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凡下意識地朝著這兩縷微弱的靈力波動方向望去,只見在車廂中間位置,坐著一對年輕男女。
男的長得不僅比較帥氣,一頭飄逸黑發,身上穿著裁剪合體,但看不出來什么牌子的衣服,把他襯托得不僅帥氣,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優雅貴族氣質,讓人一看,就覺得他像是出生于一些豪門貴族的公子哥。
但男子的嘴唇有些薄,眼睛偏細長,給人一種刻薄森冷,不容易接近的感覺。
年輕女子面容嬌媚,肌如白雪,偏寬松的白色蝙蝠衫都有點遮掩不住她的波濤洶涌,雖然是坐著,依舊能給人一種非常高挑的感覺。
這倒是其次,最關鍵的是這年輕女子身上有著一種很難用言語來形容的魅惑氣質,那對水靈靈的媚眼波光流轉之間,只要讓人對上一眼,似乎能把男人的魂都給勾了去。
“他們或許應該就是所謂的玄門人士,沒想到這么快就遇到了兩個!”秦正凡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他現在可不想跟這些所謂的玄門人士有什么交集接觸。
當秦正凡收回目光時,那無比嬌媚的女子一雙媚眼突然亮了起來,仿若從來沒見過帥哥一樣,竟然水汪汪地盯著秦正凡看。
“她不會看出我有修為在身吧?不可能,我的靈力純凈凝煉,非常收斂,而且我之所以能看出他們是玄門人士,是因為我有眉心的靈神相助,可以很容易捕捉到靈力的細微波動,以她的修為,又沒有眉心靈神相助,怎么可能看得出我有修為在身!”秦正凡感應到女子投射過來的目光,心里頭微微一驚,隨即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想,冷靜了下來。
很巧,秦正凡的位置剛好在年輕男女隔著過道的斜對面。
跟秦正凡并排位置的是一位穿著還算講究,戴著一副金邊眼鏡,除了相貌相對普通一些,一看就像是有點小錢和不錯職務的男性白領。
男性白領躲在鏡片后面的眼睛不時朝斜對面的嬌媚女子偷瞄,偶爾吞咽一下口水。
其實何止這位男性白領,其實車廂里,只要目光所能觸及到的男子,幾乎都時不時朝那嬌媚女子偷瞄。
實在是這女子不僅身材和相貌超一流,最要命的是,她身上無時無刻不散發著一種迷死人不償命的嫵媚氣質。
所謂的紅顏禍水,傾國傾城應該指的就是這種女人。
秦正凡座位的對面是一對女子。
一位年紀應該在二十歲出頭,扎著馬尾辮,看起來清純文靜,相貌跟那嬌媚女子有一些差距,但卻是屬于很耐看的那一種。
另外一位大概三十歲左右,相貌和身材都屬于中上的中長發女子,換一個時間,像她這樣的單身女子,應該也是旅途中一些男人的搭訕對象。
不過今天卻是例外,坐在她對面的白領男子根本就把她當成了空氣,鏡片后的眼珠子一直往斜對面瞄,這讓對面的女子頗有些幽怨,時不時撇撇嘴,流露出一抹鄙夷之色,估計心里肯定在罵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秦正凡雖然性格上已經有些變化,但依舊有些不習慣主動跟陌生人打招呼,一臉平靜地落座之后,便從背包里拿出一本書翻看了起來。
對面的清純女子抬頭看了秦正凡一眼,兩眼微微一亮之后,很快就低頭繼續看起書來,而那中長發女子則偷偷看了秦正凡好幾眼,目光中除了心動,還有一抹欣賞。
顯然,秦正凡不像其他男人一樣偷瞄那嬌媚女子,讓她很自然地把他歸類到好男人行列,當然他還是一位年輕帥哥。
對年輕帥哥,女人總是容易產生好感的。
嬌媚女子見秦正凡就在隔著過道的斜對面就坐,眼波流轉,用手中的一本雜志輕輕拍了下坐在她邊上的帥氣男子,道:“你讓一下,我要出去。”
申元林有些疑惑地看了黃海艷一眼。
他很清楚,像他們這類人,腎功能比起普通人要強許多。
火車的洗手間衛生也就一般般,以黃海艷的身份,若不是憋得急,肯定不會在火車上洗手間。
而他們上車也不過才兩三個小時而已。
不過疑惑歸疑惑,申元林還是馬上將身子朝過道側挪,讓出路來。
“你站到過道上去,這樣我不好走。”黃海艷黛眉微皺道,似乎很介意跟他有肢體上的碰觸。
申元林聞言眼眸深處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懊惱之色,但還是依言離座,站到過道上去。
黃海艷這才站了起來。
這一站起來,她如魔鬼般的高挑身段就盡展無疑,尤其那一對大長腿,不知道讓車廂里多少男人兩眼放光,吞口水。
黃海艷并沒有去洗手間,而是一臉微笑地站到戴金邊眼鏡的白領男子面前,一雙美目波光流轉,把白領男子給看得一顆心臟撲通撲通劇烈跳動不已,口干舌燥,身子都有些顫抖。
“臥槽,難道老子今天要走超級桃花運了,這美女看上老子了?”戴金邊眼鏡的男子浮想翩翩。
“先生,我們能換個位置嗎?”黃海艷朱唇微啟,聲音嬌柔好聽,讓人聽得骨頭都能發酥。
但落到戴金邊眼鏡的男子耳朵里,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把他的桃花運美夢給轟得蕩然無存。
“當然可以!”雖然美夢破滅,但美女開口,戴金邊眼鏡的男子還是沒法拒絕,連忙站了起來。
“謝謝!”黃海艷道了聲謝,然后一屁股挨著秦正凡坐了下去,一雙媚眼毫不掩飾地盯著他看。
但秦正凡卻依舊低頭看書,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黃海艷見狀也不以為忤,雙目反倒流露出越發濃郁的興趣。
“帥哥,你很像我曾經的一位朋友耶。”黃海艷開口說道,聲音嬌滴滴的,煞是好聽。
尤其那聲帥哥,真是聽得附近的幾個男人心都碎了,暗自腹誹道:“帥,很了不起嗎?帥能當飯吃嗎?”
申元林則是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看向秦正凡的目光透著一絲陰冷。
“你這種搭訕方式已經過時了!”秦正凡終于抬起了頭,淡淡地看了一眼黃海艷,一臉平靜道。
說罷,秦正凡又低下了頭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