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那個莫白也太不像話了,知道不是我們的對手,竟然發動他們的水軍來攻擊我們。”
“是呀,可惡,今天一早起來,居然有數百條貼子在罵我。”
“數百條,那你還算輕的,我會說我微.博都有1000多條罵我的嗎?”
還是一直常去的茶館,十幾位老一輩藝術家在茶館里憤憤不平。
“哎,李老,你怎么不說話了?”
“是呀,李老,聽說那藝術司的副司長鄭連還算你半個徒弟,不知道有沒有這事?”
“不管是不是,我看,李老,我們一起去藝術司抗議。”
“對,那個莫白簡直在耍流氓嘛,還說什么天才,一定要讓他下臺才行。”
幾位老者都是看著剛剛出院的李德炳。
“別說了,你們還是看看莫白寫的詩吧。”
李德炳有些心灰意冷,搖了搖頭說道。
“看他寫的詩做什么?”
“李老,您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那個莫白寫詩有些水平,但我們與他比的又不是詩,而是少年兒童歌曲。”
“對,如果他創作不出幾首經典的少年兒音歌曲,那么,他就應該下臺。還好意思當顧問,我們這一些老骨頭還沒當呢,哪輪到他。”
眾人又是一陣吐槽。
只是,這個時候,李德炳卻是拿出一個筆記本,無比沉重的念道。
再讓我看守著中華最古老的海,
這邊岸上原有圣人的丘陵在。
母親,莫忘了我是防海的健將,
我有一座劉公島作我的盾牌。
快救我回來呀,時期已經到了。
我背后葬的盡是圣人的遺骸!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李德炳的聲音雖小,但是,念出來的聲音卻是鏗鏘有力。
在坐的老者個個都是赫赫有名的藝術工作者,只是一聽,眾人便肅然起敬。
“李老,您這詩歌寫得太好了。”
“詩歌里寫的不會是威海衛吧。”
“嘖嘖,厲害呀,李老,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
眾人都是搞藝術的,大家對于詩歌都有獨到的見解。
此時聽到李德炳念出的這一首詩歌,卻是一下子有些激動。
他們哪里會不知道,這首詩歌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境界。
只是,這時的李德炳卻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念道。
我們是東海捧出的珍珠一串,
琉球是我的群弟,我就是臺彎。
我胸中還氤氳著鄭氏的英魂,
精忠的赤血點染了我的家傳。
母親,酷炎的夏日要曬死我了,
賜我個號令,我還能背水一戰。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在坐的老者最年輕的有60歲,老一些的有80歲,甚至還有一位90多歲的老者。
如果說對于歷史最為清楚的,除了他們這一群人,還有誰呢?
華國百年之前受到的一系列欺辱,哪怕就是一輩子,他們也無法忘記。
當李德炳念出第二首的臺彎時,眾人已經滿臉的凝重。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眾人沒有打斷李德炳。
他們知道,此時的李德炳,在藝術領域已經上升到了一個令他們仰望的高度。
哪怕不說其他,光是現在來分析,他們便認為,這兩首詩的韻味便不下于蔡先生的歲在當年。
而且,看起來這兩首詩還是一個系列。
再加上此詩所描寫的年代,其中的深意,恐怕是《歲在當年》亦比不了。
特別是最后一句,母親,我要回來,母親…更是激起了數位老者的淚花。
祖國百年之前遭受到了很多欺辱,如今也算是站起來了。但是,仍有一個地方,沒有回歸我們的懷抱。這個地方,便是臺彎。最后一句,母親,我要回來,簡直是說出了他們的心聲。
特別是有一位90位的老者,更是無比的激動。
他有一位弟弟,就是去了臺彎。
可是,這么多年了,至今卻一直未能回來。
李德炳仿佛沉靜在了詩歌當中,仍然沒有停下。
接著第二首,李德炳繼續念道。
我好比鳳闕階前守夜的黃豹,
母親呀,我身份雖微,地位險要。
如今獰惡的海獅撲在我身上,
啖著我的骨肉,咽著我的脂膏;
母親呀,我哭泣號啕,呼你不應.
母親呀,快讓我躲入你的懷抱!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這說的是香江。
幸運的是,香江在97年回歸了祖國的懷抱。
不過,雖然如此,當回首百年之前外國列強刮分祖國時的場景,數十位老者的拳頭都是不由自主緊緊的抓在一起。只要一聲令下,哪怕就是老弱之軀,亦將拼命。
掌聲襲來。
數位老者被李德炳這三首詩歌感動的全身沸騰。
哪怕就是早已過了年輕激動時的年齡,但仍是止不住的熱血上涌。
“好,好詩。”
“李老,您寫的好詩呀。”
“真沒想到,李老,您這幾十年竟然成長到了這地步。”
“是呀,你這般高度,我們都要仰望了。”
一系列贊美,不斷說出。
只是,聽著數十位老友的稱贊,李德炳卻是苦笑的搖搖頭。
“我也很想這詩是我寫的,可是,這并不是我寫的。”
“啊,不是你寫的?”
其他老者有些尷尬,剛才一翻動作白做了?
不過,雖然如此,這詩歌寫得也太好了,不管是誰寫的,都要夸他一句。
“那是誰寫的?”
“李老,這應該是新創作的詩歌吧,之前我就從來沒有讀過這幾首。”
“寫得真好,風格與歷往的詩人都不一樣,雖然寫的是現代詩,但感情卻無比的真摯。”
“是呀,了了幾句,看上去是低吟,但我能從詩中感受到詩人內心的咆哮。”
“這是舉國之痛,任何一人都是一樣的心情。”
“李老,您這是做什么,你還沒說,這幾首詩到底是誰寫的呀。”
眾人都是看著李德炳。
“你們想知道?”
“當然。”
“你們真想知道?”
“廢話。”
“你們確定想知道?”
“李老,您這是怎么了?”
一眾老者有些抓狂,你這是逗我們玩呢?
“不是我逗你們玩,而是,我怕我說出這人是誰,你們恐怕會嚇一跳。”
“怎么可能。”
“快說吧,難道這個詩人有三頭六臂不成,我們還會嚇一跳?”
“就是,我們活了這么大把的歲數,還有什么東西能夠嚇住的,快說。”
幾位老者又是催促。
“那好,我說了。”
重重的咳了一句,李德炳終于說出。
“這個人,就是莫白。”
“是的,沒錯,就是我們之前一直念叨的莫白。”
一口氣,莫白寫了六首。
六首,都發在了微博上。
發完之后,莫白沒有再寫下去。
而是好好的睡了一個覺,第二天,當再次打開微.博時。
莫白卻發現,昨天寫下來的六首詩,已經傳遍了互聯網大大小小每一個腳落。
不只如此。
哪怕就是傳統媒體,一些報紙雜志,也在此時轉載了莫白寫的六首詩。
華國偉大詩人再現。
天佑中華,沒想到現代還有一位如此杰出的詩人。
六首詩歌,每一首代表一個地方,每一個地方都是我們永遠忘不了的痛。
莫白:一代大師風范 一系列的好評,如潮水般的涌來。
“大白,你終于出現了。”
“呃,昨天晚上太累了,寫完詩就睡著了。”
“知道,寫詩很費腦力的,是應該好好休息。不過,你不知道,你的這六首詩,已經轟動國內了。”
“是呀,大白,那些之前攻擊你的家伙,都不好意思再提與你PK了。”
“對了,大白,這六首詩叫什么名字呀,你怎么沒有寫詩名。”
白玉堂一眾弟子紛紛問道。
“這個呀,抱歉,是我忘了,這幾首詩是一個系列,叫做七子之歌。”
“七子之歌?”
“是的。”
“七子指的是祖國母親的七個兒子嗎。”
“對。”
“大.連,臺彎,香江,威海衛,九龍島,廣.州灣…只有6個呀,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是澳.門,合起來就是七子。不過,這一首還沒有寫。”
“明白了。”
眾人點頭。
七子之歌。
這詩名牛逼。
連起來所蘊含的意義,更是震撼。
“吼吼,大白這回是要暴走呀。”
“那是,大白一直很牛逼。”
“對,大白本來就很牛逼,只是一直很逗逼,弄得大家不知道。”
“現在好了,我想,大白這幾首詩之后,眾人再看大白時,都會滿懷敬意。”
“可不是,看看大白的微.博,那些網友留言,一直都是先生先生的叫。媽呀,我要是大白,直接就要尿了。”
“七子之歌,還有一子沒寫,大白什么時候寫好呀,好期待。”
“淡定,寫詩需要靈感,哪能想寫就寫。不過,既然是七子之歌,肯定會有七首。”
白玉堂分群觀魚堂,一眾粉絲私下里背著大白議論說道。
“莫白先生,您真是太厲害了,你昨天寫的六首詩,太棒了。”
藝術司,鄭司長激動的對莫白說道。
“鄭司長見笑了,這首詩其實不只六首,而是有七首。”
“七首?”
“對,七首是一個系列,名字叫做七子之歌。”
“七子之歌…”
鄭連眼前一亮:“七子,七子,祖國母親的七子,好名字。對了,還有一首呢,您怎么沒有寫出來?”
“還有一首就是我給貴司創作的作品。”
“啊?”
“鄭司長,你不是說要我創作出一首經典,一首讓人無法可說的作品嗎?”
“莫白先生,我們要您創作的是歌吧。”
“我知道,你們要的不是詩,是歌。最后一首,我已經給他譜上了曲。”
說著,莫白將“七子之歌”的最后一首《澳.門》拿了出來:“我已經聯系好了一所小學,并挑選了60位小朋友一同合唱。明天,我會將合唱版的七子之歌拿出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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