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如果張綺夢的內心對綠茶這個詞有稍微哪怕那么一點的概念的話,她應該一眼就能看出,希望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典型的綠茶。
不光是典型,并且拙劣。
可她不知道,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人在那里朝著愿先生搔首弄姿。
明明看起來還是很正常的行為,可張綺夢只感覺惡心。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啊...
“愿先生,她居然打我,嗚嗚嗚。”希望假模假樣的哭泣著,指著張綺夢渾身顫抖,大有一言不合就昏死過去的征兆。
“攻擊被我抵消了,并沒有對你造成任何傷害。”
聽到愿先生這一番話,張綺夢一口濁氣從口中吐出,心底那個舒服,比大夏天吃點冰還要爽。
對嘛,就是這樣才對,那女的一看就是裝出來的,愿先生干的漂亮,別理她!
“嗯可人家的心里受到了創傷嘛,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才能好。”
可惡啊,這女的,我真的忍不住了!
“你實在是太放肆了!希望!”張綺夢憤然開口,“面對愿先生這樣的偉大存在,你應該保持最起碼的崇敬與克制,而不是在這里張口閉口的跟他要東要西,你得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關你什么事啊?略”希望沖她吐了吐舌頭,走到愿先生身邊,搖晃著他的左手,“好嘛好嘛,愿先生你答應我嘛。”
你太放肆了!這可是愿先生的手!你怎么敢的?!這樣的人,不配得到您的垂青,拒絕她,愿先生!
張綺夢心中在怒吼,心中好像要滴出血來。
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是,她心底隱藏的極深的羨慕。
“你想要什么?”愿先生的聲音還是如此的平和,可落在張綺夢的耳中,卻無異于拿出一把刀在她的心里割來割去。
“好耶,謝謝愿先生!”希望大喜,俏皮的從原地跳起翹起自己纖細光滑的小腿,而后指著張綺夢,用那種天真無邪的語氣說道,“那愿先生,你把張綺夢的教宗身份給我吧。
我保證,我會比這個沒用的家伙強的。”
“憑什么!”張綺夢已經顧不得涵養了,望著希望的眼神跟看殺父仇人沒什么區別。
這女人剛剛要什么?要她的教宗身份!這是在崛她的根基,已經觸碰到了她的根本利益!
這番話一開口,她與希望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哼,關你什么事?只要愿先生答應我就行了。”希望不屑的望著張綺夢,隨后又拉著愿先生的手臂在那里撒嬌。
是啊,這件事情拍板的其實還是愿先生,只要愿先生不同意...
張綺夢越想,心底就越涼,愿先生祂,祂從來都不會拒絕別人的要求。
以往,她在心中無限崇敬與感慨的那句“如你所愿”,現在在耳邊卻成了催命符一樣的東西,她無法想象她教宗身份被剝奪之后是一種怎樣的情況,她感覺自己要被拋棄了...
淚水在張綺夢的眼中打著圈,她無法接受!
可她又能做什么呢?也像那個家伙一樣,一點尊敬都沒有的去抱著愿先生的右臂苦苦哀求嗎?
不!那也太褻瀆了!
想著想著,她又開始想自己教宗被撤以后的情況。
“不是教宗就不是教宗,我一樣可以以一個信徒的身份,去傳播愿先生的榮光...”
越是想象,張綺夢內心的聲音便越小了下去。
她怔怔的望著愿先生正在被希望抱著的右臂,挪不開視線。
“如果你能夠得到張綺夢的允許的話,我可以實現你的愿望,希望寶貝。”愿先生如是說道,“如果你們兩個的愿望有所沖突的話,我并不決定管。”
突然從地獄來到天堂的感覺讓張綺夢渾身戰栗,愿先生祂,祂為了我拒絕了別人的愿望...勾起的嘴角怎么都抑制不住,巨大的驚喜在全身流轉。
“唔...”希望的語氣有些失落,她突然指著張綺夢,“你,識相點,把教宗的身份給我!”
“絕不!”張綺夢回答的斬釘截鐵。
“真沒勁...”希望嘟囔著,“好吧好吧,那愿先生,我還有一個愿望,我想把這片糖果林換一下,太丑了,我不喜歡。”
“我拒絕!”張綺夢冷著臉,重復了一遍,“愿先生,我拒絕。”
等下,這所謂的糖果林不是愿先生為我獨自設置的濾鏡嗎?為什么她也能看得到?
愿先生聽到了她內心的想法,沖著她點點頭:“在你污染程度過高以后,我為你設置的濾鏡就已經自動消失了,所以,我就把它們變成了還是你濾鏡中的景象。”
好幸福...
張綺夢心里美的冒泡。
“愿先生,你為什么對她這么好啊,這不公平。”希望嘟著嘴,“那,我跟她一人一半。”
我先來的憑什么跟你一人一半?我先來的跟你一人一半這對我公平嗎?
張綺夢剛想開口,不知為何,突然想到了某個人憤怒的咆哮:
你們這幫所謂的先行者...
她狠狠的打了個冷戰,原本阻止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
如果,愿先生認為我們的地位是平等的話,那就是吧。
雖然心有不甘,但張綺夢還是認可了這一事實。
“如你所愿。”
原本繁茂瑰麗的糖果林,突然以愿先生為中心,硬生生分成兩塊,希望站的那一塊,變成了一片白地,好似一張白紙,任由她涂抹改變。
希望高興的拍著手:“好誒,對了,愿先生,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下次再來找你聊天,拜拜。”
“下次見。”愿先生微微頷首。
“臨別前抱一下。”希望不由分說,在張綺夢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突然從正面抱住了愿先生,隨后點點頭,身影緩緩消失在了這片土地上。
她,她,怎么可以抱愿先生呢?怎么可以匆匆不告而別呢?
有事情先走了?這是什么理由,太褻瀆了!
張綺夢很想生氣,但從她醒過來到現在,她都氣了一整天了,現在就跟扎破了的氣球一樣,累的升不起多大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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