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不禁驚呼道。
不過其他人也沒有在意他的驚呼而是紛紛不敢置信的看向孔雪瓊。
齊應昌來到孔雪瓊身邊拉了拉她的袖口勸道:“你冷靜一下,林許現在這樣我們也很難過,但是有醫藥堂在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
“是啊是啊,在等一會就好了,沒必要。”
孔雪瓊把齊應昌拽在袖口的手掙脫開緩緩朝著林許走去。
季公宏看著孔雪瓊仿佛想到了什么,內心輕嘆一聲。
“我們先離開,把簾子拉上吧。”
說著,季公宏離開了這個地方走到了門口。
而屋內的其他人見此也是把簾子拉上就離開了。
只不過他們對于孔雪瓊的看法再也不同以往,內心也是充滿了尊敬。
“林兄此生值了啊!”齊應昌不由得感嘆道。
“是啊!”吳文才幾人也不由得感嘆道。
自從知道林許沒有什么大事兩人內心也是比較輕松了,不像是起初那么緊張。
而隨著幾人安靜的站在門外,還是能隱約聽出屋內的吸取聲和咳嗽聲。
咳嗽聲有的是林許也有的是孔雪瓊。
過了一會,林許的屋子外也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有的是林許的朋友也有的是好奇的看看,或者是和林許拉拉關系。
畢竟以林許如今的地位在輕風宗也算是不低了。
他們在門外小聲交談著,是不是的能聽到屋內的幾聲咳嗽。
終于,醫藥堂長老梁光合終于飛到了屋子門口。
見此,季公宏連忙催促道:“快快!”
梁光合有些詫異他們為什么都守在門外,不過現在也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他急忙的推開房門,入眼的就是簾子分開的隔間和床邊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
想著,他看著門口涌入的人微微一皺眉,道:“閑雜人等不要進來。”
說著,他便朝著林許走了過去。
而門口這一群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閑雜人等,只好在門口等候。
孔雪瓊看到梁長老已經盡力頓時行禮道:“梁長老。”
梁光合愣了一下,雖然面前的這個女孩清理了嘴邊的穢物,但是其身體上環繞的病毒和瓶子里一灘濃痰無一不在說明著她做了什么。
他沉默了一會,一道綠色的光芒發射到孔雪瓊身上,然后環繞了一圈。
“你接觸了病毒很有可能會被傳染,我剛剛給你消除了。”梁光合淡淡說道,隨即就來到了林許旁邊。
孔雪瓊微微行禮道謝,但是梁光合卻沒有在意,而是在林許旁邊仔細的觀察了一下。
此時的林許雖然渾身通紅,但是呼吸卻順暢了很多。
梁光合沒有說話,把幾株靈藥的藥性抽了出來在配合上他的手法把東西輸入道林許的身體里。
季公宏在旁邊看著,內心十分焦急,不過看著梁光合不停地施法林許的氣息也逐漸平穩他也放心了很多。
過了一會,梁光合松了一口氣,把一瓶丹藥遞給孔雪瓊說道:“林許如今的病情已經穩定,吃了這個瓶子里的丹藥再過兩三天就可徹底痊愈。”
“是!”
孔雪瓊急忙應道。
梁光合點了點頭看向季公宏面帶笑容的說道:“季長老不用緊張,他吸入的毒氣不多,好好休養什么事情都沒有。”
季公宏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么,隨后他看向孔雪瓊輕輕開口道:“這幾天你留下了照顧他把,我先走了。”
說著,季公宏離開了這里。
而梁光合也對著孔雪瓊點了點頭離開了這里。
門外的其他人見兩個長老都離開也紛紛走開,只有齊應昌吳文才幾人進入到了房間內看望。
“還沒有查到是誰上了林許嗎?”
季公宏看著面前的人略帶怒氣的問道。
面前的弟子微微低頭道:“只能大概確定是黑魔教的人,具體是誰并不清楚。”
聽聞,季公宏沉默了一下直接離去。
而這位弟子也是擦了擦額頭并不存在的漢,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此時的楚次山正在一個石桌前看著竹書,好不愜意。
突然,一股子腳步聲大步傳來踏破了這一點寧靜。
“師兄,我要知道黑魔教據點的位置!”
楚次山聽聞輕嘆一聲,方下手中的竹書看向面前的季公宏,微微開口道:“確認了?”
季公宏點了點頭:“確認了,就是黑魔教!”
“我問的是確認的那個人。”
“不知道!”
“不知道?”
季公宏面色鐵青,沉聲道:“我管他是誰,既然讓我徒弟這般模樣我定要鏟除他幾個據點。”
楚次山拿起旁邊的水杯微微喝了口水沒有說話,好似在思考著什么。
隨后,他把手中的竹書遞給季公宏:“這上面是宗門所調查處的黑魔教所有據點的位置。”
說完楚次山頓了一下:“注意安全。”
季公宏沒有在意,接過竹書略微瀏覽了一下后就離開了這里。
只留下楚次山一人坐在石桌前品著茶水。
“黑魔教…”
“他們是要干嘛呢?”
想著,楚次山看向了主峰,目光好似穿透了一層層的沙土看到了山體內的那具身體。
微微沉默了一下,楚次山輕嘆一聲。
夜晚,此時醫藥堂的某一個屋子內,孔雪瓊正坐在床邊一只手撐著頭看著正在沉睡的林許。
此時的林許面色已經正常,呼吸也是十分順暢。
不得不說不愧是修仙界,治病都那么簡單。
“長老說應該晚上就能醒來,應該差不多了吧?”孔雪瓊盯著林許的面容不由得想著。
自從來到這里照顧林許已經好長時間了,她的身體雖然因為靈力的原因并不是太過疲憊,但是精神上卻是有些乏了。
想著,孔雪瓊看向了林許身旁的一些空位,思索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坐在床上緩緩躺下。
但是床邊雖然有空但是也不多,致使孔雪瓊只能側著身子背對著林許。
或許是因為她確實疲憊,她僅僅趟床上幾分鐘就睡著了。
過了一會,林許緩緩睜開眼睛,隨后就看到了這位側著身子躺在自己旁邊的女子。
林許微微沉默沒有說話,并不是不能說而是不知道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