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為專員后,無論男女。
身體如果想獲得超強的自愈能力,作為代價,男女雙方繁衍后代的能力亦是會被剝奪。
所以如果要在國安組S科獲得身體自愈的能力,一般的男女專員最好是先有子嗣在執行相關的改造。
不過從近幾年起,凍卵凍精技術的出現卻也改變了很多傳統家族的傳統。
橘子味在接受改造前為了以防不測就做過凍精手術的。所以橘家的香火在科學意義上并沒斷!
“我聽說子味是因為一個女孩,才找了本間憲去警察局提人對不對。那女孩有什么特別之處,如果可以就把她定為子味的冥婚對象。這也算圓了那孩子最后的愿望。”
橘右京微垂雙眼,提出了一個令北原千花聽到后必然會抓狂的提議。
橘平川點點答道:“我這邊收到的線索是那女孩是特殊天賦者,天生氣力極大。單手可以把一個普通人扔到百米高。正因為如此,子味才會拜托他舅舅到派出所親自提人,然后想通過解救那姑娘獲取她的好感。她的初步潛力評定是S級。”
“天生神力嗎?那她人現在在那?”
橘右京睜開眼,眸光中閃爍出炙熱。
天生神力配合家族的秘術魂沙掌,假以時日在足夠資源的堆積下,必然將會成為一個難得的助力!
雖然眼下這時代從出了熱武器后,力氣大這個天賦已變得不怎么吃香。
但隨著基因改造部的探索和研究,人體改造的上限和核心卻是和人的身體素質直接掛鉤。
當下的格局是多事之秋,必須儲備足夠多的優質人才。
橘平川抿了抿略有些發干的嘴唇,為難的匯報道:“目前…人不在我們手上。京都分局的人把人帶走了。”
“京都分局,誰提的!?責任人是蠢貨嗎!”
橘右京嘴角的笑意頓時收斂,殺氣從周身彌漫開來!
“是京都的眼鏡殺神——旗木合。他帶著三個專員一起提的少女。”
“責任官試圖阻止,結果被當場擊暈。現場的工作人員都不是旗木合的對手。而且您知道的他可是新晉的斬魄刀持有者。普通專員如何敢惹他。”
“他說少女在京都已注冊備案了,未來會在大阪的八岐學院就讀。讓我們東京人別惦記不該惦記的人才!”
“巴——噶!”
沒等橘平川解釋完,橘右京隔空一掌拍在了不遠處的佛龕。
此掌鬧出的動靜不大,但擊打的效果卻是讓被擊中的石像在微風的吹拂下化為虛無。
橘平川咽了口吐沫,對自己太爺爺的功力再次感到咋舌。
橘右京氣惱的斥責:“在少年人未滿十六周歲前,關東關西地區的天才可以憑自己意愿擇校。什么時候規定了京都人就必須是京都分區的,那些留守的專員腦袋是漿糊做的?對方先打了人,不應該據理力爭嗎?有斬魄刀了不起嗎?”
橘平川回復:“是這樣的,情況比想象中要復雜的多。京都分局有兩個專員在這次被襲事件中也不幸犧牲了。由于是我們起的事端,導致他們的人去世,所以旗木合一上來就劈頭蓋臉的對我們的一頓臭罵,再加上他的職介是藍級。所以那些下屬只能讓他提人。”
“等等…你說有京都專員犧牲了?!他們是幫本間一起抓捕那藍發女鬼一起犧牲的?”橘右京的探案嗅覺幫他抓住了這次事件一處最為蹊蹺的地方。
“不是的,大人。是本間憲大人在打斗中砸到了一輛計程車,使他們意外身亡的。”
回復間,和室外同時響起一陣沉悶的敲門聲。
下一刻,一個略帶沙啞的男性聲音在房門外響起。
“主公,我是橘一郎。那兩個京都專員為什么會出現在龍田町的原因我這邊已經基本找到了。”
“進來說話。”
橘右京和橘平川眉毛一起上揚,抬手吩咐。
緊接著,一個把容貌隱藏在面罩下的精瘦男子以半跪的姿態出現在橘家爺孫面前。
“是什么原因?”
橘右京居高臨下的盤問男子。
精瘦男子低下頭,說:“他們應該在執行保護任務。我們一個專員在執行清洗行動的時候遇到了京都府的一個少年,他拿出了綠使牌和我們的專員核對了身份。”
“綠使牌!?”
“嗯,是綠使牌。我們的菜雞專員判斷,那少年應該就是殺星新秀榜的第三。”
“毛利嵐的那個寶貝疙瘩!?”
橘平川和橘子味互相對視,從對方眼中不約而同的看到意外。
“另外還有一件事需要和您匯報,今天16:37分。少主的玉牌信號曾在龍田町十口商店街附近出沒。但隨后又詭異消失。”
“同一時間,那少年也在該商店街附近出沒,但奇怪的是,現在該商店街的監控錄像已經全部被刪除了。”
“并且我們有兩個白級專員在搜查過程中也被人從身后干凈利落的砍去腦袋,并偽裝成被重器故意砸爛的模樣。”
沙啞的聲音徐徐陳述,隨著他的報告,屋內的氣氛也變得越來越壓抑。
橘平川的臉色急轉直下。
良久的靜默后,橘右京的聲音再次緩緩響起。
“那少年叫什么名字,人現在在哪?”
“在騰達國際酒店。具體客房不知道。我們的人一進入酒店就被京都府的人攔了下來。”
“我們現在只知道那少年的名字叫牛頭仁義。今年剛帶領自己所在的國中獲得了全國野球大賽冠軍。”
“棒球?!”
“嗯,棒球。”
又是一陣短暫的靜默后,橘右京呢喃道:
“大隱隱于市嗎?毛利嵐還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盤。難怪派人去京都,在各大家調查,都沒有那天才的一絲消息。”
“先對那少年做遠距離觀察吧。同時留意,各大漢方藥館的出藥清單。如果有人要練魂沙掌,他就必須用那些藥材。誰買了,誰就是偷秘籍的人。”
“是!”
“…還有別的什么事嗎?橘一郎。另外我讓你查的停電的問題,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這件事目前還在確認中,但基本事實已浮出水面。我了解到的情況是有有目擊者看到那是一顆蛋,通體白色,是那蛋發出的共振才致使了停電。…”
“那蛋現在在哪里?”
“根據飛行軌跡往靜岡縣去了,具體位置還需要和靜岡縣分家確認。另外還有件事需要和您報告。現場痕跡人員表示,在蛋穿越到現場發現了京都分局的痕跡。因此不排除京都分局拿了不該拿的東西悶聲發大財。。”
“你們是怎么推測出是京都分部的人曾今在巨蛋所在的現場。”
“在穿越現場方圓一公里的人全部都失去記憶,且抹去的記憶都不可回復。這項技術當前只有京都分部和源家的人持有,然后源家的人現在已控制了那個穿越現場并收集線索,所以…”
“…”
橘右京的眼瞳瞇了起來。
“那大人您看,我們要不要在做點別的什么…。”橘一郎躬身提議。
橘右京沉默的背過身,原地徘徊了幾步,囑咐道:“先把消息透露給安京學院吧。關東和關西現在真的不是為這種事鬧矛盾的時候。”
橘平川聞言有些不忿,插話道:”“爺爺,您這樣的操作是不是太憋屈了。我們江戶人做事什么時候得看京都人的臉色。這不僅搶我們人,還在我們底盤上鬧事!而且子味的玉牌…”
橘子味橫了孫子一眼,冷然道:“毛利嵐的實力和我比只強不弱,我們如若大動干戈。你覺得我的連任還可能實現?與其如此,不如把難題拋給安京學院。讓安京學院想辦法把他完全帶到關東。”
“在沒有具體證據前,我們只能按兵不動。具體的真相日后在查,總之,在選舉成埃落定前,我不準你輕舉妄動。”
“是…爺爺。”
橘平川默默的低下頭,但藏在身后的拳頭卻愈發捏緊。
騰達酒店 1208號房。
由于牛仁義的直言以對,之前貿然闖入屋內的御坂真白現在已被牛仁義懟的是掩面而逃。
望著御坂真白離去的背影,始作俑者牛仁義輕嘆一聲。
他知道自己的態度對御坂真白是重了點,但同時他也清楚面對女孩必須有自己的框架和準則。
否則的話,一旦縱容后者的習慣養成,那對自己和御坂都會是遺禍無窮。
今天御坂能找借口忽然進蕭薰兒的房間,又有誰能保證下次御坂真白不敢在他的手機裝竊聽程序,
倘若對方不能接受這彼此間交往最基本的尊重和信任,那更近一步的交往自然也沒有必要。
作為目睹牛仁義把御坂真白逼走的見證者,蕭薰兒此刻也從震驚中逐漸回過了味。
良久的沉默后,兩人間的沉默被蕭薰兒主動打破。
“深更半夜的,我和你孤男寡女同處一屋的確有些不合適。你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如果沒有,那就請便吧。”
蕭薰兒斟酌著自己的說話語氣對牛仁義要求到。
這樣的語氣是蕭薰兒幾小時前決不會說出的。
兩個小時前她是斗之力八段,牛仁義沒有斗氣。
因為敵我差距巨大,且兵器回到了手上,蕭薰兒自然又不把牛仁義放在眼里了。
然則兩個小時過去,牛仁義卻不可思議的突破了斗者,并且還是匪夷所思的做到了三種屬性的斗之氣同修。
對方是強者,必須禮遇。
牛仁義沉默片刻,在女孩的注視下我點點頭。
“的確是不早了,那我接下來也長話短說。”
“因為你的照顧,我現在學會了斗氣,并突破斗者。所以接下來你的一切生活起居,我勢必會遵守諾言全面負責。”
“但這種負責我也提前說明一下,如果你又像今天在醫務室那樣拍暈人,我一概不負責。”
“那假如有人主動冒犯我呢?”蕭薰兒皺皺眉,反問道。
“這個的話…如果對方是普通人要冒犯你…你可以先選擇報警,額…報警就是報官。”牛仁義見蕭薰兒面露困惑,想了想又解釋說:“要是真的是有超能力的人想害你,那你也可以自衛。”
“然后再次提醒你不要主動殺人和傷人。你今天在車上也看到了,這世界至少大部分人過得都安居樂業。犯了什么罪,自然有這個世界的政府也就是官府會根據法律裁定。如果你殺了人,甭管是好人還是壞人,政府都會派人來抓捕你。而抓你的人則大多數都是那種怎么打都打不死的怪物。你能殺一個,還能殺一百個?”
蕭薰兒斜著頭看著牛仁義,想了想點點頭又搖搖頭。
也不知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促狹一笑,反問道:“那假設有人殺了你。我也不能親手給你報仇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