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紅葉一愣,隨即譏諷道,“合作?現在這樣,你還想和我們談合作?”
李霄微笑道,“不,我是準備通過你,和他們談合作,不包括你,而你,是我的戰利品,沒資格跟我談任何事情。”
孟紅葉怒道,“你…”
心臟位置的隱隱作痛,讓她的怒容變成了害怕。
李霄細嚼慢咽著早餐,吃完后,用餐巾擦了擦嘴。
“我告訴你這些,是想說,我們現在掌握的,不止是一些不能普及的科技產品,還有可以大量賺取財富的產品,你們靜欲門,及其身后的門派,不就是想要找能夠幫助你們壯大的有緣人么?我這個有緣人就可以幫你們…”
孟紅葉冷冷道,“當初我和你講合作的時候,你怎么不答應?現在又想搞什么陰謀詭計么?”
李霄翹著二郎腿,開始喝茶,“我說過,我不習慣在被人威脅和成為傀儡的情況,與人談合作,你當時對我做了些什么,還要我復述一遍么?”
孟紅葉一窒,“我,我,那是,為了你能夠,能夠更好的理解,我們的…”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這些鬼話,平時用來騙騙那些被魅惑了的人還行,用來忽悠面前這個妖魔一樣的男人,只能顯現出她智商上的不足和幼稚。
李霄身子前傾,“你們這種門派,不就是靠女弟子來拉攏有緣人么?你說,如果我的價值超過了你,你身后的那些人,是會繼續為你和蔡云溪報仇,還是直接把你送給我?”
孟紅葉默默無語,這確實是他們這個門派的風格。
一些女弟子招收進來培養后,就是為了去拉攏某些有用的人。
但是,那是普通的女弟子,她怎么也沒想到,她這種一直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也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李霄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這個動作讓孟紅葉身體抖了一下。
她并沒有像蔡云溪那些專門靠身體拉攏人的女弟子一樣,學習過如果取悅男人。
她能夠坐到大長老的位置,完全是因為天賦異稟,靠的是高深的修為。
雖然她有時候也會用秘法魅惑男人,但其實,她最厭惡的就是男人的觸碰。
說白了,就是孟紅葉其實有厭男癥。
李霄捏著她的下巴,看她不知是羞惱還是屈辱,臉色變得紅撲撲的,吹彈可破。
“你這魅惑術,挺高級的,渾然天成,沒有動用精神力,也沒有很做作,不愧是大長老,比蔡云溪高明多了…”
孟紅葉倔強的瞪了他一眼,想要甩頭掙脫那只手,哪知那只大手卻像是鐵箍一樣,捏得她下顎生疼,就像快裂開了一般。
她滿臉委屈,屈辱,眼含淚水。
李霄淡然道,“話說,你幾歲了?”
他探查術一直沒能看出這女人的歲數,所以很是好奇。
孟紅葉猶豫了一下,“39…”
“呃,這倒是沒想到…”
李霄放開了捏著孟紅葉下巴的手。
這女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哪知道都快四十了,雖然知道外表做不得準,但他還是覺得有些無語。
不過一些修行者就是這樣,就像鐘無忌,已經六十多,看上去也不過是三十多歲的中年人。
“你還真是駐顏有術,不過修行者好像都這樣,以后超凡的那些老怪物,估計更夸張…”
孟紅葉恨恨的看了這男人一眼,“難道你就真的像外表一樣年輕?別自欺欺人了…”
修行不易,能夠有大宗師的修為,正常情況都是經過了幾十年的苦修。
就像孟紅葉,從小苦修秘法三十多年,才有了宗師修為。而修為突飛猛進突破到秘境巔峰大宗師,靠的卻是隱界傳下來的某些東西。
李霄輕咳一聲,他還真就是這個年紀,上輩子是二十多歲,穿越過來后也是二十多歲。
“這不重要,現在來聊聊重要的事情吧…把這傘的用法和控制口訣告訴我,還有那天在游樂場布置的陣法,然后是你修煉的功法…”
孟紅葉暫時已經死心,所以也不隱瞞,一一向李霄道出。
那把繡花紅傘名叫‘喪魂傘’,是一件秘級巔峰的法器,制作方法也是隱界流傳下來的。
雖然這傘不像妖鬼旗復制品一樣可以發出一次玄級下品的超凡攻擊,但平時的狀態卻要比妖鬼旗復制品高一個品級。
而且攻擊方式是大范圍的紅光照射,范圍可達周身幾十米,被照到的目標立刻就會受到精神靈魂上的傷害。
這用來對付抵擋不住的普通人簡直就是大殺器。
難怪孟紅葉當初根本不怕李霄帶了多少保鏢,只要情況不對,祭出這個法器,周圍就是圍滿了持槍的保鏢,也會被全部秒殺。
李霄仔細聽著發動的口訣和控制手段。
現在這種級別的法器,還不存在祭煉一說,就像是一把槍械武器,知道了用法,有精神力催動,就可以用。
需要祭煉,也就是打上自己烙印防盜的,級別都是玄級以上的高級貨。
傘的用法問出來后,就是那個李霄很眼饞的隔絕陣法了。
不過孟紅葉卻道,“陣法名為‘幻空陣’,陣眼是上面傳下來的玉牌,只能用十次,我們也不會制作…”
李霄拿出一個從她身上搜出來的白玉牌符,上面刻畫著幾個天書一樣的符號。
他先前拿到手的時候就有猜測,這東西可能是布陣用的。
“這東西就是陣眼么?確實不是凡物,很難復制,上面已經有了五道裂痕,意思是只能再用5次了是嗎?”
孟紅葉點頭道,“是的,你想學布陣,卻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也不過是被傳授了這陣法的皮毛,而且布陣需要法力精細精準的控制…”
她的意思就是,我說了你也不一定聽得懂,聽得懂也不一定學得會。
李霄淡然道,“你別管我學得會學不會,你先把布陣方法詳詳細細的講來就是。”
孟紅葉撇撇嘴,開始講述布陣方法和要領。
她一面講,李霄一面聽一面比劃。
待到她講完,只見嗡的一下,整個房間都變成了黑白色,原本的聲音和顏色都消失了,只有他們兩個是正常的。
說正常也不對,因為孟紅葉已經張口結舌,震驚異常。
“怎,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