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方的意見不同可以看出,在當前的局勢下,旗木合和芷水是鴿派,服部科南和鼠由是鷹派。
搞笑的是兩個支持牛仁義留下的,也全是昨天晚上獲得過第一手資料的人。
服部科南通過嚴刑拷打從一綠級專員口中獲悉了靖犯神社遭到恐怖襲擊,神社的紀念碑旁現在被壘了京觀。
鼠由則是通過和源斑的意外邂逅獲悉了昨天的恐怖行動是小韓衛國隊所為,里面還有著紅級強者。
根據他的遠距離觀望,那個紅級強者靠著以假亂真的分身是以一敵敵百戲耍了包括源泉奈在內的眾多東京都S科專員。
不能不說,那個棒子國的高手引起了鼠由高度興趣。
而當這兩個消息最后合流到一處,聚集在一起的京都部專員們出現了兩極分化的意見分歧。
服部科南和鼠由的心緒都有些亢奮和憤慨。
一直以來他們的敵人不是鬼就是怪,如今既然有他國人氏滲透到日本并直接打臉日本。
兩顆不甘寂寞的心皆是有些蠢蠢欲動。
相對的,生性較為保守的旗木合和芷水則覺得走為上策,牛仁義出了問題,毛利嵐要把他們做串串。
因為兩邊皆是持有斬魄刀的強者,這一同跟來的小弟包括慶雪在內也是不敢插半句話,皆是低眉順眼的在旁等現場大佬哦指令。
“鼠由我不清楚,但是你我門兒清!禿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想留下來是為什么,你一定是想明晚神社去看熱鬧。”
房間內,旗木合指著服部科南的光頭大罵。
時間是東京時間的凌晨四點四十五分。
天還是灰蒙蒙的,旗木合今天的任務本已從保護牛仁義變為了護送昨天意外獲得的實驗材料回京都。
那批材料,包括活體,都會在他的看護下以押送水產的方式送出東京都。
除了他,由于京都三分之一的高手目前都云集于此,旗木合也放心對牛仁義脫手了。
可他正睡著覺呢,大晚上的幺蛾子還是發生了。
京都派來的不知火家增援和回援的服部科南是先后給他帶來了爆炸消息。
耳聽到小韓衛國隊的棒子們毀了三分之一的靖犯神社并預告今天還要徹底毀了神社。
旗木合的本能告訴他必須帶牛仁義回京都。
千代田區距離港區并不遠,這萬一波及到了這后果不堪設想。敢在日本核心區域明目張膽宣戰的,只要不是腦子有問題一定有超厲害的大殺器。
相比較他和芷水的生性謹慎,兩個帶來消息的混蛋卻想選擇留下。
這兩個混球反駁的理由還說的頭頭是道!
兩人表示之所以留下,一方面是因為牛仁義今天還有電視臺的公告,現在把牛仁義就帶走會給后者造成失信于人的不良印象。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現在神社已重把守,小韓衛國隊在厲害,也不可能在重兵把守下把神社毀了。
所以不排除對方可能是打著調虎離山的算盤!要襲擊別的地方,比如明治神宮,比如東京塔。
這萬一東京都有其他地方遭到襲擊,那他們作為日本人就不能袖手旁觀了。
最起碼,他們現在留下來還可以在東京分部需要幫助的時候,起到幫幫場子的作用。
至于牛仁義的安保問題,多派幾個人貼身,防止安京學院的教職人員騷擾即可。
以牛仁義現在的名氣,小韓衛國隊總不會閑到盯上牛仁義吧。
一番話被兩個家伙分析的是有理有據,但旗木合卻清楚服部科南分明是不嫌亂還想再加把火,要湊熱鬧的模樣。
服部科南敷衍的打發道:“旗木,我那是為民族大義。而且你現在已經不承擔保護大人的職務了,還是快準備準備,送東西回京都吧。”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他走到旗木合的身旁,輕輕拍了他雙肩。“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你…!”
旗木合指著光頭服部,氣的無話可說。
“前輩,我覺得不如問一下牛頭大人自己的想法,毛利大人不是說了嗎?在無特殊情況下,以大人自身意愿為準。”
慶雪在這群大人物爭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舉起了自己的手。她是今次將那份材料截獲的首要功臣,同時也是那只本應該由九宮輝夜帶隊的隊伍副隊長。
在九宮輝夜于新宿地區花天酒地的時候,(九宮輝夜的玉牌和手機都被龍組繳獲了。)是這個小姑娘抗住了壓力,給京都分部截獲了財富。
而聽到慶雪的話,旗木合臉上立即飛過一抹喜色。反觀,服部科南,光頭連著臉是一起綠了。
“不行,這事問他等于白問。”
服部科南言辭肯定的說道,他秘密保護牛仁義兩年了。
對于那孩子的性格,只能用一句話評價,這個少年明明超強卻過分慎重。
說的在通俗點,能猥瑣的過關,絕不吃力的過關。
這要是讓他知道東京將發生恐怖襲擊,還不拖家帶口的馬上撤離。
“這事就問牛頭大人自己的意思。服部你給我閉嘴!”
旗木合輕拍手掌,決定一言堂了。
這般說著他又略有深意的看了眼鼠由——這個不知火家的優秀家臣。
眼神給出的意思很明顯,你要想繼續摻和,你隨意,大人我們必須帶走。
兩人就這么互相對視著,沒有絲毫退讓,
而就在這時,屋內的眾人卻忽然臉色一變,齊齊抬頭看上自己的正上方。
“這股魔力波動!有高階魔法師在這棟樓?”
“不對,我怎么感覺這波動好近啊。為什么好像在那小子的房間?”
“不是好像,而是分明就是?!”
感知著正上方明顯不正常的魔力波動,一眾人臉色皆變。
當幾人確定了,施展魔法的位置真的就在他們的正上上方后,旗木合沒有半分廢話,直接是右手召喚出了屬于他的斬魄刀,一刀劈開了天花板,連電梯都不乘,直接給樓上的鄰居開了個天窗,躥到了牛仁義的房間。
下一刻,待的他上樓,迎接他的亦是牛仁義房間中巨大的風壓和法陣閃耀出的燦爛光芒。
眩目的光芒之中,落入他眼中的是一個金光閃閃,仿佛是黃金圣斗士的身姿。
雖然看不清楚容貌,旗木合卻能感受到無邊無際的強大。
由彼方而來,來到此方,這人正是人類史最古老的“英雄王”。
有著“三分之二為神,三分之一為人”的人神混血兒。
天空的魚肚白此時恰好微微升起,暈黃的晨光中,那人用傲慢的聲音說道:“小子,你就是召喚我的Master(御主)嗎?”
沒有人回答。
牛仁義傻了,旗木合呆了。
兩個人用同樣的呆愣表情,愣愣地看著立于召喚陣中央,釋放著難以理解強大的——男性。
他的外形是一名金發紅瞳、體格修長的青年,身披黃金鎧甲,威風凌凌。
由于這人和fate中那位著實是相似,牛仁義也不由得再次咽了口口水說:“我,牛仁義,是你的Master(御主)。請問您是金閃閃嗎?哦不…請問你是吉爾伽美什嗎?傳說中的英雄王?”
“呵呵,好膽大的Master呢,竟敢直呼本王的姓名。有意思?”
“哈?”旗木合等一眾趕到的人被眼前的天雷直擊,整個人顫抖了。
這啥子情況!這具有可怕氣息的家伙是他們未來老大召喚出來的?
三年來,牛仁義接觸過什么人,有沒有修煉過其他力量他最清楚不過。這如今忽然會高等級召喚魔法,不是說笑嗎?!
而且吉爾伽美什是什么玩意?怎么感覺好像在神話故事中看到過。
另一邊,牛仁義見金閃閃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直接握緊了拳頭。
高興壞了的他,興奮的直接原地跳了幾跳。
他滿腦子就回蕩著一句話。
“我召喚出了金閃閃,我召喚出了金閃閃,我召喚出了金閃閃。”
與此同時,遙遠的夜空中,東京都的各大出城要道和碼頭正上方都可以依稀看到幾點微弱的光芒,那是國安組S科的懸停戰斗機。
而這些要道的正下方和碼頭早已停滿了警車。
這種嚴正以待的模樣,儼然是打算守株待兔,盤查任何可能的非法出境人員。
在其中的一個港口附近,調查完這第四個港口情況的金忠國正決定事不宜遲,迅速殺了這個區域的留守警察,為同伴的犧牲以牙還牙!
于金忠國而言,之前的四五個小時過得著實憋屈。
不僅留守的淺草寺基地被一鍋端,他所在的小韓衛國隊還被莫名其妙的扣了個屎盆子——被污蔑偷襲日本的靖犯神社,天可憐見,這種影響兩國邦交的事情,他們怎么可能做。
且不說米國大大,一直強調他們得互相合作,這樣才能一起分米國大大施的錢。
在核心方陣上,國家政策對日本也一直是表面囂張私下討好。
而他們組織的核心思想也很堅定,歷來是猥瑣發育,萬事都偷偷的來。
其中淺草寺的地下基地也是他們小韓衛國隊費勁了千辛萬苦才秘密建起的基地。
這個基地的建成目的在于盡可能燈下黑的截胡日本,獲取盡可能多的它界資源。
據研究表明,自1941年起,世界各地就開始不定期的出現空間裂縫。
而這些空間裂縫多產于地震高發國家,由于它們的國土恰好處于大陸板塊的交界處。這個區域出現空間裂縫的幾率亦是比沒處于地震帶的國家要多得多。
在當前的世界格局下,有九個區域也是公認的空間裂縫密集區。
他們分別是亞洲的日本,南美洲的智利、秘魯;北美洲的危地馬拉、墨西哥;美國沿海岸;希臘;土耳其、中國的西藏。
由于在這些區域中,日本的地理位置距離他們最近,且運輸成本最低,所以他們自然得把目標瞄準在這個曾今給他們帶來巨大傷痛的國家。
因為這些異界文明的到來,傳統人類在經過生物改造和機械改造后,身體里可能性和可開發性也越來越大。
華國地區的武魂改造;米國地區的鋼鐵機械改造;地中海區域的魔法基因改造;日本區域的靈魂源質改造;歐洲區域的神圣傳承改造。
不同的地域創造出了不同的改造路線。
而他金忠國早期的力量屬于華國地區武魂改造的產物,也是中韓友誼的產物,被植入了金剛猿武魂的他還外練金鐘罩鐵布衫跆拳道。
靠著一根筋和苦練,他的實力在整個亞洲區域已算的上一流。
本來呢,也只能是一流,
但隨著十年前,祖國意外獲得了一位來自火影位面的大科學家大蛇丸。
他的實力在大蛇丸的幫助下亦是突破上流,達到頂流。
目前的他的力量來源有三,仙術查克拉;武魂力量;中國傳統硬氣功。
正因為有這些依仗,他才會有自信以一具分身擋下源氏的支援部隊。
也因為這些依仗,金忠國才會在確認了執行部隊已安全撤離,又返過來調查情況,以牙還牙。
這次遇襲淺草寺秘密基地完全被毀,同組隊友死傷過半,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不借著夜色搞清楚情況,以及多殺幾個日本國安組的為隊友報仇隊員,金忠國的心火也實在是難以平復!
他念及此處,又看了看微亮的魚肚白,便也在無所顧忌。
在確認了眼前的港口是最后一個攻擊目標后,他猛然將自己的手變粗變大,就如同開啟了倍話術的他一擊揮下,但見一條白線撕開海與天,直撲上岸。
面前的碼頭瞬間如遭遇了一場三倍速度的小型海嘯。
站在那兒的警察和國安組專員只覺勁風撲面,突然口中一咸,已喝下兩口海水去。
緊接著,他們就發現自己兩腳已經離地,和汽車,碎木頭,水泥塊一并飛在了空中,最后重重摔落。
幾秒鐘過去,這碼頭邊方圓百米的景象,仿佛是一桶被潑在街邊的泔腳,所有的一切全都殘破不全地攪和在一起,狼藉一片。
這一切實在發生得太快,當幸存者們回過神來時,只聽見萬馬奔騰般的轟轟巨響,也不知是聲音滯后了,還是他們被震得已短暫失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