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他眼睜睜的看著蕭薰兒自己去救人,他作為男人卻龜縮不出吧。
說到底,還是災難發生的地方不對!
這要是京都發生地震,那他不眠不休也會過去救援。
啊呸…我怎么會期望京都也發生地震呢…呸呸呸!
就在牛仁義自責他想什么不好竟然想自己家鄉發生地震的時候,先前播放魔法投影直播的上杉家專員開口了。
他先對牛仁義施了一禮,然后語氣恭敬的拜托道:“少主,還請您無論如何回名古屋救災,就算你回去什么都不做,也能穩定軍心啊。有您在當地的血族才不敢作亂,伺機吸人血培植血奴。”
“然后,上杉大人和我交代過了,只要您愿意回去救災,未來的五年內,您想繼續留在京都他也可以同意,并且還同意把你的隊友和御坂小姐一起放回去。”
“不過作為讓步的條件,您必須答應讓我們的護衛隊在您回京都后也貼身保護你。”
聞言,牛仁義瞪大眸子,瞳孔震動,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名古屋專員。
且不提對方口中“少主”這稱呼讓他渾身不自在,對方這個保證可非同小可。
雖然只給他五年的自由時間,但五年后只要他還活著,以他現在的進步速度,這世界想要留住他的又能有幾人。
“此話當真!?不是你自己瞎許諾的?”
牛仁義心動了——雖然他隱約覺得上杉謙把他勸回名古屋必定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但為了真白和棒球隊的同僚,回一趟救救災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他現在還有藥老這個大保鏢,要想強行走也有不小的把握,對方介于自己的身份總不可能下死手。
“上杉大人說話一直是言出必行的。少主。你大可放心。”名古屋專員畢恭畢敬的說。“而且城市變成這樣,接您回去也不妥不是嗎?上杉大人是想補償您的,少主。請您一定要接受大人的好意。”
“那這樣的話…”
不等牛仁義說罷,一個聲音打斷了牛仁義。
“大人,你不能去啊,去了就回不來了。”
打斷聲響起,辦公室的門口出現了旗木合的身影,看模樣應該是旗木合把地震和救災的消息安排妥善了。
除了旗木合,這時映入牛仁義眼簾的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襯衣的男性專員。
牛仁義如果沒記錯,這位專員叫水木龍,也是一個藍級巔峰專員。就是不知道服部柯南去哪兒了。
牛仁義站起身和水木龍點點頭,繼而安撫起旗木合:“不用擔心,旗木前輩。我想他既然敢和我許下承諾,就應該會兌現諾言。而且我不會只聽對方的一面之詞。我會讓對方留下字據和簽下魔法契約的。”
說罷,牛仁義抬手一揮,面前憑空出現了一張紙。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隨即用自己的魔力在上面用從衛宮切嗣學來的魔法契約攥寫方法,快速的手寫了一份魔法契約。
契約的內容大致如下。
牛頭仁義同意上杉謙來名古屋救災的邀請。
不過這次救災,他至多參與救災五天!
作為交換,未來的五年內,上杉謙包括其勢力都不得對牛仁義的私生活作過多干涉,也不能以牛仁義的親朋和至親之人為要挾,逼牛仁義回名古屋。
在牛仁義完成救災后,蕭薰兒,御坂真白等相關同學,名古屋國安組也有義務將這些同學安全的送回京都。
雙方締結契約后,都必須遵守契約,如違背契約,違背契約者魔力暴動,萬劫不復,斷子絕孫!
大致和名古屋專員口述了他編寫的以契約,并在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牛仁義就把契約交給了名古屋專員,并吩咐道“你把契約交給上杉謙,讓他簽下并滴上自己的鮮血即可。”
說罷,他又轉頭看向旗木合的蕭薰兒:“薰兒和旗木你們也一起跟著他過去,做個見證,記住,務必確定是上杉謙本人親自簽字和滴下鮮血。”
“然后旗木前輩,這種魔法契約是以魔法師本源起誓的,只要簽下就必須恪守,至于違背契約后的結果你也看到了。魔力暴動相當于自廢修為,所以他絕不可能為了留下我,作那么大的犧牲。”
“說到底,我和他終究得有個結果,就像薰兒說的,就算他對我沒有養育之恩,我和他也有生育之情。總躲著不見面,也不是事。不是嗎…”
牛仁義說到這沒有繼續說下去,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感受著牛仁義的決意,旗木合和水木龍面面相覷,在彼此的眼中他們互相看到了苦澀。
他們還是不愿牛仁義回名古屋的,但不愿又如何,牛仁義已然有了主意。
一想到現在的自己恐怕也攔不住牛仁義,且能攔住她的大小姐目前還鬧情緒。
旗木合嘆了口氣,最后只得拿出自己的玉牌請示毛利嵐。
在日本,曾經有一種可以稱作“災害文化”的東西。
這種文化歷經幾百年——留存于日本。
它專門指人們面對大火、地震和水災等災害過程中形成的在短時間內處理危機的應變能力。
不過在戰后六十年,面對巨大的災難,日本地區尤其是大都市的人們已完全喪失了這種文化。
如今的人們,一旦遇到災難,只知道自救,而對于如何將自己身邊可能會擴大的各種災難隱患消滅在萌芽,卻幾乎完全沒有實踐知識和作為“市民義務”的意識。
特別是在東京和名古屋這種這有著沉重負擔——幾百萬“上班流”的大都市。
另一方面,在爾虞我詐、醉生夢死中的大都會,盡管有人反復呼吁,但是幾乎所有的領域在應對“突然來襲的大災難”方面,都沒有相應的防護措施。
為此,名古屋發生地震后,交通車站和繁華商業街上的人們就陷入了盲目的恐慌。
但是,潮水般的避難人群卻完全忘記了現在是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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