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樣的游戲一定是勸退大眾的。
但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世界有少部分人就是特別喜歡這個調調。
比如那位現在應該還在養傷的喬老濕,牛仁義如今嚴重懷疑這喬老濕恰了騰達的錢。
和孤獨的沙漠旅行者一樣,這位喬老濕也發了專門的安利視頻,并且一發就發倆!
可和原來的吐槽風格不同,這貨在這兩個視頻上一改先前的吐槽風。
他在舞林群俠傳發的第一個視頻就轟碎了牛仁義的三觀。
整個視頻全程的所有影像都是舞林群俠傳的畫面,游戲的畫面倒是挺精美,沒什么可挑剔。
但喬老師作為up主的配音內容卻莫名其妙地中英文混雜——整個視頻,這喬老濕光顧著跪舔這款游戲了,對游戲的缺點壓根是只字不提。
牛仁義記得該視頻中有這樣一個場景令人非常印象深刻:
當游戲畫面進行到男主角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掐著蘭花指給對手一個飛吻然排云掌后,喬老濕深情并茂的說:
“兄弟們,朋友們,看看這史無前例的魔改,這樣的排云掌難道不是先讓對手惡心然后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嗎!這是將色誘之術發揮到極致的體現啊!”
“嘔…”
喬老師這種不要臉的恰飯真的把牛仁義看的下巴掉在了地上,只想作嘔。
最重要的是,視頻全程看下來,根本沒有一點干貨,全是灌水,純粹浪費時間!
不僅沒提及什么武功哪里可以學,只是存粹的為了恰飯而恰飯。
這游戲本來就挺引起人不適了,這看了喬老師的視頻后,牛仁義從生理上都感到惡心了。
刷新牛仁義三觀的是,這樣的視頻被那個喬老濕發出后,被全網聲討的該阿婆主還有臉繼續恰飯。
該視頻標題為:
封神之作第一期:舞林群俠傳與一次大型的行為藝術!
在第二個視頻里,這喬老濕很詳細的點評了把舞林群俠傳的相關細節,并將其比喻成了一個賣相不那么好的作品。
在視頻中,喬老師還反問所有觀眾,為什么他的上個視頻那么不要臉火了,但騰達這個游戲沒火。
由著這個話題,這阿婆主甚至還衍生出了一個很嚴肅的論題:
在網絡信息時代,真正有內涵的文化作品往往被埋沒,反而是垃圾信息填滿了網友們的時間。
并表示開發游戲的騰達設計這款游戲,目的其實是為了讓玩家在這個浮躁的社會中沉靜下來,認清這世界顏值即正義,只有努力生活努力工作,愛情婚姻什么的都是虛的的。
嗯……只能說這喬老濕如果不做up主,轉行干傳銷一定有前途。
但是他不能否認對方說的道理是真的——這世界的確看臉。但是看臉不看臉,什么時候和玩游戲聯系上了。
游戲的誕生的目的不是為了愉悅身心的嗎?可這游戲是帶來的愉悅多還是惡心多?
行為藝術?
狗屁的行為藝術!
降龍十八掌得捏著蘭花指打出去,這如果是藝術。
那么必須切人蛋蛋的葵花寶典就是藝術之王。
好吧或許有特殊取向者喜歡玩這調調。但牛仁義可是正兒八經的正常人。
(不管了,今晚先通宵把命運之夜干通關,看看有沒有獎勵。順便也等一等雷姆。)
(不過話說回來,雷姆到底去哪了?)
牛仁義蜷了蜷身子,心中默默的念道。
靖犯神社東北角。
至神社后門大約兩百米的位置。
一處建筑的正上方此刻正出現一塊直徑三十米的黑云,黑云的顏色不是純粹的黑,其中還帶著種非常詭異的紅色閃電。
閃電如同一條條附骨之蛆在黑云間竄梭,而這詭異的云層的上面竟還站著十余個人。
他們腳踏黑色皮鞋,身著黑色衣褲,上衣的衣擺直線延伸至膝蓋處,皮腰帶的代扣是大蛇的圖案。
雙肩至領口處采用奇特的材質,衣領高至顴骨,材質似布非布,形成一卷黑云,遮住了這些人的下半張臉。
黑色長襖的前胸,映有一個顯眼的標志,那顛狂冶艷的黑云蛇,正是源家的家徽。
率領這十余名特殊裝飾的是源氏守備隊隊長——源泉奈。
剛才在體育館更衣室下令徹查的源泉奈!
一米七五的個頭的他正俯視著自己的正前方,那塊黑云上此刻正放置著七八個被砍掉的頭顱。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些頭顱,最后露出一個冷笑:“攘內必先安外。看來不止關西人在偷家。還有小雜魚在渾水摸魚。”
一名形銷骨立的黑面男子正立于源泉奈的身側道:“大人,根據現場人員都痕跡檢測,今次的襲擊事件僅八人所為,上杉飛為何會出現在事故現場,情況還在確認中…”
源泉奈道:“神社是我們的根基所在,雖說這次遇襲的只是地表,但夜魔守衛都被觸發了,也就說明對方知道地下實驗室在神社下面。”
“不僅如此,還囂張的留下字條說要給我們源家唱挽歌,我不管他是誰,是那股勢力,總之,絕不能讓他得逞。把八王子地區和橫濱地區的守衛都調過來。現在馬上!”
“大人這樣安排會不會不太好,萬一…”
“老頭子在也會這么安排,然后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小韓衛國隊干的。那群人從來是口氣很大,膽子很小,如果真的狂妄到敢以小欺大。”
“那我們就可以策劃一下。該如何在青瓦跆做燒烤了。”
“大人,我們的專員在淺草寺附近發現了疑似小韓衛國隊的秘密基地,下面正在和我們確認。您要去現場看看嗎?”
隨著源泉奈話音落下,下一刻,一個渾身黢黑的身影卻也從幾人下方的建筑跳上黑云,來到源泉奈身側匯報了一條絕對驚世駭俗的消息。
而隨著他把消息匯報給源泉奈,后者的眼神里立時出現不敢置信。
淺草寺…棒子的膽子真那么大!?
騰達酒店地下三層。
和牛仁義告別后,雷姆就一直在牛仁義的房間看電視,期間還用遙控器自己換了電視臺看電視節目。
她喜歡看電視劇,這種新鮮的產物是她原本所在世界沒有的。
差不多看了三個多小時,雷姆的魂體開始出現莫名其妙的不安和躁動。
恍惚間,雷姆聽到有一個聲音在召喚她。
“幫幫我,我在這?幫幫我我在這。”
聲音從她的靈魂深處傳來,因為那段聲音好像龍語,和雷姆所在世界的龍族所述的是一種語言。
雷姆聽懂了這種語言,亦是如同著了魔一般離開了牛仁義的房間,循著聲音穿墻而過。
通過穿墻和普通人類探知不到的優勢,雷姆在聲音的指引下赫然發現她所處的酒店從地下二層起別有洞天。
這個地下室的地下二層是一個偌大的迷宮,迷宮由通道和房間構成,每一條通道看上去都別無二致,四面皆是厚實的金屬墻。
頭頂上有一條發光的燈道與通道平行延伸,走在其中任何一段,都很難感覺到與別處有什么太大差異。
而房間,里面放置的都是研究設備,每個門都設有門禁。
每隔二十米還有專門的魔法傀儡(機器人)看護。
也就是雷姆是鬼,如若是人,想毫無阻攔的進入地下實驗室三層絕對難如登天。
而后,雷姆來到了她現在所處的位置。
這是一個特別大的地下空間,房間里放置著雷姆看不懂的實驗器材和電子設備。
找了沒多久,雷姆找到了呼喚自己的源頭。
那是一個在透明冰柜里的熟睡的紅發女孩。
隨著她離女孩越來越近,雷姆的腦海中想起的聲音也越來越響。
“成為我,我們可以融為一體。”
“成為我,我們可以融為一體。”
“幫我逃出去,幫我逃出去?”
凌晨時分。
京都特別支援隊經過兩個小時的驅車,終于到達了這次目的地東京都的遠郊。
這次支援由京都國安組三大支柱之一的不知火家的家臣。
鼠由和芷水親自領銜!
當一行七人各自開著兩輛改造過后的騰達2009行至到足立區時,車里的紫級專員鼠由靠著他移植來的血輪眼瞧見了夜色中忽現幾枚人,由近及遠正踩著建筑的屋頂,起伏躍進,朝著遠方的東北方向疾馳。
有這樣的身手自然不是凡人,一時間也是把前來馳援京都分隊的鼠由看的不禁蹙眉。
他立時叫停了開車的司機,打算下車親自去探查情況。
有特殊能力者在房屋屋頂迅速趕往某個目的地的行為,無論在那個地區,國安組S科都是明令禁止的。
那怕是夜晚,這種非人類動作但凡被人拍到或看到也會引起不小的誤會。
因此除非出了非常大的急事,專員必們獲得最高長官部的批準,才可以這么做。
而看剛才那群集體奔襲的人少說七八個,這要是東京都本部的S科專員,那也一定是東京又發生了大事急需他們趕過去馳援。
“前輩,你要去哪?”
同車的一個女專員見鼠由要下車連忙在意的問道。
問話的女專員年紀不大二十歲出頭,一雙明媚動人的大眼睛里看著鼠由的眼神全是崇拜和愛慕。
她和一個青年男子這時都坐在車后排,見女生對如此問,一旁的青年男子忙打趣道:“千代子,你這還沒嫁過去,就想管東管西啊。”
“帶人,你不會說話就別亂說。”
千代子被說道羞處,臉上飛起一抹紅霞,羞赧的同時抬腳就對青年男子的右小腿狠狠踢了一腳。
“臥槽!”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隊長,你不管管嗎?我腿都要被踢斷了!”
鼠由沒理會這兩個活寶,他出了車子,幾個墊步躍至高處,找了個開闊的視野確認是否是自己看錯。
三十秒后,鼠由回到車旁敲了敲車窗。
“帶人,現在立即下車和我一起去探明情況。我懷疑東京都出了大事。東北方也有專員在加急趕往千代田方向。”
鼠由的臉色深沉,一雙血紅的眸子里四顆勾玉正在其中快速轉動。
下了車以后,來到高處的他開啟血輪眼,視野里立時發現了更多蹊蹺古怪的地方,首當其沖的就是西南方似乎也有專員在樓宇間快速疾馳。
一隊人出現是巧合,同時出現兩隊人且目的地和方向還是一致的,生性謹慎的他斷不能視而不見。
今次來東京他和芷水的任務很明確,保護目標人物牛仁義…如果出現可能危急保護人物的局勢,那他就可以不顧保護人物的自身意愿,帶后者強行回京都。
“隊長,我也去…”
千代子聞言連忙表態到,與此同時她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
“你不用去,你速度不夠。留下來和靜與芷水隊長交代情況。讓他快點去確認目標人物是否安全。”
“啊…”
千代子臉上飛起一陣失望之色,解安全帶到手為之一僵。
“肥婆,現在知道速度慢有什么下場了吧!”
“帶人,我是豐滿不是肥!”
千代子聞言頓時氣炸,一張小臉憋的通紅!
想欲申辯,兩個男人卻不給他機會。
一溜煙已經先后消失在她的眼前。
………
說到確認局勢,此刻城里還有另外一位專員在確認。
他是把蕭炎已送回京都,又特么休息都沒休息,又從京都回東京的光頭男——服部科南。
由于本部可以出外勤的人員已幾乎沒有,他只能拖著自己的老胳膊老腿連夜返程。
和鼠由一樣,返程中的他也發現了東京地區的S科守備力量出現了明顯的差異。
“小子,你說不說?”
光頭服部正面對面和一個實力大概是綠級的東京部專員確認著什么。
面前這中年人是他半路截下的,他需要從這個看似權限不低的人身上過去東京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只是令他無語的是,截下來的這個中年人也是一頭鐵!各種插科打諢裝瘋賣傻。
既然好話說了沒用,那他也只能來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