菜。估計可能也就練了兩年半不能再多。
但是男生打雞血似的，好像程旭東輕松虐韓為他們特別有代入感，特別開心。
女生有一些是給程旭東加油，大多數是有些無奈韓為的表現。
“砰！砰”
程旭東試探之后知道韓為的實力，哪怕他彎腰重心放低緊緊盯著他做防守，他也很放松。知道自己穩贏，關鍵怎么贏得帥氣。還教訓自己？還給自己上課又什么社會毒打？！
突然一個快速變相，韓為沒來得及反應直接被晃倒。
帶球過人上籃進球，3：0。
“哎”
女生齊齊嘆息，男生卻在那尖叫：“剃光頭！！程旭東剃光頭！”
剃光頭的意思就是誰先進五個球誰獲勝，韓為一個球都沒進自然就是被程旭東剃光頭。
“韓為加油！”
林妃嵐有些擔心和期待，希望韓為能振作起來。贏估計是不可能了，但別輸得那么慘。
可是看鄭雪在一邊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韓為也并沒有在乎場外女生的嘆息和男生的歡呼。笑著撲撲手站起，對著程旭東：“沒事再來。剃光頭。”
程旭東干凈利落的，背打韓為。好像所有進攻手段都要用一遍，什么中投什么扣籃還有帶球過人，此刻背打一下沒打動，韓為的身體素質肯定比他要好。
沒關系，人家用力頂了韓為一下，直接背身后仰跳投。
球空心入網。
“啊啊啊啊啊啊啊！！”
“程旭東剃光頭！！”
“剃光頭！”
“剃光頭！！！！”
場下再次尖叫，感覺男生就要高朝了似的，好像球場贏了韓為就能守護住林妃嵐。
體育老師也笑著看，女生更是加油的力氣都沒有。
“最后一球！”
程旭東豎起食指，極為帥氣睥睨的看著…林妃嵐，突然在三分線弧頂位置直接跳起，一個干凈利落得三分球結束比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程旭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人尖叫歡呼，這次女生也都給予應援一般。
甚至程旭東帥氣的舉起雙手和幾個同學擊掌歡呼。回頭拍著球笑著看著林妃嵐那邊。
韓為也拍手：“真好。”
忍著笑看著他：“下面睜大眼睛，哥要給你一頓是現實的毒打。”
所有人都不解，韓為咳嗽一聲，調整聲線，尤其大概十秒鐘，眼睛瞬間變得晶瑩。好像想哭又忍住不哭的樣子。
“干什么？”
“哭了？！”
“你傻啊？你沒看剛才還笑呢。”
“這演技？好演員啊。”
“不過要干嗎啊？”
只見林妃嵐已經走過來，給他撲著身子上的灰，因為他剛剛摔倒了，被程旭東晃倒的。
大家都看著林妃嵐，但唯獨韓為見她過來，背身用袖子擦擦眼睛，隨后溫和的笑容發紅的眼圈看著她…
“對不起，嵐嵐我給你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