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這是現實
我見過最美的畫面，便是你我揮汗如雨…羽毛球真好玩！
——————————莽渣直言。
“可以見面了？”
“人都走了。”
“什么？！”
“回去說吧。”
和宋洪告別，王石去找呂品。頂流一定有自己的魅力點。
對韓為呂品臟話連篇又要打要罵的，實際上還是韓為踹了他一腳只不過被經紀人王石擋住了。
實際上對于工作他是特別用心的。成績也還不賴。
公認的他偶像包袱重在乎形象，也因此他追周惢也是比較體現真情實感。
但卻讓他如此失望。
現在聽說沒見到人，他也沒計較。主要是沒心情。
“怎么了到底。”
上車后有助理開車，王石是執行經紀人。坐在車上，王石看著他：“人家覺得你還行，不過有一點不滿意。”
呂品嗤笑：“怎么？拿個影后覺得娛樂圈都是她的？開始隨便挑人了？”
詢問王石：“宋導演意思就圍她轉唄？一個綜藝而已，我還不陪她玩呢。”
“那你陪誰玩？”
王石開口：“陪周惢？她給林妃嵐提鞋都不配，就你還當個寶。”
呂品臉色撂下指著王石：“我警告你不要詆毀她。”
王石怕都不怕，兩人也合作很久了。平靜看著他：“是我詆毀她還是她自己詆毀自己？還是你告訴我她危信和韓為聯系的事。”
呂品抿起嘴角放下手，半響開口：“那也不能證明什么。”
王石冷笑：“早告訴你她名聲什么樣，沒說她不好，她也算受害者遇到渣男了。你不計前嫌不顧這些年努力的流量和人氣非要和她一起，好公司申總給我罵成什么樣說不好好看著你。我替你兜住。”
詢問呂品：“怎么著？現在她又和韓為聯系上了，你不和她分手反而去找韓為麻煩？兩個都沒一個好貨，你是不想好好干了？不知道外界傳五大流量你最弱。甘心被人這么說？”
呂品不耐：“勸和不勸離，哪有你這樣的？”
王石點頭：“這話說的好…張兒？停一下，你去買包煙。”
助理答應著，靠邊在能停車的地方停了。出去是不是買煙無所謂，肯定有話說。
“你戀愛公司不管你。”
王石開口：“不過你找個好的。”
示意呂品：“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之所以給你兜住周惢的事就是因為她家世不錯。即便不紅以后你過氣靠她家里也有一個位置。差也差不哪去。藝人賺那點錢不少，做生意賠死你。有幾個明星轉行成功的典范？”
呂品皺眉：“你什么意思？”
王石湊近：“這次機會多好？你各方面都合適，唯獨人家覺得你有女朋友還做這個節目不太好配合。林妃嵐口碑形象甚至顏值身材家世背景，都高周惢一大塊。你要是真有本事把周惢那個韓為玩過剩下的丟了，能借著戀愛節目把林妃嵐追到手，哪怕公開申總都得捂被子樂，整個圈都羨慕你。”
“哈？！”
呂品愣住，失笑開口：“勸和不勸離是你這么解釋的？”
王石開口：“反正你不分手就不能做節目，極限一換一你自己選。”
呂品無奈：“我倆沒分手…”
“現在就分了。”
王石直視呂品：“我說的。”
呂品不耐：“我感情的事…”
“關乎事業。”
王石打斷：“娛樂圈你別和我說感情。都特么是利益。”
指著低頭沉默的呂品：“我跟你說，我不是勸你是通知你。可能你不在乎我，但我一直對你事業投入心血。喝酒洗胃都多少次。周惢這種被人渣傷害還念念不忘的，你不和她分手沒關系。你換個經紀人吧。我不想帶你了。”
“你這又說哪去了？”
呂品哭笑不得：“你用你自己逼我分手？你是不是暗戀我？”
“我沒和你開玩笑。”
王石示意：“我是用你事業逼你。你要工作還是要這個被韓為丟掉的破爛，自己考慮。”
呂品抿起嘴角低頭：“你別逼我…”
王石語重心長，緩和語氣拍拍他肩膀：“呂品。你才多大？二十五都不到就站在這個位置。男人嘛，40都不老。站在頂峰要什么沒有？名，利，女人，資源。你自己說。”
呂品目光掙扎，王石示意：“還和以前一樣。其他不用你做，點個頭我都給你處理好。”
呂品呼出一口氣：“一個節目而已。”
“你不用說了。”
王石笑著：“只要你好好做想開了，其他都有我。”
皺眉思索，王石目光陰沉：“不過你說的對。一個節目而已，只是這樣追她不容易。得有點手段…”
呂品不解，王石開門示意：“張兒，上車走。”
吸煙的助理丟掉煙踩滅上車離開，至于什么手段…
“就是這嗎？”
韓為和顧天成在上嗨一個…怎么說呢？
不算太偏，但肯定也不是多好的地方。租了一個辦公樓的一層。
暫時大概200平。對于一個大公司來說肯定不大。但也不小。
一年五十萬租金。也不少，但還好。
開娛樂事業的公司一年賺不到房租水電錢早點轉行算了。
韓為兩百萬，顧天成三百萬。兩人合伙開，股份對半，上市現在想太早了。估計也不現實。就這么開挺好的。
兩人都是老板，不過側重不一樣。
韓為做內容和自己的演藝事業，顧天成統管。
已經和張齊商量好了，顧天成下周正式辭職。而韓為當然到底還是沒答應和張齊一起開子公司。
倒是側面表示以后如果有類似斗音可以合作的地方，韓為不要記仇，不過主要看顧天成這里。
因為還有幾個月，正常來說韓為現在工作安排還是在公司管轄之下。尤其鐘冉冉還在公司呢。顧天成離開她也依然屬于張奇管理。所以這條線還斷不開，也沒必要。
歸根結底韓為以前自己作，其他誰做的地道不地道也是韓為視角來判定。總之張奇不會管韓為事業，不給資源也不會攔他幾個月的路。顧天成也好好放他走不計較競業協議的事。
算是好聚好散然后還有其他后續合作機會。
一切往前看。
“就是這。”
顧天成示意韓為：“你也是股東老板，你說怎么樣？”
韓為笑著邁步走過去，地段我在乎，至于大小無所謂，暫時就咱倆。其他看裝修。
顧天成開口：“你滿意就好。然后就是具體分工，人手還有其他等等。”
韓為和他坐在一起：“好啊。”
顧天成示意：“管理嘛。你自己都沒時間，肯定我管理整個公司。那么主要說你負責的部分，你如果沒精力就沒辦法了。你顧好自己的事業就行，暫時斗音以后肯定還要回娛樂圈。如果你有精力那就做內容。我們既然是面向斗音培養網紅…”
“哎？”
韓為打斷：“不要定性。如果我們也能培養藝人呢？肯定還是藝人賺錢對吧？”
顧天成無奈：“2016年了，眼看2017，現在開公司培養藝人賺錢，有點晚了。”
打斷韓為：“而且，最好就你一個藝人就行。省得多了亂，其他都是網紅的話，你地位超然管他們也聽，偶爾給點娛樂圈資源都開心得不得了。省得以后誰紅了不紅了，走了留下的不聽話麻煩。”
韓為思索前世，除了斗音還有什么東風可以借？
不多。
“臥槽！”
韓為突然想起來，好像有。絕對有。
“偶像市場。”
顧天成驚訝：“什么？日韓啊？”
韓為搖頭思索，思路打開。他最討厭偶像了。男不男女不女的。他這種莽夫怎么可能認為那種會是好男人？都應該他這樣的陽光健康正面健壯有男人氣概。
當然也有嫉妒吧。那樣的都喜歡。如今的頂流大概也都是這一類的。模仿日韓偶像那一套。
可是。如果能借到東風然后成為既得利益者…
哎媽真香。
“偶像市場。”
韓為開口：“未來一兩年會井噴。現在有點晚，但還不算太晚。各家大小經紀公司都囤積練習生。選秀節目早晚也會安排。”
顧天成疑惑：“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韓為看著他：“我說斗音能火你不信，我說我用斗音可以翻紅你也不信。事實證明我說的對不對？”
顧天成想了想：“我當然信任你，不然不會和你開公司。”
看著周圍：“不過你也說了現在開始…”
“去找啊。”
韓為示意：“我們進影視圈我估計是夠嗆了。有好本子沒人理我，沒人投資。再說那么多大鱷，現在我也看出來了。一部影視劇制作出來再爆紅里面太多利益糾葛，咱倆進去會被攪碎。所以我們喝點湯就好。其實湯喝好了，營養都在里面。”
“呵呵。”
顧天成笑：“啥好事都一家的，在你嘴里你是吃不了虧。”
韓為拍他肩膀：“你聽我的沒錯。而且你也是娛樂圈經紀人，搞網紅面對斗音也浪費你的人脈和經驗。偶像弄好了可不是唱跳出專輯，代言和影視劇都能參與。”
“行。我知道了。”
顧天成起身：“對了。別說那個，名字都沒確定呢。”
看著韓為：“你姓韓，我姓顧，叫韓顧娛樂公司？”
韓為瞇著眼睛：“我要是姓病，你還叫病故嗎？”
顧天成驚訝后退：“你…你有“性”病？叫你小心點…”
“我去你嗎的！”
韓為直接一腳：“沒見過打董事長的大股東是吧？”
顧天成呵呵笑躲開，隨即不耐：“那你說叫什么？”
韓為思索，示意顧天成：“你名字有個天，我…”
“天為？！”
顧天成皺眉：“沒什么特殊意義啊。”
韓為面無表情：“你名字有個天，我又比較秀，就叫天秀。”
顧天成恍然：“那應該叫天莽啊。”
“你特么趕緊注冊去！”
韓為瞪眼：“我還要給中福珠寶做內容視頻推廣！”
突然看著手機，韓為笑著：“你看。我后臺好多問我加入公會直播，還有想做視頻內容做網紅的，問我有沒有公司，培不培養新人。”
顧天成搶過：“以后我管。這些我來面試，當然你也在。”
韓為皺眉：“你搶我手機干什么？”
顧天成失笑：“這是工作手機…對了！”
顧天成遞過一部新手機：“我剛剛買了一部，不過之前號碼不吉利。我就注銷了，重新開始你換新號。”
韓為拿過來，贊嘆摩挲：“也是。重新開始。”
顧天成指著：“里面我輸入了石總的，魏總的，還有我的手機號。其余的你自己輸入。”
韓為搶過工作手機找到董晴柔的號碼，隨即丟回去。顧天成嘆口氣：“狗改不了…”
“尼瑪！”
韓為又要踹他，顧天成笑著離開。去辦事注冊公司之類的。
韓為已經提前出院了。其他品牌方暫時不追債，韓為沒什么錢，顧天成朝朋友低價買了一輛舊車給他開，大眾探岳，新車也才三十萬不到。買了兩年也沒怎么開，都挺新的。
韓為也開心啊。
以前有駕照沒車手都生了。現在多好，穿越過來雖然一堆爛攤子一堆屎要擦，但是也一個大房紙還立刻就有車，還有一堆小寶貝們，雖然他都不知道是誰。
所以說很多事你換角度看，可能就不一樣了。
“你等會。”
韓為給董晴柔打電話之際叫住要走的顧天成。顧天成疑惑：“干什么？”
韓為猶豫，隨即開口：“你幫我查查…周惢的情況。”
顧天成無奈：“我說你事業剛起步就把心思用正地方好嗎？”
韓為搖頭：“這也是正事。”
顧天成一愣，看韓為表情有點落寞，點點頭開口：“我知道了。”
說完離開。
韓為回頭，突然手機傳來聲音：“查周惢？我幫你啊？”
董晴柔，不知道什么時候電話接通了。
韓為干笑：“不用。也沒什么，了解一下她的情況。”
董晴柔輕笑，隨即開口：“這手機號…”
韓為示意：“新的。那個號碼注銷了，工作手機交給顧天成保管，然后我自己私人手機是這個。你記著。”
“知道了~”
董晴柔語氣柔和：“我還拍戲，先這樣。有事再找我。你開公司了是吧？一會給你轉賬…”
韓為皺眉：“以后不要和我談錢。”
“呵！！”
董晴柔笑：“聽你的。”
說完就掛斷，韓為呵呵笑著。那天帶她去他大房紙參觀之后，大房床他也是第一次睡。那感覺特別好，翻轉跳躍他們閉著眼。
真開心。
他對柔情似水這個被言情小說用爛的詞有了最深刻的理解。
特別好，就很棒。
顧天成走了，和董晴柔電話也掛了。
韓為自己站在那里，看著周圍。露出放松的笑容。
來這里時間不長，可是他卻第一次這么輕松。
以后就要在這里扎根了，前身好的不好的，已經奪舍，就好好融入接受面對所有的這一切。
每個人的人生自己都是主角，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自己做男女主的小說。
一本小說什么題材，什么故事，主角要有自己的主張。
他現在開始真正面對這個世界用新身份生活。
他將要做什么，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
很簡單。和對待女人一樣對待這個娛樂圈。
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