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我們輸了。”
李澤句在第一時間就知道消息,感慨的長嘆一口氣,對電話里的父親說道。
此刻他父親正在大廈的70層的辦公室里。兩人用內部電話聯通著。
之所以說我們,因為這次蘭尼梅隆組織起對井高的阻擊,李家是參與的。
這不是廢話,井高旗下的企業和李家都已經開啟了最“樸實”的商戰,雙方在電力、通信等領域正在大打價格戰啊!所以根本不需要顧忌什么的。
前前后后的故事都參與了。包括這次投票。李家也控制著一家港交所次要控制人實體。
電話機在桌子上,免提開著。李加成嘆口氣,看著窗外熟悉的山嵐、高樓大廈,“victor,該工作了。”
山還是那座山,海還是那個海,城市還是那座城市。他卻有一種英雄遲暮的感覺!
李澤句掛掉電話,心里的話給憋住。他其實挺想和父親討論一下這次投票的。
很明顯,有人跑票了。這事不稀奇,阿美莉卡的議員老爺都經常干這事。一切都是生意!
不過掛掉電話,轉念一想,確實又沒有什么好討論。輸了,一時半會井高也奈何不了他們李家的。井高得盯著搞事的蘭尼梅隆揍!
接下來,李家和井高該怎么競爭,還怎么競爭。
只不過弟弟那邊,他怕還是要關心下。估計心里不好受。年前井高剛到港島時,他弟弟發表了不少高論,在媒體上發表的。這下有的虧吃。
港島這里看他們李家不爽的家族也是有得。賺那么多錢,總是會擋住別人的路的。
李澤句輕輕的嘆口氣,撥了內線電話,吩咐秘書:“開始工作。”
相比于李家父子的澹定,在文華東方酒店中等消息的蘭尼梅隆就沒那么體面。
在最初的驚愕之后,當著助理的面,他憤然的砸著酒店房間里的東西泄憤,“fxxk,fxxk,fxxk!”
“到底是誰跑票了?”蘭尼梅隆四十多歲的年紀,很典型的米國白人相貌,這會的神情很有點猙獰。
助理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提議道:“梅隆先生,要不要打電話問問?”
井高推薦的候選人米高嘉道理能拿到53.6的得票率,這就不可能是小股東跑票了。一定是十三家次要控制人實體里面有人跑票。
蘭尼梅隆紅著眼睛,有點像輸不起的賭徒,拿著他的蘋果手機開始一個個的打電話詢問。既是發泄情緒,也是試探情報。這么關鍵的一局輸掉后,他以后想要再拿捏井高,那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去!而接下來井高肯定會報復他。
他未必抗得住!
梅隆財團是梅隆財團,他并不是掌門人。被犧牲用來和解也是可能的!他的職位是紐約銀行大中華執行董事。
電話打到匯豐銀行的大中華區總裁黃碧絹那里。黃碧絹賭咒發誓的道:“梅隆先生,我怎么可能不投卡洛斯貝爾曼?這件事我付出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克拉倫斯布來克特也是我勸說的,他的貸款還是走的匯豐銀行的帳。”
蘭尼梅隆想了想,兇狠的眼神稍微緩了點,拿著手機道:“那你覺得是誰?”
黃碧絹沒吭聲。沒有證據的事情,她怎么敢亂說。她說到底也只是一個打工的!在匯豐銀行的米國股東們面前沒有絲毫的資本。
她剛聽到投票結果時,也是懵的!她內心里其實最懷疑華爾街那幾家。
有奶就是娘啊!那幫投行的家伙才不會講什么道義。賺錢是第一位的!
兩人都沒有說話,時間仿佛定格在這一刻。只是兩人心里都知道,井高的報復,隨時會落下來。
江湖傳聞,他的手非常黑。
赤柱,井高的別墅。
三樓花園里那股澹澹裝逼的氛圍并沒有持續多久。隨著各路電話打來,眾人的情緒都變得高漲起來。
剛在京城入職恒湖醫藥的華生的電話最先打來,他擔任銀河集團的ceo多年,在港島還是有些人脈的。
“井總,恭喜恭喜啊。拿下這席港交所的董事會席位,嘉道理先生的換屆在兩年后,這就有足夠的時間去運作。”
井高坐在花園的茶桌邊,笑著道:“華生,謝謝!”寒暄兩句就掛了電話。
吳靜書請示道:“井總,我們要不要辦個酒會,振奮一下人心。”
井高喝口茶,笑著道:“我本意是不想辦的。人心不人心,都只是生意而已。”他這次買票,米國的金融公司照樣愿意賣。這還說個鬼!
話音剛來,在香格里拉酒店里招待南洋眾人的郭靈瑜打來電話,笑盈盈的道:“井總,在你的豪華大別墅里舉辦一個酒會吧!我們都等著呢!”
井高有點無奈,“都這么興奮嗎?”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這件事其實并不難。一個擁有無限卡的神豪,可以拿錢買票,你說這事能有多大的難度?郭思月、郭靈瑜都是頗有人脈,幫他處理這件事壓根就是穩穩的。
所以他這會情緒穩定,并不是完全的裝逼!
當然,這一段時間以來,壓力也是有的。他就怕“驚喜”。不知道哪里冒出來個幺蛾子,就很蛋疼。
“怎么不興奮啊?雖然只贏了一點點,看著兇險,其實是十拿九穩的事!關鍵是贏下來后一片坦途呀!”郭靈瑜忽而語調一變,嬌滴滴的道:“井哥,你就答應吧!”
井高無語的搖搖頭,三十三歲的女人了啊,還和他撒嬌。由此可見,她確實很興奮。當然,他也確實擋不住。因為郭靈瑜早已經是他的女人。他知道她的深淺,她知道他的長短。自己的女人都撒嬌,總得給她個面子。“行吧。那就今天晚上。”
郭靈瑜鵝鵝鵝嬌笑,“井總,你夠狠的哦。打臉都不帶隔夜的呀。行吧,那就今晚。還有一下午的時間,他們從南洋飛過來也來得及。”
掛掉電話,井高吩咐吳靜書去準備,讓張漓,費佳宜協助今晚的酒會。
眾人紛紛的給井高道喜,一一的道別。
輪到宋知秋,十八歲、容顏氣質一流的女孩子用力的抿著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井高溫聲道:“知秋,你媽媽和你姐在曼谷過年過的挺好的。我就不留你了。你下午就過去吧!”
宋知秋點點頭,“井總,謝謝。你會去曼谷看我媽和我姐的吧?”
“會!”井高有點無奈,但還是答應下來。周南曼給他提供留一個很有價值的線索。
曹莊就帶著宋知秋離開。安排她去吃飯,乘坐私人飛機去井高位于曼谷的莊園。
這會,眾人都已經從花園離開。就剩下談云秋和傅夭夭。談云秋一身旗袍,微笑著上前抱著井高,笑著道:“這么多大小妖精等著你寵幸,壓力挺大的吧!”
“你也是個大妖精。”井高笑起來,摟著端莊冷艷的旗袍美人,再摟著旁邊吃吃嬌笑的夭夭,分別的吻她們一口,擁著她們,在花園里看著潮起潮落!心里一片舒坦、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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