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總,您和云女士聊的怎么樣?”
午后的陽光灑落在66層大廈景和俱樂部的奢華包廂里,清朗的藍天里云卷云舒。
黃明遠給井高發了個微信后,將手機放下。他在云若琳面前當然是一口一個“云姐”。但是在井總面前,他要站穩立場!云若琳忽而和他聯系要求和井高見面,實際上在某種程度上認可了他的身份。
即井高的馬前卒、幫閑!
范洋依舊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在茶幾對面的沙發里,翹著二郎腿,悠閑的抱著一個名貴的瓷器茶杯喝著枸杞茶。
男人一旦過了三十五歲就腰不行了。要注重健康保養。否則就是望()空流淚。
“明遠,井高那邊什么情況?”等了十分鐘,范洋以一個“葛優躺”的模樣倚在沙發里,懶散的問道。
黃明遠拿起手機看看,說道:“范少,井總還沒回!”
他內心里對井高是十分感激的!否則,京城中最頂級的世家二代距離他是可望而不可即。但井高現在達到這個高度,乃至于超過這個高度,他自然而然的就接觸到。
所以哪怕井高不在他面前,哪怕在他的舊主范洋面前,他依舊表現的很尊敬。
當然,他并非是背叛范洋。而是范洋因老爺子退休已經退出那個圈子。而且他們兩個都參與了井高的香橙外賣的融資。算是井高圈子內的人。
他是順理成章的轉投井高的門下。四十歲的范少,可以拿著如果香橙外賣最終在港股上市后其所屬股票幾十個億退休,但是他還想著繼續奮斗!
而且他相信他跟著井總,他的人生還可以更進一步的。
范洋似笑非笑著點點頭,聊著井高和云若琳的這次見面,“云若琳既然提出來要和井高談談,只怕手里頭還是有些東西的!她在京城的各個圈子里一直是公認的厲害角色,這么多年,就沒有哪個男人能在她面前占到便宜!”
黃明遠抱著手臂,捏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道:“范少,你說他們會談的怎么樣?”
范洋拿著茶杯喝著茶,自信的微笑道:“這你倒不用擔心。井高做事情還是很靈活的!其實,他之前真要和衛敏君硬剛,衛敏君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
他的財富能影響到多少人?衛敏君純粹的就是大小姐脾氣。
當然,他這種柔性的手段、愿意吃虧的態度會給他加分的!一個商人要真的是無法無天、肆意妄為,有些事情就不好講了。
所以,井高這樣的行事風格,大概率不會和云若琳硬頂,應該就會和解的。問題不大。”
“那也是!”黃明遠笑著點頭,認可范洋的意見。轉而和范洋聊起京中一些關于云若琳的八卦。
據說云若琳和元瀚結婚這么多年,夫妻生活都沒幾次。她算準日期準確懷孕,生下一個兒子履行義務后,她就再沒讓元瀚碰過她。
“真事!”范洋笑著直接予以確認。他大云若琳十歲,大元瀚四歲,圈子里的事他熟悉的很。“云若琳可不是唯唯是諾的女人啊!就憑這件事你就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誰敢輕視她呢?”
兩人閑聊著八卦時間過去的飛快,井高回了一條微信消息回來:“我和云若琳聊的還不錯。衛敏君同意向我道歉!”
“啥?”黃明遠拿起手機看一眼,看到這條消息當場就愣住。這消息量有點大啊!他都看懵了,將手機遞給范洋。
范洋正笑呵呵的在追憶、八卦里“指點江山”,“井高回信息了?”接過手機一看,當場就愣住,手里茶杯直接送到下巴上,倒出的溫水將他的紀梵希襯衣給打濕他才恍然的覺察過來。
“這…”范洋借著坐直身體擦拭水漬掩飾尷尬,但其實他看個消息把襯衣都打濕,本身就很說明問題。
他還在和黃明遠吹噓云若琳的不同之處,非常厲害,說井高做事情很靈活,身段很柔軟。當然他肯定這種柔軟度,靈活的道德底線才能活得長久嘛!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多少還是帶著點居高臨下的意味。畢竟他也是曾經的大少啊!
但轉眼見就被井高打臉。什么柔性手段,什么做事靈活?人現在直接讓云若琳服軟!
云若琳帶著警告的意圖去和井高見面的。竟然說聊的不錯,那什么情況?結合后面一句:衛敏君同意向我道歉,就知道云若琳向井高服軟了。
這是妥妥的事情。而且衛敏君都同意道歉。這…這…
簡直是讓他情何以堪啊?
幸好這是在包廂里,只讓老伙計黃明遠看到他的尷尬。
黃明遠也是尷尬的笑笑,太踏馬尷尬了!他們正在聊云若琳的強和井總的弱。現在直接倒過來了!云若琳都被井總搞的服服帖帖了。還搭上了在京中行事風格囂張的衛敏君!
這太出人意料啊?這怎么做到的?看來,他真的要好好的認識下他的新大哥的做事風格啊!
黃明遠趕緊轉移話題:“范少,你換下衣服吧。我回避下。”說著,拿起手機告辭離開。
回到他的辦公室里,給井高回了一條消息:井總,牛逼!
大佬武德充沛!
8月21日,周二的午后時分,井高在寶格麗酒店漂亮的服務員的帶領下,到衛敏君常年在此的包房門前,微笑著對她點頭致意,敲敲門。
“井高,進來吧!”衛敏君將門打開,邀請井高進來。她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上衣,下擺扎在黑色修身的喇叭口時尚長褲中。她本是個偏豐腴款的珠圓玉潤的美婦。該大的地方大,該圓翹的地方圓翹。身姿婀娜。
這身裝束更加的凸顯出她豐腴曼妙的曲線,充滿著成熟女人的韻味和風情。少了幾分典雅雍容,多了幾分普通和親近感。這本是很常見的秋裝。
井高目光從衛敏君修身長褲繃出來越發顯得圓翹的豐滿美囤上掠過,走進房間里。美景當前自然是要欣賞的,但抬槍致敬那就沒有必要。他風流歸風流,心里一直都很有比數的。
午后的陽光街道傳來車輛的聲音,井高直接走到落地窗前。
衛敏君站在茶幾邊看著修長挺拔比她小三歲的男人,嘴唇動了兩下,帶著明顯的猶豫,但終究是將道歉的話說出口,輕聲道:“井高,對不起!”
井高側著身體,居高臨下可以清晰的看到路邊的香樟樹在秋風中掉落著黃葉,打著旋落下,又在地上卷了兩卷。一個很愜意的午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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