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靈氣潮汐帶來的影響絕不止表面上的這些,還有很多隱秘隱藏在黑暗之下。
就光是地星暴漲,面積足足擴大了百倍不止,國與國之間對領土的爭奪就夠他們吃一壺了。
再者靈氣復蘇收益的可不止是人類,野獸對靈氣的靈氣的吸收可比人類要輕松的多了。
它們的實力不會比人類弱多少,甚至還可能更強,妖族的體魄遠比人類要強大許多,先天上就要優于普通人類。
這些都是新時代人類將要經歷的考驗,能否繼續穩坐食物鏈頂端的位置就要看他們能否修行到更高的境界。
一處不知名的地方,一座廢棄的地宮中,地面上的陣法在靈氣的灌注下逐個復蘇。
一個疊加在一個上面,行成了一座巨型大陣。
大陣中央有一副簡樸的石棺。
靈氣聚于大陣,使得整座地宮明亮的宛如白晝。
源源不斷的力量通過大陣傳遞到石棺中。
時光飛逝,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
砰!!
石棺蓋飛起,隨即炸裂開來,一雙干枯的手掌從棺中伸了出來。
“我回來了,終究還是讓我回來了!”
蒼老沙啞的聲音響起,聽得讓人毛骨悚然。
“嗯?為何我只有虛仙境的修為?”
這與他的計劃嚴重不符,按照布局他應該在巔峰狀態的情況下蘇醒。
即便是受到天地壓制,也不可能被壓制到虛仙境才對,虛仙境它也能算是仙?
不成仙終為螻蟻,他不能忍受自己的修為變得這么弱。
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看著已經廢棄的地宮,心中推算著到底是過了多久才能讓這一座他精心設計的宮殿荒廢成這幅模樣。
再看看地上已經失去運轉能力的陣法…
“是誰,到底是誰!居然動了我的陣法!”
人影憤怒的吼叫。
地面上的陣法本是由三座主陣,數百輔陣組成,造就了這么一座曠世奇陣。
此陣耗盡了他鬼谷一脈的所有資源,也是他恢復巔峰的倚仗。
鬼谷子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夠在自己設計的地宮中偷走他的陣法。
三大主陣:回魂返陽逆命回春天道蒙塵分別對應著讓自己復活,恢復巔峰,以及躲避天劫的作用。
如今三座全部被人動了手腳,里面的重要布陣材料有不少都被調換過了,輔陣的材料更是被替換的七七八八。
這座大陣的威能大減,難怪自己居然變成了這幅模樣,修為也跌倒了虛仙境。
“不要讓我知道是誰!”
鬼谷子咬牙說道。
通過陣法上殘留的痕跡來看,之少有四個人在自己沉睡后進入了地宮,其中有三個看不出來,不過應該是后來進入的。
而剩下的那一個卻是在自己沉睡沒多久就闖了進來,這手法是那么的熟悉,就是他鬼谷一脈布陣手法!
“逆徒,沒想到居然是你!徐福!”
自己秘密打造這處地宮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知道,即便是他最得意的幾個弟子都沒有透露。
沒想到居然被這個最小的弟子給找到了。
鬼谷子想想也確實只有徐福能夠找到自己,幾個徒弟中唯有徐福最為貪戀權勢,也最為癡迷于修行。
他的修為在一眾師兄弟中是最強的,僅次于身為師傅的他。
“沒想到他也察覺到了,真是不錯。”
鬼谷子點點頭,事已至此在計較這些已經沒有什么用了,回過頭想一想這名小徒弟確實有些本事。
撇開他貪戀權勢,膽小怕死的缺點,徐福在修煉的天賦上確實不錯。
“不過這三人又是什么人,居然能夠找到這里?”
其中兩人是同一時期的人物,另一人確實幾百年后的人,而且只是拿了一盞七星續命燈。
“這人到是有點意思,居然在用過后又還了回來,只是沒有擺對位置,便了這么多,是一個人嗎?”
七星續命燈的位置偏離太多,根本就不是一個精通陣法的人做出來的事,既然此人能夠安穩的拿出燈又怎么會不知道怎么放回去。
“莫非是續命失敗了?”
“算了,還是出去看看吧,大劫已過,也是時候出去看看這個新世界了。”
鬼谷子揮手變出一身道袍穿上,雖面容枯槁卻也顯得仙風道骨。
地面之上,靈氣充裕,剛剛經歷過靈氣潮汐的沖刷,四處都顯得勃勃生機。
通過一段時間的了解鬼谷子很快融入了新的世界,他還給自己弄了個合法的身份,叫王詡。
同時他也弄清了是誰闖入了自己的地宮,可以確認的是那個叫諸葛孔明的后輩,不過他已經確認續命失敗了,也不用計較了。
還有兩個按時間上推算應該是漢朝時期的南華老仙與左慈兩人。
王詡推測兩人應該也已經復活了,只是沒有見到兩人他不能肯定到底是不是他們兩人。
這兩人都是精通陣法推演之人,想要算出他們在哪不是很容易。若是他們刻意躲著他,那他是肯定找不到的。
不過王詡有一種預感,他們很快就可以相見了。
最后他打探到了徐福的下落,若是沒有推測錯的話他應該在如今的扶桑國境內。
“要不要去找一找他呢。”
畢竟現在的社會只剩下這么一個認識的人。
作為一個了解世界‘真相’的人,王詡希望能夠獲得一些盟友來對抗不知道什么時候將出現的敵人。
“還是算了吧,估計他也不是很想見到我這個師傅吧。”
對于徐福所做的事他已經有所了解,談不上光彩,但能夠將自己的野心付諸行動,也說明了他的能力。
“王老師,該去上課了。”
上課鈴聲響起,鄰桌的老師見王詡發呆提醒他。
沒錯,王詡憑借著過人的陣法知識成為了華夏修真學院的老師,頗受一眾老師和學生們的尊重。
“好的,多謝提醒。”
王詡禮貌的回應,拿上課本去上課了。
在遠離京都的一條道路上,有兩名中年男子行走在前往京都的路上,他們將要去應聘華夏修真學院的教師。
“南宮兄,我們真的要去京都么,哪里的天機一片混沌,而且此去禍福難料。”
“左兄多慮了,此行志在必行,我隱隱覺得一直困擾著我們無法突破的關鍵就在那里。”
“朝聞道夕死可矣,區區危險又有什么關系,跟何況那等大劫都讓我們活過來了,還在乎這等小災小難?”
男子不在意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