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你還不夠資格…我了個去,我終于知道什么叫霸氣了。”
“我也終于明白了我們與大白的差距。”
“這才是我們心目中的大白,頂…木森,不好意思,你還不夠資格。”
看到微.博上莫白發出的一句話,一眾白玉堂弟子倒吸一口涼氣。
同樣的,其他的一些看客,亦是無比的震驚。
“這熱鬧越來越大了。”
“早就知道莫白很囂張,沒想到這么囂張。”
“霸氣側露呀,不知道木森看到莫白這么說,會不會吐血。”
“吐不吐血我不知道,但我想,兩人絕對結下了生死之仇。”
看熱鬧不閑事大,一些網友還特別了一個木森。
無疑,這般一點面子也不給的打臉,卻是讓木森一度抓狂。
“無恥之徒。”
“竟然說我還不夠資格。”
“去死吧,莫白。”
木森大叫。
“那個,江寧,你來評評,這個莫白是不是太囂張了。”
“的確是有一些囂張。”
“什么叫有一些呀,這家伙竟然說我不夠資格,媽蛋,我簡直要抓狂了。他以為他是誰,江寧,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這個…”
“什么這個,趕緊說呀。”
“說實話嗎?”
“廢話。”
“好吧,其實以莫白的高度,我們還真不夠資格。”
江寧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過,說是這么說,但舞文弄墨群里木森又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那個莫白雖然名氣大,但他就是不服。
“行吧,明白了,不就是寫了一部西游記嘛,竟然捧到這樣的高度。”
“既然如此,不管這一次挑戰他接還是不接,我倒要看看他明天寫的文章到底有何能耐。”
忍著暴走的心思,木森說道。
說完,木森卻覺得自己還應該做些什么,想了想,竟然直接將自己寫的一篇文章給發了出去。
這篇文章正是投稿給教育報的文章,教育報那邊也收錄了。
對于這一篇文章,木森無比的滿意。
只是,當看到莫白說到自己不夠資格,木森卻是直接提前公布了這一篇文章。
“雖然我知道提前公布我這一篇文章有一些違規,但對于莫白的無恥,我只能這么做。既然這位娛樂大明星莫白說我不夠資格,那么,就讓大家欣賞一下我這篇文章。同時,也想請所有朋友見證,到底是我沒有這個資格,還是莫白您見識短淺。”
實在是忍不住,木森無比痛恨的說道。
戰斗越來越激烈了,木森竟然提前公布了他寫的文章。
華國戰士,這是一篇軍事類的文章。
好燃,寫得太好了。
雖然不少人對于木森提前公布自己的文章有一些鄙視,但不得不說,這一篇《華國戰士》的文章,卻是贏得了無數多網友的喝彩。
“好文,既寫出了我們華國戰士的雄姿,又增強了讀者的愛國情懷。這樣的文章,絕對是教科書最為熱門的作品。”
“沒有這些堅強的戰士,就沒有我們諾大的華國。沒有我們諾大的華國,我們哪里有這么美好的生活。”
“為木森致敬,您寫出了一篇經典之作。”
“那個莫白,現在就想問你,木森還夠不夠資格?”
一篇好的文章,絕對能吸引無數多的粉絲。
一篇經典的文章,更是能將文章作者的地位無限拔高。
更不用說,這一篇軍事文學的《華國戰士》。
木森以極為真摯的感情,述說著華國邊防戰士的熱血,感動了無數的讀者。
“明天我直接就給華國戰士投一票。”
“對,為了這一篇文章,明天我也直接給華國戰士投票。”
“不管木森有沒有違規,就沖這一篇文章,說什么也給華國戰士投票。”
被這一篇文章感染,不少看客紛紛說道。
“木森,你怎么提前公布了文章?”
“抱歉,丁主編,我也是被莫白逼得沒辦法。”
“再沒辦法也不能提前公布文章,你這是破壞規則,你讓其他上榜的作家怎么辦?”
“我與江寧他們溝通了一下,他們沒有意見。”
“好,江寧沒意見,其他的作家呢,沈慶之先生呢…還有沒有上榜的作家呢?”
“丁主編,情況沒有這么嚴重吧,只是提前一天公布了而已。”
“不管怎么說,你這是沒有遵守規則。”
“那丁主編,你說怎么辦呢,文章也公布出來了,我想收回也沒辦法。”
“這樣,明天你的票數將會暫時封閉。”
“啊…丁主編,這也太狠了吧。”
“抱歉,不這樣做,如果其他作家也跟著你這樣,我們怎么辦?”
“我理解,但是,你知道我不是針對其他作家,我針對的是莫白。你不讓大家給我投票,我怎么和莫白比?”
“木森,為何你就盯著莫白?”
“難道不該盯著他嗎,他之前寫的一些文章完全是搞笑。”
“這只是你認為的,我們可沒有這么認為。”
“看來丁主編與莫白關系不錯呀。”
“如果你這樣說,我也沒辦法。想不想聽一句勸。”
“丁主編,不要勸我了,我意已決。”
“我知道。不過,我還是想說。”
“好吧,你想說什么,說吧。”
“木森,放手吧,你真的不是莫白的對手。”
扔下一句話,丁任飛不再多說。
在他眼里,真要說誰有資格的話,或許“沈慶之”先生才能與莫白相提并論。
“王八蛋…”
看著說出這一句話的丁任飛,木森恨恨將桌子上的煙灰缸砸在了地上。
“果然有內幕。”
“好,很好,明天之后,如果那個莫白沒寫出什么像樣的作品,我與你們沒完。”
木森徹底大聲的吼道。
一夜無夢。
第二天,木森很早就已起床。
準確的說,木森一晚上都沒睡,早上5點,木森就起床了。
“各位,教育報什么時候送過來,都6點了,怎么還沒送過來?”
等著實在是有一些無聊,木森進入了舞文弄墨群。
“我去,木森,你怎么這么早起床,你不是一直12點起床的嗎?”
“唉,被那個莫白煩死了,我哪能睡得著了。”
“也是。不過,那個教育報要7點才能送過來,你還是再等等吧。”
“好的。”
群里其他作者與木森聊了幾句。
又是一翻等待,早上7點半,木森終于等到了全新一期的教育報。
“莫白,莫白。”
嘴里一陣念叨,木森其他作者的文章看也沒看,直接就找起了莫白的作品。
“我是教育家,對,就是這篇了。”
幾乎不要怎么尋找,因為莫白的作品卻是放在了首版第一頁。
“果然有貓膩,竟然將這家伙的作品放在第一頁。”
“沈慶之先生的都沒有這待遇。”
“無恥…”
內心再度鄙視了一句。
在潮.鮮的每一天,我都被一些東西感動著;我的思想感情的潮水,在放縱奔流著;我想把一切東西都告訴給我祖國的朋友們。但我最急于告訴你們的,是我思想感情的一段重要經歷,這就是:我越來越深刻地感覺到誰是我們最可愛的人…
只是看了第一段,木森再次罵了一句。
“不要臉,竟然抄我寫的軍事類型。”
“我寫軍事,他也寫軍事。”
“不過,你以為軍事文學就這么容易寫得好嗎?”
繼續看下去。
誰是我們最可愛的人呢?我們的部隊、我們的戰士,我感到他們是最可愛的人…
我們的部隊,我們的戰士。
雖然心里極度的鄙視,但是,當第一段將戰士形容為最為可愛的人時,木森卻是內心一震。
身為作家的他卻是知道,這個比喻形容的太好了。
雖然后面的內容沒有看,但是,光是這一句,卻是無比鮮明的將戰士的崇高精神給寫了出來。
而且,這種崇高還用了一種更為形象的詞來代稱,可愛。
可愛是什么意思?
可愛是人們大眾喜歡,這比之尊敬,似乎又更為近了一步。
誰都知道,潮.鮮戰場是艱苦些。但他們是怎樣的呢?有一次,我見到一個戰士,在防空洞里吃一口炒面,就一口雪。我問他:“你不覺得苦嗎?”他把正送往嘴里的一勺雪收回來,笑了笑,說:“怎么能不覺得!咱們革命軍隊又不是個怪物!不過我們的光榮也就在這里。”他把小勺兒干脆放下,興奮地說:“拿吃雪來說吧。我在這里吃雪,正是為了我們祖國的人民不吃雪。他們可以坐在挺豁亮的屋子里,泡上一壺茶,守住個小火爐子,想吃點什么,就做點什么…
跟著這篇文章,木森仿佛已經來到了潮.鮮。
他仿佛親自聽到了那位戰士說的話。
我在這里吃雪,正是為了我們祖國的人民不吃雪…
一句極其簡單的話,卻是不知道怎么的,眼睛變得濕潤起來。
他知道,有一種可愛的人正在向他靠近。
他更知道,這一些可愛的人,就是那些戰士,那些士兵。
哪怕這一篇文章看完,他還能響起那位士兵說的話:“你再比如蹲防空洞吧。多憋悶的慌哩。眼看著外面好好的太陽,光光的馬路不能走!可是我在那里蹲防空洞,祖國的人民就可以不蹲防空洞呀。他們就可以在馬路上不慌不忙地走呀。他們想騎車子也行,想走路也行,邊溜跶邊說話也行。那是多么幸福的呢!所以,”他又把雪放到嘴里,像總結似地說:“我在這里流點血不算什么,吃點苦又算什么哩!”
震撼人心的對話,敲醒了一直被憤怒占據頭腦的木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