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令源于唐王朝樂曲,至今已經流傳一千多年。樂曲主要表現古代將軍升帳時的威嚴莊重、出征時的矯健輕捷、戰斗時的緊張激烈可以說是異常的精彩。
此時,由揚琴演奏這一首將軍令,卻是將那種征戰四方的威嚴氣勢完全的表現了出來。哪怕伯明翰學院的學子彈奏的是經典鋼琴曲圣母,亦能與其一較高低。
“妹的,怎么辦,怎么辦?”
“華國民族樂器這是要吊打我們西洋樂器嗎?”
“我覺得還是認輸吧,這一次挑戰夠丟人的。”
現場不少觀眾已經有一些人離開了,他們實在是不想看到這么丟人的場面。
“好樣的,你們為我們華國爭光了。”
“還是燕大音樂系的有膽量,佩服。”
“之前我們怎么這么傻,一聽到西洋樂器就不敢站出來呢?”
伯明翰音樂學院的挑戰雖然沒有吸引華國多數人的眼光,但是,對于國內那些音樂界的人士,此時卻是異常的關注。特別是那一些各個大學音樂學院的學子,他們剛開始還以為燕大音樂系會輸得很慘。但沒想到,燕大音樂系卻憑借著燦爛的華國音樂文化,一舉將西洋樂器打得節節后退。
“這”
“要認輸嗎?”
“不,我們西洋樂器怎么可能輸給華國呢。”
后臺,伯明翰導演無比的抓狂。
“諾維,你怎么了?”
正不知道如何收場之時,這時后臺卻是一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啊,凱勒教授,您來了。”
“我來看看。”
“抱歉,讓您失望了。”
“確實有些失望。”
凱勒教授嘆了口氣:“你們實在是太低估華國音樂文化了。”
“凱勒教授,我們的確沒想到華國樂器竟然如此的輝煌,我以為他們那是藝術的沙漠。”
“你覺得一個擁有五千多年歷史文化的古國,他會是藝術的沙漠嗎?”
“是的,今天讓我重新認識了華國。不過,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這可不一定。華國音樂藝術哪怕再為的燦爛,他又如何是我們西洋藝術的對手。”
“凱勒教授,我也是這么覺的。可是”
說著,伯明翰導演看了看前臺,只看到一眾學子就要支撐不住。
“諾維,論單打獨斗,或許我們任何一件西洋樂器都未必能超過華國多少,甚至有的我們還不如對方。但是,論一個整體,那華國樂器便完全不是我們的對手了。”
“你的意思是管弦樂?”
諾維眼前一亮,他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了。
“你們上去,將吉他,貝斯,架子鼓撤了。”
“對了,那個薩克斯也撤了。”
“還有,鋼琴也搬走。”
這般動作看得其他人莫明其妙。
“怎么回事?”
“怎么撤走了這么多樂器,竟然連鋼琴也撤走了。”
“不會是他們準備認輸吧。”
國內有一些通過個人手機直播方式關注到這一場挑戰的觀眾不解。
“應該是吧。”
“他們肯定投降。”
“都這樣了,不投降還能怎么辦?”
但可惜,伯明翰音樂學院卻并沒有投降。不但沒投降,反而,他們在搬下吉他,貝斯,架子鼓,包括鋼琴之后,他們又迅速搬出了多把小提琴,多把中提琴,以及多把大提琴。
“奇怪,已經10把小提琴了。”
“中提琴也有6把。”
“大提琴有4把,倍大提琴2把。”
看著伯明翰陣營這一邊出現的變化,國內音樂學院的學子數起了這一些提琴的數目。
“不只是提琴系列,他們還增加了1把小號,2把長號,3把圓號。”
“難道是”
“別難道了,他們是想組成管弦樂隊。”
到底是音樂系的學子。
如果說剛開始他們還有一些不明白,但現在,他們已經清楚了。
伯明翰學院之所以將鋼琴之類的樂器搬走,不是他們想認輸,而是他們是將不相干的樂器全部搬走,剩下的,他們將組成管弦樂隊與華國樂器徹底的火拼。
“這下懸了。”
“一個一個的比還有得比,現在,我們估計沒戲了。”
“西方管弦樂隊可以說是樂隊里最強的存在,如果他們的組合再大一些,那就是交響樂團,這樣的陣容,我們怎么比?”
國內一眾音樂系的學子內心咯噔一聲。
他們最為害怕的,就是看到這樣的情況。
“奇怪,怎么你們音樂系的這么擔心,我們不是要贏了嗎?”
“贏個鬼,人家都開著小型交響樂團與我們拼了。”
“交響樂團,我去”
哪怕是再不怎么了解交響樂的,這會兒聽到這交響樂幾個字,也是忍不住的被他把震倒。
是的。
可以說,世界上最為牛逼的樂隊不是什么幾個人組合,而是交響樂團。
這種規模有幾十人組成的管弦樂團,他們只要一開始,瞬間便可以秒殺所有的音樂。
剛才華國民族樂器還可以一件一件和他們硬拼。
但是,一但將華國民族樂器組合在一塊,那就完全不是一個等量級別的存在。
“我草,我們要輸了。”
“那邊管弦樂隊一個開始,我們這一邊二胡就拉不下去了。”
“能拉得下去才怪,早就被震撼到了。”
其實,這倒不是被震撼到了。
畢竟,燕大一眾音樂系的學子也并不是不了解管弦樂隊,被震撼是不可能的。
但是,不被震撼,被其嚴重的干擾,那卻是絕對有可能的。
之前哪怕就是西洋的鋼琴出來,華國樂器這一邊也不怕。
但是,這會兒他們將整個的管弦樂隊整出,那就不是一架鋼琴兩架鋼琴的威力了。
事實上,在管弦樂隊里面,他們連鋼琴都不要,但他們同樣可以發出震撼人心的力量。
“怎么辦,我們的琵琶隊伍還在強撐,但也撐不下去了。”
“嗯。伯明翰這一邊無恥,故意將節奏加快,我們華國的樂器本來就不擅長快節奏。”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轉調,我們華國民族樂器是基于五度相生律理論創造的,但西洋樂器大都是基于十二平均律制作的,如西洋樂器中的笛子與我們華國的笛子就不一樣,而我們這一些華國樂器,因為基于五度相生律理論,所以很少出現變調,哪怕就是變調也非常的困難,他們西洋樂器這是打到了我們的痛處。”
“諷刺的是,十二平均律還是由我們中國人創造的,但我們中國人竟然沒怎么使用。”
“幸好我們的民族樂器經過我們的改良已經極大的解決了變調這一塊,但就算如此,拿整體給聽眾的震撼感,也是完全不能與管弦樂隊相比。”
各音樂學院的學子,華國不少知名音樂家無比的擔心。
可就在燕大音樂系的學子支撐不住的時候,后臺當中一支“嗩吶”不知道什么時候,卻是突然出現在了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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