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為什么不能請莫白到燕大上課呢?”
想到這里,陶先讓整個眼睛都散發著光芒。
雖然陶先生并沒有與莫白接觸過,但是,從這一本《時間簡史》當中,他便已經反應出了作者在天文物理學這一塊有著極為高深的研究。
不過,雖然這么想,但陶先讓還是沒有立即做出決定。
他準備先與莫白接觸一下。
如果莫白真的有高水平,哪怕將莫白請到燕大授課,又有什么不可?
“老嚴,我是先讓。”
“你這個大院長找我做什么,我可不是你們物理系的。”
“呵呵,你不是我們物理系的,我們就不可以坐下來一起聊聊天了嗎?”
“少來,你這個大院長,我會不知道,說吧,有什么事?”
一個電話,陶先讓打給了燕大中文系的嚴行之嚴教授。
當年莫白曾經來過燕大演過講,這一塊也是“嚴行之”牽頭的。
“莫白你熟吧。”
“還算熟呀,怎么了?”
“太好了,我很想認識一下莫白,怎么樣,帶我去認識一下。”
“認識倒是沒問題,不過,先讓,你打得什么主意,難道你們物理系想叫莫白來給你們上課不成?”
“知我者,老嚴也。”
“不會吧,先讓,你不會開玩笑吧。”
“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嗎?”
“不對,先讓,我知道莫白很有才華,可是,他的才華大都是表現在文學這一塊。”
“我知道,不過,他在其他領域也很有才華。”
“是是是,他在其他領域也很有才華。可是,沒聽過他在物理方面有什么建樹呀。”
“老嚴,虧你還跟莫白熟悉,最近莫白發布了一部物理科譜作品《時間簡史》,我讀了一下,我覺得莫白在物理這一塊也有很深的研究。所以,我才決定找你幫忙。”
“那個時間簡史我沒有看,我們這一些搞中文的哪里看得懂物理。不過,你確定莫白在物理這一塊有研究?”
“雖然具體到了什么水平我不知道,但絕對不一般。”
“既然這樣,回頭我聯系一下莫白。不過,我不敢確定他會不會來上課,就算是來,你也知道,以他的個性,我們也很難約束得了。”
“什么約束呀,我哪有想法約束他,”
“行,那就這樣。”
“說好了,一定要聯系莫白哦。”
“說好了。”
有嚴行之出馬,陶先讓成功的與莫白見了面。
剛開始莫白見著嚴行之,還以為嚴教授又想請他去燕大做演講。
不過,聊了一會之后,莫白才明白,今天要見自己的不是嚴行之,而是陶先讓。
只是雖然莫白有一些奇怪,但畢竟之前莫白發表過物理學科譜作品時間簡史。
以時間簡史的內含,將這一位燕大物理系院長給吸引了過來,這也很正常。
不過,這位物理院長大人似乎對于物理有著份外的執著。在與莫白見面之后,他便一連不斷的與莫白聊起了物理。這個物理即有普通的一系列經典理論,也有一些超前預測。即有宏觀世界的物理,也有微觀世界的物理。
這讓莫白一下子整個頭都要大了。
我不就是抄了一本《時間簡史》嗎,你還真將我當成是物理學家了?
不過,直接認慫可不是莫白的個性。
要裝逼,那就得裝全套。
既然寫了一部《時間簡史》,若是一下子被人給拆穿了,那還得了。
如此,莫白直接進入系統,通過技能點,直接將前世“霍金”老爺子的研究全部裝入腦海。
系統:您已提取霍金的記憶。
系統提示。
一瞬間,莫白仿佛霍金再生。
這種變化,旁邊的嚴行之倒是沒有感覺。
對于這位中文系的教授,剛才他一直在邊上喝茶。
物理學的東西太天馬形空了,他一直都在聽天書。
可是,在莫白使用技能點之后,陶先讓震驚的簡直要站起來。
是的。
剛開始陶先讓與莫白聊了一會物理,他最多只感覺莫白的物理學基礎很扎實。
不過,這種扎實沒用。
世界上一大堆物理學家對于基礎都很扎實。
但,在具體到更為深刻的理論研究上,他就沒有什么創新與發現了。
可是,聊著聊著,當后面進入到更為深刻的內容之后,莫白所表現出來的淵博程度,簡直如物理學大師。特別是在天文物理學這一塊,莫白對黑洞,宇宙的研究與認識完全秒殺陶先讓。
這也導致。
原來陶先讓是一直不斷的提問,想看看莫白到底是什么水平。
可是到了后面,陶先讓都不好意思提問了。
他覺得,在這樣的大師面前,自己的提問簡直就是對于大師的羞辱。
不不不…
或許不是這樣。
在后面與莫白的交流當中,陶先讓已經完全生不出任何提問的想法。
莫白所說的一眾物理學研究與預測,都震驚了陶先讓的三觀。
他就像一位小學生一樣,不斷的在吸收老師所教的知識,生不出任何提問的想法。
“我的天,這哪是什么對物理有很深的研究,這簡直是物理學界的大師呀。”
“不行,一定要將莫白請到我們燕大。”
此時,陶先讓看莫白的眼神一下子散發著精光。
他相信。
以莫白的水平,只要讓他在燕大教個幾年書。
或許,整個華國物理學的水平便能提升到一個新的巔峰。
“莫白先生,您能到我們燕大授課嗎?”
幾乎是突口而出,無比激動的,陶先讓說道。
“授課?”
莫白有些驚訝:“您是說請我到燕大做演講?”
“不不不,莫白先生,以您的學識,怎么可以只做幾期演講呢。我的意思是,請您到我燕大任職,真正的授課。”
“噢,這樣呀。”
莫白聽明白了。
這是叫莫白去燕大教書呀。
當然,教書莫白并不反感。
莫白一向好為人師,這個時候做一回真正的教書先生也是好的。
只是莫白生性喜歡自由,這要是每天教書,實在是太約束了。
不過,似乎考慮到莫白的想法,陶先讓說道:“莫白先生,您放心。只要您能答應到燕大教書,我們燕大不僅授予教授的職稱,并且,不對您做任何約束。您想什么時候上課就什么時候上課,你想上多少節課就上多少節課。如果未來你真的不想上課了,也可以離開。”
“這樣呀…”
這么一說,莫白倒是心動了。
成為燕大教授還是一件蠻裝逼的事嘛。
不過,上課之前還得先確認一件事情,想了想,莫白問道:“既然陶院先親自相邀,那我就答應了。不過,我想問一下,在你們燕大的待遇怎么樣。簡單的說,你們一個月給我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