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哇套路好深啊
骨地地理位置特殊，在神武界中央，因此四方之地各大勢力的弟子都有可能來到這里。
“曾經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神武中沒有骨地來歷的記載，就好像憑空出現似的，但在他看來，絕對不是這樣，曾經這里肯定發生過某件大事，才導致發生這種情況。
只是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這便不是他能夠知道的。
“小老頭，在不在我周圍？”林凡喊著。
悄無聲息。
沒有任何回應。
他搖著頭，看來自己師尊真的將他給嚇壞了。
問問而已。
竟然連個話都不敢回，真的是丟臉啊。
此時。
他身處在荒山中，骨地是由一座座荒山構成的，這些山各不相同，有枯萎的蒼涼，有猩紅如血，仿佛那座山被鮮血澆灌過似的。
他觀望著。
能被稱為骨地，的確是有原因，那些堆積起來的特殊景觀，應該就是用骨頭改成的。
時時刻刻散發著一種陰沉的氣息。
不知道會遇到些什么樣的人，他很希望能夠跟別的勢力弟子好好的比一比，看看雙方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如果在沒有修煉《鎮龍經》的時候，他沒有那種自信，但如今，他的實力突飛猛進，有了爆炸性的提升。
尤其是師尊給他的丹藥。
雷音舍利丹。
按理說，應該凝成金剛之身，但沒想到竟然觸發萬倍暴擊，凝成了六臂雷佛身，讓他頗為震驚。
沒有施展過，但能感覺得到，那股力量是有多么的恐怖。
突然間。
前面有動靜傳來。
聽到聲音，好像有些急促，腦海里浮現一種畫面，莫非有人如此有雅興，在骨地里直接開戰不成，這未免也太有樂趣了吧。
充滿好奇心的他，準備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偶然的偷窺能夠調節身心。
很快。
到達目的地，躲在一塊骨石后面，探出腦袋，靜悄悄的偷窺著。
咦，不是他想的那種事情，而是竟然有蠻獸出現在這里。
看到這蠻獸的模樣，他想到神武中記載的一種蠻獸。
火蠻牛。
眼前的火蠻牛體型還行，只有數米長，沒有別的蠻獸那般的壯碩恐怖。
仔細一看，赫然發現。
這頭火蠻牛受傷了，腹部有幾道很深的傷口，血流不止，地面被染紅，別說這頭蠻獸如今受傷，就算全盛時期，以他現在的實力都絲毫的不虛。
“呵呵…剛好餓了，就有伙食送上門，真好。”
林凡從骨石后面走了出來，隨著他的出現，受傷的火蠻牛發現林凡的身影，咆哮著，仿佛是想將林凡喝退。
火蠻牛的怒聲，在林凡看來，就是無能狂怒。
莫非還真以為能靠著這個將我嚇退不成。
簡直就是做夢。
隨著林凡的靠近，一頭牛犢子從火蠻牛后面跑了出來，奶兇奶兇的擋在林凡面前。
這頭牛犢子很小，僅有林凡膝蓋那么高，還沒成長起來，怕是還在幼年期一樣，此時卻因為林凡的出現，鼓足勇氣的擋在面前。
“小牛犢子，趕緊滾蛋，饒你一命。”林凡揮揮手，這點牛犢子塞牙縫都不夠。
牛犢子嗷嗚一聲，邁著短小的小腿，朝著林凡沖來，它要保護自己的父親，雖然遇到人族，它很害怕，可還是要沖。
林凡抬腳，輕輕一腳將牛犢子踢到，牛犢子在地面翻滾著，灰頭土臉，站起身，晃著腦袋，又邁著小短腿快速的跑到林凡面前。
將林凡的去路給擋住。
繼續對著林凡做出兇殘的模樣。
“我說你這小牛犢子，想干嘛，我又不殺你，你趕緊滾蛋，否則我連你跟你爹，一起給燉了。”
好像是聽到林凡說的話。
小牛犢子圓鼓鼓的大眼睛里透露著惶恐的神色，刷的一聲，躲到受傷的成年火蠻牛身邊，成年的火蠻牛對著牛犢子發出很是虛弱的聲音。
林凡聽不懂。
但大概情況，可能就是讓這牛犢子快跑吧。
只是讓林凡沒有想到的便是…
躲在成年火蠻牛身邊的牛犢子，竟然沒有離開，反而鼓足勇氣，短小的前肢前后滑動著，好像是在蓄力，然后發瘋似的，朝著林凡沖擊而來。
一躍而起。
正中林凡懷里。
林凡伸手將牛犢子抱在懷里。
最怕氛圍寧靜。
林凡低頭看著牛犢子。
小牛犢子微微抬起頭，眼神迷茫的看著林凡。
仿佛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大眼瞪小眼。
小牛犢子害怕了，怕的嚇尿了，幸好林凡眼疾手快，直接將牛犢子放開，否則非得被它滋一身。
看著如此勇敢的小牛犢子。
林凡無奈。
他又不是殘忍到極致的人。
蠻獸間也是有親情的。
林凡朝著成年火蠻牛走去，小牛犢子以為林凡要傷害他的父親，再次沖了過來，但這次，林凡直接將小牛犢子抓了起來，拎著它的尾巴。
就見小牛犢子哀嚎著，不斷扭動著身軀，開始倒掛起身，鍛煉身體。
“傷的有點深，看樣子像是被人給傷到的。”林凡看著傷口分析著情況，看這傷口，有個血洞，應該是被人用利器，一擊擊穿。
以這樣的傷勢還能掏出來活著。
的確不容易。
但林凡對此束手無策，他不會醫治，身上也沒攜帶療傷的圣藥。
“小老頭，出來，看看這怎么治。”林凡喊道。
靜寂無聲。
“我數三聲，你要是還不出來，就別怪我以后對你不友好了。”
“一！”
“二！”
就在他即將喊三的時候，小老頭一臉無奈的走了出來。
“你師尊說過的，不準我幫你，你這樣讓我很為難的好不好。”
小老頭生無可戀，他就知道這行業不好干，很容易出事情，想到唐緋紅說的那些話，他的內心就在膽寒。
可是眼前這小子。
又直接威脅他。
搞得他都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沒事，我不會給你打小報告的，你要相信我的為人。”林凡一本正經的說著。
小老頭瞧著他。
能說什么？
來到林凡身邊，看著火蠻牛的傷勢道：“有點重，按照這情況下去，必死無疑，但有療傷圣藥就沒多大的問題，不過…你是怎么想的，這可是蠻獸，你竟然愿意救蠻獸？”
“這…”林凡將小牛犢子搖晃在小老頭眼前道：“都是這牛犢子讓我有了善意，算了，人也好，蠻獸也好，都有感情，省的這牛犢子沒親沒故。”
小老頭看著小牛犢子可憐巴巴的眼神，無奈的取出一枚丹藥，扔到火蠻牛面前，火蠻牛看著面前的丹藥，舌頭一卷，吞入腹中。
緊接著。
又取出一枚丹藥，直接扔進血洞中，丹藥融化，龐大的藥力修復著傷口。
“這樣就行了，我不可能出來了，如果被你師尊知道，真的很有可能被打死的，你師尊脾性很怪的。”
小老頭急忙撤退，身影消失在原地。
林凡將小牛犢子放了下來，“好了，不吃你們了，再見。”
揮揮手。
直接轉身離開，沒有多說一句廢話。
火蠻牛看著林凡離去的背影，叫喊一聲，在林凡看來，這就跟對牛彈琴沒兩樣，鬼知道蠻獸說的是什么東西。
林凡邊走邊想，經歷過這件事情，以后對蠻獸得友好點，沒有招惹自己，就沒必要打打殺殺，何必隨意干人家蠻獸呢。
很快。
他便來到一處荒地，此地三面被巖壁包圍著，而他也看到了進入骨地后，終于見到了人。
現場人有點多。
穿著都不一樣，應該是別的勢力弟子。
他混跡在人群中，充當路人甲乙丙，先看看現場的情況，有這么多人出現在這里，肯定是有什么好東西將他們吸引了。
隨著林凡的出現，自然也是有人注意到，驚嘆林凡的容貌跟魅力，但并未有過多的表現，只是詫異，驚訝，沒想到世間竟然有這樣的人而已。
很快。
林凡發現此地有石碑，還有鑲嵌在巖壁上的骨頭。
很多人都圍聚在那里，聚精會神的看著。
這些就是小老頭所說的好東西嗎？
怎么感覺好像不值錢似的。
緊接著。
耳邊傳來眾人的交談聲。
“這里的石碑跟骨碑都已經爛大街了，不知那些珍貴的石碑在哪里。”
“誰知道，曾經有先來者發現那些厲害的石碑，但心胸太小，自己悟到后，就將石碑掩埋，藏了起來，找還是很難找的。”
聽著眾人說的話。
林凡心里疑惑的很。
既然知道這里沒什么好東西，為何還要在這里等著？
就在此時。
一道驚呼聲傳來。
林凡順著聲音看去，發現一位男子站在石碑前頓悟，突然間，慘叫一聲，一口鮮血噴出，萎靡不振的癱倒在地。
周圍圍觀的人化身為熱心腸的人，蜂擁而上。
“兄臺，你怎么了？”
“我扶你到一旁好好的歇歇。”
“別搶，這是我先扶的。”
看到這一幕的林凡，顯得很詫異，仿佛見鬼似的，臥槽，現在出門在外，遇到的人都如此友善的嗎？
就在他感覺如此的時候。
耳邊又傳來了聲音。
但這次聲音不是別人，而是小老頭傳音過來的。
“要小心了，現在這群年輕人的套路又加深了，感悟這些石碑，是有可能性會出問題的，這些人就在這里等待，早就挑選好人，就等他們出問題，雖然不會將他們殺了，但肯定是要洗劫一空的。”
聽到小老頭說的這些話。
林凡張著嘴，目瞪口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他還真以為這群家伙是有善心的人呢。
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
說實話。
這與見鬼沒有區別。
他悄然的離開這里，沒有跟這群人混在一起，而是繼續尋找石碑，既然這些石碑擺放在此處，說明任何人都能觀看，但危險是一樣的。
這群人虎視眈眈的看著。
如果沒有人隱藏暗處保護，怕是很危險。
就在林凡離開的時候，有人對視一眼，朝著林凡離開的方向指了指，都很默契的點著頭，仿佛已經發現目標一樣。
躲藏在暗處的小老頭看到這一幕。
心里明白。
林凡是被這群人盯住了。
神武界很大，各色各樣的人都有，他們專門干著這種勾當，從別人身上得到好處，而且往往落單的人是他們主要首選。
一些龐大勢力的弟子，他們不敢動。
往往都會打探清楚情況后，就會退去，絕對不會給自己找麻煩。
遠方。
林凡微微陪著頭，始終感覺到身后有人跟隨，不是感覺，而是真的有人跟隨。
轉角口，他身形一動，躲藏起來。
三道身影急忙追來，四處張望。
“咦，人呢？”
“剛剛還在這里的。”
“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就在此時。
林凡從暗中出現，微笑道：“我說各位，你們跟著我干什么？”
他打量著眼前三位跟隨而來的人。
穿著方面都很普通，眉宇間浮現凌厲之色，雖說已經極力的隱藏，但一樣還是能看出來的。
“誰跟著你了，這條路又不是你家的，我們只是路過而已。”說話的男子，濃眉大眼，體型壯碩，背后扛著巨斧，說話聲音宛如洪鐘似的。
另外兩位觀察著林凡。
其中一位手持紙扇的白面書生模樣的男子，急忙道：“還請這位兄臺勿怪，我兄弟不會說話，還請原諒，看兄臺器宇軒昂，不凡的很，想必是出自某個大勢力吧。”
巨斧男道：“就他還是大勢力弟子？我看就不可能。”
“不要亂說，這位仁兄一看就知道不凡，豈能是默默無聞之輩。”紙扇男呵斥道。
唯一沒說話的男子，一直面無表情的看著林凡，他們的流程就是這樣，一個黑臉，一個白臉，就是在爭吵中摸清楚對方的來歷。
屢試不爽。
林凡心里發笑，真特娘的當我林凡是傻子不成，這種幼稚的手段，竟然用在我身上，也好，就陪你們玩玩。
出門在外，尤其是來到危險的地方，主動出現交談的人，百分之九十九是壞蛋。
別問原因。
非要問，那便是基本都這樣。
“他說的對，我的確不是從大勢力出來的，我只是一位無名散修，來到骨地歷練。”林凡接著道：“我準備修為變強后，便找一處大勢力加入，只是不知道人家會不會看上。”
紙扇男聽聞，心中暗喜，但表情依舊淡然，“既然如此，不如兄臺與我們一起前行吧，雖說骨地安全，但這里蠻獸出沒，很是危險，多點人，也有個照應對吧。”
巨斧男道：“邀請他做什么，我們三人就行了，看他細胳膊短腿，肯定是我們保護他，要說這里的蠻獸，實力兇殘，他一個人難以有所收獲，跟著我們，還得保護他，沒必要的事情。”
一直在旁沒有說話的男子道：“話不能這樣說，出門在外就是兄弟，而且大家都沒有根腳，散修而已，理應更該相互幫助，而不是相互嫌棄。”
聽著他們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話。
林凡都有些感動了。
也不知你們這群人，靠著這種配合，害了多少人。
“多謝各位的好意，只是我獨子一人習慣了，不好意思。”林凡遺憾道。
紙扇男無奈道：“既然兄臺不相信我們，那也沒有辦法，只能多保重。”
表演的很到位。
三人抱拳，從林凡身邊路過。
頓時。
突發情況爆發。
紙扇男面色一愣，猛的揮手，手中紙扇有數道寒芒襲來，原來是幾枚銀針襲來，刺向林凡的雙眼。
巨斧男則是揮動斧頭，狠狠的朝著林凡腦袋劈來。
另一位男子也是揮手，一團沸騰的迷霧瞬間將林凡覆蓋。
“哈哈…”
紙扇男大笑著，“好家伙，警惕心夠高，但很遺憾，你遇到的是我們。”
他們的配合天衣無縫，手段極其殘忍，銀針蘊含渾厚的力量，能夠破開對方的護體光幕，擊中對方身體穴道，從而封鎖對方的行動。
另一位男子的毒性很強，就算歸元境強者吸入一點，都會手腳無力，使不出勁來。
巨斧男更不用多說。
力量渾厚，一斧頭下去，在對方亂了陣腳的情況下，絕對能將對方一斧劈成兩半。
巨斧男道：“你的毒霧有點太濃，看不到里面的情況，但剛剛一斧頭揮下去，我已經感覺砍到對方身體了。”
“哼，他死定了。”毒物男冷笑著。
他們的配合就是在多年不斷合作的情況下，磨礪出來的，也不知有多少人慘死在他們手里。
他們變強的辦法就是從別人身上得到好處。
百試不爽。
毒霧消散。
一道不敢置信的聲音傳出。
“你們這三人真的夠陰險的，幸好我提前防備你們，沒有上你們的當，換個人來，怕是得被你們得手。”林凡怒罵著。
這些家伙是真的賤。
手段很霸道。
“什么？”
他們看到林凡安然無事，一時間也是不敢相信，對他們而言，這種辦法根本不會出任何問題的，可眼前的情況，徹底讓他們傻眼。
甚至可以說不敢置信。
林凡道：“修煉到現在，還沒怎么動過手，剛好遇到你們，就拿你們來試一試情況。”
他很期待，不知自身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上！”
紙扇男果斷的很，既然失敗，那就別猶豫，趕緊動手，他們到現在還沒有暴露自己，憑借的就是小心。
以他們三人的實力，拿下對方應該沒什么問題。
紙扇男撇著腦袋，便看到剛剛沖上去的毒物男直接被一拳轟飛，那倒飛的身體跟他貼身而過，看得他已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就這點實力，可不行啊。”林凡笑著，體內力量沸騰起來。
擊敗毒物男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對方不敢相信。
別看林凡境界不高，但力量卻很渾厚。
躲藏在暗處的小老頭。
露出驚訝之色。
被林凡轟出的男子，修為絕對有神靈三重，但沒想到，竟然被林凡一拳轟飛，身體破開血洞，這力量到底大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到這種地步。
“你找死。”
紙扇男勃然大怒，揮動紙扇，紙扇宛如精鐵似的，堅固無比，揮舞的片刻間，便在地面留下一道道溝壑。
鏗鏘！
“嗯？”
紙扇男不敢置信，對方竟然徒手抓住他的紙扇，這讓他預感不妙，就在他想后退的時候，一掌襲來，怒拍胸膛，那股力量排山倒海似的，難以抵擋，直接倒飛出去。
噗嗤！
紙扇男狠狠的噴出一口鮮血。
胸前火辣辣的疼痛，撕開衣服一看，胸膛直接被拍凹進去，血肉模糊，已經能看到白骨，急忙取出丹藥吞服，可是吞服丹藥的動作徹底停止了。
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
就見林凡將巨斧男舉起，雙臂刺入對方胸膛，噗嗤一聲，竟然徒手將對方撕開，血水嘩啦啦的流淌一地。
滴答！
丹藥緩緩的從手里掉落下來，在地面滾動著。
“哎！”
林凡嘆息著，緩緩走到紙扇男面前，略顯失望道：“本想拿你們看看我的實力，沒想到…好弱啊，我都沒怎么認真呢。”
“你們到底是怎么修煉的，感覺好像不太行啊。”
他真的沒有施展真正的實力，就算對方是神靈三重修為，也不可能如此脆弱。
“你能不能不殺我？”紙扇男求饒著，模樣可憐。
“你說呢？”
“我知道我做的不對，但希望你能理解，我們三人在外面闖蕩，只能靠這混口飯吃，要不，我將身上的東西都給你，你就放了我吧，你看你長得多好看，心地肯定很善良的。”
林凡笑著，拎著紙扇男的衣領，握緊拳頭，對著他的腦袋狠狠轟下。
噗嗤！
恐怖的力量貫穿他的腦袋，后腦勺直接破開，血水猛的噴濺出去，灑滿一地。
“你們想摸我，我也摸你們。”
林凡開始摸尸。
暗中。
“好暴躁的手段啊。”
小老頭看呆了。
沒想到林凡竟然手撕對方，還有一拳轟爆人家的腦袋，真的好殘忍，難以想象的兇殘。
更給小老頭造成沖擊的就是，林凡境界明明只有神靈一重，為何能爆發出這樣的實力，就算雷音舍利丹給他帶來巨大的提升。
也不可能如此簡單的就壓制對方吧。
這已經不是壓制。
而是真正的碾壓。
此時。
林凡從紙扇男身上收到一張地圖，打開一看，好家伙，赫然就是骨地的地圖，上面記載著骨地已知的石碑跟骨碑，都已經被他們標記著。
“人才啊，都是靠這玩意吃飯嗎？”
他明白，這些地方絕對是他們三人經常要去的地方，便是看看有沒有人在頓悟，在這種情況下，三人的配合往往都能十拿九穩。
他看著地圖。
牢記在心。
順著標注的一個方向出發。
至于驗證自身實力到底有多強，也就暫時放一放，只有遇到高手才能知道，他們三人聯手根本難以給他造成任何壓力。
有著天大的鴻溝。
哪怕境界比他們低。
但他的力量真的太強。
沒有開啟六臂雷佛身，更沒有施展《鎮世拳》，僅僅是憑借著自身的力量而已。
畢竟他已經將《鎮龍經》秘法修煉到極致，暴漲的力量可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
“有人…”
林凡站在遠處看著，那面石壁前已經有數人在頓悟，冥冥中，他能感受到，那數人在感悟的時候，有股玄妙的氣息彌漫出來，籠罩著上空。
他沒有過去，畢竟經歷過剛剛那幾個家伙的事情，他知道在骨地，別人已經頓悟的時候，突然出現，怕是會引起警惕。
而且他有種感覺，剛剛看向那里的時候，好像在暗中有幾道目光鎖定著他。
看來那幾位都是有護道者在暗中保護。
轉身離開。
連續去了好幾處，都發現那些地方有人在頓悟，還有人發生了沖突，這種情況是很正常的，他沒有多管閑事。
而是將地圖上的地方，都看了遍，發現基本都有人在頓悟，就是頓悟的人數不多。
直到…
他來到最后一處。
這塊石壁處沒有人頓悟，抬頭看著石壁，想知道這些石壁到底有何能耐，竟然能讓人有所頓悟。
“嗯？”
眼前的石壁讓他有些傻眼。
沒有看得懂。
一道裂痕。
像是用劍留下來的。
盯著石壁看，沒有看出任何奇怪的東西來，雖說他不怎么用劍，但曾經也有修煉過玄武真功，里面就有劍法。
不敢說當世劍法最高超的人。
但也能說略有涉及。
只是看到眼前的劍痕，竟然沒有任何頓悟，是自身在劍道上的造詣不高，還是說…自身天賦不行。
緊接著。
耳邊又傳來聲音。
“林凡，別看了，這是劍道真意，跟你走的路子不合，還是別看的好，不如去別的地方看看吧，而且這些被發現的石碑太平常，你該去找找一些被隱藏起來的。”小老頭出聲提醒著。
其實這些石碑都很不錯。
就是看的人太多。
也許在神武界，就有無數人跟你有相同的劍道真意。
都是從同一塊石碑上領悟的。
當然。
倒不是這些真意不行，而是領悟的人多了，就有爛大街的感覺。
想從石碑上領悟真意。
也有難度。
很看重自身的悟性，如果沒有悟性的話，就算貼著石碑，都很難有所收獲。
林凡相信小老頭說的話。
在骨地尋找沒有被發現或者隱藏起來的石碑。
數日后！
他發現骨地情況有些暴躁起來。
很多人發生了沖突。
斗的很激烈。
并不明白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
就在此時。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好像是某種動物的聲音似的。
林凡順著聲音的來源襲去，躲在暗處，便發現，前段時間遇到的牛犢子竟然被人捆綁的吊在樹上。
小牛犢子焦躁不安的晃動著。
而在小牛犢子下面，站著一群人，為首的一位男子，衣著華麗，容貌俊美，昂首，傲然的看著前方，周圍還有一群小弟跟隨著。
小子手持鞭子，狠狠的抽在小牛犢子身上。
抽的小牛犢子慘叫不斷。
“他們是在吸引那頭成年火蠻牛嗎？”林凡皺眉，明明只是蠻獸而已，貌似沒什么驚奇的地方吧，為何要這樣做？
轟隆！
地面震動。
林凡知道是那頭成年火蠻牛來了。
他想轉身離開，但看著那頭小牛犢子，想想還是算了，同時頗為不爽，這群家伙有必要嘛，竟然對蠻獸干這種卑鄙的事情。
他繼續看著。
成年火蠻牛出現，看到被吊在上面的孩子，焦慮的怒吼著。
為首的那位男子道：“火蠻牛，我知道你聽得懂人話，乖乖束手就擒，保證你孩子沒事，如果你敢反抗，后果你是知道的。”
話音剛落。
男子揮袖，一道光鞭狠狠的抽向小牛犢子。
“靠！”
林凡直接出現，化作一道殘影，直接出現在男子上空，一拳轟去，直接跟光鞭碰撞起來，轟隆一聲，炸裂聲響起。
林凡斬斷繩子，拎著小牛犢子后退，然后將它扔給成年火蠻牛。
“你是誰？”男子后退數步，穩住身形，眉頭緊皺，對半路殺出的家伙頗為不爽，怒聲呵斥著。
“看你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竟然干出如此卑鄙的事情，前段時間，這火蠻牛應該就是被你們傷的吧。”林凡說道。
“找死，給我殺了他。”男子揮手。
頓時。
身邊的小弟蜂擁而上。
但片刻間。
慘叫聲不斷。
他的這些小弟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著，斷手，斷腳。
“呵，你的手下太弱了，還是別讓他們送死的好。”林凡說道。
暗中。
小老頭看著那位男子，皺眉，沉思。
“怎么會是他…”
他想起來了。
這家伙好像是盛家的子弟，好像還是嫡系中的一員，手段極其殘暴，為人更是囂張跋扈，但對方有囂張的資本。
曾經見過。
記憶深刻。
實力很強。
小老頭感覺不妙，林凡怎么會碰到這家伙，而且他也不知道這家伙為何要綁架火蠻牛，莫非骨地的火蠻牛有什么特殊之處嗎？
他想出面阻攔，帶著林凡離開。
但想想，瞬間明白。
有什么怕的。
以前我怕那是我沒靠山，不敢得罪對方，林凡可是有唐緋紅的，真要比較起來，還不好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