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好吃,一個肉松面包轉瞬間被蕭薰兒消滅完畢。
由于味道好,女孩吃到最后還吮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顯得意猶未盡。
見狀,牛仁義當即又從胖子的食物儲藏袋里取出一包餅干。
“這叫餅干,你應該也沒吃過。這是麻婆豆腐口味的,有點辣。但味道還是不錯的。”
“辣?味道?辣是什么味道?”蕭薰兒重復著牛仁義的話,臉上露出迷茫和困惑。
“??你們那個世界沒有辣椒?!”
牛仁義怔了怔反應過來,這斗破蒼穹的原著本就是架空設定,所以蕭薰兒沒見過辣椒并不奇怪。
“辣椒是何物?”
蕭薰兒側頭看著牛仁義,又問道。
同時,她拿起餅干放到瓊鼻間嗅了嗅,很香的味道,讓人聞了就不由食指大動。
她張嘴拿起了一塊餅干咀嚼起來——“啊,這味道…好刺痛。”品味著餅干的味道,蕭薰兒頓時就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味道。
該怎么描述呢,起初這“辣”的味道還令人有些不適應,但吃著吃著卻又能讓人感覺上癮,想讓人再吃一塊。
當下,女孩又拿起一塊放入口中。
味道真的很不錯,除了有點干。
如此想著,女孩抬手間一個精致的水壺出現在了手上。
“空間戒指!”
牛仁義的眼睛紅了,這玩意可是殺人越貨藏污納垢的極品神器。
他的寵物空間雖然也能當空間戒指,但存儲量卻小的可怕。連一根棒球棒都塞不下。
“你想要?”
看著牛仁義有些眼紅的表情,蕭薰兒抬手一揮,轉瞬間手掌中多了枚古樸的戒指。
“這個我有好幾個。我不白吃你的,就當做飯錢了。這只是一般貨色,市值大概一千金幣。應該夠飯錢了。”
牛仁義如獲至寶,忙接過戒指。
隨著他戒指入手,相關的道具屬性也出現在了牛仁義的眼前。
納戒:可儲藏100立方的空間,需使用斗氣解鎖。
當前道具不可使用。
“額,需要斗氣才能使用啊…”掃了眼道具備注,牛仁義的表情立時垮了下來。
“你不會斗氣嗎?”
“沒有。你有初級修煉功法嗎?有的話,我還能帶你吃更多好吃的。我很希望變強。”
牛仁義不死心,他想試試看自己能否空手套白狼。
“這…”
蕭薰兒遲疑,修煉功法她不是沒有,但最低都是地階的。斗技倒是有低階的,但前提也必須是牛仁義會斗技啊。
看女孩表情為難,牛仁義擺擺手道:“那個,你要是為難,就算了。我不強求。然后你繼續吃著,我順便也和你交代一下這世界的情況。”
牛仁義并沒有顯得特別失望,他心道既然原著中蕭炎作為穿越者可以把蕭薰兒撩的死心塌地,他堅信自己同樣也可以。
“首先呢,你也應該看出來了,這個世界不是你原本所處的世界。這些食物算是間接的證據,如果你不信,等會兒我可以帶著你在出見識一下。在這里數十丈的高樓,和你見所未見的動物你隨處可見。”
蕭薰兒聞言,眼皮輕輕顫了下,抬眼看著牛仁義問道:“這是不是也代表著…我永遠沒辦法回家了。”
“嗯…你可以這么理解。”
“這里沒有斗帝級別的強者嗎?我可以花籌碼請他把我送回去。”
蕭薰兒皺眉——作為古家大小姐,她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村姑。不說別的,她的家族封地正是自己祖輩開辟的一方小世界。
因此女孩很清楚世界與世界間存在著不同的位面。在她的認知里,一個位面的人如果要達到另一個位面去,只能拜托斗帝級別的強者破碎虛空中打開兩個世界的連接通道。
牛仁義嘴角很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看蕭薰兒的眼神仿若看白癡:“且不說有沒有斗帝強者,位面千千萬,就算你找到了能送你回家的強者。強者也不知道你所在的位面是那個位面啊。難不成他還為你一個個試?”
蕭薰兒的眉頭蹙的也愈發深沉——是啊,按照牛仁義的說法,她真的可能回不回去了!
大千世界,位面千千萬。
父親能找到自己嗎?
見蕭薰兒神色不定地站在那里,牛仁義繼續道:“然后,我得提醒你,這個世界很危險,也很安全,它有自己的一套…律法和力量體系。我想你現在的修為應該還只有斗者…嗯,抱歉,你們哪兒的修煉體系是什么來著,我有點忘了。”
斗破蒼穹作為一部二十年前的老書,相關的細節設定牛仁義屬實不怎么記得了,什么大斗師,斗皇的狗屁設定他只有大概印象。
蕭薰兒驚疑不定的看著牛仁義:“我現在只有斗之氣八段。不是斗者。然后你有點忘了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說你曾今到過我們那個位面,然后又回到了這?”
從少年的話分析,薰兒可以得出少年并不是她們位面的人,但假使不是他們位面的人,后者又是怎么認識蕭炎哥哥和自己的。又是如何會出現在這的?
總不能這少年自己可以破碎空間,從斗氣大陸來到這。
牛仁義苦笑的搖搖頭:“我當然不是斗帝,該怎么說呢。其實我以前是以靈魂狀態到過你們的世界,所以我大概就知道點你們的事情。而你們卻看不到我,這你能理解吧。”
“靈魂狀態?這具身體是你奪舍的?”蕭薰兒反應過來,驚詫道。
“可以這么理解吧,不過我不是主動的。是被迫的。你想一下,我要是真能靠自己奪舍,犯得著看你臉色。好聲好氣的和你溝通?”
蕭薰兒左手握劍,右手拿著餅干,陷入沉思。
雖然不知道牛仁義說的是不是真的,或者真話中有沒有摻雜假話,但從第一眼開始,她就看出來這個人沒什么惡意。
“總之,現在的你也碰到了我當時的情況。只不過我當時只有靈魂到了那里,而你是身體和靈魂一起到了這。”
牛仁義總結著,同時也和蕭薰兒約法三章:“作為同類,我可以在你找到回家的方法前,收留你。但在這之前,你也得學會如何在這個世界生活——我先把我想到的和你交代一下。”,
“嗯,把劍收起來。不準隨便傷人。”
牛仁義轉頭看看被分尸的電視機又補充道:“也不能隨便毀壞東西。這東西可是很貴的。這可是煉金物品,能投射影像的高端貨。”
被毀壞的電視機是一臺惠普液晶電視機,市場價少說二十萬円。
沒得說,這筆錢只能是牛仁義出。
頓了頓,他朝門口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如果可以做到的話,我才能繼續幫你。如果你不愿意,你現在可以離開…但是你也聽到了,外面的人說的都是你聽不懂的語言。并且公差也特別厲害。能收拾你的人大有人在。”
“你的條件,我可以答應。然后東西是我損壞的,我可以賠。你看這些夠嗎?”
嘩啦,蕭薰兒揮動小手,下一刻,一堆足有半人高的金山出現在牛仁義面前。
“……”
瞅著滿地的金幣,牛仁義宕機!
雖然說這些金幣并不能在這個世界直接用,但不管怎么說也好歹是金子,這可是硬通貨!
“你這樣的金幣還有…多少…?”牛仁義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顫抖的問道。
蕭薰兒答道:“還有兩三千萬吧。都在空間戒指的紫卡里。對了,這里的貨幣是怎么樣的。我用金幣賠償可以吧。”
“可以,自然可以。不過我得拿幾個先去測一測金幣的含金量。其余的你先收起來,這些金幣可一定得藏好了。它將會是你未來的生活費。”
牛仁義從金山中取下三枚枚金幣,小心翼翼的放入自己的挎包。——現在的金價是386.6人民幣一克。
這一枚金幣的份量他掂了掂少說200克。就算金幣的含金量只有一半,那這一枚金幣的價值也最起碼三萬軟妹幣。
發了,這真的是要發了!
“好的,那這是哪里?你又為什么會在這出現能和我解釋一下嗎?”見牛仁義收好金幣,蕭薰兒又問道。
“這個嘛,要解釋起來會很麻煩。”
牛仁義撓頭,這要解釋可不是一句兩句能解釋的清楚的。
更衣室?棒球?國中?棒球聯賽。甲子園。
自己倘若真要回答蕭薰兒的這問題,恐怕沒兩個小時絕對說不清。
最后,牛仁義只得先簡單的向蕭薰兒敘述了兩人如今在那。
并簡單的交代了他出現在這是因為在參加一種名為棒球的比賽。
同時他也表示,眼下他還在比賽中,他如今是在比賽間隙回的更衣室,所以已沒有太多的時間和蕭薰兒談話。
交代完一切,牛仁義就把自己的干凈衣物給了蕭薰兒,讓女孩先把外套換了。
對于換衣服,蕭薰兒起初是排斥的,畢竟女孩子怎么能穿男孩兒衣服,這于理不合。
然則牛仁義給出的說服理由也異常充足,他表示這世界有自己的著裝習慣,如果蕭薰兒不想讓別人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最好還是穿這個世界的衣服為好。
而且他的衣服女孩也就是需要暫時穿一會兒,等會他就會拜托隨隊老師給她一身女裝。
囑咐完這一切,牛仁義繼而又交代了他給女孩兒想好的身份——蕭薰兒是教她華夏功夫的老師女兒。
日文只會說一點,這次來日本是來投奔他的相關設定。
如果有別人問她其他問題,蕭薰兒只要回答“牛頭讓我不要說。”即可。
全部說完,更衣室的門外也恰好響起了一陣聒噪的爭吵聲。
聽聲音似乎是御坂真白和丁真起了沖突。
牛仁義對蕭薰兒做了一個你快點換衣服的手勢,便出了更衣室。
下一刻,牛仁義看到的是胖子丁真背對著自己,被御坂真白掐著腰間的肥肉正在慘嚎。
“姑奶奶,你別掐了。牛頭說了不讓進,你進去我會沒命的!”
“你不讓我進去會沒命,惹我就有命了!讓不讓我進去!”
說話間,御坂真白還加大了掐肉的力氣!
“夠了,真白。是我讓他別讓人進去的!”
牛仁義沉聲制止女孩。
御坂真白臉色十分不善的轉過頭,對牛仁義道:“更衣室里面到底發生什么事了?什么師妹不師妹的。怎么什么人都往更衣室帶。”
牛仁義平靜的說:“里面的人是我的師妹,教我中國功夫的老師女兒,她在看臺上被人潑了水。然后衣服都濕了。所以我就把她帶到了更衣室換衣服。”
御坂真白聽完解釋,頓時白眼一翻,戳穿道:“你騙誰呢!說謊都不打草稿嗎?”
“換衣服那里那需要這么長時間。胖子來找你都有十分鐘了。而且你還讓他看門不準讓別人進來這也太掩耳盜鈴了。你…什么時候這么…下流了…”女孩說到最后面頰已完全緋紅。
牛仁義嘆氣,只好又編了個理由:“好吧,既然你要聽實話,我就說實話。花這么長時間處理是因為里面有臟東西,所以我才讓胖子別讓人進去。”
“不信的話,等師妹出來,你可以自己進去看。更衣室里的電視機現在已一切為二了,這就是那鬼怪干出來的好事。”
編瞎話牛仁義是高手,都不帶眨眼的。
“臟東西,你又看到臟東西了。”聽到這番解釋,御坂真白有點信了。
真白對于牛仁義能看到鬼魂她是知道的。
她也曾親眼見過牛仁義為了保護她,被無形的鬼怪打的口吐鮮血。
從那天以后,她的世界觀有了根本的變化。
“對。看到了,所以和師妹一起解決的。然后胖子你別這么驚詫的看著我,我能看到鬼這你早知道的不是嗎?”
牛仁義斜眼掃了眼秋道丁真,用眼神警告后者。
胖子丁真感受到了牛仁義的眼神,會意的點點頭,附和道“是啊,經理。我剛才在里面的確聽到了古怪的打斗聲,本來也是想進去的,但…我去不是添亂嗎?…”
丁真口若懸河的說著,一邊說一邊又和牛仁義擠擠眼。
作為看門人他在清楚不過更衣室里并沒有打斗的聲音,而既然牛仁義不讓他說,那自然有不說的理由。
裝傻是一種本事,替兄弟圓謊更是本分!
只是這胖子說著說著,卻突然又卡了殼。
一雙豬眼是死死的看向再次打開的更衣室門。
門內,映入胖子眼簾的是一位身著牛仁義棒球襯衫的少女。
少女身高大概一米六五,穿著明顯大二號的衣服和運動褲,衣服是違和了點,但絲毫不掩蓋女孩兒的國色天香。
女孩清冷淡然的氣質,猶如清蓮初綻,蓮步微移間,少女行到牛仁義身后。
她兩手伸出,露出一截雪白嬌嫩的皓腕,半蹲下身子,又對兩人各施了一個古人禮才緩緩道。
“你們好,我是薰兒。我日語說的不好,請多多見諒。”
剛學的日語從蕭薰兒口中緩緩吐出,只把胖子看的口水都從嘴角流了出來。
“仙女啊,仙女,牛頭,你…師妹好…漂亮啊。”
胖子的右側,御坂真白的小嘴卻隨著女孩的招呼嘟了起來——在她眼中,女生穿男生襯衫可是有潛臺詞的。
這幾乎相當于宣布自己的領地。并告訴其他的女生,此男人已經有主了。
這中國女孩特別在自己面前穿著牛頭的衣服和我打招呼,其心可誅啊!
來日本投奔你師哥,問過我這個牛頭一號女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